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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到底下两张xiaoxue里头汩汩流出来的jingye,颤抖着指尖把那白浊吃进嘴里,眼神涣散地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像个被搞坏的充气娃娃似的,愣愣地张口喊他:“不够,还要…还要吃,阿业喂喂我。”身下yinjing猛地一跳重新精神起来,青筋盘结,硕大的紫色guitou还沾着点点白浊,气势汹汹地又顶进去,他从背后拉开季汶两条腿抱下了床,边干边咬着汗湿的耳朵。男孩歪着头跟他索吻,红嫩的舌头sao浪地探进去,又因为呼吸困难只得呼呼喘着气松开,下面缩的又紧又快。“去,去浴室!要尿了…嗯!”林业cao着他里头那一点狠磨,把人抱到马桶边上变本加厉地干,那前头的茎身一抖,哗哗地吐出股淡黄色的腥臊尿液来,季汶尖叫着高潮,手指狠狠掐进掌下结实的小臂。“宝宝。”林业神志不太清明似的咬他耳垂,跟个醉鬼一样说着荤话,“夹紧,尿你saoxue里,嗯?”话音一落那性器便挤着蠕动的肠rou剧烈射精,季汶敏感的弓起腰来,本能的把小洞缩的更紧,没一会儿那突突跳动的yinjing猛地一动,比jingye更凶猛带劲的水柱便哗啦一声尽数喷射进他火热的内壁。季汶被尿到吐出舌头直喘,颤抖着手摸自己的肚皮,迷乱地喊他。“肚子都尿大了…涨死了唔,阿业,流出来了。”林业抽出半硬的性器,看着季汶一塌糊涂的腿间稀稀拉拉地淌尿,jingye被捅成一片半透明的白沫,粘着他稀疏的体毛抖。男孩整个后背都激动地颤栗,林业一边享受着疯狂高潮后的余韵一边开始头疼地思考明天是不是周末。当个家长怎么就这么难。尽欢还行吧,周六天气不错。季汶睡醒的时候正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他很少有能睁开眼就看到林业的时候,墙壁上的钟表指针慢悠悠地走,九点多一刻。他把被子一拉蒙在头顶,一边想着林业大概是在几点钟走的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新内裤。还想要。不是那个的意思。他是说…突然一阵模糊的手机来电声响起,很轻快地透过门缝敲上季汶耳膜。接着电话很快被接通,林业压低的声音也跑了进来。被子里的人闷声不响地开始笑,没由来的快乐在他心里噗噗炸开了一朵朵小烟花。竟然没走。还在,是真的林业。季汶“啪”地一下光着脚踩上地面,他其实也不总是忘记穿鞋子。只是林业好像比较喜欢他的脚踝,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做的时候都要搁在手心来回玩。他的筹码这么少,要大胆利用才行。“林业。”男人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听见声音抬头看他一眼,食指在唇边一晃示意他安静,接着继续说了几句。季汶轻手轻脚地往那个方向去,发现对方的视线开始有意无意地扫自己小腿下方,于是一边暗爽一边爬进林业怀里抱他。“嗯,挂了。”“上班吗。”“不上。”林业一手环着季汶的腰,随口问道,“饿不饿?”“你问哪里?”“别发sao。”季汶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眯着眼打量窗外湛蓝的天空。阳光懒洋洋地跑进来,在男孩金色的头发上跳跃,暖暖的,很好闻。“我想出去玩。”“去哪,楼下公园?”“你好无聊。”季汶懒懒地捏起林业几根头发揉了揉,声音很轻,“我想去博物馆,学习。”“学什么习,理综卷子写完了?”…真是个煞风景的讨厌鬼。“一起去,你又不上班。”最后还是把人拉到了省博门口。这天是周末,门口排队的人一长溜占了大半条街,游客好像也不少。季汶套了件墨绿色卫衣,兜帽一扣遮住小半张脸,林业站在他一侧漫不经心地看栏杆里头的古典建筑,过了一会儿转头扫了一眼男孩。“怎么这么爱穿绿。”“乐意。”季汶随口回他,又补了句,“喜欢树。”“树?”林业没细想,见他眼睛都快给垂下来的帽檐盖住了,又开口道,“帽子脱了,多晒会儿,能长个。”“不,会变黑。”“要那么白干什么。”呵呵,你不就喜欢又白又瘦的。季汶沉默着想,又回忆起林业十七八那会儿交的女朋友。长得都差不多,一个个百褶裙裹着的年轻女孩。瘦削的腰,笔直的腿,还有奶似的皮。两人站的位置处在中间,不远处有个推着小车烤鸡蛋糕的阿姨。奶黄色的浆液浓稠香甜,那人拿起小刷子在花朵状的小锅两面蘸了层薄薄的油,接着将那面浆均匀地浇上去,一时间香气四溢。“……”“我饿。”“在家不吃饭,出来就喊饿。”林业不咸不淡地替他总结,季汶摸了摸兜才发现没带手机,于是就把对方往那小推车的方向拉了一下,挺有礼貌地开口道:“阿姨,拿一包刚出锅的,谢谢。”说完他朝林业笑,视线绕着对方的裤兜打了个转儿:“借点钱,家长。”嗨,真香。季汶小口小口地咬着鸡蛋糕边缘的脆皮,指尖被热烫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