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小金毛 加旋 贾修（08-09）
第八章、 「我认为小田老师应该制止高岭厚颜无耻的阴谋！」 「高岭哪个傢伙很危险哟！希望小田老师立即制止！」 「清麿同学危险？最危险的应该是你们这群男生吧？」 女生的说话，等於在男生的嫉妒上浇油，惹来金山的怒火反击。 「你们这群女生懂得什么？」 「难道我们会说错吗？你们这些男生的狂热程度，跟哪些ＩＳ（伊斯兰国） 的恐怖分子到底有什么分别？」 「你说什么！？你们这群臭女生！！」 绫子一脸担心悄悄地往后望向清麿的坐位，清麿则是皱起眉头。 这一幕是踏入七月，期考试进入倒数阶段的重要时候，在准备上课前的 情况。 正如女生所料，每周一次的生活指导开始没有多久，岩岛和金山已经质询清 麿的行为。 小田美智代，负责一年级Ａ班的导师，她主力负责数学以及英语。 简直成为了每周的惯例，然而开始时他们的投诉和质询，继而发展成部分男 生和全部女生互相唇枪舌剑的局面，对於事件持续纠缠，作为导师的她感到相当 烦恼。 「清麿同学在实力测验中取得名，而且已经得到了老师许可……」 「简直胡扯，肯定是哪傢伙上次作弊！！一年级生怎能够替二年级生补课！」 对於作弊的指控，部分男生不禁摇了摇头，其中一位男生不禁骂了起来。 「正蠢材，你们是笨蛋来吗？单靠作弊可以取到名吗？」 「二阶堂！你这个优异生不要多管闲事！」 「肯定是作弊！这个厚颜无耻的傢伙。」 对於部份男生的敌意甚至恶意中伤，感觉到他们是多么的无知，完全是无药 可救了。 二阶堂宇太，上次实力测验成绩排在第十名，属於传统努力用功的优异生。 天才与努力，这种能力上对於凡才的宇太来说，就算付出多倍的努力，资质 有限的他已经注意到怎么也不能超越天才。 他并没有这样而惑到迷惘。 不过他认为清麿就是清麿，自己就是自己，在这个气氛良好的竞争上，不继 吸收学习挑战自己，利用自己的才能贡献社会才是最重要，这是清麿曾经给他的 赠言。 这是理所当然吧？虽然日本还是奉行所谓的菁英教育，对於一直努力用功的 学生未曾抱持疑问的价值观。 宇太不会自夸认为成绩站於顶尖位置，所以对於成绩一般的同学不会鄙视， 对於自身的学习偏差值处於优秀水平，他确实认为将来有很大机会考入国立大学 之类的一流大学。 这份自信对於求学的学生是非常的重要，从课本吸收的知识变成的学力，点 滴逐渐累积的学力是未来的伙伴，经济动荡的日本，被浓雾深锁的人生道路上是 强力的武器，能够开拓缤纷的人生和不一样的未来。 除了自己，静香、金子和其他学生也有意识到这一点，身为高校生应该为未 来计划打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虽然人生中不只是看学历，年轻的学生对於「未来」或「将来」怀有一定期 待和希望，可是社会是现实残酷的，学力不足的年轻人由支撑自己的「社会经验」 或「工作经验」不足，或许会逐渐脱离社会自我封闭起来。 这是「宅族」形成其中一个原因。 对於宇太来说，对於他这种「传统用功的优良生」来说，支撑这个信念的来 自「不断的努力」。正确一点来说，「努力用功」而得到现在的成绩和学习偏差 值。 然而看着清麿，他会感受到「天才」和「凡才」的分别。 他肯定清麿远远在自己之上，然而无论是头脑、思维、学力，宇太完全是望 尘莫及，所以他认为不会感到过度自卑而产生困惑。 部分学生认为清麿是「天才」的话，敌不过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於「天 才」感受到自卑感，反而是厚颜无耻的心态。 宇太很想用这种方式说服其他男生。 （不过，大家还不晓得……） 因为不晓得，所以肯定会更加抱持这种想法。或许是蠢材傻瓜的一种，宇太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不自觉咧嘴笑了。 「鬼才会相信，高岭根本就是骗子，肯定是他用什么髒手段骗了我们的惠！」 「无错！」「肯定是那傢伙耍的花招。」「情况倒转的差不多！」 零散的讨伐怒气在课室此起彼落，对於部分男生的愚昧，美智代深深的叹了 一口气。 虽然得到了学校的引荐，最后参加入学试并以满分成绩被取录，作为数学导 师的她，当然知道清麿曾经两度代表日本出赛国际数学奥林匹亚，两度取得个人 金牌的惊人成绩。 而且他今年成为了日本代表，将於７月下旬前往香港出战，争取日本首位三 夺个人金牌的选手。 更不用说他的头脑在日本首屈一指，智商达到９的天才少年。 作为级任导师，她认为清麿早前的实力测验有未尽全力之嫌 因为在实力测验前一星期，为了解清麿天才的头脑而私底下测试他的实力。 利用去年东京大学的入学试题作测试，清麿结果不仅在指定时间内完成，而且以 满分的成绩漂亮地証明自己的实力。 DI阯444.cом . 换句话说，清麿故意放水未有用尽全力，不过他还是以６７２分成为全级的 名，跟第二名的静香有２６分的差距。 部分学生同样察觉清麿未尽全力，因为他们发现被扣的分数全是不可能犯下 的细微错误。 不可能的细微错误到底是什么？「能够完美解答深奥的方程式却简单的算式 也答错」的比喻。 错误的地方全部是选择题，如此巧合实在让人觉得他故意放水，虽然他事后 解释是状态不佳而填错格子。不过包括绫子在内的女生和部分男生，一致认为清 麿不想招摇而故意放水。 或许是金山和岩岛的关系吧？作为班导的小田老师当然洞悉清麿的意图，不 愧是清太郎的儿子啊，作为班导的她如此想着。 或许清麿他不知道吧？父亲和母亲曾经是她的学生，而且他的父亲清太郎曾 经在这里出任学生会长。 无论是学力以及头脑，她感觉到清麿比起他的父亲还要厉害，当时的结论是， 待在这里只会是浪费时间，以清麿的实力，恐怕只有东京大学甚至海外着名大学 才能够容纳下他。 结果确实会受到动摇，应该会失去作为教师的自信，可是这两个多月以来， 他并没有这样而引起麻烦，并没有自以为事而目中无人，他拥有的天才头脑并没 有挖苦老师，而且乐意解答同学在课业上的疑难。 某程度上来说，懂得照顾学生的他，跟当时的清太郎十分相似，他确实有成 为会长的一切条件。 换句话说，挑起敌意甚至不断引起麻烦的源头，就是散落在各班级的男生。 并不是所有男生敌意投向清麿，部分男生本来对偶像这个玩意并不热忱，某 些更表现得毫无兴趣，只是害怕被报复而选择沉默。 正在班房内呐喊的男生有人，换句话说，那位男生就是被女生称为行为 异端的狂热分子， 所谓的异端狂热分子，行为上已经超越了某些偶像的超级乐迷或是所谓的亲 卫队。 将偶像封为神圣的存在，对於企图接近偶像的异性，他们会视之为敌人，然 后他们千方百计将之打倒，纵使那些论点根本毫无说服力甚至无中生有。 当然，女生知道清麿和一般的一年级生不同，拥有天才的头脑和博学异常地 丰富，他是一位非常特别的一年级生。 即使这样，笨蛋三重奏的金山和岩岛还是死缠烂打，经常毫无道理提出反对， 这些情绪化的消极反抗，让在场的其他学生开始觉得他们无理取闹，祈求尽快结 束这场闹剧。 「金山、岩岛，现在不是争拗这些事情的时候吧？」作为好友的山中，他终 於按捺不住出言劝退。 早前实力测验的成绩，金山和岩岛的成绩不合格，传闻两人在补考日，花上 差不多整日时间才仅仅合格过关。 考试已经迫在眉睫，他实在非常担心好友今次能否顺利过关。 「呸！少替老子担心！」「没有错！」 虽然是劝谏，行为已经被视为投入女生一方的叛徒，男生和女生争辩没有缓 和迹象。 选择适当的时机插手，可以让事件尽快平息，作为导师的她当然清楚知道。 「山中同学没有说错、总而言之……」 稳重而悦耳的声音划过正在沸腾的课室，虽然音量并没有很大，可是女生率 先停止跟男生的无谓争论，向负责这班级的导师来个礼貌的注目礼。 至今保持沉默的她，向那些顽固不化的男生扫视后继续说。 「在我来看，问题在於金山同学你们认为高岭同学的能力是否应付吧？若果 这样的话、那么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你们在今次的考试成绩来証实。」 对於老师的提案，课室顿时鸦雀无声。 这个时候，岩岛故意提出一个方案。 「小田老师，如果高岭哪傢伙想証明自己能够胜任，我认为他应该要考二年 级的试题才可以作准。」 岩岛提出的固然有道理，他的口气似乎带着敌意的刁难，不过，小田老师认 为岩岛和其他学生不知道清麿的真正实力。 他应该可以取得相当不错的成绩吧？保守估计他可以在前列名以内。不 过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越级挑战，小田认为一位学生同时应付２个不同年级 的考试，纵使是清麿也难以取得佳绩。 或许是男生的诡计，作为导师的她很快想到男生的企图。 不过，上次私底下的测试，不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进行吗？小田老师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倒不如将计就计，让那群男生后悔好了。 「……确实如此，不过至少要得到本人的同意……而且要得到校方的批准。」 「没有问题，如果他们认为这样可以确认的话，我接受挑战。」 「高岭同学的挑战要求，待会我会向校长汇报解释……还有，根据大海同学 以往的成绩，今次大海同学的总分不可以低於５分，否则其他同学认为你不 能胜任……如何？」 细叶冬青公立高校以七科为基准，除了一般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和历史 五个基本科目，学生在其他科目中选择两个。 换句话说，七科的总分数为７分，小田老师订立的目标为５分，平 均每科必须取得７２分以上，考虑到小惠过往的成绩在４６分左右，换句话说， 今次的成绩结果是只许进步。 这个既简单直接的方法，大部分的学生不会对此有任何怨言。 没有错！透过今次的成绩，是否适合根本一目了然，无论是清麿或者是小惠。 「没有问题，我接受。」胸有成竹的清麿，接受了导师给他的挑战。 一直替她们开读书会的清麿，以现时小惠的实力应该没有问题。 「高岭，如果你今次没有考上前３名的话，你要立即向学生会请辞！」 同时考两份不同年级的试卷，目的让清麿分散注意力而容易出错，企图弄倒 今次考试成绩，而现在提出苛刻的条件，分明故意增加对方压力，务求增加自己 的胜算。 金山的挑衅，班房内的女生纷纷声讨。 「清麿同学上次的实力测验已经証明了啦！」「分明是故意为难！」「完全 是私心！」 「如何？証明你是否是真材实料？还是耍小把戏浪得虚名？你赢了的话、老 子以后不会干涉你和惠的读书会。」 果然如此，金山果然是冲着小惠而开出这个条件。 看来这是他们的如意算盘，认为没有学生会的保护便可以为所欲为吧？实在 是相当幼稚的想法。 DI阯444.cом . 在一片喧嚷的聱浪中，清麿接受了金山苛刻的条件 「没有问题，我接受。」 所谓的危中有机，只要今次考试取得头三名以内，金山和他们再没有籍口妨 碍，或许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小田老师严肃地向清麿劝导一句 「高岭同学，看来你今次要发挥全力了。」 哎呀哎呀，果然被看穿了，清麿对於导师的要求不禁摇了摇头。 当时被导师寻问原因，清麿以状态不足为由企图掩饰，不过他认为这种谎言 实在骗不过她。 小田老师认为清麿因为低调而故意放水，而且放水的只是定期的实力测验， 基本上没有影响本身的学习偏差值，所以暂时将事情放置一旁。 清楚知道考试的结果牵涉到小惠甚至是学生会的层面，无论如何要让那些男 生输得心服口服，已经下定了决心的他，坚定的目光并点头答应。 「是，今次我会尽全力的。」 清麿的回答，金子和二阶堂随即附和起来 「金子，看来优惠期结束了啰！」 「这样不是很有趣吗？今次的考试我更渴望得到冠军。」 静香和绫子接续下去。 「二阶堂同学，我下次的分数一定会比今次高啊！想赢过我的话要下点苦功 了。」 「静香，我下次会超过你的。」排行第五名的绫子，向多年好友兼竞争对手 发出胜利宣言。 「哎呀，我随时乐於奉陪哟！各位女生们，我们不可以输给他们哟！」 「好一一一一！！」 受到清麿刺激，大部分的学生情绪明显高涨。 作为班长的她，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作出激励，小田老师认为这是良好的进展。 这个时候，正义感一向相当强烈的佐伯明日香，向金山和岩岛两人作出挑衅。 「好了金山同学，如果清麿同学今次赢了的话，你又打算如何？」 「嘿！如果哪傢伙赢了的话，老子和岩岛愿意清洁厕所３个月！！」 「既然是这样，就这样决定了，现在开始複习考试范围，今日是号，那么 就挑号吧……村上同学，由你解答讲义上的第７题。」 「是！」充满自信的静香，利用粉笔解答老师写在黑板的算式。 不愧是资优生的静香，毫不犹豫流畅的书写速度，不消一分钟已经将深涩的 方程式正确解答。 「正确！不愧是村上同学，那么下一位、前田同学……」 举行複习考试范围，本来是提高学生的备战心态。 这两个多月以来所发生的事件，部分男生对清麿此激发异常的敌视的对抗心 态，正常来说，这种心态是正面的话，反而是最好的良性竞争心态。 无论是学业或者是感情，负面情绪心态往往成为致命伤。 看到清麿和小惠的感情状况，顺理成章产生了「那个傢伙也行的话，我也可 以！」的竞争心态，心态正面的话，激励产生了干劲，或许对於学业有正面的帮 助。 不过，心态负面的话，竞争心态变成对抗心态，偶像的存在往往会带来了 「沉迷」，「沉迷」的情况很容易荒废学业，恶果将会反映在成绩上面。 十天之后，为了全心全意追逐偶像的那群学生，他们今次的成绩就是一个实 际的例子。 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学校的报告板内公佈今次的考试成绩，在这个时候， 已经踏入七月下旬，差不多开始漫长的暑假。 根据细叶高校的传统，所有学生的成绩，将会以姓名和取得的分数，在校内 的走廊公佈栏上公佈。 中午的午膳时分，各班级的走廊公佈栏上，已经张贴该学级的学生成绩。 很多学生利用午膳时分，希望时间知道初步的考试结果。 而详细的考试成绩，则在翌日的午膳后课堂公佈及派发成绩单。 「啊啊，幸好能够穏守名以内，不过没想到我们二人的名字会这么亲 密排在一起。」 山中随口说道，可是这句话让真里子顿时愣怔。 「……７２名？浩在我后面？」 「我也有努力温习啊！不是这样的话，将来很难一起升读大学。」 本来抬起头儿观看的她，看起来温和的脸庞，总觉得她耳朵好红。 跟山中交往的真里子，没有想到今次的名次排在男友的旁边。 幸好得到女友的帮助，及时回头是岸的山中，成绩是那些男生中最好的。 站在山中背后的金山，对於今次惨不忍睹的成绩狂抓头髪。 比想像中还要糟糕，简直是糟透了。 班级人数为６人，金山的名次为５７名，名次接近包尾的他，不幸主 要的５个学科全部不及格，需要在下星期进行补课和补考，而岩岛则在金山较前 的４名，成绩仅仅脱离了补考的旋涡。 当然，较为熟悉的还有铃芽，本来头脑并不灵光的她，得到茶道部学长的帮 助，考试前的特训以及努力终於得到了回报，排行在７９位。 而另一方面，站在一年级公佈栏前端的学生们，差不多所有目光停留在一个 名字上面。 前端是成绩优秀的上级排行位置，本来跟一般学生没有关系的，不过成绩始 终能够反映头脑本身是否优秀。 完全是鸦雀无声，一股诡异的沉默笼罩了所有人，接下来传出一个细细低喃 的声音。 「……名？居然……」 「简直是怪物！哪个傢伙居然在这个不利的情况下取得满分？」 「真的假啊！？」 完美的满分成绩，清麿超越了父亲，成为了高校有史以来最好成绩的秀才。 ７分，明显是一般学生无法触及的次元，即使是资优生也遥不可及，更 何况清麿今次是同时间挑战两份不同年级的试题。 虽然２年级试卷成绩并没有正式公佈，不过，根据教职员向部分学生透露， 清麿２年级的成绩确实取得名。 陷入惊愕的男生，他们无法相信眼前的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不过，凡事总 会有例外。 在惊愕的气氛中，有两位女生显得相当兴奋。 「好厉害喔！清麿君果然取到名，而且是完美的满分喔。」 DI阯444.cом . 「哇……！！不愧是清麿君、居然以满分取到名，而且小绫排在第二名， 你很厉害喔！」对於恋慕的对象取得如此佳绩，绫子和小惠显得相当兴奋。 憧憬与羨慕的可爱表情，对於她们高调的讚誉，让清麿显得相当难为情。 备受男生憧憬的人气偶像大海惠和新一任校园偶像永仓绫子，清麿能够得到 她们两人高度的讚颂，对於身旁其他男生来说，这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让周围的男生既羨慕又怨恨的，还是接着下来的发展。 「高岭同学，听说是你帮助惠补习吧？没想到你可以赢了我们班级的穗子。」 （那个女生是谁？穗子……她不就是和也的未婚妻？） 突然插入这个话题的，是小惠的同班女生。 看起来相当可爱，她的甜美可爱的样貌，简直可以跟身旁的绫子相提并论。 这位女生在校内非常有名，艺能界的新星一一一一宫泽惠理香。 跟小惠同为Ａ班的惠理香，是去年艺能界急速冒起的新星。 或许两人是同业的关系，惠理香是继绫子后第二个结交的好友。 另一方面，对於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清麿显得有？不自在，突然成为在场学 生的目光焦点，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缩。 可是，避免小惠显得尴尬的清麿，他还是勉强以正常的语气作简单的礼节交 谈。 「嗯，请问你是？」 「我是宫泽惠理香，惠和小绫的朋友，可以称呼你清麿同学吗？以后你称呼 我惠理香也可以哦。」 「可以，不过这样称呼你不太好吧？我还是称呼你惠理香小姐好了。」虽然 是小惠的朋友，清麿对於女生始终比较慎重，而且回答并没有多半句话，这是明 显刻意低调的做法，避免在场男生的怨气进一步升温。 可是他并不知道，惠理香真正的身分。 「哇……！！！？？」 「你这傢伙……究竟用什么方法欺骗我们的惠理香？」 「开什么玩笑！？」「完全不靠谱一一一」「书呆子有什么好？话说高岭这 个傢伙的外貌很普通啊！！」 面对男生强烈的反应，不明所以的清麿悄悄地寻问旁边的绫子，当清麿得悉 惠理香偶像身分的时候，顿时察觉做了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另一方面，清麿今次惊叹的成绩，让女生的印象分急速上升，对於平常几乎 没有机会交流的女生来说，或许这是一个难得接近的好机会。 在这一瞬间，女生的喧哗声响彻整个走廊，完全掩盖了男生不满的咆哮。 惠理香的成功，让女生前继后仆设法接近清麿. 「高岭同学，据闻你今次挑战２年级的考卷，这是真的吗？」 「嗯。」 「高岭同学，据闻杉原学姊亲自前来课室找你加入学生会，这是真的吗？」 「嗯，只是普通委员而已。」 清麿优秀的头脑，传闻在开学后不足一个月，成为了学生会招揽的首个目标。 答应加入成为委员将会进入干部的他，小惠和绫子同时被提拔招揽成为了委 员。 对於三人同时进入学生会，曾经引起极少数男生的强烈不满，碍於学生会的 传统以及教师的强力引荐，他们还是敢怒而不敢言。 现在事实已经証明，清麿压倒性的成绩和实力，足以让质疑能力的男生乖乖 闭嘴。 女生的好感度急速上升，她们纷纷利用这个契机促进关系。 「高岭同学，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够指导我。」 「我也要！」 「我也要！」 对於大群女生接连的请求，清麿的内心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跟其他学校同样以分为满分作基准，清麿今次中期试的总成绩得分为 ７分，以全部七科平均计算，他的平均每科分数当然是满分分。 无论是语文、数学、历史、物理这些传统学科取得满分足以让人歎为观止， 虽然地理和社会这两科是自选科目，不过包含大量书写理论和文章的科目，以及 普遍让高校生陷入困窘的英语，他取下了近乎不可能的满分。 一般普通学生的平均分数为５６分，优秀的学生平均分数为３分，学校平 均值为６５，属於普通程度之中的上游水平。 惊人的状况是，清麿成绩分数上的差距。 虽然２年级的考卷成绩并不列入计算，传闻清麿今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