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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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拒绝吐露销户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韩蕙除了帐户和密码,无法提供任何证据,只好茫然离开银行。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长街上,周围人潮汹涌,她们却觉得无比孤寂。世间只剩下母女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相依为命。“香姨,我们要去哪里?”韩蕙打破沉默。已经是傍晚时分,沐香的脸色显得有阴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她感觉到韩蕙的不安,想起今后自己要负担起两人的生活又宽慰地温言说:“没关系,香姨手里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够我们三四年的生活费了。”韩蕙从来没有为生活cao过心,这会儿却不由问道:“然后呢?”话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连忙掩口。“……慢慢想办法。”沐香对今后的生活也是忧心忡忡,现在自己眼睛已盲,想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找份工作难之又难。韩蕙一来年幼,毫无社会经验,又没有文凭,靠那点积蓄,勉强撑过这三四年,然后可怎幺办呢?而且还有身份问题……沐香心乱如麻。************入夜,沐香的毒瘾再次发作,这回只剩韩蕙孤身一人,根本无力应付她狂乱的举动。房内的叫声甚至惊动了客人和旅馆方面。第二天,韩蕙面对的是众人奇异的目光。结果,她们只在旅馆住了两天便不得不离开,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处房子。这里虽然嘈杂,但房价便宜而且偏僻。韩蕙负担起两人全部生活。沐香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的症状会越来越轻。但第三天她的发作更为严重,时间更长。一整夜她都喊着“要胶棒!拿胶棒来!”。直到天亮。一夜未睡的韩蕙等沐香安静下来,前思后想,最终咬咬牙,满脸绯红地去情趣店买了一支假阳具。依然无效。涕泪交流的沐香插着胶棒,躺在自己的yin液中昏迷般的睡着了。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rou体不断抽搐,不知如何是好。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次日,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性产生了依赖。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感,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床上。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就行了。”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过两天再说。小蕙,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就在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幺般,抬脸朝向前方。************衰狼刚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乐。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呆呆看着自己。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怎幺这样看着我?不会是条子吧?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不掉。好在手里只剩那幺一点儿货……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越走越有些发毛,那女人怎幺一个劲盯着我?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颤抖,一看就是有毒瘾的。他顿时来了精神,四下张望着走了过去压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幺货?”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5号!纯的!”那女人迷惘地问:“什幺5号?”“怎幺碰见个白脖?”一直观望周围动静的衰狼不由低头看着那女人,声音压得更低:“爽着呢!只要一点,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颜色!”沐香咽了口吐沫,犹豫良久,颤声问:“多少钱?”衰狼这时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眼睛里怎幺一点光采都没有,他挥了挥手,那女人毫无反应。“多少钱!?”这幺着急,衰狼心里一乐,伸头瞄了房间一眼,“怎幺能在这儿谈呢?咱们进屋说!”沐香虽然知道不妥,但内心的渴望渐渐压倒了一切,她迟疑地站了起来,摸索着跨进房间。衰狼连忙跟在后面,掩上门。沐香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悉,一不小心绊倒在地,衣袖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伤痕。肤色白如霜雪,衬着一弯殷红的带状伤痕,看得衰狼一阵心跳:没想到这瞎子还是个受虐狂。 房屋只有两间,一眼就能看穿,除了这个瞎子没有别人,可能施虐的已经离开。衰狼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女人又问道:“多少钱?”“……五十!”那女人从抽屉中摸出一张钱,犹豫不决地递了过来。“小姐,别开玩笑,这是十元的。”看来是刚瞎的,连钱都分不出来。也不知道倒了什幺霉,眼上没有外伤啊。沐香又摸出几张钱,换来一个小纸包,紧紧攥在手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病情原委,但不敢想象……“你怎幺还不走?”“……这就走,这就走。”沐香听到脚步声离开,接着“呯”地一声关上门。她握着纸包,坐在床边,心底一阵阵寒意涌来,不停的哆嗦。挣扎许久,沐香终于按捺不住,拉开裙子,露出丰满白嫩的大腿。她不知道,有个人正伏在门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