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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给你带来更多的猎物,这个时候,后面的诱饵就能起到关键作用了。”钱峰听懂了梁祁安的意思,他犹豫道:“你是说,张琪茵的背后还有大鱼,而且她身上还有可以利用的东西?所以,那个泛悦新城的楼盘还有十五年前的案子就是第三份诱饵?”梁祁安没说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您明知道在会议上祭出这个东西,张琪茵会溃不成军,却还是留了一手?”一旁的薛闽安抓到了精髓,“因为您想在击溃张琪茵后,再利用这个东西和张琪茵做交易?”“没错。”梁祁安道。钱峰倒抽一口气,他老大做一件事的时候脑子到底转多少个弯?薛闽安显然更关注梁祁安说的这个案子,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思索:“您是从范悦新城的楼盘里查到了什么,难道是当年开发商自杀的事情?”提到范悦新城,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你也知道这个楼盘的事情?”钱峰一脸惊讶地看向薛闽安。怎么他们两个都知道,就他完全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梁祁安解释道:“范悦新城的异常是闽安告诉我的。”薛闽安点点头,给钱峰解答:“当年我在王朝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项目有异常。范悦新城是林城二区中心最大的一块楼盘,王朝发家经过了几个阶段,接手范悦新城是其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在成功开发范悦新城后,王朝才成功上市,走上资本道路。范悦新城最初并不是由王朝开发的,他们是接手了前任开发商的项目,完成了剩下的一半建设才最终成功的。”“你是说范悦新城之前是个烂尾楼?”钱峰问。“可以这么说。范悦新城那块地一开始并不被人看好,虽然地理位置不错,但是老城区筒子楼太多,住户问题处理起来相当麻烦,而且还临近历史建筑保护区,所以第一个开发商接下那片地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看好,没想到还是被他揽了下来,好不容易旧楼拆迁结束、新楼建到一半,眼看着就要开始盈利了,结果他妻子卷款逃跑,孩子又突然出了交通意外,工头催款他拿不出来,最后不得已,才想把那一片卖给王朝。”薛闽安道。“王朝接手范悦新城之后,一切都变得很顺利,城市规划那边新的地铁线路下来也正好在那一片区域,加上城市焕新的政策倾斜,范悦那一片很快发展起来,地价、房价不断上涨,王朝也因为这个项目的开发赚了大笔的钱,累积了相当程度的资本。但是,范悦新城的那位前开发商,却在范悦彻底红火起来之后烧炭自杀了。当年这个案子就已经结案了,我原本也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常,直到有一次王朝的庆典,下面的人想要在范悦那边的星级酒店办,张琪茵却因此发了很大的火,甚至直接把提议的人开除了,我才开始注意这个楼盘。越是关注,越是能发现一些问题。比如张琪茵不喜欢任何人提起范悦那片楼盘,比如这些年,楼盘的事务一直被张琪茵安排给了她的亲信在打理,而她自己却绝不沾手,按理来说,楼盘在出售后已经完成了价值,王朝开发的楼盘那么多,但是张琪茵却一直让人关注着这范悦。又比如,无论是网上还是其他地方,关于楼盘前任开发商的消息都被刻意地掩埋过。”薛闽安微微停顿,“我在来到盛肽后,和梁总提起过这件事,当时我猜到这其中恐怕有什么张琪茵忌惮的东西,可没想到,这竟然真的是她的死xue。”梁祁安笑了笑,薛闽安对于这种细节的留心真的非常让人欣赏。这原本应该是尘封在档案里的一段历史,张琪茵不经意地一点表现却让薛闽安注意到了,又在后来透露给他,引起了他的注意。薛闽安自己也在感叹,他没想到当时顺带提的一件事情,梁总竟然真的会去查,还因此掌握了能叫张琪茵害怕的把柄。“难道是张琪茵害死了那个前任开发商?”钱峰问道。不然张琪茵用得着那么害怕吗,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张琪茵刚刚那个害怕劲连他都能隔着电话听出来,可见,她是多怕这件事情被泄露出去。钱峰盯着梁祁安,想听他的答案。薛闽安同样也很好奇,他想知道梁总到底查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梁祁安笑着道。场面突然安静。“可是……可是你刚刚跟张琪茵?”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啊!钱峰一脸惊诧。张琪茵怕的要死,难道不是因为梁总握着她的把柄?“我对她说了什么吗?”梁祁安摊了摊手,“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还是警方存档的案子,有再大的本事,也很难查清楚。”所以,梁总刚刚完全是在炸张琪茵?然后张琪茵还自曝上钩了??薛闽安看到钱峰震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不方便笑得太明显,只好把头侧到另一边。钱峰还在震惊脸状态,好一会儿才说:“那明天,要怎么跟她谈?”梁祁安一脸淡定:“其实,确实有查到一点东西,比如那个卷款逃跑的女人是在张家人的授意下跑的,跑路的过程里还得了张家人的帮助,她现在改名换姓在国外定居,要找到她也不是难事。”张琪茵那么慌张害怕不可能没有原因,最大的可能是惹出了人命。如果开发商的死不存在疑点的话,那么他女儿的恐怕就不止是交通意外了。不过这些,暂时都基于猜测。梁祁安稍微透露了一些他的猜测,薛闽安也若有所思。“事到如今,也找不到什么证据,但这张牌打得好会有很大作用。”梁祁安说。“您还想用张琪茵?”薛闽安一旦和梁祁安打起哑谜,钱峰就容易懵逼,但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只需要静静等待结果。“我需要靠她钓起一尾大鱼。”梁祁安说,“哪怕不能起决定作用,也算得上是有力外援。”“我明白了。”薛闽安道,“既然如此,我会全力配合您。”梁祁安点点头,他把最后一点牛奶喝完。“您打算和简总见个面吗?”薛闽安忽然问道。钱峰猛地咳嗽起来,自以为隐蔽地给薛闽安使眼色。这家伙有时候很灵,有时候完全是一根筋,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闹着别扭呢,还突然提起启兴的人,梁总看着是脾气好,可要真发了脾气,一般人真的撑不住。钱峰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开口劝道:“梁总,这次启兴并不是没有出手帮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