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22)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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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了结 2021年12月22日 荣荣收拾了下——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了。 她心情复杂地看了看这窑洞——就要离开了。 这里承载了太多的悲伤生活,但是也有孩子的回忆。 她离开了——按照短信说的,重新买了身衣服,正大光明地去跟刘警官借了电话,告了个别,说这里的记忆太惨痛,决定去北城市投奔一个朋友。 刘警官抽了根烟,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那……有缘再见。祝一路顺风。」 荣荣坐上客车。 客车一路往省城疾驰而去。 到了省城,已经是晚上了。 那不断往后退去的高速公路让她倍感亲切。 城市里没有星星,没有荒草,没有虫鸣。 车子走在平坦宽阔的大马路上,密集明亮的路灯唰唰往后退去。 高大的小区楼房透出万家灯火,高耸的商务中心闪烁着点点霓虹。 恍如隔世啊~!荣荣第一次觉得红绿灯是这么地亲切,城里的灯光是这么美。 她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去哪儿?坐车么?美女?」 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 荣荣刚想拒绝,就看到了摇下的车窗中探出一张刀疤脸……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哥……」 「快上来。坐后面。」 一张难看的笑脸说道。 荣荣听话地坐到了后面去。 汽车沿着大路一路奔驰,最后停在一家高档酒店面前。 「两个标间。」 阿斌说着,伸手问荣荣要身份证。 荣荣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嘴:「一个吧。」 阿斌看着荣荣眼里流露出的不安:「……好吧!一个吧!」 她拍了拍荣荣:「走吧。」 进入房间,阿斌放下包,荣荣就抱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 「哥……你知道么我杀人了,我杀了……」 荣荣的嘴颤抖着。 阿斌捂住她的嘴:「别胡说了,你没有杀人。要不然警察怎么会让你走呢?」 他把荣荣扶到床上坐下来。 荣荣也不说话,就挽着阿斌的胳膊,靠在他身上不停抽泣。 过了二十几分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来了来了~」 阿斌应着,把荣荣按下坐在床上,轻轻地说:「不管什么情况,你不要主动说话。其它的事回去再说。」 他跑出去,连忙打开门。 门口传来警察的声音:「您好!警察,例行检查。请出示下身份证。」 「……逃不掉么?……也好吧!总算是又看了一眼哥。」 荣荣心里这么想着,坐在床上,准备迎接最终的归宿。 「这呢。给您。」 阿斌递过去一张身份证。 「我们需要进去看一下。」 警察说着往里走。 「荣荣,方便么?」 阿斌这么说着,往墙边让了让。 警察进来扫了一眼脸上有些泪痕的荣荣,拿着身份证看了看,似乎没发现什么。 最后警察拿着身份证扫了一下,又把身份证拿到阿斌跟前比对了下:「你们什么关系?」 「嗨~!我……女朋友!这不之前吵架跑出来了,我担心出事来接她的。准备明天回去的。」 阿斌陪着笑说着。 「哼!」 荣荣迈过头去,什么也不说,眼睛红红的。 呃……看起来没哄好啊……清官难断家务事,此地不宜久留。 「谢谢配合!」 警察似乎同情地看了阿斌一眼,递过身份证,敬了个礼,然后给他们关上了门。 看着警察离开,阿斌从包里拿出来一些瓶瓶罐罐,有护肤品、眉笔、底粉、口红……阿斌挠了挠头:「呃……你们女人的东西我也不懂,让酒吧小姑娘给买了些。你先凑合着用用,回去再买你喜欢的吧。你先洗澡吧~!」 「那……你别偷看啊~!」 荣荣抿着嘴说。 「……我在外面抽烟,好了叫我。」 阿斌说着,拿了一包烟,开门出去了。 荣荣有点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很久没有一个人舒舒服服地洗澡了啊!她躺在浴缸里,干净的热水包裹着身体的感觉真好。 柔滑的洗面奶,在自己轻轻的安抚着有些皲的脸颊。 细滑的沐浴乳,散发着久违的香味,舒缓着每一根神经。 因为又干活又缺乏养护而稍微有些粗糙的手,轻轻地在仍然细滑的肌肤上揉着。 酥软的双乳挺拔高耸,却是因为充满了乳汁;乳晕已经变大,rutou也变成了深褐色;小肚子不再平滑——生产给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游泳圈。 真希望能够恢复到过去啊~!忍不住一行热泪又悄悄熘了下来。 舒舒服服洗了快一个小时,才穿上浴袍。 看着那些瓶瓶罐罐,想想傻不熘秋似的的阿斌,荣荣忍不住流下了几滴热泪——也不 知是开心,还是感动,抑或是逃出生天的喜悦,更或是顾影自怜的悲伤?她抹了些护肤品,打开门,然后自己跑到床上躺着发呆。 阿斌进门,看着发呆的荣荣,有些手足无措——他想安慰下荣荣,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先坐在自己床上。 过了半晌,阿斌说:「要不我再去开个房间?」 荣荣没答话,却起身坐到了他身边,小猫一样的靠着他的手臂,继续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口:「我从没想过能出来,更没想过你会来找我。你怎么会来找我的?」 阿斌有些惆怅:「你是我meimei啊……我不能再失去一个meimei了……」 他轻轻地拍着荣荣,似乎在回忆什么。 「meimei么?」 荣荣抬起头,红着眼睛,看了阿斌一眼:「杀了人的meimei你还要么?」 「呵呵~!」 阿斌难看的笑了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别胡说了。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啊。就你这柔柔弱弱的样子,鸡都不怕你,还能杀人?你那把火啊,根本就没烧起来——要是真的烧起来了,我怎么还能见得到你呢。过去的事儿就过去吧,咱们翻篇,就当做了一场梦。千万别干傻事儿。别想了,睡吧。」 荣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想了很多——要是她真自己单独开了一个房间的话,自己已经主动跟警察走了吧?想着想着,深深浅浅地胡乱睡着了。 第二天,荣荣起得很早——她睡得不好,梦里惊惊乍乍的。 「起来了啊?没睡好啊?呃……你先洗漱下下,我们赶紧走。」 阿斌一边刮着胡子,一边说。 荣荣洗漱完毕,打开瓶瓶罐罐,淡淡的画了一点妆。 顺滑的长发披在肩头,有些消瘦的脸颊似乎依然粉嫩,温润欲滴的红唇,柔润细白的脖颈,长款羽绒服也遮掩不住的花瓶一样修长有致的身材,一双大长腿踩着长靴显得很精神。 她照了照镜子,似乎很满意,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依旧甜美的笑容,带出浅浅的酒窝:「这样行么?」 看着那转瞬即逝的甜美笑容,阿斌又难看地咧嘴笑了笑,转而有些发愁起来——荣荣似乎是已经回来了,但这消瘦的面容,一脸愁容,以及转瞬即逝的浅笑,都叫人心疼。 汽车一路飞驰,晓行夜宿。 三天后,荣荣终于回到了这座离开两年的城市。 一晃两年,物是人非。 看着窗外飞过的熟悉的高楼,回忆着两年的经历,她泪流满面。 阿斌在自己家附近租了一个房子,给荣荣住,每天都去看看她。 荣荣回到城市,似乎是触景生情,一直好一阵哭一阵,大部分时候自己拿着酒杯,慢慢地喝着酒。 阿斌没有管她,而是任由她借酒浇愁愁。 过了三四天,阿斌陪着荣荣喝酒,看着荣荣似乎好一些了,他说:「你知道么,荣荣,这种情况我也遇到过。当过去的事情太痛苦、太激烈的时候,你需要自己放过自己。把心结放下,不要去想它,你越想它就会越深刻,最后会变成你的全部。让它成为一道经历,而不是变成你的全部。之后的事情,时间会洗掉的。」 心结?放下?会洗掉么?荣荣念叨了几次,然后不再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想。 过了个把星期,荣荣不怎么喝酒了,开始跑步。 她买了些衣服装扮自己,吃的也开始规律丰富。 又过了个把月,荣荣的身体明显胖了一圈,看起来不再是消瘦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趋于平静。 这天傍晚,阿斌又来看她,给她带来了一条小狗,还有5万元。 看着荣荣摇得拨浪鼓一样的头,阿斌笑笑:「拿着吧,你自己的钱。之前宋老板赔你的15万,我给入股到酒吧了。这两年酒吧收入还是不错的,这是你该得的分红。」 荣荣突然显得很惆怅,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她咬了咬嘴唇,问:「哥,你说,报仇之后,心结是不是可以放下了呢?」 「啊?什么?」 阿斌有些惊讶。 「我是说报仇之后,心结是不是就没了。」 荣荣认真地问。 阿斌撇了撇嘴:「大仇得报,畅快淋漓。而后是空虚。最好不要吧。自己还是得放下心结,就好像一个伤疤,不要去动它,等它自己好。报仇什么的,就像一把刀,会把伤痕刻得更深。」 荣荣把小狗抱在身上,轻轻摸着,淡淡地问:「哥,你见过光头么?」 「谁?」 阿斌似乎不经意地回答。 「光头,叫老九的。」 荣荣显然不打算结束。 「啊?你是说老九,就是那个光头吧?」 阿斌挠了挠头:「找不到他了。」 「找不到了?!怎么会找不到了?」 荣荣不依不饶,脸上带了些愤怒:「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阿斌轻描淡写地说:「这……找不到了就是找不到了啊!诶,我怎么找到你的?我跟你说啊,你丢了之后,我到处找你找不着。有人就跟我说最近老九大手大脚的,我就想找他问问什么情况。然后到处 找他,你猜怎么的?嘿!这家伙消失了!根本就找不着!后来,就去年年底,他回家看看,被我知道了,然后就把他请到别处,问了好久,结果这家伙也只知道个大概。然后我就去那附近卖酒,打听哪个村什么情况,然后就去那儿了。」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等等,什么叫请到别处问了好久,然后既然请到了,又怎么会找不着了?」 女人似乎总是很擅长抓住细微处。 「呃……那个……诶,肚子饿了吧?该吃饭了。」 阿斌想熘,但看看荣荣逼人的眼神,明白显然是不可能熘走的。 他嗓子动了下:「荣荣……找不着就是找不着了。小白兔就乖乖听话,别想了。」 「哼~!小白兔!?你见过烧房子的小白兔?」 荣荣一脸酷酷的样子:「他还活着么?」 阿斌似乎想了下:「呃……应该吧?呃……毕竟这才没几个月,没那么快死的。不能让他太痛快了。」 荣荣放下小狗,倒了两杯酒,递给阿斌一杯,自己坐下:「你不想听小白兔的故事么?」 然后一边呷着酒,一边噙着泪,凄凄婉婉地讲起这两年的经历来——从没找到阿斌从酒吧出来,到被光头掳走,到胖子的地下室……「胖子?!」 阿斌眼睛喷着火:「这个老九,嘴巴挺严的啊!让你去黑窑还是便宜你了!」 他一口喝完,,手上的玻璃杯似乎就要被捏碎:「行了,你好好在家。不要再想这些。我处理。」 说完,就要往外走。 「等等!」 荣荣叫住他:「哥,我想见见他。我想看看,他再见到我是什么样子。」 阿斌顿了下,没有说话,大步离开。 过了十天,下午,阿斌再次来看荣荣。 「你真的要见他么?」 阿斌问。 荣荣嘴角露出轻蔑的笑,眼神坚毅:「我一定要还回来!在那儿?」 「他有个单独的别墅……」 阿斌答道。 荣荣没等他说完:「带我去!」 就要去穿衣服。 「明天吧。明天早上我来接你。早点休息。」 阿斌说完,关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荣荣早早地就穿好衣服,等着阿斌。 看得出来,她没睡好,眼睛有些泡肿。 她今天画了很精细的妆。 头发仔细地盘在脑后,一字眉修剪描画得整整齐齐,蓝色和紫色的眼影,一抹淡淡的腮红,大红的朱唇。 身穿一件驼色厚重的大衣,脚上穿着黑色绒裤,蹬着一双深棕色高筒靴子。 荣荣面色冷峻,眼神凌厉,双手插在兜里,活脱脱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看到这个样子,阿斌有些无语。 这小白兔,装起大灰狼来还真是……唉~!他有些无可奈何:「准备好了啊?那就走吧。」 车子顺着公路弯弯绕绕,爬啊爬,终于到了目的地。 荣荣下车,看了一眼周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原来这里是这样子的啊~虽然是初春草和树都还没有发芽,但荣荣却也似乎能感受到青青的草、绿绿的树、暖暖的风。 走到院子里,空荡荡的铁笼子,铁链的一端什么都没有拴着。 荣荣轻蔑地哼了一声,径直走到地下室门前去。 打开门,看了看这「熟悉」 的摆设,荣荣的眼神更加凌厉。 她径直走到了当初被胖子折磨的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了绑在架子上的胖子。 胖子有气无力,头低垂着。 看他油腻的脸,泡肿的眼神,以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荣荣觉得十分畅快。 她的嘴角上扬,带着nongnong的笑意:「死胖子,见到老熟人也不打个招呼啊~!」 胖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似乎看到了鬼一样,睁大了眼睛:「呜~?」 「死胖子,想我没?」 荣荣在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了那只记忆深刻的电击棒。 「呜呜呜~呜~呜呜~」 胖子摇着头,扭动着肥硕的身躯。 「哎呀~!看来小奴的伺候,没给主人留下深刻印象呢!」 荣荣带着蔑笑,拉开胖子的衣服,露出他的肚子,打开电击棒,就戳了上去。 「呜呜呜……」 胖子颤抖着,嘴里不清晰的叫声传来。 啪啪啪啪啪的声音持续了两分钟才停住。 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很舒服吧?!别着急啊!更舒服的你还没试过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哦对了,别害怕~!这个电击棒的威力很小的~!会让你感觉很爽,但又不会真的伤到你的~!」 说着,荣荣扯下他的半截裤子,把电击棒伸向了他的老二。 「呜~~~」 一声长长的惨叫,胖子的尿流了出来,似乎是昏了过去。 「哟!我以为只有女人会这样呢!」 荣荣撇了撇嘴,拿了一杯水,往胖子脸上泼去。 胖 鏈嶅姟涓嶅彲鐢ㄣ? 她哼了一声,离开了地下室。 当天下午,荣荣回到了久违的城中村,敲响了熟悉的门。 房东硕大的身躯飘了出来,隔着铁门看见荣荣,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王大姐,两年不见,不认识了吧?」 荣荣带着冷冷的微笑。 「那……那不能啊!不能。哪儿能呢!哎呀你这闺女也真是,这走也不说一声。怎么闺女?要租房子啊?我这儿没有空房了啊!」 房东满脸堆笑,心里慌得不行,想赶紧结束。 荣荣的微笑更冷:「王大姐,也没有别的事儿,我就想问问,我的东西还在不在这儿?我的毕业证啊什么的,可不敢丢了。」 「哦哦哦,在在在。在呢。你走了之后啊,过了几天,警察就来问了,说你失踪了。这吓得我啊,东西我都直接交给派出所了。」 房东说完,脸上挤满了虚假的笑容。 「能跟我去找找么?」 荣荣不依不饶。 「这个……好吧……」 房东想了想,应该跟自己没啥关系,去就去吧。 刚刚把门打开一条缝,阿斌一脚就把门踹开。 房东跌坐在地上,大狼狗带着链子狂吠着扑过来。 阿斌没多话,抽出袖子里的棍子,当头就是一棍,大狼狗瞬间没了声息。 房东看见这情景,哪里还敢大声说话。 阿斌把她逼到屋里,让她坐下。 她浑身发抖,心虚地说:「闺女儿,有事儿咱们慢慢商量。这样,您看这边,多少钱,您说个数,说个数。」 「哼,又是钱!我就这么值钱么?」 荣荣稳定了下情绪,一脸冰冷:「王大姐,别紧张。我就是有点事情想跟您打听打听。阿玲是怎么会落到光头手里的?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住,都准备退房了,就那么几天功夫,光头又是怎么知道我一个人在这儿的?「闺女啊!这可真不关我事儿啊!老九跟我……他问起来,我就随口一说,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啊!」 房东装的一脸无辜。 荣荣拿出了一把小刀,在手里把玩:「啊?是么?可我听说,是有人把阿玲骗回来的……我还听说,有人手眼通天,能联系到千里之外的买家呢……」 「别,别啊!是老九,老九啊!他说想把阿玲卖去做皮rou生意,又怕被人发现。我就说起来,我一个表亲,认识这行当的……我就……就那么一说……哎哟天哪!我可什么都没有啊什么都没干……」 房东开始嚎啕大哭。 荣荣换上了甜美的笑,安慰似的说道:「老jiejie,别怕,我就问问而已。我一个女人家家的,能怎么样啊!再说了,我把您怎么样了,警察也饶不了我不是?咱们后会有期。我就先去拿我的东西了。」 说完,转头离去了。 荣荣来到派出所,领取自己的东西。 「荣荣??」 余达看着好像有点熟悉的身影,轻轻叫了一声。 他走近一些,确认之后,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 「荣荣!我找你找了好久啊!」 阿斌一看,识趣地走远一些。 「哼?!找我?找我做什么?」 荣荣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 「你这几年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我们……」 余达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荣荣满眼泪珠:「我们?我们什么呀?」 「我们……」 余达声音越来越小。 荣荣脸上带着略有嘲讽的笑:「我们什么呀?余警官?哼哼~你可想清楚了哦!我,被别人绑架、强jian,然后又去过深山里,又给一家子人当老婆,还给人生了孩子——我现在都还有奶水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只怪我命不好。我可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大家都会说闲话的。哼哼~」 余达呆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荣荣拿上了自己的东西。 临走前,她头也不回冷冷地说:「哦,对了,余警官,还有啊,以后别荣荣、荣荣的叫那么亲。女生的名字,不可以随便乱叫的。」 荣荣转身离去,泪流满面。 这样真的好么?也许吧。 有缘无分,这一切也是该结束了。 余达没有再去追,他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