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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给他找到机会,偷偷溜走。但他已知道箬瑶的秘密,心想性命难保,就不敢回宫,当日便远走高飞,但最终还是给箬瑶找到他,一轮拷问后,就被人送入水牢。我问他联络人是谁,他如实说给我知,我见此事重大,非要查个明白不可,便离开水牢,暗暗监视那联络人几日,便盗得这封信。那接头人失了这封信,也不敢四处张扬,相信是怕招来杀身之祸。“ 白瑞雪叹道:“我真是想不明白,天熙宫在江湖上名头已不小,也算得上是江南一霸,箬瑶因何还不满足,竟做出这等事情来!” 纪长风摇头道:“箬瑶的心思,便是我这个父亲,也无法摸得透,关于蒙古人究竟给她什么好处,这就不得而知了。” 康定风道:“师父,蒙古意图入侵的事,这里两位公主都非常关注,若是把这消息通知朝廷,好作防御,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纪长风低头沉思,白瑞雪连忙说道:“依我看这时还是先隐瞒住,昭琼公主还可,但若给昭宜公主知道,难保她不会和湘王说,朝廷一旦找箬瑶麻烦,到时咱们想救她也不能了。” 康定风一手加额,说道:“正是,正是。我怎会想不到这点。” 罗开道:“除了两位公主外,其他都是自己人,以我和大家的交情,相信也不会出买大宫主,不妨和他们商量一下。看现在的情形,我认为应该先平内再对外,只要能够阻止大宫主,蒙古人多少也有所顾忌,相信不会立即南下。” 纪长风点头道:“罗开说得极对。是了,今日我见那个外国人的武功十分了得,以箬瑶的武功修为,如何能胜得他?” 罗开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大宫主今日所使的武功,便是贯虹秘笈的功夫,而弟子手上,也有一部贯虹秘笈,但据我所知,贯虹秘笈应该有两部以上。”当下便将自己如何得到秘笈,而瑶姬又如何色诱华山前掌门,从他手上得到另一部秘笈的事,都与纪长风说了。 纪长风听罢,说道:“关于贯虹秘笈的事,多年前我也有所闻,却不知道竟然会有两部,听罗开所说,箬瑶手上的秘笈,就是会吸人内功的那部了,如此来看,现在箬瑶积聚了多人的功力,内力之高,恐怕已不在我和罗开两人之下,况且那部秘笈还有什么古怪绝技,咱们实在一点不知,想要以武力来制伏箬瑶,又多了一层难处了。” 罗开道:“说句老实话,我实不想和大宫主动手。” 纪长风道:“方法不是没有,而这个方法,不但不用和她动手,还可以澈底除去她所有功力。” 康定风听后一呆,连忙道:“要废去大宫主的武功!这个……这个恐怕……” 纪长风道:“箬瑶虽然是我的女儿,但她的所作所为,违天害理,如果让她身负绝世武功,只会遗害更大,若想要挽救她,好叫她重新做人,这个可说是最好的方法,而且你也不必为她伤心,这只会对她有益,却无害处。还有,乘着她和蒙古人勾当的事尚未公开,倘能暗中将此事消于无形,也可以保住天熙宫的声誉。” 三人深入想一想,也觉有理。白瑞雪问道:“长风哥,究竟是什么方法?” 纪长风道:“这件事就只有罗开一人做得来,除了我之外,目前就只有罗开练成”乾坤坎离大法“,这一门神功,除了可以配合”玄女相蚀大法“达至阴阳双修外。而这门”乾坤坎离大法“,还是”玄女相蚀大法“的克星,只要男方拥有这门神功,而女方又练得”玄女相蚀大法“,在交合之时,男方只要运起功力,便能把女方的内力真气全吸取过来,行事中如果女方知觉,越是以”玄女相蚀大法“抵抗,内力就去得越快,直至全身功力殆尽为止。但当初我授予罗开”乾坤坎离大法“时,并没有将这门手法授给他,不过罗开既懂”乾坤坎离大法“,对此神功已有相当认知,现在要练这个法门,自然是事半功倍,相信只要数日间,便能够练成。” 罗开越听越感错愕,心想:原来“乾坤坎离大法”还有这个本事。 纪长风向罗开道:“内力一失,纵使武功再高,但没有内力推动,也只是枉然。但有一点必须紧记,在吸取女方内力真气时,要掌握得非常准确才行,若过度吸取,对女方伤害不少,务必切记这点。” 白瑞雪问道:“这法门可否消除”玄女相蚀大法“?” 纪长风一听,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摇头道:“这门功夫只能吸取内力,却不能消除”玄女相蚀大法“,若然可以,我早就用在你身上了,免得你夜夜苦受煎熬。” 白瑞雪一听,顿时脸上一红,幸好纪长风已把他们的关系向康定风说知,要不就更加羞人了。 纪长风问罗开:“你离开水牢后,可有和箬瑶做那回事?”罗开连忙摇头。 纪长风点头道:“这样说,箬瑶还不知你懂得”乾坤坎离大法“了?” 罗开道:“应认不会知道。” 纪长风道:“现在就只剩下一件事,就是你如何去接近箬瑶。但这事也不用太急,咱们再慢慢商量是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们二人就回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和瑞雪姐说。” 二人听见,心里自是明白不过,便站起拜辞。 第六章 图为不轨 待得二人离开,白瑞雪再控制不住自己,扑到纪长风怀中,哽咽道:“长风哥,这几年以来,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 纪长风轻拥着她,叹道:“我又何尝不是,在水牢这段日子,不是练功,余下日子就是想着你。当初我双腿不能走动,只道从今以后无法再见你,还好上天见怜,最终让我离开水牢,也算 是不幸之幸。” 白瑞雪道:“现在见你安然无事,真是太好了。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再离开瑞雪,求你答应我!” 纪长风点了点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这段日子里,让你每日遭受”玄女相蚀大法“的煎熬,可真苦了你。徜若我当日不授予你这门功夫,你就不用受这种苦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白瑞雪摇头道:“错的怎会是你,记得当年我修习此功夫时,年纪尚幼,也不懂得此功夫的利与害,一心只想走捷径,想尽快提高功力,但你却说修练”玄女相蚀大法“后患不小,一直不肯传授给我,后来我苦苦哀求,你才肯依我,这又怎能怪责自己呢。但没想到,婉婷乘着我疏神,也偷偷学了去,幸好罗开懂得”乾坤坎离大法“,才令我放心不少。” 纪长风听后,不禁问道:“相信罗开也有和你做那事吧?” 白瑞雪脸上一红,轻轻说道:“你……你不高兴吗?” 纪长风微微笑道:“那时我想,自己既然无法离开水牢,难道要你为我受苦一世么,才叫罗开去找你,除了希望你能帮助他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这个。 我这样做,也只求自己心安理得,对于其他的苦乐,已是不足计较了。“ 白瑞雪道:“说真话,罗开还没来之前,体内那团yuhuo,确实叫人很难受,忍无可忍下,便在庄内找了几名武师来发泄,后来罗开来了,我也想到这是你的安排,打后我便由罗开代替那些武师。现在你已经回来,罗开在我心中,已经成为过去。” 纪长风笑道:“就算以后你想和罗开好,我也不会为此而妒忌。毕竟你和罗开相处了一段目子,人非草木,就是你和罗开再继续下去,也是很自然的事。” 白瑞雪连忙道:“不,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在瑞雪心中,就只有你一个。 说得没错,罗开为人确实不错,但他在我心中,直来都是弟弟一般,若不是我yuhuo难消,也不会和他做那种事,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纪长风感动万分,轻轻抚弄着她的秀发,点头道:“瑞雪,你的心意,我岂会不明白。好吧,我刚才的说话,你就当我没说过。” 白瑞雪送眼流眉,向他瞟了一眼,纪长风虽年逾五旬,但在白瑞雪的眼理,他仍是一个风华正茂,风姿潇洒的翩翩君子。她深爱着纪长风,是因为他的温柔,他的体贴,而最重要的,白瑞雪知道他和自己一样,同样是深爱着对方。白瑞雪依偎着他,在他怀中道:“长风哥,咱们到床榻去好么?” 纪长风点了点头,轻轻扶着白瑞雪的纤腰,往床榻走去。 众人在昭琼公主府第住了两日,陶飞、胡飞鹏、李展、唐贵、史通明等人,各自先行离去。次日,罗开亦告辞紫嫣雩,离开京师,返回凌云庄。 何晓茵、何晓芍两姊妹闻得庄主回来,甚是高兴,早就和总管田璜在大门相迎。这时凌云庄的扩建公程,亦已大部分完成,只余内部粉刷布置。 回府后各人休息一天,隔日一早,纪长风便开始传授罗开那门神功,向他说道:“你已有”乾坤坎离大法“的根基,快则四五天,慢则六七天便可完成,此功不但是”玄女相蚀大法“的克星,也可用来吸取其他女子的功力,便因为这样,我当初才没有传给你,但你要应承我,千万不能滥用。” 罗开连忙道:“弟子谨遵师父的说话,绝不轻用这功夫。” 纪长风点了点头,便开始授他行功之法,并将其中诀窍一起授予他。四位娇妻见丈夫和师父终日闭门不出,便连吃饭也要由下人送去,不由觉得奇怪,四人凑头商议,便决定去问白瑞雪。 当四女来到白瑞雪房间,却见怪婆婆也在房中。四人看见,又犹豫起来,一时不敢开声。白瑞雪见四人的表情,已猜到几分,笑道:“瞧你们四个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说话想问我?” 董依依在白婉婷身后戳了一下,低声道:“你去问瑞雪姐好么?” 白婉婷正要上前,怪婆婆已经开口道:“罗开的师父要传他一门武功,这几天你们四人不要打扰他。” 董依依走到怪婆婆身边,笑问道:“练什么功夫?必定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了。” 白瑞雪暗自想道:“他们四个和洛姬主仆素来亲密,罗开若要接触瑶姬,非要落在四人身上不可。”便向怪婆婆道:“邱婆婆,依我看还是和她们四人说吧,她们是罗开的妻子,确实是有权知道,不知邱婆婆认为如何?” 怪婆婆沉吟半晌,也觉有道理,便道:“瑞雪你也说得对,就由你来说吧。” 白瑞雪就把瑶姬如何通敌,纪长风为何要传授功夫给罗开去对付瑶姬等事,全说给四人知道。四女听后,均感愕然。白瑞雪续道:“咱们决不能让瑶姬得逞,倘若jian谋成功,蒙古人长驱直入,届时内外受敌,岂非神州沉沦,黄帝子孙都陷于胡虏之手。我知你们向与洛姬要好,想要接近瑶姬,须得由洛姬埋手。” 方妍道:“这事也不难,前时咱们四人曾和瑶姬打赌,却输了给她,答应会到她的红梅小筑住半年,这正是个好机会。” 白瑞雪不知她们赌约的事,此刻听见,喜道:“这就最好不过,但此事重大,须得再好好计划一下。还有,这件事和天熙宫声誉有关,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们明白了没有?”四女听后,同时点头。 自从瑶姬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后,这些日子来,天熙宫镇日价送往迎来,宾客如云,各门各派都前来恭贺,忙得不可开交,一连月余,来客才渐渐减少。 此刻在瑶姬的寝宫内,正是锦帐莺娇,春色醉人,只见应天钧那根 粗大宝贝,狠提紧送,记记没根,而瑶姬的花户,已见sao水长淋,习习乱响,如鲤鱼嚼水一般。 瑶姬星眸含春,娇声屡唤,媚态呈妍,喘声道:“再用力一点,有点意思了。” 应天钧听见,忙把她双腿架于肩上,放出本领,着力抽耸,一根巨物研研擦擦,弄得瑶姬畅美难当,不住柳腰轻摆,玉臀迎凑,没过多久,应天钧身子顿僵,喘气吁吁道:“要来了……”话声方落,随即子孙狂喷。 瑶姬亦已头目森眩,骤觉花宫暖烫,膣内翕动张合,不觉xiele,竟和应天钧同登九宵。二人高潮过后,交股叠腿,紧紧抱在一处。 待得二人回过气来,瑶姬搂住应天钓的脖子,问道:“惠妃那边的事,现在进行如何?” 应天钧道:“大宫主请放心,一切相当顺利。惠妃说因药物厉害,不敢加量,恐怕会让御医发觉。但朱元璋的身子,却一天比一天羸弱,相信已拖不了多久。 到时朱元璋一死,由皇太孙接位,众王爷虽心有不甘,也未必就会造反,倘若叛乱不生,咱们岂非功亏一篑。“ 瑶姬微微笑道:“他们不造反,咱们就想办法让他反。” 应天钧道:“莫非大宫主已有了计较?” 瑶姬道:“依现在情势来看,在众多王爷中,以实力说,能够和朝廷抗衡的,就只有燕王朱棣一人,他手上兵强将勇,两次率师北征,自从太子朱标、秦王朱樉、晋王朱棡先后死去,朱棣不仅在军事实力上,且在家族尊序上已成为诸王之首,只要他一反,朱允炆也未必能够抵挡。前时我在朱允炆口中,知他曾屡次建议朱元璋削藩,如果他登上皇位,看来他第一件大事,就是削藩。” 应天钧道:“这就行了,一旦削藩,即是削掉诸王的兵权,到时朱棣岂会不反。” 瑶姬道:“按道理说,这话虽然对,也不是十拿九稳。要是诸大臣都反对削藩,朱允炆大有可能改变初衷,就是真的削藩,也难保朱棣真会起兵造反。” 应天钧想了想,也有同感,说道:“咱们得要想个办法才是。” 瑶姬接着道:“放心吧,我早有一计在此,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