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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嵘跟他们打了一下午的球,总不能扔人家女孩子一个人回去,叶鹏道:“走,一块吃个饭呗。”“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去吃吧。”聂秋嵘婉拒道。“客气什么,怎么,怕你老板啊?”叶鹏笑。“不是,我。。。。”聂秋嵘看向秦定。“一起吃吧。”秦定道。“那。。…行吧,谢谢老板!”聂秋嵘受宠若惊的神色。球场离紫雅阁不远,十分钟车程,他们到的时候,叶鹏手机响了,他掏出来接。“兄弟,又要放我们鸽子啊?”“行行行,知道了,挂了。”秦定看过来,叶鹏把手机揣回去,对他道:“傅桑野那小子。”“他不来?”“嗯!”叶鹏嗤了声,“说女朋友生气了,得哄。”“。。。。”聂秋嵘略惊,傅大总裁还会哄女朋友?叶鹏也不管聂秋嵘在不在旁边,把傅桑野吐槽一顿:“这人就是个恋爱脑!没出息!以后结婚了肯定就一妻奴!”“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真是可怕。”叶鹏觉得自家兄弟没救了,陷在女人窝里拔不出来了。他拍拍秦定的肩,“还是咱俩清醒。”“啪——!”他们刚爬到顶楼,听见一道很清脆的巴掌声,因为场面过于抓人眼球,他们走上来的那一刻,也第一时间捕捉到了那凶狠的画面。一个长发飘飘,身材丰腴,一袭青草色长裙的女人手一扬,扇了她面前的女人一巴掌,动作霸气又利落。叶鹏还以为自己碰到了什么正妻与小三battle的火爆现场,谁知再多看几眼,诶?那小三怎么长那么眼熟?因为不管是从长相还是身材来看,付蕴都不像会被绿的那个,天生一张娇媚脸,杵在人群里只要笑得作一点,总会被人归成小白花一类。“你疯了你!”邹莎气得跳起来。“谁让你嘴贱的?”半个小时前付蕴因为情绪突然不佳,去了趟厕所,上完厕所在洗手池洗手时,碰见汪卓凡的女朋友陈阮。陈阮属于文静内敛型,是付蕴主动找她讲的话:“对了,你大学也是学医的吗?”“不是,我数学系的。”陈阮笑笑。“哇,数学系吗?”付蕴高中最差劲的就是数学了,到了大学学微积分也是学的要死要活的,听见有女生还专门选了这个专业,佩服得不行,“那你跟汪卓凡太配了,他是大学霸,你是小学霸。”陈阮被她逗笑,“我也不算学霸啦,其实一开始我想学法的,但是听说法学要背很多东西,我记忆力可差了,就选数学系了。”“背东西多简单的事,解题才难呢。”“数学系也不是天天做题的。”两个不熟的人苟住专业这个话题聊了起来,付蕴有轻微洁癖,每次洗手都要挤用三次洗手液,陈阮后来的都比她先洗完了,便站在旁边等她,这时候,邹莎走进厕所。“哈喽。”邹莎热情对付蕴和陈阮打招呼。付蕴没理她,只有陈阮对她回了个笑容。邹莎没有直接去上厕所,忽凑到付蕴和陈阮两个人中间把镜子里的两人瞅来瞅去,瞅完了后说道:“我说你们两个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吧?这也太像了!”“。。。。”陈阮转头去看镜子。付蕴道:“哪里像了?”邹莎:“哪里不像了?你看看你们的眼睛鼻子,都好像,还有气质。”她跟付蕴很熟的样子,挽住付蕴的胳膊,“小阮阮这是低配版的你吧?你们真的太像了。”陈阮:“。。。。”付蕴:“。。。。”这回付蕴彻底拉脸了,她甩开邹莎的手,“你别乱说。”她抬头去看陈阮一眼。“哎呀,我说的实话嘛。”邹莎没好气一声,蹬蹬走进一间隔间,门摔得有些响,她在门里嘀咕:“甩什么脸啊,大小姐了不起啊,到现在还不是没有男人要?”付蕴气得冲过去,踢了下门,“你说什么呢你!”陈阮赶忙拉住她,“蕴蕴姐,算了吧!”“你给我出来!”付蕴砰砰砰拍门。里面的人似怂了,半天不敢吭声,也不开门,装死。“你有本事别从里面出来。”总归也是话头不对那点事,付蕴倒还不至于委屈自己呆在厕所里守邹莎出来,她说完那句,拉上陈阮的手,“我们走,懒得理她。”陈阮赶紧跟她走。大伙发现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的三人脸色都很不对劲,尤其是付蕴,那张脸最藏不住事,一点都笑不出来了,似乎极不想见到某人,坐在那感觉是一种琢磨。和事佬江羡又忙着热场,和罗远起身一一给大家倒酒,“来,我们今天得再干一杯!这次聚后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聚了!”倒到陈阮的时候,汪卓凡盖住她的杯子,“就不给她倒了。”“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喝一保。。”罗远偏要给陈阮倒酒。“她不会喝酒。”汪卓凡无奈一笑。“就喝一点行不行?”罗远不饶。陈阮拉了拉汪卓凡的手,声音小小的:“我可以喝的。”“看嘛,人家可以喝的!”罗远笑。汪卓凡别别扭扭松开手,罗远立马给陈阮倒了一小保。。这时候邹莎突然冒话:“汪卓凡,小学妹不会喝酒这点就不像付蕴了,人家付蕴多能喝啊,当初毕业散伙饭的时候班长都喝醉了她也没醉。”这冷不丁的话让气氛滞了一滞。庄姗蝴道:“人家陈阮不会喝酒,干付蕴什么事?”邹莎道:“我没说错啊,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小学妹长得像咱们蕴蕴,汪卓凡才跟她谈朋友的吗?你们仔细看看啊,她长得跟付蕴太像了。”她又说:“汪卓凡可能是把她当成蕴蕴的替身。”“。。。。”她话落不久,付蕴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她面前。“做什么?”邹莎抬眼看她。“啪!”付蕴优雅地抬起手,然后扇了下去。“。。。。”“你疯了你!”邹莎跳起来。“谁让你嘴贱的?”付蕴拢了拢头发,收住因为生气可能会变得有些狰狞的脸,生气会长皱纹的,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生气。邹莎气成一只斗鸡,朝付蕴扑过去,“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泼妇!”付蕴看见邹莎的爪子朝她的脸抓过来,无数个“我千万千万不能毁容啊”的弹幕在眼底飞过,往后躲时,撞进一块坚硬的胸膛,下一秒眼睛黑了下,男人似乎用手帮她挡了一道。邹莎挨了那一巴掌,可能气疯了,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