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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挚怕林曜跟丢,索性直接牵着他的手,又打量了番大堂,突然改变主意对那小二道:“饭菜做好直接送到客房来。”小二连笑着道好,极热情地说要带他们上去,但被乔鹤拒绝了,取过钥匙说他们自己上楼便好。小镇偏僻,很少有外来人,这客栈生意很差,也不知道多久没修缮过,楼梯踩着都发出嘎吱的声响。秦挚牵着林曜走在前面,乔鹤跟容绻紧跟在后面。走出段距离后,乔鹤突然压低声音道:“陛下是否也察觉到不对劲?”秦挚表情严肃地颔首:“此处定有蹊跷。”林曜还想着苏归的事,除此外倒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便好奇准备问问。但容绻却抢在他前面把话问了出来。她满脸疑惑不解:“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为何没发现?”乔鹤眼神温柔看着容绻,耐心解释道:“这小镇虽说偏僻,但街巷人也不该这么少,且那些卖货物的小贩鬼鬼祟祟,倒像是在观察什么。还有,我们一路走过来,别的地方都空空荡荡,却唯独这客栈坐着几桌客人,那些人的相貌、眼神可不像是普通人。那小二定也不普通,他掌心分明有着厚茧,那是常年习武才能练出来的。若我所料不错,这些人恐怕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容绻闻言顿时紧张起来,有些慌乱地抓住乔鹤衣袖,小声道:“那……那怎么办啊?陛下跟贵君还在这呢。要不我们现在就赶紧走吧?”“不能走。”秦挚沉声道:“我们如今已在陷阱之中,贸然出去只会打草惊蛇。”乔鹤见容绻有些害怕,便也牵住了他的手,百思不得其解道:“但我们此行乃是机密,消息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他这话问出来却也没有答案,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消息是怎么泄露的又是谁泄露的,而是该怎么安全地离开这里。对方既然安排了人在这里守株待兔,那就一定会考虑周全,是下定决心要把他们杀死在这小镇的。“先静观其变,看看此地分布的人员,再伺机行动。”秦挚提醒道:“还有,这的饭菜都别动。”“您是怕下毒?”“既是冲我们来的,便不得不防。”乔鹤点头道好,好在他们出发前还带了很多干粮,能勉强对付过去。说着话四人已经走到了二楼。二楼有两间上房,乔鹤跟容绻住了进去。林曜跟秦挚则接着往三楼走,三楼是他们住的上房。林曜跟秦挚走进房间,便迅速关好房门。这客栈虽是处狼窝,但房间收拾的倒挺整洁。窗户半敞着,吹进来的风也很清新凉爽。林曜想到现在周围都是埋伏着想杀他们的人,便懊恼不已:“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下船了。”秦挚站在窗边,认真看着窗外:“那倒未必,既是想杀朕,不在此地,也会在别处。”窗户对着外面的街道,从这往下便能看清半条街道的动向。林曜躺在床上,还挺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着秦挚无奈道:“我算懂了,跟着你才是最危险的,想杀你的人一波接一波。你到底还有多少仇家?”“想杀朕的人无数,但从没人成功过,他们都死在了朕的手下。”秦挚说着便朝林曜走了过来,低头看着他,笑道:“曜曜如今跟朕在一条船上,就是后悔也晚了。”林曜翻过身,背对着秦挚,不想理他。他倒是不想跟秦挚在一条船上,但秦挚准吗?他翻过身躺了会,突然想到什么又迅速转回来,看着秦挚极严肃认真地问道:“你确定苏归真的死了吗?”秦挚微愣,想了会才想起苏归是谁:“他的确已被处死。”林曜强调道:“但我刚刚看到苏归了。虽然只是一瞥,但我很确定那就是他。”秦挚蹙着眉,没有说话,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你不会不信我吧?”林曜顿时有些着急:“我真的没看错,那人绝对是他。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死,还出现在这里。”“偷梁换柱。”秦挚突然出声道。林曜疑惑看着他。“苏归的确已死,但你见过的那人却未必是苏归,死的也未必是他。”林曜顿时震惊了。难道在他骗“苏归”的时候,“苏归”也编了个假名字骗他?只是不同的是,那个苏归确有其人,最后还成功地做了他的替罪羊。“你等等。”林曜边说边跳下床,找那小二要来笔墨纸砚。客栈是备有这些的,而那小二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很快就满足林曜要求地送来了笔墨纸砚。林曜坐在桌前,示意秦挚帮他研墨。秦挚表情十分疑惑地看着他,那意思像在说——你敢让朕帮你研墨?林曜并未多注意秦挚的眼神,他用手托着下颌,已经迅速在脑海回忆苏归的相貌了。秦挚先前跟他说过他曾见过那些被处斩的犯人,虽然只是远远看过一眼,但想必只要能画出来,秦挚就一定能认出来画上之人到底是不是苏归。在用眼神抗议几秒无果后,秦挚还是妥协地选择了帮林曜研墨。算了,贵君毕竟也是为了帮朕,再说贵君是朕的,朕为心上之人研墨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小镇某条小巷深处,一名身穿白衣戴着斗笠的青年缓缓走来,最后停在了间破败的宅院前。苏归走进院中关好门,摘下斗笠转身便看到了院中站着的那道高大身影。“您怎么来了?”苏归表情慌乱,连忙跪了下去。那道高大身影转过身,他裹着件漆黑的长袍,脸上还戴着面具,看不清真容。“我是特意来接你的。”那人走近苏归,捏着他下颌迫使他抬起头。苏归能感觉到那人是笑着的,但无论多久,他见到眼前这人,都还是会恐惧到颤抖。他是惧怕这个人的,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个人有多么的狠毒可怕。“我不能走。”苏归眼神透着哀求。那人沉默半晌,手指描绘着苏归的面容,喑哑道:“你知道我是很喜欢你的。你若是出什么事,我会很伤心的。”“我很感谢您。但我必须亲手杀死秦挚,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我筹谋五年,忍辱偷生五年,为的就是今日,还求您能成全。”“成全,我当然会成全。我何时拒绝过你?若非如此,郑修恺那蠢货失败后,我怎会同意你留下,还许下重金让那些刺客助你?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血,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死掉,知道吗?”他说到最后,看着苏归的眼神已经满是疯狂狠戾。苏归想起对方的可怕,霎时就像被毒蛇紧盯着,他连忙道:“您放心,这座小镇就是给秦挚布下的天罗地网,他此次绝对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