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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12)

    2023年3月10日

    旭日东升,晨光和煦,在演武场进行的小堂考,第一场比试的限时香只不过烧了一半,意外发生了。

    章云起死了。

    他成为了新规【生死勿论】的第一个牺牲者,被【收招不及】的韩云梦一脚点在胸口击碎了心脉,非大罗金仙难救,生命彻底定格在了十九岁。

    当被麻布包裹的章云起被抬走后,本来还有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演武场,喧哗了一下后就彻底陷入了死寂。

    下一个会是谁呢?

    这是笼罩在参加小堂考的每一个弟子心里的阴霾。

    虽然大家心里早有心理准备,但出于【毕竟是同门】的安慰,潜意识或多或少都在淡化这个可能性带来的恐惧,可如今不过是第一场比试居然就出现了牺牲者,这个消息犹如重拳一般打在各位弟子的身上,一想到下一个牺牲者有可能是自己,所有人都感到心情沉重,再没有多少聊天的欲望了。

    高台上的童长老眉头紧蹙,这个规则是姜玉澜与他们一众长老订立下来的,为的是将来怒涛来临时,门中弟子能更快地适应将来更加残酷的江湖。但他和场下的弟子一般,均未曾想到小堂考就出现伤亡的情况。

    瞥了一眼回归队列,一脸失魂落魄的韩云梦,童长老叹了一声,离开了案桌,背负双手站在栏杆边上,开始俯视着其余三座尚未结束战斗的比武场。他思索,要不要每个比武场都配备一位长老以防意外发生,但这样一来就违背了【生死勿论】的初衷了。

    嗯?

    就在童长老感到举棋未定之际,他突然发现了怪异之处:通过天井,他能看到乙号和丙号里面,参加比试的人尚且在缠斗之中,但韩云溪与方云琴所在甲号,数十息过去了,却是不见有任何动静……

    两败俱伤了?

    还是……

    意识到另外一种荒唐的可能,童长老的脸阴沉了下去,可就当他等待了一会,开始按捺不住,想着可别是自己徒弟那里出了什么事了。若是韩云溪一不小心命丧于方云琴剑下,那结拜meimei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可当他想要下场去察看的时候,却见韩云溪先行从死角内走出来,然后借助悬挂在半空的绳子,跃出了比武场,那姿态,却是一副毫发无损的样子。

    童长老吁了一口气。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在这种规则下,又凭借着过人的轻功,武装了一身的暗器,师承公孙神医的毒药……,本来就算基本功也是上乘的韩云溪在这些要素的加持下,在他那个层次里几乎是罕有对手的。

    “可需救治……”

    “方师姐无碍,在下面调息……”

    随着医馆人员与韩云溪接触的交谈被专门倾听的童长老听在耳中,他的心算是彻底松弛了下来。

    一会,香燃尽,钟声起,打得难解难分的郑云桥与刘云明相互骂骂咧咧地从乙号比武场出来,双剑流对双刀流,双方无伤,却是判了个平局。丙号的方云峰最后被王云汐一脚踹中肩膀,惜败。最后,方云琴也从甲号比武场出来了,自此,小堂试第一轮划上了句号。

    “莫云兰……”

    高台上,童长老立刻开始念了起来,谁也没有注意到方云琴的异常:那沾着尘土的衣裳,襟衣领koujiao汇处,原本露出的一小片倒三角翠绿胸衣不见了,然那深深的沟壑暴露出来,她左手捂着腹部,看上去像是受了创伤,但实际上却是托住那没有胸衣约束的胸乳,而那略带蹒跚的步伐意味着什么,也只有韩云溪才能清楚了。

    有好友留意方云琴眼神空洞,安慰了句:“云琴,无需多想,这样的规则下,败给三公子并不丢人。”但方云琴毫无反应,好友叹了一声,只道是方云琴被韩云溪击败了饱受打击,也没有多想。

    而刚刚在比武场内,胆大包天地草草夺了方云琴处子之身的韩云溪,目光却放在了jiejie的身上。

    他刚得知jiejie居然在比试中失手杀了章云起,有些担忧起来。

    毫无疑问,造成这个惨剧的始作俑者正是他,他担心出了这等事,母亲要是询问起来,万一发现了jiejie的不妥之处从而让他的事情败露了,那么他就万劫不复了。

    他走到韩云梦身边,低声地说了句:“跟我来。”

    众人均以为弟弟是要安抚自家jiejie了,看着两人僵持一会离去,也未生疑虑。

    ——

    “你担心什么?会被母亲发现你做的龌龊事?”

    “嗯。”

    “……”

    映月轩,韩云梦的闺房内,韩云溪刚关上房门,没想到刚刚还是失魂落魄模样的韩云梦,居然瞬间冷着脸,凤眉一挑,先行发难起来。

    只是她不曾想到弟弟居然直接承认了,结果路上针对弟弟狡辩而提前准备应对的话语全然是做无用功了。

    “嘿嘿,jiejie莫不是想反过来要挟弟弟?”

    韩云溪什么人,他自然看出了jiejie肚子里的小九九,嘿嘿一笑,直接拆穿jiejie的意图,然后抢在恼羞成怒的韩云梦欲出言针锋相对之前,说了句:

    “第四颗。”

    “你……”

    第四颗五纬丹。

    这句话再度堵住了韩云梦的嘴巴,这让韩云梦感到自己像是连续两次蓄满力的招数打在空处,结果反被那内力反震过来让自己难受至极。

    “说起来,五纬丹真乃顶级的灵丹妙药,不过是服用了三颗,jiejie修为就有所精进了,大概是适应不了力道,以至于可怜的章师弟就这么命丧同门之手了。”

    韩云溪这句话却是连消带打,一方面提醒jiejie五纬丹的重要性,一方面又从道德层面打击了jiejie。

    而韩云梦只能继续沉默不语。

    正如弟弟说的,她的确有些不太适应自己短时间内就拔高了一筹的内力,那一脚她原以为章云起能招架住的,没想到那内力奔涌过去,却是突破了章云起双臂,点在了对方的胸口上。而章云起为了招架这一脚,内力大多灌注在双臂之上,内力回流不及,胸口防御浅薄,就此一命呜呼。

    但章云起的死对她的打击并不是很大。死在她腿下的人不知凡几,哪怕这个是自己的师弟,对于平时根本不善交际也不喜交际的她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在里面。

    她现在恨不得一脚踹碎自己亲弟弟的心脉,失手杀了个师弟又算得什么。

    于是她很快就反唇相讥:

    “既然生死勿论,只怪他学艺不精,可怨不得我。”

    然后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说到底,你还是怕母亲察觉你的事。”

    韩云梦来来去去这三板斧,但确实砍在了韩云溪的痛肋之上,他对jiejie的要挟全部建立在jiejie不会同归于尽之上,若果jiejie不管不顾把一切抖了出来,那一切都完了。

    他无奈,只好也反唇相讥地反问一句:

    “jiejie难道不怕?”

    韩云梦再度沉默。

    半晌,僵持住的两人,终于是韩云溪先开了口:

    “我们合作吧。”

    “合作?五纬丹在你手上,你以此要挟我,我又有何资格与你谈合作?”韩云梦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服用五纬丹虽然能帮jiejie突破眼前的瓶颈,但因此造成经脉与丹田上的损伤,还要炼化那药毒,这可不是三五年功夫就能做到的……”

    “这些我自然知道,无需你告诉我。”

    “jiejie稍安勿躁。”

    “若说弟弟有方法能让jiejie服用五纬丹后,能迅速再上一层楼呢?”

    ——

    离开映月轩,韩云溪并没有回总坛,而是直奔山下的盘州去了。

    他要私会情人,同时解决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到盘州城西郊别院,这次迎接他的萧月茹,除了宽松的衣裳内没有穿胸衣,行走间胸前那对庞然大物摇来晃去十分抢眼外,没再搞出什么别的幺蛾子来。

    韩云溪进到内室在床边坐下,萧月茹双膝跪地帮他脱了靴子,待将一双靴子在床边放置一边后,却没有起身,而是双手按在膝盖处,继续跪着,并仰起头颅来,笑意吟吟地看着韩云溪。

    这样的笑吞让韩云溪觉得胸闷,气堵。

    “干嘛跪着?”

    萧月茹那身子居然还在摇摆着,那对傲然巨乳在宽松的衣衫内不住地晃动着,雪白一片,下身襦裙也异常轻薄,让室内一时“春”光明媚起来。

    萧月茹明显在挑逗韩云溪,但韩云溪脸上却没有多少欲念,嘴角牵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伸出手去抚摸着萧月茹那经过个把月修养又开始变得圆润嫩滑的脸蛋,心中感叹:为何习武之人大多醉心修炼,因为内力的好处并不仅仅是那能开碑裂石的破坏力,又或者让人飞檐走壁,最重要还能让人青春常驻,让自小开始修习内力的女子大多身材高挑,胸乳丰满,还让眼前这位年俞五十,饱受折磨的成熟妇人,那肌肤如二八少女般嫩滑,眼角那纹路也几乎淡不可见……

    “公子不是过来责罚奴儿的吗?所以奴儿跪着呢。”

    奴儿……

    韩云溪的脸一抽,叹了一声,却不得不陪萧月茹把这出戏演下去:

    “云溪为何要责罚夫人?”

    “令母难道没有告知公子奴儿的事情吗?”

    “已然知晓。”

    “那为何还明知故问?”

    两人说罢,一番对视,良久,韩云溪又叹了一声,转头望窗外,窗外叶落萧瑟,让他的心情也更加郁闷了。

    又如此过了好一会,他直接起身将萧月茹从地上扶了起来,让那身材高挑的胡姬横坐于自己双腿之上,左手挽腰,右手将萧月茹衣衫扯开,攀上那雪白乳峰,开始揉按起来,说道:

    “你和我母亲说,要做我的妾。为何?”

    “嗯……”

    萧月茹哼叫了几声,眉梢挑了韩云溪一下,语带不满地说道:

    “为何?上次不是公子让奴儿与公子以夫妻相称吗?难道公子对奴儿是虚情假意的?”

    “既然如此,那么为何夫人还唤自己做奴儿,还把云溪唤做公子?”

    “公子尚且喊奴儿做夫人呢,不是jiejie了么?”

    又一番唇枪舌剑的交锋。

    终于,韩云溪不愿在戏耍下去了,一正颜色,手也离开了萧月茹的胸乳,把那衣裳整理好,说道:

    “我对此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公子真愿纳奴家这残花败柳为妾呢?”

    “我母亲已然答应于你,又岂吞我愿意与否?”

    “说到底公子还是生气了。”

    姜还是老的辣……

    看着萧月茹那如今荡出水的脸孔,韩云溪心中却是感叹万分,什么攻心为上,自己尚且没有出什么招,白白奉上四颗暖阳丹,对方居然已经一记杀手锏打在了他身上!

    不过也怨不得韩云溪,当初他的确看出萧月茹动摇了,只是萧月茹毕竟是曾他母亲同为一派之主的女人,虽然落魄至斯,一身修为不服当初,但其心志之坚,心思之慎,稍加修养声息缓过来,即使是工于心计的他也难以随意拿捏对方。

    “我只是想不明白,夫人为何做出这般决定罢了。”

    韩云溪决定开门见山了,如果再拿过去那一套对待萧月茹,只会是自取其辱罢了。

    他接受了这个结果,一时间却有些百味杂陈起来。

    他恋母,也恨母。他恨母亲偏心,恨母亲没有给予他足够的关怀,但如今却是母亲帮他在萧月茹的事情上一锤定音,而且他多少猜想到了母亲的用意,此举是为了将来乱潮来临后他能有多一分的保障。

    萧月茹微笑,说道:

    “既然郎君如此坦诚,那么奴家也不拐弯抹角了。”

    又正色道:

    “奴家自然可以直接投奔太初门,与姜门主做交易,以客卿身份某得一席之地,但如今奴家乃是无根之木,料想如此也得不到什么好安置。而郎君对奴家有所索求,是理所当然,奴家对此并无怨言,相反,奴家是真心感激公子,让奴家手刃逆徒是一,把奴家安置于此为二……”

    萧月茹说得真诚,韩云溪也异常感慨,他当初不是没有想过废了这两母女的修为,纯粹当yin奴圈养起来,或者玩够了,直接作为魔教鼎炉卖到黑市,换取一些珍贵的丹药或者资源。

    到底是他眼界过高,想要谋求更大的价值罢了。

    此刻萧月茹像个温顺的猫咪一样,偎依在韩云溪怀里,手轻抚着韩云溪胸膛,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搭在韩云溪肩上,吐气如兰继续说道:

    “也因此,只有与郎君捆绑在一起,你我才能互为依仗,奴家才能谋得更大的好处。五年以内,奴家就是郎君的人了。奴家的遭遇,郎君也清楚,所以奴家也没甚自持之处了,以后郎君让奴家做郎君的干娘,那奴家就是郎君的干娘,郎君让奴家做郎君的女儿,那么郎君就是奴家的爹爹,郎君让奴家做一只牲畜,奴家就乖乖地做一只牲畜。”

    “甚至郎君让奴家做那勾栏娼妓,那奴家为郎君招待恩客又何妨?”

    萧月茹这一番话,韩云溪是越听越心热,一想到这名成熟美妇在挨cao之际,口中叫唤着“儿子插死娘亲了”,或者异常违和又十分刺激地,明明是成熟艳福,嘴里却对他这个小她近乎三十岁的男儿叫唤“好爹爹,女儿被爹爹插得不行了,女儿要去了……”,又或者,赤裸着那丰满身躯,四肢着地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把头颅埋在地上的食盆吃食……。

    可听到后面,萧月茹却愿意听从吩咐做娼妓时,韩云溪的心反而冷却了许多。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他听过,一个人能忍耐如此屈辱,所谋求的必然不仅仅是【更大的好处】这般简单。

    萧月茹似乎察觉了韩云溪脸色的细微变化,又开口说道:

    “郎君无需疑虑,与奴家做交易乃是令母姜门主,她不会轻易让自己的儿子深陷险地的。奴家早就想清楚,与其苟活,惶惶不知终日,不如赌一把……”

    赌一把……

    “奴家已经答应姜门主,奴家嫁予郎君做妾,姜门主会助奴家一年内恢复修为,然后奴家会侍奉郎君左右五年。五年之后,奴家要去完成一件未了之事,若果届时奴家能在那件事中全身而退,奴家以长生天名义起誓,必然回到郎君身边,继续为奴为妾。”

    至此,这件事再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接下来终于要谈【正事】了。

    不用再【攻心为上】,原本就没怎么掩饰自己欲望的韩云溪,直接露出了充满兽性的面孔,只用眼神就让萧月茹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萧月茹和姜玉澜达成交易后,一切想通透了,心结尽去,此刻嘴角一牵,笑意妩媚,毫无做作,她从韩云溪身上跳了下来,一边旋转着身子,那本就不多的三两件衣裳就在旋转中飘飞出去的,坠落下地的,彻底裸露那丰腴过人的身子来。

    她转到那桌子边上,轻轻一跃,坐上了桌子中央,双腿左右分开,露出胯间早已湿漉漉的销魂xue,那葱白手指轻轻揉按,仿佛揉按湿布一般,让那xue儿内涌出更多的水儿来。

    韩云溪哪里忍得住,运起内劲直接把衣服腰带一撕,扑了过去,将萧月茹抱离桌面。而萧月茹顺势双腿朝着韩他腰肢一盘,一扯,噗叽一声,萧月茹那湿漉漉的阴xue在强而有力的腰肢控制下,准确无误地撞在他勃起的roubang上,然后整根吞没。

    “哦——”

    萧月茹头颅,一声销魂的荡叫声从未唇中放肆地叫唤出来,与此同时,韩云溪感到她的销魂洞开始紧紧地收缩着,咬住了他的jiba,然后又是几下抽搐,怀中的

    身躯颤抖起来。

    不过这么猛烈地插了一下,萧月茹居然就已经来了一个小高潮了!

    韩云溪也异常地意外,没想到因为一系列的变故把萧月茹晾了一个月,如今不过稍作撩拨后,萧月茹居然就如此yuhuo焚身的样子。

    他却不知,若是过去,莫说一整个月,即使三两年没有床事对于萧月茹来说也是无足轻重之事。但自从沦为yin奴之后,赵元豹和王旭峰为了迫使师娘屈服,对萧月茹毫无节制地使用了一些烈性yin药,而这些yin药效果霸道,却=免不了会对身子造成一定的破坏,那就是萧月茹的性器因此更为敏感了,欲望也更为之强烈了,若果再晾个十天半个把月的,萧月茹免不了要去找野汉子发泄一番了。

    “哦……美死奴家了……,唔——唔唔——”

    萧月茹那带着高潮余韵的声音异常地勾人,韩云溪耐不住,直接吻了上去,两条湿滑的舌头立刻纠缠起来。

    待牵着唾液丝分开,萧月茹双颊绯红,眼神却开始迷离起来了。

    “郎君……动啊……奴家要……”

    刚刚的小高潮与其说短暂地满足了一下萧月茹,还不如说是前戏,让那塞着韩云溪jiba的销魂xue反而更加空虚,感到瘙痒起来了,让她不得不主动求欢起来。

    “郎君……,我们到床上去罢……”

    她想挨cao了。

    “且慢。”

    而这个时候,韩云溪却把萧月茹放了下来。

    “jiejie可记得刚刚应允之事?”

    萧月茹哪里不知韩云溪所指何事,那身子扭动起来,一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揉搓着下身,稍微缓解一下瘙痒,说道:

    “郎君是想yin母,或是……”

    在庆州城母女共侍一夫那几天,她被迫认韩云溪做干儿子,并在欢好时双方母子想成,她自然晓得韩云溪在这方面有特殊的嗜好了。而见了韩云溪母亲姜玉澜一面后,就更加坐实了这个猜测。她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此等事情并不鲜见,南朝武帝刘骏“骏yin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蒸,下yin上也。”,南唐延续了“收继制”,女人若非像萧月茹这些习武修炼的,与货物财产无异,父子兄弟是可以共享的,父亲死后,儿子可以娶庶母;而兄、叔死后,弟弟或者侄儿可以娶寡嫂或者婶母。

    “jiejie瞧瞧云溪给您带来了什么?”

    韩云溪走到木桌旁边的椅子上,把椅子上放着的包裹提起,再在床上解开摊开。

    一套花纹色泽艳丽的衣裳。

    萧月茹顿时白了韩云溪一眼,意识到了韩云溪的企图——说到底还是馋她的身份。

    一时间房间只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

    好半晌过去后,随着韩云溪一声赞叹,一名衣裳华贵,威风凛凛的美妇人出现在房间内。

    铁山门副门主,惊鸿观音萧月茹!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萧月茹也不由地感慨万分起来,却是已经多久没有如此仔细装扮过自己了。

    “jiejie过去定然迷死门内弟子了吧?许多弟子定然对jiejie想入非非。”

    韩云溪这个问题其实大煞风景,萧月茹沦入今日这等地步,却正是因为那两名逆徒,所以她也没好气地对韩云溪冷哼了一声,但心里其实也并不着恼,她已经接纳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了,还是答道:

    “自然是有的。”

    过去身为铁山门副门主的萧月茹,自然吞不得下面的弟子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与亵渎之心,但人心能加以影响,却无法控制,是男人就有欲望,尤其那些弟子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她又怎么能杜绝弟子对她这样的美人不产生任何欲望?又如何能控制那些弟子不在脑中对她产生绮念。

    “jiejie作何感想?”

    “奴家可不似郎君,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个……”

    “现在也不想吗?”

    韩云溪开始围绕着萧月茹打起转来,摸下脸蛋,揉下酥胸,捏捏翘臀,完全把这衣着光鲜的美妇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把玩着,而陷入低自尊状态的萧月茹非但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倍感兴奋,居然咬咬下唇,脸上媚意滴出血来:

    “想。”

    “想什么?”

    “娘的牝户湿了,想溪儿那roubang子给娘亲那里捣腾捣腾……”

    萧月茹知道如若不满足韩云溪,这把戏不知道要闹腾到什么时候。

    “哪有儿子帮娘捣腾xue儿的?”

    “你干爹爹已然过身……”这句话说得稍微磕绊了一下,但萧月茹话已出口,也晓得无论自己愿意与否,这终究会习惯的,所以嘿一声,揭了过去,继续说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溪儿要娶娘做妾,娘的身子就是溪儿的,溪儿想作甚就作甚。”

    这句话简直挠在了韩云溪的心窝上,脑中开始幻想着母亲姜玉澜也这般对他说道。

    他上前去,将萧月茹直接拦腰抱起,然后往床上一丢,然后人立刻压了上去。

    “说起来,云溪娶了娘做妾,胜兰妹子该如何唤我?爹爹?还是弟弟?”、

    萧月茹意识到这一连串问题韩云溪是故意为之,哑然一笑,却没有多少心理障碍,答曰:

    “若胜兰在,就是个填房丫头。郎君在庆州将我们母女娘两jianyin数日,为何此时尚且问出这等话来?你要她唤你做爹爹还是弟弟,还不是与娘一般,悉随尊便。不若郎君也将她纳为贱妾,我母女一同嫁做韩家妇,一起侍候郎君?”

    “娘何必试探儿子,胜兰jiejie早已自行离去。”

    “那溪儿提来作甚?还不如……”

    萧月茹猛地抱着韩云溪一翻身,双手按着韩云溪胸膛,双脚一分罗裙飘起,再落下,根本无需用手握着那一柱擎天的jiba,那大磨盘一般的肥臀中央,那yin水开始滴落的阴户再次准确无误地撞在roubang顶端的蘑菇头上,噗哧一声,再一次直接将roubang整根吞没……

    “哦——”

    萧月茹发出一声勾魂的莺啼。她那yin水四溢、空虚瘙痒的逼xue一下子被韩云溪那粗壮的roubang填满,那种满足感,差点又让她不过是一撞之下又xiele身来。

    当着韩云溪的面,萧月茹再度一点一点地把上衣脱了,那能轻微看见肌rou纹理的有力腰肢开始摆动起来,双方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随着她的摆动,那被夹在中间的肥厚的yinchun相当被用力地揉弄着,然后那丰臀开始轻微地起落,让那粗壮的roubang开始小幅度地抽插着自己的逼xue。

    “啊……啊……啊……”

    一时吟叫连连起来。

    “为何你们这些番邦蛮夷女子的奶子均如此丰满?”坐享其成的韩云溪双手攀上萧月茹的胸部,将那雪白的巨乳像搓面团一般搓着“我在洪州的黑市里见过,那些身无半丝内力的寻常夷族女子,那胸脯都沉甸甸的。”

    萧月茹动作一窒,又动起来,一边呻吟着,一边横了韩云溪一眼,说道:

    “娘如何知道,淮南橘淮北枳,焉知是何缘故,不过是正遂了溪儿之意,这不是玩得欢吗?”

    那深蓝色的瞳孔内倒映着一旁的烛火,那火苗在里面跳动着,让她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

    “溪儿不若使点劲,把娘cao出魂儿来,兴许娘怀上了溪儿的骨血,这奶子还能再大一圈呢?”

    “好一个与儿子yin乱的yin妇——!”

    韩云溪红了眼,腰肢上挺,将萧月茹那沉重的身子直接撞得高高跳起,那jiba直接离开了逼xue,而逼xue水花四溅的萧月茹,咯咯yin笑,身子在半空中落下,又准备地落在那根铁杵上。

    抛起,落下,抛起,落下……

    在这夜凉如水的秋夜里,白脂般肥腻丰满的身躯汗水淋漓,等一声悠长的荡叫响起,那那褚红色的私处,两片绽放的厚唇,那粘稠的花蜜正缓缓涌出。

    “溪儿,娘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