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毒
书迷正在阅读:广陵夜厥、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玄门小祖宗、老师别哭请摆好、人生如戏(1v1 H)、王座之上(电竞,1V1)、被包办的恋爱、高岭之花被权贵轮了后、【骨科1v1】月与河、那些年的“精彩”生活
他的动作或急或缓,也不需要照顾死尸快感,只需要满足自身,他的动作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他看着女子隆起的胸脯上下晃动,举止之间更加无状,只图一时欢愉,毕竟人之男女大欲,即使武林高手宗师也无法免俗。后随着一声低吼,欧阳锋释出阳精到那女子体内,但他陷入这等荒恋之中,不肯拔出,就那样搂抱着她,直到阳具自然软下,从她xue中滑出。他总不愿相信,这女子竟是死去的人,他无时无刻不闻到她身上的香味,那香味浓郁,第一次扑打在他鼻头甚至让他几欲呕吐,随后与她接触多了,也就习惯了那味道,可能是用香料为尸体防腐,才能让她多年不腐宛如活人。他趴在女尸之上,与她肌肤相贴,搂她在怀,这世上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心生满足的事。 欧阳锋从梦中醒来,他猛的直起身,看向那棺木,发现冰棺密封,女子倩影依然在冰的映照下隐隐灼灼,他连忙上前,发现刚刚居然是一场梦,他用手拍在棺盖之上,但并未用内力,只为了宣泄他无法抑制从心底升腾而起的失望。虽然说是冰棺但这棺材浑然一体,他也曾暗自使力却无法将其分开丝毫。他心情不愉,背手在棺前转了几圈,呐喃道:“你就这么想要我放你出来?你该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欧阳锋忽然停顿,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冰棺,转身离开,关上了密室的门,他出门时,一运内力将进门开关的那个铜香炉融成了一个实心疙瘩,机关再也无法转动。他心中忽然对这种毫无由来的钟情生惧,他刚才居然为了想要放她出来,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去做,他连自己一直以来所要追求的天下第一和武功心法也险些忘记,于是他立马转身出门逃也似的离开了,他这一生几乎不曾退缩,但他刚才内力融铜时居然手指颤抖。欧阳锋暗下决心再也不瞧这女尸一眼,他并不想要接受这种转变。 只是他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女尸身上的香气在他身边萦绕,他只好深吸一口气,气运丹田运转周天,压下这股邪火,却不知堵不如疏,他越是不肯放任,那火气便更往他心头钻。他此刻更不能练功,尤其是不可练蛤蟆功,练此功时凶险异常,非常人可习得,欧阳锋自从年少习得蛤蟆功,多年蛤蟆功练得早就臻至化境,但心绪如此变化起伏,会将蛤蟆功自动激发,他非但不能练了,还需要避开下人并对自己气息加以控制,否则走火入魔的风险高出平时百倍千倍。 欧阳锋衣袂带风,贯是雷厉风行,他双手后背步伐坚定,他走在廊中,遇到几名仆从,他双指伸出指一人点了两下,立即嘱咐道:“我要去琴房弹筝,叫人速速避让。”这也是他对下人还存着几分善念,他虚得借助铁筝化解这一时的心绪沸腾,仆从下属武功都低,听他一刻弹奏就会心脉俱断,毫无转圜余地。几人疾跑着赶去通知众人,欧阳锋步伐也更加快了。 欧阳锋三步并作两步,以比平时更快的速度到了琴房。他的铁筝就摆在中央,他已经顾不得那许多,连忙盘坐在放着锦团的地毯上,手扶到铁筝之上,这才送了半口气。他有精神好整以暇的抚摸铁筝边缘,但那毫不相同的冰冷触感,让他回忆起女尸冰凉的皮肤在他手下的的触感,那冰霜为他的体温暖热,就连身体内里的寒冷也因为他而消融……不,他该想些别的。 天下第一,他的铁筝,他的争,他争了一辈子,还没得到天下第一,九阴真经,他要得到九阴真经……他不能沉迷在美色之中,那个棺中女尸并非绝顶国色,他应该把她看轻一些,女人并不是他所求……那个女人,她的痣,她的身体,她的如冰雪般白析的肌肤,冰冷的嘴唇,她的叹息,她的一切,他都想得到,他想要亲手触碰,而不满足于只是梦中相会。 他将内力蕴含到筝弦上,开始弹奏,他的铁筝本就凄厉哀绝,如今他心绪不宁,陷入完全出于rou欲的爱恋,筝声就与以往不同了。他手指抚在琴案上,抬起手来弹了一曲凤求凰:有一美人兮……使我沦亡。 “铮”尖锐的一声厉响,欧阳锋手指一拨,他无意之间内力激发,震断了一根弦,这让他从万般思绪中清醒过来,不禁骇然,他已经陷得如此深。 他一手推过铁筝,将那死物掀翻在地,筝身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欧阳锋眼睛红了,但眼眶却更加黑青,他忽的一震,鲜血从他嘴角溢出,他吞了回去,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深红血迹。 他弹得太急促,下人们并没有完全撤走,好在至少欧阳锋知会了一声,没人近距离接受欧阳锋铁筝的冲击,但远处听得欧阳锋弹筝的下属仆人,男人血涌丹田,女子心酥腿软,人人心跳加快跟着筝音节奏跳动,愈发急促,他的爱欲太盛,透过乐声传递出来,旖旎缠绵的求欢相思传入男女耳中,他们受到影响几乎要抱将在一起,当众行那男女之事,好在没过多久欧阳锋就清醒过来,才没有下人丢了大丑,有的定力不足已经搂抱在一起。但这其中也有人动了心思,男女对视一拍即合,女方勾了勾手,男子就跟了上去,寻了个僻静野地,浇了心头被靡音勾起的yin火。 欧阳锋盯着那被他砸在地上断了一根弦的筝,眼皮微垂,忽然闭上了眼睛,当他眼前一片漆黑时,女子的吐息从颈边喷洒在他侧脸上,他又闻到了那诡异的香味。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女子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欧阳锋一个侧身,拉着她手搂抱着她腰,将她转到身前,侧卧在他怀里。女子搂着他的脖子忽然一笑,她声音很小,正好维持在欧阳锋能听到的边缘:“且尽欢娱。”欧阳锋脑中的弦也同筝弦一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