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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7:30。付蕴抹了一下脸上的汗,侧过身子,似愤恨地看着旁边连一丝温度都没留下的空位置。可惜了,她昨晚真应该大胆一点把秦定办了,说话那么讨厌,她现在气都还不顺。她只会在他面前不知羞,也只会在他面前不知到矜持为何物啊。不过也不算遗憾,昨晚她在梦里居然。。…想到那个梦,付蕴揪着被子,脸蛋如被红辣椒涮了一道。“猪。”突然有人喊她,声音格外熟悉。付蕴一滞,扭过脸。秦定西装革履,英隽清冷的脸又架了那副金丝边眼镜,显得道貌岸然,他单手插着兜,闲闲看着她,声音没什么耐心:“快起来,不然我先走了。”大早上的,秦淮海精神特足,笑眯眯地看着秦定和付蕴两个人吃早餐。付蕴尤其喜欢吃张妈做的汤包,不过出于保持身材的本能,她吃了三个汤包就落筷,小口去吸豆浆。“你怎么吃这么少哟,咱们小蕴蕴又不胖。”秦淮海一个劲地唠叨付蕴要多吃点,付蕴没办法,只能重新拾起筷子去夹汤包,没夹稳,夹到半路汤包掉了下去。秦定刚好夹起一个,见状,把自己的落到付蕴碗里,哂她:“蠢不蠢?”言下之意,连个汤包都夹不稳。“。。。。”看在秦淮海的面上,付蕴深呼吸一口气,不跟秦定多计较,只是吃那坨汤包的时候显得异常凶残,筷子尖将汤包戳穿好几个洞,汤汁稀拉拉又可怜地流出来,渗到碗底。吃过早饭,秦定和付蕴离开。秦淮海杵着拐杖看着银黑色迈巴赫悠悠开走,叹了口气。“一看就没成啊,真是。”秦淮海气不打一处来。张妈道:“老先生,我看还是算了,少爷和蕴蕴小姐性格合不来的。”秦淮海老谋深算的样子眯了眯眸:“这也好几年了啊。”片刻后,老爷子望着远方的云,像是想通了,长叹一口气,“唉,算了算了,这些年轻人的心思,难懂得很,随他们去吧,要真不喜欢,我强求也会害了小蕴蕴,小蕴蕴还是得找个把她当成心肝宠的才行。”试镜的地点在洪祥街斯昀home酒店,离秦定的公司距离有些远,如果要送她去那,得绕一大段距离,付蕴不想麻烦这个处处嫌弃她的男人,便说:“你在前面路口放下我就行。”“不回家?”秦定从后视镜瞧她一眼。往日女孩出门都会化足够精致的妆容,今早上好像是素颜,一张脸不施粉黛,倒也水灵漂亮,放到花瓶堆里,依旧能成为最好看的那只。付蕴手机壳背面有镜子功效,她对着手机壳风情地拨拨头发,淡淡道:“我要去试镜。”“哪?”付蕴看他一眼,回:“你管我,你在前面一点放下我就行了,我去坐地铁。”“随你。”对于她想混娱乐圈这事,起初秦定以长辈的口吻斥责和嘲讽过几句,不过他一直觉得她是三分钟热度,到后面就懒得管她了,也似并不关心和在乎她未来想做什么。秦定依她的意找了个路边停下,付蕴说了声“谢谢”,推开门下车。她刚下车,听见后面有人喊她。“蕴蕴?”付蕴转过头,一颗脑袋从后面那辆奥迪钻出来,脸上带着笑。是汪卓凡。付蕴结有郁气的脸漾开浅笑,朝那辆奥迪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呀?”“去上班啊,省医这条路最近。”汪卓凡道。“对哦。”付蕴才想起来汪卓凡是个医生,毕业后直接去了省医工作。“你来这办事?”前面那辆迈巴赫以及车里的男人太过扎眼,汪卓凡怎会没有注意到,跟付蕴说着话间,余光注意到那辆车还未开走。付蕴:“没,我要去洪祥街。”汪卓凡道:“那你怎么在这下车?洪祥街还远着呢。”付蕴:“我想去坐地铁。”汪卓凡:“坐什么地铁啊,洪祥街跟省医顺路的,我送你。”若是以前,在知道汪卓凡喜欢自己的情况下,付蕴不会随便欠他的人情,即便两个人曾经是高中同学,更何况现在汪卓凡已经有女朋友的情况下,付蕴道:“不用了,这里离地铁站很近。”“让我送你吧。”汪卓凡很坚持,“以前你介意还说得过去,现在不用了吧?再怎么也得给我一个做朋友的机会吧?”付蕴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没再拒绝,拉开汪卓凡后座的门上车。此时,前面那辆迈巴赫才算有了动静,发出启动的声音,但汪卓凡似等不及他开走,绕开他超向前。“蕴蕴,明天高中同学聚会,你要去的吧?”汪卓凡问。付蕴低头在跟她的小助理发微信,没空抬头地回道:“可能不去。”汪卓凡:“是有什么事吗?”付蕴顿了一下,“到没什么事儿。”汪卓凡:“那得去啊,难得聚一次呢。”付蕴挽了下头发,“看情况吧。”离洪祥街还有段距离,付蕴主动问起汪卓凡的感情生活,“你女朋友呢?你怎么都不送你女朋友上班?”汪卓凡迟疑了一下,才回:“哦,她啊。。。。”“她还是学生,不用上班。”“学生?”付蕴朝他看过去,“行啊汪卓凡,你竟然泡大学生。”汪卓凡面色略不好意思。付蕴:“大几啊?”汪卓凡:“大三,也是明大的。”被汪卓凡送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时间正好,不早不晚,付蕴朝酒店进去时,心思却没有全部放在等会即将要试镜的事情上,她竟然分神在想,方才秦定有没有看见她上了别的男人的车,应该看见了吧?那他看见了,心里会不舒服吗?她下了他的车后,却立马上了别人的车,他心里会不会有一点吃味或者生气?思来想去,付蕴觉得自己有病。秦定会在乎这种事情就好了,她在这里自作多情做什么,这个人就算看见她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亲吻,可能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上了酒店三楼,走廊上放了许多小凳子,坐满了女生,脸上或写着紧张,或写着期待,她们应该也是来试镜的。她正要去登记,小助理丁雪跑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块号牌,“蕴蕴姐,直接等就好了,我都帮你登记好了!”付蕴笑,“好。”“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不晚,这不是有我吗!”丁雪拍拍胸脯。这“不晚”出口后不久就被打脸了,她们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到,付蕴这是第二次来试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