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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煎得酥黄黄,焦香香,十分诱人。再看那少年,只穿一身粗布青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宁珍珍红了脸,故意问:“这饼是哪里买的?”陈真道:“回皇后娘娘话,不过是拐角处一小摊子上的。”以为是宁珍珍也想吃一口,便索性把食盒奉上:“娘娘如果不嫌弃,请便。” 说起来,宁珍珍还真是有些想念着烟火食物的味道了。宫中食物虽然可口,却都奉新不能多食的道理,每样菜只有小小的一口。几乎每顿饭只能吃八分饱,时常夜里饿了只能起来喝几口茶水解解肚中饥渴。宁珍珍便拿了一块,又有些不好意思,小手轻轻一掰,掰成了两半儿:“你们男儿家平日讨生活辛苦,你多吃些就是。我只尝个味道。”入口果真焦酥无比,一口掉渣,混着弄弄的葱香,叫宁珍珍只敢小口小口地咬着,生怕吃完了就只能回味了。 陈真笑道:“宫里日子太短,夜里太长。娘娘有多久没出去了?”宁珍珍叹了口气:“大约也有半年多了。却还要等皇上三年。”话已出口,自知失言,忙道:“等皇上多久都没有关系。他是我的夫君,是一国之君,自然是公事繁忙。处理先帝丧事更是繁杂,我什么也帮不上,应该理解他才是。”陈真脸上似笑非笑,一口咬下最后一口食物,又用茶水漱了漱口,热毛巾擦了手心。起身道:“小人准备好了,不知娘娘今日想看什么戏?” 忽然,宁珍珍觉得自己并不想看戏了。看天上鸟儿成群结队地飞着,飞到宫墙外边,居然有些鼻酸,淡淡道:“我不想看戏,不如陪我说会子话吧。”陈真微微笑着说:“我一届粗人,怎好陪皇后娘娘闲话?”宁珍珍道:“你就是不想陪我咯?”看美人一双美目含情,陈真愣了愣,道:“不敢。”便在她身边坐下,闻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竟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索性找了个话头:“娘娘家中可有兄妹?”宁珍珍道:“有是有过。我之前有个哥哥,可不知怎的,没长大就夭折了。所以算起来虽然我未出阁之时是叫二小姐,可却是家中独女。”陈真道:“尊父母把娘娘教导得如此优秀,也会很欣慰的吧。”宁珍珍捂着嘴轻笑道:“不敢,不敢。倒是你,居然一点也不怕我,平日里都得端着架子,倒是只跟你个小倌人有几句话儿好说。”陈真抱着膝盖仰脸迎合着她笑道:“世上哪有那么多高低贵贱,恕小人直言,在小人眼里,娘娘不过是身份尊贵的,比我年纪大一些的女孩子罢了。”宁珍珍讷讷道:“有趣,倒是有趣。你只当我是寻常女孩子便是。在人眼前,总得端着皇后的架子,可我又年轻。这宫里的人都是老jian巨猾的,表面奉承,背地过去又拿俏,好不自在。” 聊了许久,宁珍珍有些口渴,便使唤道:“你可给我倒杯茶来么?”陈真起身到屋内提了一壶茶来,又拿了两只茶杯,斟茶两杯。宁珍珍尝了一口,有些苦涩,又带着一点药草的香味,问:“你可问云儿,这是什么茶叶?”陈真道:“云儿jiejie不在屋内,这是我沏的茶。用的乃是我们家传的草药,有去油清肠的功效。那饼虽然好吃,却又有些油腻,唯恐娘娘这样娇滴滴的肠胃吃了不好,便泡了这茶。”宁珍珍直点头,嘴里夸赞道:“用得当,用得当。”可不知为何,吃了几盏茶后,宁珍珍居然头脑发晕,一时克制不住自己,连诶唷一声都没有诶唷出来,便晕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珍珍悠悠转醒。刚想动动手指,却发现手脚皆被紧紧捆住,稍微一动便生疼。吓得宁珍珍细细看去,手上被几根细绳绑着,那线很细,手腕上被勒出几道深深的血色痕迹。宁珍珍喊道:“放肆!这是什么意思?”寝室里非常昏暗,宁珍珍一喊,外面透出光进来,只见一个人影缓缓走来,又把门再次带上。只听那人唱道:“闺心坚似石,兰性喜如春。娇脸红霞衬,朱唇绛脂匀。蛾眉横月小,蝉鬓迭云新。若到花间立,游蜂错认真。”那人手上提着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凑近一看,宁珍珍大惊失色尖叫出声,不是别人,竟是陈真! 床榻上,美人玉体横陈,一身白花花的美rou一览无余。要说她也是奇了,胸前两团颠颠的乳rou,腰肢纤细,丰润得和生育过后女子差不多的娇臀,两条好看笔直的长腿被大大地打开,几乎可以看清楚娇嫩的rouxue。“别挣扎了,这是用木偶提线绑的。挣扎只会让你更痛苦。”陈真脸上的表情让宁珍珍更加害怕,是那么陌生、冰冷。少年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奇怪的笑意:“珍珍,我的戏唱的可还好么?”宁珍珍哭骂道:“你这是怎的?我可是皇上的女人,平日待你不薄,你可莫要乱来。”陈真默默不语,只是笑着摇头。把那琉璃灯放在一旁,自家脱了衣裳,也上床来。 ..... 看他生得瘦削,脱下衣裳来宛如女子一般白花花、嫩生生的rou体,可谓是夺了女子风情。再看他身下,一根巨龙昂然挺立,和少年的年纪和体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再看那玉笋,guitou硕大,粗如儿臂,颜色却是娇嫩嫩的粉色。宁珍珍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这话儿,又羞又恼,愈发挣扎起来。陈真上床把她压住道:“做什么?平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