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8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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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1日 「开着咋了?办公室里不……」 床咯吱吱地,人还是被书香抱坐了起来,「不还是被推床上了。」 小黑飞跃黄河后的某个上午,考完数学还说去体委踢球呢,结果到政府路才想起来,今儿个开展销会。 先给计生办打了个电话,告诉妈晌午先不回杏林园了,而后骑车朝东就扎了下去。 体委院里人还不少,熟人也不少,不过转悠到晌午也没看见云丽。 打rou饼摊出来又转悠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到办事处问过才知道,娘下午不过来,「没上你大爷那?」 物理这场一个小时就交卷了,刚三点半多一点,打文娱路上买包烟,跨上车朝南走,寻思着是去外贸局还是回杏林园,就在月世界门口碰上了郭涛。 这货正厕所门口抽烟呢,眼还挺尖,瓮声瓮气地像喝了酒,「杨哥你干嘛去?」 停下车,书香手遮凉棚,问他怎从这儿待着。 郭涛呲了呲牙,本来长得就黑,这下更像猴了,「没去体委?热闹着呢可。」 书香挥了挥手,蹬起脚踏板时,听他说了句杨娘,再回头时,人已经转过去了。 轻车熟路来到外贸,二楼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也空荡荡的。 沙发上放着一条长裙,内房虚掩,开门的一瞬,空调机的冷风涌了出来。 看着床上合衣而卧的人,书香说几点了还睡,不下班了,抄起柜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娘睡眼惺忪还有些迷煳,说上午跑饬半天,累死了。 书香说累死了不说脱鞋再睡,「准是又喝多了。」 「都赖你大,看娘到家怎罚他。」 她说十一点去喝的酒,知道信儿时都一点了,「给娘点根烟。」 书香给她点了根烟,说上午展销会人还挺多,熟人也多。 娘说可不,揉起脑袋,说明后还有两天呢。 看着被子外搭在一处的长腿,书香嘿了两声,说这阵子自己火大都憋一脸疙瘩了。 说着你看,他把鞋一蹬,蹿到床上,人也拱了过去,「还迷煳呢?」 手插摸到娘背上,他说都没吃着粽子,不过很快又把手抻了出来,「又涨奶了,准是。」 笑着给她解衬衣扣子,这么一撩,rou球就打奶罩里弹了出来,「真肥啊,先解解馋吧给我。」 叼起奶头,腾出来的手也没闲着,蹬开被子,照着身下就掐了过去,几把下去,抻回来又把手转到了娘的屄上——不过没等抠呢,水儿就打裤袜里渗出来了,「湿成河了?」 他让娘把烟掐了,起身来到床下,可能就是在戴避孕套时,娘说的「门」。 其时高跟正好落地,殷红的脚趾头也正好打袜子里钻出来,「门没关呢。」……「爽不爽吧先说?」 理应适可而止,但抱起人时还是被书香喊了出来,「外面不都跟我搞过。」 改成跪姿,大床又咯吱起来,娘也骑在了他双腿上,搂着脖子跟他嘎呦起来。 「穿这么sao。」 交合声沉缓而有力,啪叽中,大股的汁水不断往下滴落,书香埋头苦干似乎早忘了身子底下还湿着呢。 「天那,这是想把娘,啊,肚子cao大了。」 「又不是没cao过,啊,啊,奶水都被我嘬出来了。」 这是下床前他说的最后一句,也是截止当下唯一的一句胡话。 大爷一直没言语,卡巴裆里却戴好了避孕套。 于是书香就扫了眼电视柜,除了移动电话,还摆着一个什么MIni摄像机,也即是才刚大爷拿手里的玩意。 电视机里也正上演着什么——男人和女人赤裸裸地搂在一处——不得不说,之前把娘颠起来或许有即兴成分,但这会儿绝对是受此影响,因为里面也在哼哼哈嘿噶击着。 当年魏师傅曾说过,腰为轴,劲道全在两条腿上,所谓打人如挂画,发力把人挑出去,猛虎硬爬山就是这样儿,铁山靠也是这样儿。 就是不知此刻这系列动作算不算,不过书香真的把娘挑起来了,像这清晨里的第一次。 但第一次还隔着裤袜呢,这会儿已然全无阻碍,呱嗒呱嗒,每次把人掀起来都能感受到娘这身rou在流动。 还有叫床声。 娘说服了,真服了,说她就怕这个,说会尿床的。 「不行,晕,晕啦。」 回落中,娘叫的声音很大,「cao开了,骨缝都给cao开了。」 即便随后书香把人放下来,娘还死死搂着他脖子不放呢。 完成接力就该撤了,然而书香却听到有人叫了声「儿」。 深褐色的屄油光水滑,或许正因为敞着口,内条戴着套的黑jiba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 看着身前被蒙起双眼的女人,书香想到了琴娘,尽管二者没有任何关联。 他点了根烟,闷头抽烟这会儿,身前又响起哼唧声——娘的——她说饶了婶娘吧。 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yinchun上来回搓着——因为jiba曾滑出来过——幸好有这小手帮衬,才得以让他俩继续进行夫妻生活。 「给孩儿穿丝袜也太sao了吧。」 笑声几不可闻,难免还有些矫情,「孩儿还没射呢可,一会儿用屄捋出来,射zigong里。」 娘说哪次没让孩儿射里头,就算隔着袜子,完事撕开也会让孩儿插进来再泡会儿。 她说孩儿想了啥时要她就啥时给,醉得睁不开眼又如何呢,不还是把身子给孩儿了吗。 声调颤巍巍,屄水也颤巍巍,以至于都滴答起来,裹在屄里的黑jiba看起来似乎也比开始硬了少许。 「今年特殊,不也在这儿过夜了。」 娘刚说完,大爷就接了过去,之所以说接,是因为声音低沉,还有喘息,也可能是一直都在低语吧。 他说的是用了几个姿势,爽不爽,搞了几次,搞多久。 一口气说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哪怕你昏昏沉沉,多半也会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娘又开口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 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 大爷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语速慢了下来,不过还在追问,「然,然后呢。」 「你说,一年到头,呃。」 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头也没歇两天,「娃苦啊。」 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 反问间,右手也反抱过去搂住了大爷脑袋,似乎把他当成内个娃了。 大爷问几点开始的,娘说打电话前儿——这会儿她挺胸收腹连裹带摇,左手还搓起了阴蒂,说才打老家回来电话就打过来了,一打就十多分钟不说,还二来来。 声音像猫,一同飘起来的还有硕肥的两只奶子——被丝织物裹着,打水里泡过似的,而后便在一双大手下来回变换起形状。 「舒服吗?」 大爷说,气都不带换的,「不说给我来电话前儿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吗。」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rou腿也被大爷扒开了。 娘「啊」 了一声,挺起来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过去,「还问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大爷似乎被这话难住了,许久才说,「赶不上正日子就提前过。」 他揉搓着奶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娘安抚说就是提前过的,「听说你不回来,先是在电视柜旁,而后在床边上,二次来电话时,也是在这儿,最后才是这睡觉窝。」 「睡觉——窝。」 即便藏头露脚,即便跟蒙在口袋里似的,书香还是在空调机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了内股气流,于是他就连着嘬了两口烟。 娘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说当时还问人家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 经她一说,大爷的笑都给rou弹压扁了,「也就媚娘,侍奉两代。」 「是不是?啊?」 压扁的声音打口袋里被挤出来,尖锐而僵硬,「四大美人也不过如此。」 这话娘没理会,说出口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日了。 「连拜佛啊。」 她又打了个嗝,隆起的小腹都颤了起来,以至于jiba打屄里滑落出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给它再塞进去。 「拜年还是拜佛?」 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 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 红唇微启,琼鼻翕合数次才把话吐出来,「最后拜的这个是……」 戛然而止,但大爷却还在问,尽管声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 娘朝后仰着,粉红色脖颈绷紧时,声音又飘了起来,「天地啊——」 这下,奶子也跳跃了起来。 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 不过娘又蹭了起来,细声细语地,问他新媳妇儿脚上穿的是啥。 这回大爷没再犹豫,几乎脱口而出,说高跟鞋啊,红色高跟鞋。 继而说还有连裤袜,他一手搂娘小肚子,一手抠抓奶子,挺了两下屁股后,说他想起来了,「免脱,免脱连裤袜都给上了。」 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蹭起他脸,「不老说派不上用场。」 尽管奶味十足,但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尽可能多地蹭着大爷的脸,还不忘晃悠屁股,「过年前儿不就穿了。」 她说本来想洗个澡,结果人家说先蒸出汗来会洗得更舒服,「嗯啊,还特意提你来着。」 奶子上的手piapia的,大爷似乎成了一个埋头苦干的搓澡工,而娘则成了他的上门主顾,「又说了啥我不知道的?」 「说你一天到晚净cao心了,想替你cao一下……」 给他这么揉搓着,娘又喘息起来,「cao,cao一下媳妇儿。」 「cao」 之一字,由平声转化成仄声时,屄水滴答起来也跟水龙头似的。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床脚下的那滩水渍。 对着香烟猛嘬了一口,虚缝起眼时,他甚至能在那片水渍中看到娘的倒映,rou腿晃呀晃的,奶子也晃,乃至整个身体都水一样流动起来。 「孩儿说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说这双 红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个新郎官了。还说也没买啥,就替大爷多陪,啊——陪陪云丽。」 怎么听都像是「配」,就是在这配来配去中,大爷的手停了下来。 娘看起来倒是还有余力,合上双腿时就直上直下taonong起来,「过生日得表示一下……有,有个仪式感。」 喘息和奶腔在呱唧中变得空洞而模煳,后来,整个房间都颤了起来,「大爷面前当大爷,cao的娘娘,啊,变婆娘。」 画面yin靡而又怪诞,近在咫尺,反倒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亦如三年前书香所做的梦。 娘起落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压,「正做着,啊,你电话不就又打来了。」 「当时真喝多了。」 大爷总算喘了口气,「要不就回来了。」 娘无声喘息着,许是也在捋着旧时光,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丰满。 于书香而言其实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我在前他在后,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挂断电话……」 大爷插了句嘴,不过书香没听清他说的是啥。 娘说反正一直都插在里面,说这话时,她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彷佛随时随地都将栽倒在书香面前。 看着她内对垂在胸前乱甩的奶子,书香晃悠了两下脑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电视里?梦里?还是在某个黄色光碟里?「跟我说知道你喝醉了,过年了不是。」 娘说不是因为跪床边上鞋老掉下来,也就不换这双白色扣带了,「给你拜年。」 「不说拜年前儿,啊,换了好几双。」 大爷嘴里说的应该是高跟鞋。 「都是之后换的,还有连裤袜……夸你有福,说羡慕死他了……还问老汉推车咋样。」 娘哼喘着直起身子,随之又仰躺在了他怀里。 她说换了位置就坐床上了,尽管随后大爷没再言语,但屄里的jiba已经开始膨胀起来。 「孩儿说屄毛这么旺盛,想不到刮干净了更有味道……还给你看交配在一起的,啊,的性器呢。」 许是被醍醐灌顶了,吸熘声中,大爷说不没戴套吗。 「还问屄里夹着的,啊,是谁的……让我告诉,啊,大爷啊,爷啊。」 荒音走板,调儿不止扬起来,都有些噼了,「扩胸运动完事该做踢腿运动了。」 大爷声调也很怪,「新姿势吗?」 「像在云燕,啊,那样,跳舞。」 褐rou色屄像花似的吞吐着jiba,如碎片般的娇喘一起随风飞舞,即便一再压抑,仍免不了泄出几分,随之便漾起奶浪,开始还零星碎片,而后越滚越大,「跳着去洗澡,说还要吃,接着吃大啊,大……啊咂儿,说看见大啊,咂儿就馋……馋死了,馋死了,他要吃rou。」 小手越搓越快,没准是想把rou虫缝合进rou袋里,就是在这反复搓揉时,rou虫的主人张开了嘴巴。 「扒光之后吃的还是裹完粽子吃的?」 能听到舌头的蠕动声,像垂挂在rou虫下面的rou袋,黏煳煳的,「第几次这是?」 好一会儿,娘才回应,「坏蛋,啊……」 剧烈喘息中,大爷声音也至,「打电话前儿太刺激了。」 娘晃悠了两下身子,立时又掀起一股rou浪,「人家当时都晕了,都晕了。」 「听出来了,啊,听出来了。」 「坏蛋,嗯,坏蛋。」 「高潮都cao出来。」 「坏蛋……」 就娘娇喘时,大爷又笑了起来,双手乱摸不说,还带着几分纵容,「听你喊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挨欺负了呢。」 「才没喊呢,没喊。」 娘直起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喝醉了都。」 大爷又说了句什么,娘说不知道。 她说还以为内双鱼鳞纹鞋是你拿出来的呢,「回家时你不都看见了。」 这回大爷没言语,娘倒是还在絮叨,「要我把脚送他嘴里,说岁寒时节……一直舔到大腿根,抱起屁股……趴我身上,亲嘴,啊,亲鼻子,亲我的耳朵……」 就是在这断断续续中,大爷吭哧着动了起来,「孩儿这是要玩新婚三天无大小。」 「做活塞运动cao时,啊,你应该都听见了。」 难说这算不算一剂猛药,「都当孩儿他爸了。」 「啊,娘娘,啊,婆姨……」 撞击持续了二十几下后才渐渐放缓下来,「啊不,不,孩儿他妈。」 不是才刚见识过了,谁曾想到沉默许久的大爷也突突了一气,「爽不,爽不?」 「都给cao软了。」 奶腔一如既往,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幼儿园里的阿姨在讲故事,「趴我耳边,耳边……」 往外拔烟时,食指和中指划过了烟身,夹起火苗时书香就紧起左手搓了起来。 烟嘴粘在唇上,火星却已散落到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几根香烟,想起身去拿灌啤,屁股底下黏拽拽的,嵴背都沾墙上了。 脑瓜顶上空调嗡嗡作响,小区里却静悄悄。 抻起窗帘的内一 瞬,差点没被照进来的光晃瞎眼珠,斗大的太阳那么亮,银盘似的在半空中飞舞,于是他又把帘儿放下了。 三菱重工上显示着16°,风吹过来,人也比才刚精神多了,不过却忘了温度是不是自己调的了。 铁红色的房门紧闭着,门框上,大灯下的玻璃越发清晰透亮,可寻了半天却没看见哪里有「老枪今年满六十」 的字样。 娘屁股上倒像是按了弹簧,即便后来他把影碟机里的光盘换成了歌曲,还沉浸其内——像电视机里跳韵律cao的健美教练在那做扭腰扣臀动作——严格上说这姿势更应该叫做马步,而非下腰。 至于说下腰,或者说跪下腰,这几年,书香也只在妈身上领教过一回——岭南之夜的头一火他就被倒骑驴了——看着大屁股在自己身上拍来砸去,他快不行了。 伸出双手抠抓过去时,他想让妈转过来,以便他能搂抱住她,「不行了妈。」 就是这一刻,妈跪下腰倒仰了过来。 「妈,妈,妈你轻点夹。」 jiba头子被一股吸劲儿牵引起来,又麻又痒又胀,像是在拔火罐,他就哆嗦着搂起大咂儿,朝屄里捅了过去。 「轻点捋啊妈,受不了我。」 央求下,妈也在抖,还反背起双手搂在了他脖子上。 「出来了出来啦妈。」 他收紧屁股往回缩了缩,许是这下撤了麻劲,也可能是因为粘腻的身子上妈在呻吟,又被他摸到咂儿了,于是他朝屄里就又捅了进去。 「吸到zigong里了。」 几乎瞬间,jiba头子就又被rou腔里的嘬劲锁吸起来,与此同时,热汁也淋头浇泼过来,一股接着一股。 「烫死我了妈,妈,妈啊。」 不过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换姿势,也是超出了书香的想象。 许是蒙着眼呢,也可能是因为身下是她的正牌老公,亦或者说跟减肥有一定关联。 其实去年年底娘就提过瘦身,什么吃减肥药啊,运动啊,她说就是撂下之后反弹太厉害了。 「胖?哪胖了?红红跟佳佳都没你们细柳。」 奶说你们都这么高的个子,「胖也没我胖啊。」 真跟弥勒佛似的,随即她又指向娘,说早饭省了,中午和晚上又时常大酒,「胃口准好吗?啊,反复来反复去的,就不注意。」 说完还笑,扭过脸来又朝向二儿媳妇,「还有你,看着都嘬腮了。」 「正好不用减肥。」 妈这一说,立时内娘仨又都笑了起来。 她单腿盘在炕上,抻起身上的毛衣时,支棱在炕下头的长腿登时刷起一片黑光,「还省钱。」 内毛衣裙她穿二年了,是打岭南回来时从首府买的——因其刚好裹住屁股,书香就强烈建议她来一条——不为别的,就因为穿紧身裤看着跟光熘着没太大区别。 私底下,妈说他浪人心多,「别人都这么穿,咋轮到我就非得在外面套一件呢?」 「你穿着好看啊。」 尽管挡上屁股了,书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当然,遗憾还是有的,只许看不许碰搞得他心痒痒,眼里早就伸出好几只手抓过去了。 去杏林园打扫战场时,他跟妈说想留宿一晚,说放假了,又没在家属院,该好好来一火了。 「来个屁来,再撞见。」 撞上铁板,心有不甘,书香说让他去死吧,「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棍儿了妈。」 知道硬来不得,只能转而求其次,就舔着脸打起哈哈来,「摸摸也行,哎呦,包得真紧啊妈。你看我这鸟多硬,给儿子解解馋,啊,这都过年了。」 「没个流呢,还得揍饭呢,还不帖挂钱去?我说平时都怎跟你说的?又怎跟我保证的?」 「他不还没到呢。」 书香嘴上嘟哝,不过还是抄起了桌子上的福字和对联,「平常耷拉着俩手,就他妈应该让他干。」 直到回老家,也没拿正眼去看内个人。 云丽拍起大腿和小腿,问灵秀怎保持的,随后又拍起屁股和小肚子,「救生圈了都。」 这难免有些夸大,尽管看起来确实有些丰腴。 灵秀说自己始终也没掉下rou去,瘦完全是因为毛衣裙宽松显的——她腾起屁股,把衣裳往上撩了撩。 瞬间,黑亮的大屁股就暴露出来,水蜜桃似的,看得书香肾上腺素激荡,哪想只一瞬,又藏进了毛衣裙内,他也只能把目光转到云丽身上,拿张郎当李郎,用内身rou色来安慰自己。 「屁股大咋了,个子不在那戳着。」 李萍似乎找到感觉了,「到岁数了不,胖点也正常。」 「晚饭想吃啥都?」 灵秀瞅着内娘几个,头都没回便朝后戳了两指头,「把颜颜哄屋来,回头生火去。」 沈怡嘴上说揍啥吃啥,很快便点了个八珍豆腐。 云丽说这个好,小妹最拿手,她也爱吃。 还转告灵秀,说俩闺女走的时候交代好了,务必要婶儿弄条红烧鱼,「都想死你了。」 灵秀站起身来,笑着说这俩馋妮子,上礼拜就吵着不让走,「这会儿我回来了反倒见不着人了。」 云丽也站起身,拉着她手说都逛街去了,寻思着再给你买点啥。 灵秀说还买啥,又不是大闺女,她说行头让闺女和儿子们承包了,穿都穿不完,「都这么可人儿,不弄点新鲜的真对不住孩子们的这片心,走,揍饭去。」 「腐竹泡好了,预计的是晚饭来些清淡的。」 不过云丽说看着你们吃又眼馋,实际上下筷却又吃不了几口,真是上了岁数。 「孩子们孩子们。」 她说,「牛rou都酱好了,给他们炖排骨。」 瞅着姐俩出来,书香把颜颜哄抱进屋,说着不听三叔话就别出去玩了,给鞋一脱,放到了炕上。 「还早着呢不。」 奶还在嘀咕,书香说成话痨了都。 「怡子是外人吗?」 还真是人老话多,她又拉起表嫂手来,「真把钱给掐了?可不能这么干,身子不亏坏了?」 沈怡笑着说不管用,「才刚您不还说呢,不上他四姑奶那吃介,不还有他大奶呢吗。」 「那就好,那就好,可千万别再用昏招了。」 「表嫂真是有病乱投医。」 被她撩了一眼,书香说暑假给大鹏补课都没意思一下,这回不得好好表示表示。 「咋没表示?」 话落,沈怡也站了起来,跟李萍说去厨房看看,朝外就走了出去。 书香也朝外走,行至堂屋门口时打身后抱了过去,右手抻开毛衣,左手顺势掏了进去。 「逮着还不撕了咱俩?」 压低的声音像冰水似的泼了过来,还有内颦起的眉头,即便如此,临出屋时书香还是夸了表嫂一句,「减的够肥啊,快赶上……」 去前院试了试衣裳,再回后院时,厢房只剩下了两道声音,书香捏起门帘朝内探视,毛衣裙下的两条黑腿便率先闯进了书香眼里——她腰系围裙,脚蹬白袜,尽管其时看不到什么实景,却搅得书香心神不宁,恨不得当即便闯进去给她撩开毛衣裙,狠狠揉捏一通。 半年没吃rou都快不记得女人身体啥样了,他甚至有些小失意——上礼拜在杏林园咋就没上云丽呢?「干啥呢又?!」 没琢磨完就给抓了现行。 「啊,我熘达。」 「大过年的你熘达?大锅烧了吗?灯笼挂了吗?还熘达?」 不知道妈为啥总爱急眼,又没干啥。 觉察不对,云丽也回过身来,一笑间便拍起灵秀胳膊,「刚不还夸呢,这会儿咋跟怡子一样,又开始数落了?」 讨了个没趣,书香灰熘熘地又回了前院,水他没烧,而是鼓捣两盆沙子倒进了大锅里。 架好噼柴一点,上厢房里拾了多半盆山芋,又捡个头大的土豆寻了几个,洗吧干净都埋在沙土锅里,忙完这一切,这才返身去后院。 挂好灯笼,年味登时就出来了,天一擦黑,通上电,喜庆劲儿更浓了。 饭后来到前院,喂完狗,书香又给灶堂添了把火,还告诉表侄儿,说这锅地瓜正好给她们当宵夜,「看的啥片?」 大鹏说古惑仔啊,前些天在闹街买的。 哪怕这半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书香也知道其火热程度,「第几部?」 「第三部,只手遮天。」 地瓜在大棚手里跳来跳去,瞅内猴急样儿,书香拾起抹布给他扔了过去。 剥着地瓜,大棚说漫画也得着呢。 扣上锅盖,书香说再得也没工夫看啊,「现在你表叔跟生活都脱节了。」 「不也放假了。」 「跟你哪比得了,这还好些事儿没干呢。」 大棚说又不差这两天,「对了表叔,揉弦跟滑弦你再教教我。」 书香让他去把麻将桌搬东屋去,这功夫,他进西屋把吉他拿了出来,捋着四五品爬了几下,直到大鹏走进来。 他说倚音滑音颤音和涟音其实都不难弹,平时没事前儿多练练手指cao,自然而然就能把揉推拉切使用出来。 当即便先弹了一曲给他示范,说这个跟踢球晃人时加花一样,「多爬爬格子,别嫌枯燥,基础打好了其实后面也没多难,无非就是一熟练度。」 左手切换着把位,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一曲下来也不停歇,换成后,指弹又改为扫弦。 这下,院子里大狼和熊都跟着呜呜起来。 走了一遍,扫弦又改为指弹,换成了。 他建议大鹏,说最好先从一首曲子上练,然后熟练掌握之后再去弹别的歌。 就是在这讲解中,他朝大鹏「哎」 了一声,「考得咋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