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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这。」粗野的笑。顺手一杆子打在女人腰上:「好,爬进去, 爬它底下去舔它!」两年下来,这也不是才十次八次的事。娜兰女人膝行向前, 稍抬身子,脸就拱进了小马的胯下。女人左手在上,环着往下捋它的器具,托起 来正好就在自己的嘴巴边。黛娅阿蓝的舌头束着探出唇来,尖尖的,一闪一闪, 飞快地点着它顶上的那条小沟。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却悄悄向下,伸张开指头, 抚住了自己肚脐以下三寸外的三角地。不先弄湿点怕是它到时侯进不去。 它有多粗啊,比女人张圆了嘴巴还粗吧?女人半开着唇摩挲着它的顶头,用 脸颊,蹭着它粗的毛的杆子。它有动物的气味,动物的尿水,动物的汗,跟人一 样,也是咸的。对这些,女人早都知道了,早就都熟悉。公马不爱干女人,公马 只爱干母马,那是它的天性。可是天性也能改。 去年冬天大雪的时候,黛娅阿蓝在马厩里爬了整两个月,两个月没准她站直 身子走过一步路。只有一句话:「让马cao。」她光着屁股,在它们的肚子底下爬 过来,又爬过去,摸它们,舔它们。被生气的公马一踢一个滚。 可是兵们不管马的事,兵们只管揍她。她一被踢出来了就挨揍,一直揍到她 抽搭着再爬回去。她慢慢的知道了,时间一长,马认识她了,让她摸着,让她舔 着,马们还是喜欢的。 她跪在那儿,用整张脸跟它们整天腻在一起,玩,玩很久,呲着牙齿磨它, 伸出舌头围着它走圈圈,最后再加上自己一双手,拢起来卡紧了它的根子……小 马就一挺一挺的,两条后腿支楞起来了,一边嘶叫着,一边喷得她一嘴一脸。可 是她还是挨打,挨红缨枪的杆子捅屁股眼。 当兵的还要看马们干她的屄。 她拖出来干草捆,先在马肚子底下搁好,慢慢的给马揉着,搓着,等它挺直 了,就停下,让它急,急得它在上面跺着小碎步子团团打转。她在底下笑,笑到 马伸下脑袋来,朝她看,看半天。她再拱进去,舔舔,咬咬,吮一吮。再回来靠 在草垛子上笑。那时候她看到马抖着腰,往下矬了。 她自己,再往草垛上仰着点,脚趾头再帮一帮,踮起来,把自己的髋往高处 送。手在下面找着了它,握住,帮着它蹭啊蹭啊的,顺着大腿朝里一面悠悠的筋 rou蹭上来了,她全身仰平在了沙沙响着的棕黄色的干草堆里,两脚离地,凌空了 的大腿合起来夹住了它。女人觉得下面半个身子空落落的,整个背脊刺刺的痒。 一个圆溜溜的头,一个软绵绵的窝,都有点咸着了,前边,有水顺着她的肚 子倒着浸润出来,后面,水满出了屁股的沟子流下了地。rou片片牵扯着筋连系着 膜的,结着嫩芽苞苞的,用粗拉拉的毛发遮掩着的,她的那个器物,象是一碗里 浸散开了的血燕窝,一片一片的滑。它那个,人拳头一样大小的头,往口子里咕 涌进去的那第一下子,黛娅阿蓝满心里想要哭出来,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 将军转身走了,在大营门口停了一停吩咐跟着的亲兵小顺子:「明天早上, 找两人把那个女的送到镇子里,送我那去。」「把我的三匹马,也牵到那边拴着 吧。」这就有了一年。一年里,素馨住在小楼里生下了一个男娃娃,黛娅阿蓝每 天睡在院子后面的墙角边,只管着照看将军的马。一条长铁链子盘在地下绕着圈, 一头系着黛娅阿蓝的颈子,另一头,用一把铜锁锁在拴马的桩子脚上,一年里没 有解开过。 可是一年里她也没怎么挨打,也没有什么人不管白天黑夜的,再爬上她的肚 子。将军常来看马,可是不看她。马们,在棚里和将军嘀嘀咕咕的,撒着娇,她 在棚子外边,铡短青草给马备料。 这时候总是很安静。一男一女的这两个人,三年前不共戴天的仇敌,现在挨 着同一道砖墙的边。黛娅阿蓝低头看自己下面平直的小肚子,网着一道一道有横 有竖层叠起来的,泛红的旧伤,自己两条细长的光腿上,尽是磕磕绊绊的骨头节 子,外面挂出来一条一条牵连着的青筋。 娜兰来的女人提一口气按在铡刀把上用力往下压,虽然是冷天,汗珠还是一 颗一颗的从额头甩下来,没有约束的rufang往身子两边直是晃荡。刀刃压到底了, 抬手背抹一把汗,手肘往下落的时候,突然停在了半空。她觉得掖下拱进来一头 湿漉漉的大鼻子,小马从棚子里出来了,正低着脖子蹭她的腰。 她扭过头去,眼睛扫的却是里面那个男人,只用了一眼,她看到的是,他也 正在看着她。回过身来,她往铡刀的木头架子上趴下去,她两手握结实了架上的 木头横档,弓步低头分开腿,把光屁股冲着后面的那些公的活物,撅起来,摆到 高低正好。 它们现在已经不用再哄着宠着,不用再花力气搓揉半天了,它们现在自己就 能找准地方。两条马前蹄跨上来踏在她脸底下的泥里,热烘烘的马肚子一鼓一鼓 的,压上了她的光背脊。她扭着腰往后找,光裸的皮肤在暖和蓬松的马毛丛里头 磨蹭,她一门心思在找那条yingying的物件,好把自己的门户给它送上去。 三年女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