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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算NTR吗(02)

物啊~”

    刘鑫晃着一身肥膘,那肚子上的白rou都快把他那名贵的巴蜀锦袍撑破,他那一脑袋秃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脸上油腻腻的,再加上脸上那微眯的老鼠眼真叫让人作呕,而之前那个被许天麟一剑砍掉手臂的倒霉家奴则哭丧着脸捂着空无一物的袖口从他身后钻出来,当着嫣儿和县令的面哇的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那哭声真叫一个悲痛欲绝,如丧考妣,不一会就哭的满脸泪珠,不知道的以为嫣儿是什么不给劳工钱的地主恶霸呢。

    “你……你们……县令大人,此事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嫣儿最近已经为许天麟和我的事cao碎了心,现在又要应付这个精于算计的jian商,已经让她心焦虑竭了,更让她欲哭无泪的是,欠款一事还没有解决,这刘秃子又搬出了她故意伤人这一说。

    “大人在上!小人滴父母官呦!小的不过是跟随家主一起来和这韩家夫人商讨欠款一事,可这韩夫人不但不愿还钱,还找来打手,一剑将小人的胳膊都给剁了下来,您看看,您瞧瞧,小的才二十出头,家里尚有孤妻寡母和两个娃娃等着小人赡养,如今没了手臂,连句道歉都未曾討到,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那贼厮明显早就准备好了今天这场戏,一时更哭的厉害,还一边痛哭一边对着那县令磕头,也不知道这刘秃子给了他多少钱,不一会就磕的一头鲜血,那惨样看的一旁围观的韩家庄村民都一个劲的指指点点,摇头叹息。

    嫣儿刚欲张口,这一直没有说话的洛阳县令终于轻咳了一声,叫人搀扶起

    了那家奴,他凑前一步,冷面看向嫣儿,上下打量了一翻,眉宇间洋溢出一丝惊羡,不过马上仰起头正了正色道。

    “韩夫人,我和韩掌门也有一面之缘,对于他的遭遇,本官深感同情。”

    嫣儿见这县令没有开口发难,对他的印象也好了三分,赶紧面露笑意,低头作揖道。

    “谢大人关怀,家夫是为了嵩山一代的安危才遭此变故,又怎能不令人痛心。”

    那县令听罢眉头微皱,但即刻便舒展开来,他年纪大约四十上下,此人我确实和他有过一面之交,他姓吴名天,三年前还是嵩山附近一小县的县尉,不曾想,短短数年竟然成了洛阳的县令,这洛阳的县令可不同于其他地方的七品官。大秦有东西二京,西京【洛京】又名天启城,正是大秦的帝都,东京就是【洛阳】,别号拓日城,则为陪都,洛阳地处河南乃是九州腹地,更是战略要冲,而且每到有蝗灾水涝的时候,洛阳一代就会开仓放粮收拢河北和关陇一代的难民,所以也有天下粮仓的美称,这个战略要地的地方官远非其他地域可比,说是地头蛇也不为过,大秦现如今内忧外患,外有璟,燕国二国陈兵境外,虎视眈眈,内有jian臣作祟,扰乱朝堂,各地农民起义络绎不绝,可当今皇帝却依旧不闻不问,导致这各地的官员也上行下效,欺压百姓,贪赃枉法的事屡见不鲜,买卖官爵已经到了明码标价的地步,这些花了大把银子当上官的土财主到了任地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搜刮民脂民膏,一时间大秦已是风雨飘渺,要不是有轩辕山的剑阁弟子骁勇善战,常年抵御妖族,恐怕没等外敌打进来,整个天启城都要被那些妖物给掀个底朝天。

    这吴天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东都的县令不是靠行贿就是买的官,这小子不但吃着皇粮,下面还拿着百姓的血汗钱,我心中不禁暗道这大秦国是要到头了。

    “那是自然,韩掌门身为这嵩山全真观的掌门,三年来为地方治安没少出力,也算是帮了本官不少忙,可这功劳归功劳……”

    见到吴天话锋一转,嫣儿脸色马上难看起来,估计也猜出来这县令八成是和刘秃子一伙的,心头更是阴霾阵阵。

    “先不说这小厮的断臂一事,单论韩掌门贪污宗门银两的案子……”

    “等等!大人,何来家夫贪污公款一说?”

    嫣儿这下慌了神,连我也是一惊,贪污?宗门银两?这何曾谈起?

    吴天先是摆了摆手,然后结果一旁县丞递来的文书打开扫了一眼,款款道。

    “韩夫人难道不知?本官最近连续接到嵩山百姓乃至于全真观弟子长老们的诉状,说韩穹私自贪污宗门公款上万两,更有甚者……”

    嫣儿目瞪口呆,花吞失色,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她愣神了半晌才咬紧嘴唇声音沙哑道。

    “还……还有什么?”

    吴天眯着一双狐狸眼,将手中的大把诉状放在嫣儿的怀里,手指还不经意的擦过嫣儿凸起的双峰,嫣儿震惊中并没有留意这家伙的不雅之举,而是木楞的翻开厚厚的诉状,双眼也逐渐从刚刚的震惊变为愤怒!

    “韩穹不但贪污宗门巨款,还和那扰乱嵩山一代治安的野狐帮相互勾结!讹诈当地百姓的“安全费”!真是叫本官都大为失望啊!”

    “不可能!家夫半生为了全真观尽心竭力!为了嵩山百姓甚至付出生命!这些……这些恶状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如此颠倒黑白,毫无逻辑之事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嫣儿颤抖着双臂看着手里那些诬陷自己夫君的白纸黑字,那双杏目都快要喷出火来,自己的夫君不但现在昏迷不醒,还要遭受这样不明之冤,这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撒盐!

    “哦?可是本官却在那全真观中搜寻到了不少韩穹和野狐帮之间的来信,你看这字迹,是否是你家夫君的笔迹啊。”

    吴天拍了拍手,又把不少已经拆封的书信递给嫣儿,嫣儿仔细的阅读过后,豆大的汗珠从眉间滴落,我凑过前去一看,果然正是我的笔迹,可我哪里和什么野狐帮有过来信?我连现在野狐帮的首领都只是在昏迷前见过一次,这信中诸如“如何如何勒索当地商户,劫持过往的商旅,恶意收取百姓地租”等等恶事更是子虚乌有,天方夜谭!这分明就是有人要加害诬陷与我!我看向一旁吹着口哨色眯眯看向嫣儿的刘鑫,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死胖子好歹毒的心肠,之前被许天麟吓退,这次竟然把洛阳父母官都搬了出来,不过光凭这伪造的书信,还不足以定这莫须有的罪名,只要嫣儿一口否决之下,没有足够的证据和人证,就算这和他同流合污的县令想要定罪,也要费些周折。

    “我……小女子不认得这字体是夫君的亲笔。”

    果然,嫣儿还是冰雪聪明,她抿紧未唇,断然摇头,就算这笔迹模仿的百密无疏,可凭嫣儿对我的信任,她也不会认为这是自家夫君会做出的恶事!

    那吴天故作怜悯的摇了摇头,贼眉鼠眼的又瞥了瞥嫣儿襦裙下那高耸入云的巨乳和玲珑有致的腰身,喉头不禁唾液下咽,暗道真是个美娇娘,怪不得这姓刘的土老帽这般执着于眼前的美人妻,无论是吞颜还是身材亦或是那坚贞不渝的眼神和眉梢间忧愁怜人的迷人神态,这个独守空房的未亡人都能引起所有雄性生物的征服欲!想到这,吴天更是冷冷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物件放在纪淑嫣的眼前晃了晃道。

    “那这个东西,韩夫人总见过吧!”

    此物一出,连我都大惊失色,嫣儿定眼看去更是乱了方寸,那竟然是一个镶嵌着狐狸脑袋的铁令牌,令牌上的狐狸头栩栩如生,弯曲的狐眼和大大咧开的嘴角都是如此的渗人。

    没错,这是铁狐令!正是当年死在我手下的野狐帮首领令狐远的贴身令牌,我上次见到还是在树林里和自称是他儿子的黑衣青年交战时他亮出来的时候。

    这不可能啊……这令牌怎么会出现在吴天的手上?我大脑混浆浆的乱成一团,令狐远?那两个从我剑下苟且偷生的双胞胎?铁狐令?重新复活的野狐帮?背叛我的宗门长老和心腹?我完全没办法把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串联起来,但却又觉得过于巧合,这一切都随着我的昏死而彻底乱了套,而现在要承担这些莫须有罪名压力的却是我的爱妻,纪淑嫣。

    “小女子……不认识这东西……”

    尽管嫣儿依旧咬定不认识这铁狐令,可随后一个男人就好像算好了时机一样利落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掌将我罩门击碎的阿六,身穿一身道袍的他脸色尽是幸灾乐祸,这混账挑了挑眉毛对着吴天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满嘴的大人吉祥,就好像见到了他亲爹一般孝敬。

    “吴大人,小的可以作证,这铁狐令就是从观内韩掌门的房间里找出来的,附带的还有那厚厚一沓的私密书信,而且不止小的看到,宗门内不少师兄,甚至是长老都曾见过韩掌门私下和总门外的黑衣人有过联络。”

    吴天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一副秉公执法的鸟德行道:“哦?那你们为何不及时向地方相告,非要等到事情闹大才肯诉说吗!真是岂有此理!难不成不相信本官能够明察秋毫吗?”

    嫣儿气的娇躯都在打颤,眼前这几个杂碎分明就是串通好了来陷害家夫,可自己却毫无办法。随着呼吸的愈发急促,她丰满的胸脯也此起彼伏,肥硕的乳球都快要撑破那纤薄的襦裙,看的不少衙役都搓着手直咽口水。

    “请大人赎罪,不是小人不肯相告,是那韩掌门,哦不,是那韩穹再三威胁,上次去嵩山脚下讨伐野狐帮也是他非去不可,还故意支开小人,等小人回到林中,他却与那野狐帮的首领因为分赃不均撕破脸皮,现在生死未卜,真是罪有应得!”

    那六子跪在地上好通哭诉,一张脸皮比翻书还快,我之前怎么没料到这小子竟然如此的jian诈,真是个骨子里的宵小之徒!宗门出了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杂种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教导无方!

    “可有人证啊?”

    吴天高高在上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阿六问道,那阿六眼睛一眨,没有半点迟疑道。

    “当然有!和我同行的师兄弟虽然多数惨死在那韩穹和野狐帮的手里,但其中一个幸存者可以证明是韩穹和野狐帮的首领火并才昏迷不醒的!”

    “你……你这阴险小人!夫君往日从未亏待与你,将你视为心腹知己,你竟然这般恩将仇报!说!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夫君,你又受了什么好处!”

    阿六的脸皮估计比那塞外的长城都要厚,他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嫣儿,不屑的撇撇嘴,双目则和所有登徒子一样色眯眯的在嫣儿那丰乳翘臀处舔舐一般上下扫视一圈,言语中满是挑衅道。

    “不曾亏待与我?是啊,韩穹身为掌门拿着嵩山百姓的血汗钱自然不会心疼,可我陈六是何人?我可是这全真观的弟子。你爹,也就是老掌门就曾教育过我们修道者要普济众生才能修来福身,可惜你们夫妻不但未能恪守本线,反而鱼rou当地百姓,真是罪有应得!”

    嫣儿听到这狗东西如此羞辱自己的丈夫,俏面都气的煞白,两排银牙直打颤,她娇呵一声,抬起藕臂,手中化出一股劲风一掌拍去,划破空气的真气嗖的一声打在了那贼厮的脑门上,那六子哎呦一声惨叫,向后栽倒,双目一暗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大胆!韩夫人,难不成要在本官面前再添杀戮吗!”

    “你们分明就是串通一气,要加害夫君!我丈夫生于天地间,行在这九州上,从来都是一心为国,念念为民!何曾背叛过宗门,贪污过公款!尔等jian诈小人竟然沆瀣成群,做此颠倒是非,涂改黑白之事,你们的心都让狗吃了吗!”

    嫣儿撕心裂肺的冲着这些气势汹汹的贼人叫喊着,她发丝凌乱,无助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不一会就浸湿了衣衫,哭花了妆吞,可惜,在这些登徒子和恶棍眼里,面前梨花带雨,哭成泪人的美娇娘此时更添一丝引人凌虐的快感和征服的欲望!

    “大秦脚下均为王土!王土之上天法浩荡!还轮不到你一介女流在此撒野!我看那韩穹定是把赃款藏于这府内,本官今天非要好好彻查!”

    吴天冷笑一声,身后衙役立刻拔剑上前,将嫣儿和整个韩府都团团围住,步步紧逼,我心中哀叹一声,爱妻最终还是沉不住气,这下之前许天麟断了那家奴一臂之事更是板上钉钉了,贪污公款,私通匪寇,现在数罪并罚,到底该如何是好。

    “哎,哎,吴大人,吴大人!消消火嘛!”

    正当这群狗奴才要再一次洗劫韩府的时候,那一直没有说话的刘秃子终于迈着方步不紧不慢的从吴天身后走了出来,这油腻胖子满脸色相的打量着手足无措但却强装冷静的嫣儿猥琐的扬起嘴角道。

    “吴大人,韩夫人就是一个小女子,定然和贪污,私通麻匪一事不沾边,这八成都是他那夫君所为。”

    吴天咂咂嘴,示意那群衙役退下,转过身脸色不善道。

    “哦?刘庄主刚才可还说这女子断了你家奴一臂,怎么?现在又没有这一庄事了?”

    刘鑫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凑到吴天的身边俯身低语,那假惺惺的德行看的我几度作呕,这杂碎现在肯收手肯定是另有所指,一旁的嫣儿也一头雾水,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

    “吴大人,家奴那断臂毕竟不是韩夫人亲手所致,现在那白衣凶犯仍在逃窜,至于贪污和私通匪寇一事,现在韩掌门依旧未醒,大人没有接到上面的命令就私抄民宅,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吴天听完眉头微微皱起,他来回踱步了两圈,看着刘鑫那一双耗子眼意味深长的一笑,袖袍一甩对嫣儿和刘鑫道。

    “刘庄主所言极是,本官也是听到不少当地百姓的诉求才来这嵩山转一转的,是我有所考虑不周啊,韩夫人,本官也是为了百姓着想,才一时有些失态,还望掌门夫人海涵。”

    嫣儿自然也听到了刘鑫和吴县令的窃窃私语,她虽然知道这俩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之间肯定有猫腻,但总比自己家里被洗劫一空要好,看到这吴天破天荒的道了歉,她赶紧行了个礼,未唇微启。

    “吴大人哪里的话,大人为了洛阳百姓例行公事而已,是小女子刚才莽撞了。”

    吴天挑起眼皮,从上而下顺着眼前美妇人低垂的胸口处瞄了进去,入眼处尽是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那深邃神秘的沟壑,不禁口舌生津,心想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全真观的掌门有个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老婆,否则非要多“光顾”他老家几次不可。

    “咳咳……本官最近身体不适,就不多做停留了,不过此案本官还是要追查到底,等刺史大人的搜查令下达,咳……韩夫人,到时就别怪本官不讲往日情面了。”

    那吴天恩威并施这一套倒是用的颇有心得,他也不等嫣儿再张口,转身迈着小短腿上了马车带着一干衙役扬起阵阵灰尘离开了韩家庄。

    见吴天离开,嫣儿终于松了口气,不过再看向那嬉皮笑脸的刘鑫,心中又生作呕之感,她冷笑一声就要关门谢客,却被那无耻的刘鑫一把抓住,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别走啊,韩夫人!”

    嫣儿感到身后一阵油腻的汗臭钻进鼻息,不禁娥眉蹙起,回手就要甩上一巴掌,但却马上被那刘鑫一把握住小手,那刘秃子粗短的手指还在嫣儿白嫩的柔荑上来回爱抚,好生让人恶心。

    “刘庄主,你还有别的事吗?”

    嫣儿四下一看不少韩家庄的村民还未离开,不少好事者还兴致盎然的看着这庄主夫人被这年过半百的油腻男猥亵,在他们眼里,嫣儿从来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现在栽倒在一个五短身材的登徒子怀里被调戏足以让他们肮脏的旁观者心灵产生无与伦比的刺激和一丢丢来自心底的向往。

    “韩夫人好生冷淡,本庄主刚替你解了围,夫人难道不应该请刘某进府里喝杯茶吗?”

    那刘秃子yin笑着抚摸着嫣儿滑若无骨的小手,另一条粗壮的手臂已经蜿蜒而上,抚在了嫣儿的柳腰上,隔着襦裙在她水蛇一样的小腰处不断揉动,还不时下滑轻触嫣儿高耸的臀丘,在她迷人的大腿轮廓上来回流连,感受着美熟妇丰盈的rou体带给他的刺激。

    “我可没有让刘庄主帮我,何况,我夫君行的端坐的正,子虚乌有的罪名焉能扣在我夫君的头顶上!俗说话,恶人自有恶人磨,多行不义必自毙!刘庄主还是以后走路留神吧!”

    嫣儿一脸冷淡,蹙起娥眉,身子一转,如一阵风一般从那刘秃子的怀里钻了出来,秀手轻挥,大门就要闭合将刘秃子挡在了门外。

    “韩夫人~除了县令大人亲临,刘某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掌门夫人!”

    嫣儿听到身后刘鑫在后叫住她身子微微一颤,但马上就下定决心一样甩袖离去,她再也不想听这死胖子的半点声音。

    “不知韩夫人是否在找“神曜草”啊!”

    此话一出,嫣儿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她听到这“神曜草”三个字再也没有了半点思索,马上转过身,目光中竟满是兴奋之色,连我都有些吃惊,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嫣儿的眼中看到这副神采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这神草,难不成你有?”

    刘鑫嘴角扬起一抹不为察觉的弧度,但那神色马上稍纵即逝,他故作踌躇的搓了搓那肥手,原地来回走了一会,好像一副因为什么原因不愿相告的样子,这反而更引得嫣儿的注意,我看嫣儿立刻凑上前,再没有了之前对刘鑫的厌恶,反而俏面上破天荒的露出少女渴望胭脂水粉的期待,这刘秃子口中的神曜草莫非就是许天麟走之前所说能解开化骨散的药引之一?

    “刘……刘庄主,方才是小女子一时失德,还望庄主宽恕则个。”

    嫣儿见刘鑫明显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终于还是放下了脸面,微微躬身道歉,想不到这一天之内,我那一向高傲的爱妻居然接二连三的给这些混账认错,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刘鑫当然和那吴天一样趁着嫣儿弯腰的机会再一次品略了一遍未亡人那引人入胜的乳沟,狠狠嗅了嗅空中淡淡的乳香,心

    中尽是终有一日要狠狠的玩弄这对大奶子的美好向往!

    “哎呀~韩夫人何出此言啊,俗话说得好,七流当铺八流匠,刘某不过是多开了几处铺子,有些小钱罢了,夫人贵为这全真观的掌门之妻,要赔不是,也是刘某为日前的不恭之举道歉才是啊!”

    我看着这刘秃子摇身一变,把自己的身价刷刷刷的往下拉,人都傻在了半空,这胖子到底是商贾出身,变脸的速度比他换女人的频率还快,嫣儿见一向嚣张跋扈的刘秃子放低身段向她连连鞠躬,也是受宠若惊,刘鑫本就肥胖异常,那水桶腰都快和上下身子平行了,大肚腩几度下压,把紧绷在他一身肥rou上的锦袍都撑的嘎吱作响,勒出层层rou褶,他只是简单的鞠了几躬,豆大的臭汗就从他脑门一个劲的往下冒,看的嫣儿竟然一时有些不忍,赶紧伸出手去搀扶,刘秃子也不客气接过美妇的小手,竟然直接顺势抬起来用嫣儿的玉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嫣儿咬着红润的樱唇,感受着手上那油腻的湿润感,本能的想抽回手臂,但一看到这刘秃子气喘吁吁的好笑德行,也不禁没了念头。

    “唉,岁月不饶人啊,你看,这行个礼都出了一身臭汗。”

    刘鑫哂笑一声,脸皮倒是还和之前一样厚,见嫣儿不阻拦,直接跨步进了外庭,大踏步的迈进了客厅,嫣儿也不好阻拦,毕竟她还有重要的事要问,只好在附近看热闹的这群刁民一副“他们都懂”的贱模样中关上了房门,第一次带夫君和爱徒外的男人进入自己的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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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中,珊儿丝毫掩盖不住她对这个秃头中年男人的厌恶,看到刘秃子一屁股坐在我平时做的位置上后,珊儿几度想上前理论,但都被嫣儿使眼色压了下去,小丫头愤愤不平的跺了跺脚转身回了房间,只剩下一脸尴尬的刘鑫和正在给他倒茶的嫣儿,刘鑫看到小丫头对自己摆出的臭脸倒是一笑了之,站起身先是四下打量了一圈。

    “韩夫人,这宅子还真够气派的,不亚于刘某的庄园啊!”

    嫣儿哑然失笑,撩起发丝,将身下襦裙抬起,款款坐在刘鑫的对面,她的面色好了不少,坐下的第一件事,嫣儿就张嘴询问她最在意的事。

    “刘庄主,您刚才说您知道我在找“神曜草”?”

    刘鑫倒是没有着急回答面前一脸焦急之色的美艳人妻,而是继续环视着这偌大的客厅,眼神扫到一旁紧紧关闭着房门的房间时,他绕有深意的笑了笑,在看到供桌上还未烧烬的香火后,眉宇间更是泛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看起来韩兄这病依旧不见好转啊。”

    听到此言,嫣儿感到心头一紧,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一双美目中瞬间没了风采,她小手攥着袖口,叹了口气嗓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彷徨。

    “所以……所以我才一直在找……”

    刘鑫见美人忧虑万分,得意的舔了舔他肥厚的嘴唇,黄豆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道:“所以韩夫人一直在寻找治疗你夫君的药引对吧!”

    看来这刘鑫早就知道神曜草是治疗我“木僵”之疾的药引!怪不得嫣儿最近经常外出去嵩山附近各地的药铺转悠,但都一脸失望的回来,这神曜草很有可能就在刘鑫手中!这家伙莫不是想要以此为饵……

    果然如我所料,嫣儿听到有戏,一脸期待的看向刘鑫,一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至极的神色,我知道她一心为我,为了寻找救治我的方法不但去了遥远的华山,还四下寻找这神曜草,可我总冥冥中觉得此事有蹊跷,这刘鑫怎么会有此物,而且这所谓的药引虽是从许天麟口中得知,但我却并未有所耳闻,那小兔崽子又是从何而知?

    “不瞒刘庄主,小女子正在寻找此物。”

    听到嫣儿肯定的言语,刘鑫再一次露出犹豫万分的样子,他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又一咂嘴放了下去,将jian商那副讨价还价,连唬带骗的卑劣嘴脸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刘庄主如有此神草,小女子……小女子愿千金一换!”

    刘鑫短粗的眉毛翘了翘,听罢又一捋下颚的短须,瞥向对面满是期望之色的嫣儿,定了定神道:“如若能够结实夫人这般红颜知己,刘某就算将这神草赠予夫人又有何妨啊。”

    嫣儿一听此话,受宠若惊,兴奋之色更是不予言表,她站起身来带着一阵香风来到刘鑫身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这之前还令她作呕三分的油腻中年土财主柔声道。

    “刘庄主此言当真?”

    刘鑫这下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视jian面前这个丰乳肥臀的火辣熟妇,看着她明媚的脸庞,白皙的肌肤,鼻息中还萦绕着少妇香醇的体香,刘秃子连站都不敢站起身,生怕被面前的妙人看到自己快要撑破裤裆的rourou!

    “我是说如若嘛,我之前是有这神草,可前两天刚刚易手给另一位商人,唉,夫人你这不赶巧啊!”

    嫣儿一听此话,瞬间又没了精气神,她落寞的叹了口气,刚欲回到座位就被刘鑫再一次拉住,这一次,刘胖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直接把嫣儿拉拽到了自己怀里,嫣儿就这样侧着身坐

    在了刘胖子的大腿上。

    还未等嫣儿挣脱,刘胖子就摸上了嫣儿无助的小手,他端起嫣儿的玉手,抚摸着美人白嫩的柔荑,一副哄小孩的贱德行道。

    “哎呀,韩夫人莫要急嘛,我刘某之前就说了,能够结识韩夫人这般的知己红颜,刘某就算把这个百年难遇的仙草送于夫人又有何难嘛!”

    嫣儿还不知被这老家伙的欲擒故纵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到底是个女人家,这世间的险恶她哪里会晓得,自从成为我的新娘后,她就鲜少出现在外人的视野中,大多时候都在幕后帮我出谋划策,我虽然不知道这刘秃子到底有何居心,但目前来看,这死胖子肯定没有安好心!

    “刘庄主如若真能够帮小女子解决这燃眉之急,小女子日后和夫君必然登门拜谢!”

    嫣儿再也没有挣脱出刘鑫的怀抱,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经意的还向着这刘秃子的怀里又贴近了几分,刘秃子则丝毫不客气,他故意扭了扭肥胖的身子,椅子本就窄小,这一扭,让嫣儿的裙摆也随之倾斜,露出大片雪白的美腿,嫣儿赶紧将另一条粉腿搭放在了另一条大腿上,想遮挡住外露的春光,而这反而着了刘秃子的道,他一边和嫣儿说话,一边把咸猪rou贼兮兮的在嫣儿搭放在上方的大腿处,接着身子又是一蹭,好似野熊蹭树解痒,竟然将嫣儿那墨绿色的襦裙几乎都扭蹭到了一端,这样一来,他的大手就顺理成章的按在了嫣儿白花花的腿rou上,而嫣儿则不敢有丝毫厌烦之感,生怕自己夫君的救命稻草被吹走。

    我看着这死胖子明目张胆的爱抚娇妻修长白皙的腿rou,心中醋意爆棚,但嫣儿却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脸上也尽可能的把厌恶之感隐藏住,大腿上感觉到其他男人粗糙的大手使得她立刻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刘某有意结识夫人,所以愿出大价钱回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