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真实(34上)
书迷正在阅读:春光灿烂猪八戒之逢春风流、末世生存、无从抗拒(欲母迷情)全、在学校为女儿们亲身示范的性教育课程、妻形、末世小农女:最强军少宠妻忙、不动之心(GB)、岁月了无痕(第一部)修改版、纲常寸断(狼增版)、mama的奖赏(狼增版)
2022年2月19日 看着那辆加速远去的面包车,我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揉着刚才被粗暴地推下来时撞在地上的膝盖。 缓了好一会儿让剧痛慢慢消退,我才勉强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掸了掸灰重新戴上。 然后辨了一下别墅小区大门的方向,沿着凌晨时分寂静的街道,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看到门卫室的灯光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身cao作服,乘着夜色在如此高尚的小区周围游荡,让人看起来很危险呢。 我看了一眼沿着人行道的小区栅栏只有一人多高,里面是一排齐胸高的冬青树墙,我忽发奇想不如乘机吓唬一下馨怡和王莹。 于是毫不费力地翻进了熟睡中的小区,乘着夜色潜行着。 行走间身上那股柴油的臭味,连自己也能闻得到。 刚才船驶近中国海岸时遇上了边防,熟睡中的我和张兰被一个船员叫醒,跟着他下到轮机舱躲避检查。 经过几个船员身边时,那些常年在海上漂泊的男人们,都用一种饥渴的眼神打量着张兰这个船上唯一的女性。 我和她藏身在狭小的轮机舱内,听着外面隐约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心中浮现一丝恐惧。 在黑暗中我四处摸索着想找一个防身的武器以备不时之需,竟然摸到了一把多用折迭工具。 我试着打开了几个工具头,终于发现有一个是刀刃,于是紧紧捏在手里。 看着黑暗中那道微弱的寒光,张兰忽然也意识到什么似的把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眸子里闪现着不安的神色。 甲板上扰攘了十几分钟后,震耳欲聋的柴油机又重新轰鸣起来,船向着目的地继续前航。 一直到船舶再次停下,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一个船员把我和张兰重新带回了甲板上,却让我和张兰分头离船上岸。 我表示了反对,张兰也紧紧搂着我不松手。 船员解释说是托他们办事的人关照必须这样,让我们配合一下,否则他们拿不到余款。 我只好吻别了张兰,心里暗骂着张伟其实根本不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希望我做他的妹夫呢。 刚才在面包车上昏昏欲睡中,听到几个「护送」 我的家伙小声交谈着,偶尔能听清几个下流的词语,像是在议论什么女人。 我的心随之一紧,立刻担心起让张兰和我分开走并不是张伟的安排,而是他们设下的圈套。 我脑子一下子很乱,眼前立刻闪过一具白皙的女体在一群肮脏的男性身体间挣扎的画面,一种无能为力的丧气爬满了全身。 我胡思乱想着张兰眼下的境遇,在茂密的柏树墙和砖墙之间找了个空隙挤过去,来到了我家的后院。 被草坪灯环绕的泳池散发着柔和的氯气味道,和着夜里花草吐露的香气,让刚在外乡经历了一场奇遇的我,感到了些许的轻松和愉悦。 我蹑手蹑脚走近客厅通往花园的玻璃门时,心里想盘算着如果是锁上的该怎么进去,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裤袋中的那把折迭工具。 忽然玻璃门里面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锁,把平移门推到刚可以容身通过,然后一个身影就轻盈地飘了出来。 我赶紧在身边一个盛开的花丛后面蹲下,看到月光下披着一袭薄纱睡袍的身影竟然是馨怡。 我心中正暗忖她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馨怡已经越过我身前的花丛,往泳池另一头的阳光房疾步走去。 只见她轻手轻脚进了阳光房,在黑暗中掩上玻璃门,然后窗帘就被放下来了。 我心中充满了好奇,蹑手蹑脚走到阳光房的门口,用手勾了一下,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时,忽然听到从门缝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嗡嗡声。 「啊……啊……」 紧接着飘出的是女性的呻吟声,充满着压抑的嗓音。 象所有正常的成年男人一样,我立刻想像得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原来自从我出现早泄,她就是背着我靠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 一想到这里我喉头一紧,愧疚中混杂着做为雄性的难堪和愤不满。 我伸手试着把门推开到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见那件薄纱睡袍落在靠近门口的地上,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馨怡正仰面躺在靠里面的一张阳光椅上发出颤抖的呻吟声,两条颀长的腿反着惨白的光张开成M型,两手正拿着一个东西在胯间活动着。 我完全跻身于阳光房时保持着爬行的动作,眼睛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要不是手机在日本被张伟给砸了,我真想把馨怡现在的样子给拍下来,好让王莹看看她怡妹此刻浪荡的样子。 我怕一会儿馨怡被吓得乱叫吵醒邻居,顺手把门关严了。 被yin欲淹没的馨怡正放荡地扭动着一丝不挂的rou体,竟然浑然不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我正盘算着何时跳起来吓她一条,逮住这个小妮子的放荡样,忽然见到馨怡皱起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 我一下意识到坏事了,她一定是闻到我身上那股柴油味道了,心想再耽搁就达不到最好的惊吓效果了,于是纵身扑向那具美rou。 我的一只手刚接触到馨怡光滑的肌肤,她就张开了眼,可不知为何张大了嘴却没叫出声来。 我赶紧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只见她愣了一下才开始惨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馨怡本能地抬起双手抱在赤裸的胸前,只听噗地一声,一个小孩胳膊粗细的塑胶阳具被rouxue挤出掉在地上,继续嗡嗡地振动和扭动。 我伸手把挣扎着往另一边转身的馨怡扳过来,想让魂飞魄散的她看清我是谁。 谁想到刚握住她滑不熘手的胳膊,一种yin邪的意念忽然在我心中升起。 隐身在城市各个黑暗角落的那些饥渴雄性,过着白天搬转,晚上撸管的生活,从不被人注目却无时无刻不在窥伺着那些高不可攀的牝rou。 虽然他们之中也不乏身材健硕、相貌俊朗者,而且这个城市也从来不缺欲求不满的怨妇,可那些浓厚的jingye也只能被甩在地下室发霉的墙上,而那一个个空洞的rouxue也只能被代用的东西填塞着。 此刻一只饥渴的rouxue近在咫尺,他们的rou茎在我的裤裆里急速地坚硬起来,如在弦之箭。 馨怡开始咬捂在她嘴上的手,我和她一起滚到了地板上。 我用散发着汗臭和柴油臭味的身体,愤怒地压着女人挣扎中颤抖着的赤裸胴体,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乱摸乱抓。 我像从来没有抚弄过女性肌肤似的,疯狂地揉搓着绵软的rufang,手滑过她丰腴的臀部时狠狠攥了几把,最后把手插进了她的臀缝,从后面攻击那一片湿滑的女性禁地。 我正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没想到女人用足了力气,差点把我从她背后甩下来,还趁机尖叫了一声。 我眼前瞬间闪过了许昕从体cao垫上悠悠醒来的样子,那次被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让我感到羞愧。 我一怒之下骑到她的背上,双腿夹紧了她纤软的腰肢,用两只手扼住她细巧的脖子,看着女人向后仰起头似乎想再次喊叫,马上增加了手上的力气。 直到女人的脖子变软了,身体的挣扎也弱了下去,我松了手上的劲,看着她慢慢活动着箍在我手中的脖子,像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的鱼狠命地透着气,不时伴随着几声干咳。 我趁着女人缓劲的当口,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折迭工具,打开了刀刃在她侧脸的眼角边晃动着。 女人看到寒光时,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当刀锋轻轻抵在她秀美的脸颊滑动时,我能感到她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颤抖。 「别,别伤害我……」 馨怡颤声哀求着,不再试图呼救了。 我收起刀伸手猛地插进了女人肥美的臀缝,虽然她立刻夹紧了腿,却无法阻止我在那里的恣意翻搅。 我抽出手把女性放荡的体液抹在她脸上时,她扭动着头极力躲避着。 我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女人露出侧面,伸手拿起身边不远处的塑胶阳具,甩打着柔软的顶端敲击她的脸颊。 转动着的yin具把它表面残留的sao汁抹在了女人的脸上,最后停留在她嘴角时,女人赶紧闭起了嘴巴。 我加重了力气揪她的头发,女人秀美的脸因疼痛皱了起来。 我锲而不舍地拿那根东西捅她的嘴,终于女人很委屈地张开了嘴。 那根妄图取我而代之的工具,被我用力塞入她的嘴巴,还不停地嗡嗡转动和扭动着。 沉默的侵害者镇定和坚定地做着这一切,女人因恐惧和羞愧交加而逐渐崩溃。 我知道自己不能,也无法停下来了。 我直起身往后坐到女人的大腿上,伸手拉下拉链时动作有意很慢。 金属吱吱的摩擦声缓慢而坚定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撕扯着被征服者的神经,刺激着征服者的快感。 我再次伏下身子时,让guntang的rou茎顶在猎物软滑的臀瓣上,感受了一会儿那里传来的慌乱抖动,知道这只待宰的羔羊被压在猎食者身下,内心还在无力地挣扎。 rou茎被我控制着滑入臀缝中,前端触到女性依然湿滑的入口。 身下的她浑身紧绷,屏住了呼吸像是在积聚反抗的力量。 那次在老虎的黑狱里,无休止的肛交虽然在rou体上很痛楚,但在记忆中烙下的屈辱,却比不上肛门第一被jiba顶住强烈。 jianyin者的rou茎毫不费力地挤进那个炙热的roudong时,我所期待的激烈反抗并没有发生,被jianyin者却像泄气的皮球般撒出了一口气。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轻易地承受了极度羞耻的侵入,克制着失望、愤怒、嫉妒、羞愧、报复……种种混合在一起的情绪,我一下一下认真地jianyin起她来。 在闷热的房间里,这种后背式的体位并不舒适,却能充分享受强迫的快感。 抽插之间那具rou体的紧张和抗拒让我兴奋,女人充满压抑的轻哼声让我感到更加刺激。 cao了一会儿身下那个过惯了精致生活的女人,浑身肮了吧唧,散发着丑味的下层男人想再摸摸那两团被压扁在身下的乳球,于是试着抱住女人的腰往上抬。 女人不知何时把假jiba吐了出来,变得柔软的腰肢被人一扶,顺从地从地上支起身子,配合着男人后入的姿势。 下等男人身上的臭汗开始滴到精致女人身上,他内心狠狠地咒骂着这具yin荡的美rou,伸手玩弄起那对密布着细小汗珠的rufang,刚揪了几下她的rutou,那两粒就挺立了起来。 其他的生理反应也早无法隐瞒了,两具rou体结合的地方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一直埋着头的女人忽然发出了一连串清晰的呻吟。 原来雄健的丈夫忽然变得性无能,精致女人那条耻xue不知不觉就被荒废了好久。 被久违的rou茎冲击着,两具躯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她的羞耻心被一下一下地击碎了。 当那根沾满自己yin水的假阳具被塞进嘴里时,女人不光在身体上赤裸着,心理上也被瞬间扒得精光。 身体的入口被抵住时,肮脏感引起的恶心也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闪,女人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除了恐惧、羞耻,竟然还有期待。 耻xue被充盈时,女人禁不住比较起来,这根将要在她体内驰骋的roubang,竟然比老公的那根更粗大更坚硬。 这种下流的比较让她感到不自在,但从rouxue荡漾到全身的快感,很快把所有的羞耻和惭愧冲刷得无影无踪。 顺从地配合侵害者调整体位时,她心中默念着:这不是我的错。 男人持续的冲击也超过了丈夫早泄前的持久。 他是谁呀?是小区那个年轻壮硕的电工吗,还是那个俊朗秀气的夜班保安?要不就是最近来搞绿化的民工里那个木讷生涩的大男孩。 女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曾用热辣辣的眼神瞅过自己的陌生雄性。 「别,别射在里面,」 感到体内的roubang忽然变得更硬更烫,女人边呻吟边口齿不清地说道。 连番的冲击后男人想换个姿势,于是抱着她的屁股自己仰面躺了下去。 女人发现自己骑在上面时一阵心慌意乱,难道要我自己动吗?!男人也意识到在强jian中用这个体位很可笑,想把女人重新压在身下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式。 女人动了起来。 女人紧闭着眼睛起伏着身体,好让那根坚硬的东西不停摩擦自己体内那些变得万分敏感的嫩rou。 她心里骂着自己好yin荡,紧闭的眼前浮现起男人鄙夷的yin笑。 女人抬起屁股,让套住roubang的rouxue向上拉起时,男人心嘭嘭狂跳起来。 直到坚硬的roubang快弹出来时,rouxue依然紧紧地包着roubang,然后坚定地向下套去。 看着自己的女人上下甩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强jian者身上主动地逢迎着,他的心像是被谁猛踢了几脚,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他忽然非常想看看女人此刻的神情,于是扶住她柔软的腰肢,示意她转身面向所谓的jianyin者。 我保持着roubang在馨怡的体内,让她转了个身面向自己。 女人屁股上的汗液和yin液混合在一起,让她转身时滑了一下。 女人赶紧稳了一下身体,rou茎才没滑出她的耻xue。 这些令人羞耻的小动作已经让女性所谓的矜持荡然无存,馨怡只好紧闭着双眼,故意让凌乱的头发挡住自己的脸,自暴自弃地继续起体内的活塞运动,把两个胀大的乳球欢快地上下甩动着。 「别,别射在里面,」 馨怡再次这么说的时候,竟然开始扭动腰肢,将秘核压在我膀胱上摩擦用来增加快感。 这是我所熟悉的体态,表明她第一次高潮即将来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久旱逢雨的缘故,还是被yin辱造成的格外刺激,我从没见过馨怡这么强烈的高潮,她除了身体的颤动外,耻xue的收缩也格外有力。 馨怡早已是多次高潮的老手,迷离中的她能很快恢复活塞运动,扭动和摩擦也越来越用力。 「别,别射在里面,」 馨怡用嘶哑的声音第三次这么说的时候,我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心里骂道现在全是这个sao货在主动,像你这样又骑,又转,又磨,换别的男人早他妈的走火了。 她真有这么饥渴吗,简直连女性最起码的廉耻也不顾了!眼下这种情况表明身份的话,她一定比我还下不了台。 继续假装下去的话,必须控制好别射在她体内,不然会给女方造成太大的心理伤害。 我瞅准她享受了连续高潮,动作明显变弱时,我开始挺腰飞快地冲击来重新控制局面。 馨怡露出一脸久违的欲仙欲死的神情,娇媚的呻吟声也被我冲撞得断断续续。 她再次被送上浪尖时,我想把酸酥紧绷的roubang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射精,于是用手端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举,同时自己往后收腰。 没想到馨怡忽然沉下身子,紧紧地压在我胯上。 我被这么一惊,憋了许久的jingye直射她的身体深处。 馨怡以前跟我说过她最喜欢花心被jingye烫的感觉,而且这种坐莲的姿势,我射精时突然胀大的guitou也会撩到她的花心。 此刻的她啊得叫了一声,弯曲的双腿和绷直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战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馨怡像是清醒了些,忽然用双手捂着脸从我身上下来。 她背朝着我跨蹲在地上,前后甩动着分得很大的胯部,两只手在身前不知道在鼓捣什 么。 馨怡忽然嘤嘤地哭出了声,让我彻底放弃了上前挑明的念头。 我意识到这次玩得有点过份,万一被她觉察了,自己也承担不了这个后果,于是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就拔腿开熘。 我走出阳光房之前捡起了地上的塑胶阳具,心想从明天开始你就不再需要它了。 没想到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走远的背影。 我沿着原路返回小区外的人行道上,刚才强jian的刺激感在很快消退,看着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的街道,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情景,心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 诚然身为丈夫的我前一段时间的性无能,确实对年轻旺盛的妻子是一种伤害。 可之前那些年,我们共同享受过的那些欢好就那么一文不值吗?如果让别人知道她用假jiba满足自己,足以让我这个做丈夫的脸没地方搁了。 可她竟然对强jian也不做什么像样的反抗,还配合强jian者享用她的美rou,甚至到后来主动寻求性快感,哪怕连最后那点刺激也不肯牺牲。 作为一个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花前月下、朝夕相处了那么些年的丈夫,我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根假jiba,甚至不如一个强jian犯肮脏的jiba吗?什么丈夫、爱人、情人,其实男人在女人眼里首先是一根jiba。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忽然邻近的一条马路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让我心头一惊,一想到万一馨怡报警的话就糟了,于是赶紧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一段路以后,我拦下了一辆夜班的出租车。 我上车后把王莹公寓附近的一个街名报给了司机。 他从倒后镜里审视了我一下,嘴里嘟囔着开动了车子。 「哥们你这是下夜班了?」 司机故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把脸转向车窗外面。 「这段路挺远啊,得不少钱呢,」 司机疑心重重地问道。 「专心开你的车,哪儿那么多话!」 我虽然口气挺硬,可兜里却真和他担心的那样没有一分钱。 虽然王莹的公寓有密码锁,不用钥匙也能进得去,可我总不能带这小子一起上去拿钱吧。 「好叻,你坐好了,」 司机不知道是被我这么一说安了心,还是不想在这样的晚上惹麻烦,一脚油门让出租车在深夜的街头飞驰起来。 快到王莹公寓附近的那条街时,出租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我猛地伸手拉了一下门把手想开门,没想到门是锁死的。 我赶紧装着拍了拍大腿,来掩饰刚才那个恶意的动作。 司机在倒后镜里扫了我一眼,等过了红灯,他把车靠路边缓缓停下。 「哥们,刚才那个动作是怎么回事?」 司机转身隔着防护玻璃故作平静地问我。 「没,没事,我刚才玩来着,」 我也故作平静地回答道。 「他妈的,你当我是傻子啊,」 司机忽然愤怒地叫道,「穷光蛋想逃车钱!」 「你别这么说,」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这不是想和你商量嘛。」 「商量个屁!」 司机说着伸手掏出了手机,不知道是想报警还是叫人。 「我,我是没钱,」 我急着辩解道,「可我,我有这个。」 我一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那根塑胶阳具。 「你,你,你这是想干啥,」 司机盯着我搁着安全栅栏递过去的那个奇怪物件,一脸莫名其妙。 「别误会,我是想让你看看这个东西,」 我赶紧解释道,「你这车钱也就几十块,这个东西质量不错,是上等货,得好几百块呢。」 说着话我按下了开关,假阳具立刻传出嗡嗡的声音在空气中振动起来,前端还旋转扭动着。 「东西是好东西,」 司机迟疑地接过我执意递过去的塑胶阳具端详起来,摆弄着速度按钮让它快速旋转起来。 他不可思议地摇了摇脑袋自语道,「我他妈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拿这个抵车钱的。真是奇葩年年有啊!」 「你绝对不吃亏,」 我说着话向他眨眨眼,「说不定你也用得上呢。」 「不是不是,我就是纳闷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拿着这个在街上转悠呢?」 司机回头重新打量起我来,边下意识地把假阳具的顶端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 那上面还残留的特殊气味让他眼睛忽地一亮,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唉,这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我还急着回家呢,」 我看着司机迟疑地按下了中控锁,赶紧伸手打开了车门。 「哎,大哥,你倒是给我说说呗,」 司机还不死心扭头恳求道,「这大半夜的这个能怎么用啊,要不我把这个还给你,不收你车钱,你给教个路子。」 「你自己琢磨琢磨吧,」 我 哭笑不得地下了车。 「大哥,要不留个电话,咱有空交流交流呗,」 司机把头钻出窗外,冲着我穿过马路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