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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传(5)百年蚀骨香

    2022年6月30日

    5、百年蚀骨香

    看着万家姐妹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样子,吾必奎整个人都在蠢蠢欲动,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次,往竹床上爬了过去。

    被绑成大字型的万彩云瞪着吾必奎,虽然竭力地想要装出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可任人宰割的姿势和处境还是让她安全感尽失,浑身上下都紧绷着,微微颤抖。

    吾必奎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万彩云一遍又一遍,虽然她平躺在竹床上,身体又被厚厚的长褙包裹着,但还是能够看出凹凸玲珑的身段,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座玉峰,简直像是要从粉丝的中衣里跳脱出来一般。

    他yin笑着,两根粗短的手指捏在万彩云的衣带上,轻轻一抽,带结立时便松散下来,褙子的门襟向两边敞开滑落。

    万彩云虽是青楼出身,可身子白白遭受他人的践踏,还是心有不甘,切齿道:「我可是普名声老爷的故友,你如此待我,难道不怕普老爷得知,兴师问罪么?」

    一听这话,吾必奎更加放肆,不屑一顾地道:「你不提他倒还好,你一提他,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情来。普名声乃是王弄沙氏的女婿。你与他的那些事,若是让王弄的人知晓了,守备老爷沙源定是不会放过你们两人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些,从了老夫!」

    听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话,万彩云更是怒不可遏,呸了他一声,便将头扭到了一旁。

    吾必奎看万彩云,就像看瓮中之鳖一般,由是兴奋。

    他探出双手,隔着衣裳,在那两团高耸的玉峰上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

    万彩云的rufang被抓握得生生作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心头的羞耻和屈辱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可她又不愿在吾必奎面前做出一副弱女子的姿态来,硬是咬牙强忍着。

    万彩云的身子比吾必奎想像中还要柔软诱人,即使隔着厚厚的中衣,掌心依然能够感受到从她的身体里传来的温热感。

    吾必奎满心欢喜,活了一辈子,居然还能染指如此绝色,就像做梦一般。

    他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两只眼睛里散发出野兽般的光芒。

    万彩云被摸得浑身难受至极,即使身为妓女,也有自己的尊严,她可不愿沦为人尽可夫的女子,而且还是免费的,被绑在床头的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尖锐的指甲几乎刺进手心的皮rou里。

    吾必奎道:「小娘子,你越是反抗,便让老夫越是欢喜!嘿嘿!」

    征服每一个女子,都让这位行将就木的土司老爷充满了成就感,反倒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使他味同嚼蜡。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抽开了万彩云中衣上的系带,再次将她的门襟揭开。

    穿在万彩云贴身的肚兜是淡淡的青色,上面绣着芙蓉和鸳鸯,丝织的内衣包裹在她的两团rou球上,鼓鼓的,令人不禁想入非非。

    吾必奎眼里看着如此春光,早已心神荡漾,裤裆里的物件不知不觉间,也跟着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十分难受。

    晚风从卧室窗棂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在万彩云的身上,凉飕飕的,似乎时刻在提醒着她,自己正变得越来越赤裸的身子。

    可吾必奎并没有急着撕开她的最后这层遮羞布,反而把腰一躬,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大腿上,伸手在她的腰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围系在右腰上的衣带,轻轻一抽,长裙的衣结顿时松散下来,就像一层完整的不料,被他从万彩云的腿上揭了下来。

    优雅的长裙遮蔽了姑娘家贴身衣物的羞耻,当吾必奎把裙子从万彩云的身上揭下后丢到一旁,那套在两条修长玉腿上的浅紫色长绔和包裹在裆部的短裈顿时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松垮垮的长绔从小腿一直系到大腿根部,紧身的犊鼻裈却包裹着她神秘的私处,裈裆虽然只有一巴掌的宽度,几乎勒进会阴,却还是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吾必奎无孔不入的目光。

    再往下,便是系在小腿上的白色长袜和穿在脚上粉红色的绣鞋,千层底的绣鞋让万彩云的双足看起来更加秀气。

    吾必奎手忙脚乱地解开了万彩云腰间的短裈,轻轻一抖,但见在耻毛浓密的下体再无遮掩,羞耻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从阿迷州到元谋,万家姐妹虽然乘着马车赶路,但云南路途颠簸曲折,又要避着官兵,走了几个月才到目的地。

    万彩云在阿迷州受的酷刑也在这段日子里渐渐好转,胴体又恢复到原来娇俏可人的模样。

    上苍似乎对这位姑娘格外仁慈,即使遭受那般刑罚,却也没在她的皮rou上留下半点痕迹。

    吾必奎越看越觉得欢喜,张开双手,把手掌按压在万彩云的大腿根部,拇指扣在那两片肥厚的yinchun之上,使劲一掰,随着阴户大开,里头粉嫩嫩的yinrou瞬间便露了出来,在挂满水珠的yindao内壁上,嫩rou有一下,没一下地蠕动着。

    「唔……」

    万彩云羞耻到了极点,轻声地呻吟起来。

    她不怕被男人看光自己的身体,但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人观赏,顿时让她无地自容。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但脚踝处却被两根粗粗的麻绳拉扯着,只能拼命地将两个膝盖不停地往中间靠拢,修长的双腿变得一副极其扭曲怪异的姿势。

    吾必奎想也不想,低头就把脑袋钻到了万彩云的双腿之间,双唇紧贴着双唇,在阴户里滋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

    顿时,一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地在万彩云的yindao里凝聚成型,眨眼间便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吾必奎如食美味,将渗透不停地往万彩云的xiaoxue里钻,舌尖上下挑逗,惹得万彩云整个阴户阵阵紧缩,嫩rou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酸胀难忍。

    「唔……」

    吾必奎瓮声瓮气地说,「小贱人,想不到你的saoxue如此多汁,看来很久没有被男人玩过了吧?」

    钻心的快感一下紧接一下地捶打在万彩云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让她感到浑身无力,双腿忍不住一松,腰身微挺,竟身不由己地把整个私处往吾必奎的嘴里送了过去。

    吾必奎把万彩云逗得欲仙欲死,这才抬起头来,咧嘴笑道:「你这yin荡的模样,老夫煞是欢喜!不过,老夫还能让你变得更yin荡!」

    说着,他翻身下了床,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最后翻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

    他得意地把瓷瓶在万彩云的面前晃了晃道:「这是苗疆的百年蚀骨香,用了它,必定能让你风sao入骨!」

    云南、贵州、川西各部土司,虽然互不隶属,可经过大明两百多年的经营,各羁縻州之间关系盘根错节。

    元谋的吾氏平日里和苗人也多有往来,有机会得到苗疆的药物,也并非稀奇事。

    万彩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从吾必奎的话里,也隐约能够猜出几分,惊恐地叫道:「不!不行!」

    春药在翠月楼里也并不少见,有时万彩云也会给自己和客人用一些,但那全是出于自愿,被强迫着用药还是头一回。

    本以为逃出了阿迷州,能让她们姐妹二人稍稍安稳几日,却没料到,她竟然又落入了一个魔窟里。

    吾必奎最喜与人调情,即便和自己的妻妾也不例外。

    他常常会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在各房夫人的屋子里,以便随时取用。

    只见他用牙咬掉瓶塞,摊开手掌,把瓷瓶倒置过来。

    从瓶口流出的药汁又浓又稠,就像油膏一般。

    他把这些药汁细细地涂抹在万彩云的阴户上,甚至还将沾满了油状液体的手指捅进万彩云的roudong里,来回抽插。

    「唔!混蛋,我要杀了你!」

    万彩云无力地挣扎起来,却依然被强行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

    「嘿嘿,」

    吾必奎笑道,「小娘子,莫要这般凶恶!老夫保证,不过一刻钟的光景,你便会求着我cao烂你的saoxue!」

    这些来自神秘苗疆的药汁,一触到万彩云的嫩rou上,便有种强烈的渗入感,好像这些药物的成分都有了自己的生命,拼命地往她每一个被扩撑的毛孔里钻。

    「啊!还有这里!」

    吾必奎抬头看到万彩云高耸的两座玉峰,彷佛不愿让手中的蚀骨香浪费一滴,又在那两颗鲜艳肿胀的rutou上抹了起来。

    「不!不!」

    万彩云口中大叫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抗议地摇着脑袋。

    吾必奎在万彩云的每一个敏感的私密处都涂好了春药,这才转过头来,望向被绑在藤椅上的万彩月,道:「jiejie发情,meimei岂能落下?来,老夫也替你上上药!」

    说着,又向万彩月逼了过去。

    万彩月惊恐地瞪着她,两个脚尖拼命地蹬在地上,把自己的身体连带着藤椅一寸一寸地往后挪。

    藤椅的四条竹腿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忽然,她感觉身后撞到了什么东西,无法再挪动分毫。

    她强忍着被麻绳勒住脖子的刺痛和窒息,扭过半张脸,发现藤椅的靠枕已然顶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这时,吾必奎也已逼到了她的跟前,蹲下身来,将她下幅的裙子往上一掀,两腿玉腿顿时裸露出来。

    万彩月的腿上和她jiejie一样,也被长绔包裹着,再往上,便是最后的遮羞布犊鼻裈.吾必奎无暇再一件件地剥去她的衣物,直接将短裈一解,丢到一旁,把瓷瓶里剩余的药汁一股脑儿地全都倒在了万彩月的阴户上。

    「啊!住手!混蛋!」

    万彩月一边大骂,一边本能地想要夹起双腿。

    可是,她的两个膝盖都被吾必奎牢牢地控制,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腿根部的xiaoxue上被一层层地抹上药汁。

    刚抹上药汁的yinchun就像被镀上了一层透明的蜡,光可鉴人,但同时也迅速地在万彩月的身体里产生了作用,但见那粉色的yinchun逐渐充血肿胀,便成了暗红,彷佛开壳的河蚌正在呼吸一般,嫩rou一起一伏,不停地鼓胀着。

    「唔唔……」

    刚刚完成手头工作的吾必奎把瓷瓶放到一旁的茶几上,便听到身后有些动静,回头看去,半裸着躺在床上的万彩云,肌肤上已隐隐泛红,面色潮润,眼神迷离,正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把丰满的臀部贴在席子上来回挪动。

    「小娘子,滋味如何?下面是不是开始发痒了?」

    吾必奎又爬回到万彩云的身边,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一边不停

    地调侃着。

    他低下头,看到正开合不止的roudong内,已有一股透明的黏液正缓缓地往外流淌,把系在大腿根部的长绔边沿濡湿了一圈。

    「唔……才,才不是呢!」

    万彩云虽然已被春药撩拨得yuhuo焚身,可她又怎能承认自己的失态,咬着牙否认道。

    「不是吗?那看来老夫得继续给你加一把火了,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何时?」

    吾必奎在万彩云张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压在那两片坚挺的yinchun上,轻轻的一下下刮擦起来。

    「啊啊啊啊……」

    万彩云本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辈,身体顿时止不住地震颤起来,原本已经绷得笔直的双腿胡乱地凭空蹬着,宛如垂死之际的挣扎。

    「痒吗?」

    吾必奎见到她这副模样,也是心花怒放,他从自己的裆部举起那根大roubang来,将guitou也顶在了敞开的阴户上,开始摩擦。

    roubang上的guntang和坚硬,更是突破了万彩云最后一层防备,她突然挺起了腰,把整个羞耻的阴户高高举起,彷佛在要求着对方的阳具进入。

    可吾必奎偏偏不让她如愿,仍是不紧不慢地用硬邦邦的家伙挑逗着她。

    「痒……好痒……啊啊啊,快,快进来……」

    万彩云转眼便崩溃了,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意识到自己的甚么尊严和矜持,像当初在妓院里时一般,毫无廉耻地恳求着对方尽快给予她安慰。

    她最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如她这般弱女子,在云南的各土司之间,比尘埃还要微不足道,既然吾必奎一心想要得到她,而她又毫无反抗之力,与其忍受yuhuo煎熬之苦,倒不如早点顺从,如此还能让她少受些苦楚。

    「哟,小娘子,你这翻脸可比翻书快多了,老夫若是没记错,刚刚你还在叫嚣着想要老夫的性命呢!」

    看到万彩云几乎没怎么抵抗便选择了缴械投降,这让吾必奎不免有些失望,轻蔑不屑地讽刺着她。

    「啊……好难受……唔唔,不要再等了……我,我的xiaoxue好痒……」

    万彩云的腰身依然一下一下地往上噘挺着,渴望的roudong变得更加肿胀,彷佛轻轻一掐,便能从嫩rou里掐出血来。

    吾必奎再回头看藤椅上的万彩月,只见她也正在被蚀骨香一点点地侵蚀,被固定在藤椅里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把整张藤椅弄得吱吱作响。

    他忽然噗嗤轻笑一声,道:「看来,你的meimei也到火候了!」

    话刚说完,又回到万彩月的身前,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把匕首来,割断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绳子一断,万彩月顾不上自己麻木的四肢,一边拼命地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捋,一边牢牢地夹起了双腿。

    虽然春药让她yuhuo焚身,可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和jiejie的处境,艰难地站起身来,一拳冲着吾必奎挥了过去。

    万彩月跟jiejie习了这么多年的武,身手自然不差,可是在吾必奎面前,依然如花拳绣腿般滑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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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她此时双腿发软,下盘不稳,只见吾必奎侧身一闪,她整个人便趔趄着往前扑了出去,一头趴到了竹床上。

    万彩月眼前看到的是jiejie套在腿上皱巴巴的长绔,从宽大的裤筒里能够隐约觉察到万彩云的双腿正在剧烈地抖动着。

    不等她重新直起身来,忽然感觉到后颈被一双大手捏住,将她整个人顿时按到了竹床的席子上。

    站在身后的吾必奎再次撩起她尚未整理好的裙子,手握着roubang,往前一挺。

    万彩月双脚还立着地,可身体已被按得往前弯下腰去,臀部高高地噘挺起来。

    此时,她的下身几乎没有任何遮挡和防备,完全暴露在吾必奎的进攻之下。

    那根乌黑丑陋的大roubang噗的一声,轻而易举地便捅进了那早已yin水泛滥的roudong之中,直抵花蕊深处。

    「啊!」

    万彩月顿时惊叫一声,身体猛的一阵痉挛。

    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roudong空虚酥痒,一下子被如此巨大的roubang填满,感觉整个人都被瞬间扩撑起来。

    可吾必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足,将万彩月的脸贴着席子不停地往前移,一直移到她jiejie张开的roudong前,道:「快,用下贱的嘴去舔你jiejie肮脏的saoxue!啊,难道你没看到,她已经痒得不行了吗?」

    「唔……啊!啊!啊!」

    万彩月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身后顿时遭受到一轮猛烈的撞击,插得她眼前发黑,语无伦次,只能痛苦地惨叫起来。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吾必奎控制着她的脖子,直到她的脸贴上万彩云的xiaoxue。

    「啊,彩月,不要……」

    万彩云虽然在无数个男人的怀中躺过,但被自己的meimei舔舐xiaoxue,还是头一回。

    她的娇躯顿时一震,羞耻而惊慌地叫了起来。

    「唔唔!」

    万彩月含煳地呻吟着,她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快埋进jiejie的大腿之间去了,湿 润的嫩rou捂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剧烈反抗着,可被吾必奎控制着的身体,无论她怎么表达抗议,依然无法从对方的掌心里挣脱,只能屈辱地不断扭动着屁股。

    她这么一动,无形之中在吾必奎的roubang上增加了摩擦感,丝滑娇嫩的yinrou不住地裹挟着他敏感的guitou,让他兽性大发,当即二话不说,虎腰猛挺,粗壮的roubang毫不留情,转眼间便在万彩月的xiaoxue里进出了数十下。

    万彩云虽然感到羞耻,可meimei如水一般柔软的嘴唇贴着她的私处磨蹭,浑身的快感有增无减,反而对rou欲更渴望起来。

    她嘴里喊着不要,可腰身已是不受控制般,继续一下下地往上挺着,卖力地迎合着。

    其实,万彩月也并非故意要让她的jiejie难堪,只是屁股上每一次被吾必奎强壮的身体撞击,她整个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往前被顶出去,结结实实地撞在万彩云的阴户上,唇、鼻、脸一起上上下下地在那已经发情的嫩rou上蹭动,惹得万彩云yuhuo焚身,似要将她整个人儿都吞没一般。

    「唔唔,不,不要这样……啊,我,我的下面好难受……快停下来……」

    万彩云羞耻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难忍的酥痒感还在不停地增长,让她的xiaoxue变得更加空虚,非坚硬的roubang不能化解。

    她怎么也想不到,吾必奎口中的蚀骨香居然如此霸道,使她如变了个人一般。

    万彩云的roudong里不停地有yin水往外流出,套在大腿上的长绔已完全湿透,万彩月的下身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吾必奎的roubang每一次进出,都会在她体内掀起轩然大波,同时也把她的体液弄得到处飞溅,顺着大腿内侧不停地往下流淌。

    姐妹二人一个纵情地大叫,一个口齿不清地咽呜,样子无比狼狈。

    吾必奎噼噼啪啪地又抽动了几十下之后,忽然揪住万彩月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提了起来。

    「啊……」

    被插得几乎全身麻木的万彩月感觉到头皮一阵刺痛,急忙用手扳在吾必奎的手腕上,顺着他使力的方向,跪直了身子。

    不料,还没等她喘口气,吾必奎又将大手按在了她的后脑上,往下一压。

    顿时,万彩月的眼前一黑,那根刚刚在她roudong里抽插过的乌黑roubang冷不丁地捅到了她的嘴里,坚硬的guitou直抵咽喉,让她的胃部不禁一阵抽搐,一股翻腾的热流涌到了嘴边。

    她本能地想要呕吐,可大roubang又硬生生地将她嘴里的热流又堵了回去。

    万彩

    月不停地翻着白眼,窒息让她几乎丧失了所有意识,可怜巴巴地任由对方摆布着。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吾必奎的成就感立时又暴涨起来,他彷佛永远也不知疲倦般,双手同时箍住万彩月的后脑,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胯下一压,同时又将腰身往前挺起。

    刹那间,粗长的roubang捅开了她的咽喉,蛮横地插进了食道。

    修长的玉颈开始变得臃肿,咽喉被无止境地鼓了起来,就像有一条巨蟒在她的身体里缓缓滑行,一直钻到肚子里。

    强烈的窒息让万彩月有一种濒死的绝望,不仅双腿乱蹬,就连身体也跟着一起痉挛起来。

    饶是如此,吾必奎却丝毫也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两只手继续箍着她的脑袋,腰部疯狂地往前猛挺,大roubang在几乎被他撑爆的口中不停地进出着。

    「啊呜……呜呜……」

    此时的万彩月,愈发不能作声,只能痛苦地咽呜。

    肮脏的口水从她的嘴角边流了下来,浑浊的眼泪也被挤出来,一直挂到下巴上。

    「啊!好爽!」

    吾必奎忽然大吼一声,右手掐到了万彩月的脖子上,迫使她微微地仰起脸,左手将刚从她嘴里抽出来的roubang紧握着,快速地套动。

    就在万彩月眼前一花时,一股guntang粘稠的jingye喷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浇了个彻底。

    「唔……呕!咳咳!」

    万彩月也不知道此刻该先呼吸,还是先呕吐,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捂着胸口,不停咳嗽。

    可当她开始贪婪地呼吸时,却被一口jingye呛到,咳得愈发厉害。

    原来,她的口鼻之中已被射来的jingye灌满,当她猛的呼吸时,这些黏煳煳的jingye便从她的鼻腔和口腔里被灌了进去,眼泪都被憋了出来。

    「走开!现在该轮到你的jiejie了!」

    吾必奎刚射完,就把万彩月狠狠地往旁边一推,弃如敝履。

    而此时的万彩云,几乎快要被海潮般的欲望折磨疯了,她只能通过不停地扭动身体来缓解体内的空虚感,但这么做也无异于杯水车薪,根本给不了她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她哼哼唧唧的,五内俱焚,从xiaoxue里流出来的蜜汁已将她下身的衣物全部打湿,黏煳煳地贴在腿上和屁股上。

    「啊……我的xiaoxue……啊,好痒……好痒啊……」

    万彩云无神地望着屋顶,神志彷佛进入了虚空,根本不在意别人看她的眼光,自顾自地呻吟着。

    她多么渴望刚刚被吾必奎强暴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尤其看着meimei在大roubang的蹂躏下难受的样子,更刺激了她敏感的心思。

    「要老夫帮帮你吗?小贱人!」

    吾必奎辱骂着,靠着万彩云的大腿坐了下来,看也不看被他推开的万彩月一眼。

    他压根不怕那个刚被自己玩弄过的女人此时会突然反杀他,因为在万彩月体内的药性还没完全散去,她的处境和万彩云一样,仍被无止境的欲望折磨着。

    「给,给我……」

    万彩云的眸子里充满了渴望,乞求般地盯着吾必奎。

    吾必奎在玩过了meimei之后,自然也很想尝尝jiejie的rou味,只是他毕竟不再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了,射过一回之后,精力一下子还没缓过来,只好退而求其次,勾起中指和无名指来,插进了诱人的xiaoxue里,不停地掏了起来。

    「啊!啊啊啊!」

    万彩云彷佛失控了一般,无节制地浪叫不停。

    虽然两根手指远远给不了她想要的充实感,但吾必奎熟稔的手法,每一次勾动起来,都像是能触碰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

    顿时,她的要挺得更高,rouxue死死地夹在了吾必奎的指尖上。

    「哈!」

    看到万彩云风saoyin荡的样子,吾必奎得意地笑了起来,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回头望向万彩月道,「你的jiejie果然比你更放浪呢!」

    万彩月的脸上还沾着厚厚的jingye,来不及拭去,被强行koujiao的屈辱在她心头似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然而,所有的不适抵不过仍在体内蔓延的欲望,她一边拼命地把裙子往下敛,盖住下身,一边偷偷地将双腿在裙内夹了起来,让大腿内侧不停地摩擦着,试图借此缓解洪水猛兽般的性欲。

    淌满蜜汁的大腿间滑腻腻的,几乎没有半点摩擦力,不仅没能让她如愿以偿,反而让掏心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唔唔……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万彩月的心里忽然萌生了一种羞耻的念头,尤其当她看到jiejie肆意放纵的模样,这个念头变得更加强烈。

    说实话,万彩月虽然一直把彩云当成唯一的亲人,但有些时候,她对jiejie的做派并不认可。

    比如,不问青红皂白的滥杀无辜;比如,在客人面前的放荡无羁。

    她甚至还有些对jiejie的埋怨和嗤之以鼻。

    可是今天,她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丝理由去责怪jiejie,因为她自己也正在逐渐变成像她那样的人。

    万彩云摇着头,想要把这个疯狂的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

    很快,她就发现这些完全只是徒劳,越来越折磨人的欲望让她崩溃,趁着吾必奎正把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她jiejie的身上去时,忍不住地把手探到了自己的裙底,勾进xiaoxue,在坚挺的嫩rou不停地按摩起来。

    只有自己才最懂得自己,明白自己此时此刻最想要的东西。

    万彩月不试还好,一试之下,更欲罢不能,指尖不由自主地朝着roudong里越插越深,继续着刚才吾必奎还没有完成的刺激。

    「啊!」

    万彩月轻轻地哼了出来,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

    「呀!」

    另一边,万彩云也在高声地浪叫着。

    她本就对男人没有太大的抵抗力,更何况是此刻春药作祟,在吾必奎的指jian下,她几乎没能坚持多久,伴随着一声声高喊,竟然毫无征兆地迎来了高潮。

    「哎呀呀呀!不要停!不要停啊!好舒服!啊啊!xiaoxuexiele!」

    万彩云此时对吾必奎的恨意全消,满身心都被膨胀的快感占据,哪里还有半点多余的念想。

    就在高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之际,她明明已被紧紧固定在竹床上的娇躯如跳舞一般,上下颠簸起来。

    看着她似走火入魔一般的狂舞,吾必奎刚刚沉寂下去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裆部的物什如气球一般瞬间鼓胀。

    「啊!啊!啊!」

    就在吾必奎发现自己身体变化的时候,低头去看腿间的roubang,手指变得有些僵硬。

    万彩云的高潮也在慢慢地退去,可她依然沉浸在逝去不远的快感当中,自主地往前挺送着阴户,让那粗糙的指尖继续刺激着她的嫩rou。

    「小sao货!啊,看到你如此不知羞耻的样子,老夫的兴致又让你给勾了起来!」

    吾必奎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从已经泛滥的roudong里抽了出来,整个人往万彩云的身上一趴,腰身往前挺送。

    就在巨大的roubang插进那逼仄的yindao时,他湿淋淋的手指也跟着一起,强行塞到了万彩云的嘴里。

    出乎意料的是,万彩云对此不仅没有抗拒,反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他的指头来,嘴角滋滋有声。

    「你别光顾着尝我的手指啊,也快尝尝老夫的roubang!」

    吾必奎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挽回地迷恋上了眼前的这位姑娘。

    他虽然喜欢刚烈的女子,想要看着她们被自己征服时,跪在他的脚下簌簌发抖的样子,但这一切,在入骨的风sao和性感面前,都变得不名一文,他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万彩云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