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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又指了指近在咫尺的房子,毫不留情地指出,“秦小砚你是不是路痴?”秦砚斟酌了一下措辞,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有时候确实不能很好地分辨方向。”于是,在秦砚的带领下,他们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成功走回了原地。魏淮铭无奈地敲了一下石头:“秦砚同志,你这种生理缺陷要及时向组织汇报啊。”秦砚同志对自己耽误了组织行动表示了深深的自责,并表示以后一定会如实上报。“那咱们回去吧。”魏淮铭揉了一把秦砚的头发,“既然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人,那应该是你看错了。”刚默认了自己是由于精神高度紧张而产生错觉,秦砚就听见周围传来了细微的声响。两个人贴墙听了一会儿,声音又没了。几秒种后,粗重的呼吸声响了起来,还伴随着细碎的语气词和重物坠落的声音。魏淮铭吸了口气:“我cao,这么刺激?”因为迷路而赶上了这一场大戏,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走了狗屎运。秦砚听着里面的动静,也想歪了一下,但是又觉得不管再饥渴也不该在别人家里干这种事,就想上去推门。魏淮铭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小声提醒:“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在宫斗剧里是恶毒女二才会做的?”秦砚表情复杂地看着魏淮铭:“你还喜欢看宫斗剧?”“我妈喜欢。”“那你知道听墙角是什么角色的标配吗?”秦砚一把推开了门,转头对魏淮铭说,“跑龙套的才干的事。”屋里的场景成功刺激了秦砚的视觉神经,以至于他有十几秒的时间都站在门口没有动弹。魏淮铭还沉浸在刚才的讨论里,跟上他:“你意思是宁可做恶毒女二也不做跑龙套的,毕竟……”魏淮铭扫了一眼屋里,咽了口吐沫,把刚才到了嘴边的话补齐了:“戏份多。”孙楷辰,和郑渊,在屋子里,打架。戏份确实多。秦砚推门的动作明显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但是郑渊看清来人后,迅速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钳住了孙楷辰的胳膊。于是魏淮铭看见的就是后面这个场景。愣了几秒以后,魏淮铭先反应过来,上前拉走了孙楷辰,又踹了郑渊一脚。郑渊本来就没防备,魏淮铭又踹得挺狠,一下就被放倒了,坐在地上冷眼看着眼前的人。“怎么回事?”孙楷辰甩开魏淮铭的手,叹了口气:“你们刑警队闲到要关心全市居民的婚恋状况吗?”他走回去把地上的郑渊扶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那就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男朋友,郑渊。”郑渊就势揽住孙楷辰的肩膀,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魏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日光透过窗照进屋子,把整个房间劈成了两半。孙楷辰站在阴影里,望着阳光笼罩下的魏淮铭和站在他身边的秦砚。泾渭分明。“去他妈的男朋友。”魏淮铭的声音有点发颤,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你跟你男朋友在自己家打架?”“闹了点矛盾。”郑渊叹了口气,“我们自己能处理,不劳魏队费心了。”秦砚扫了他们两个一眼,最后和孙楷辰撞上了视线,冷哼了一声:“你真以为自己是英雄?”孙楷辰张了张嘴,没能吐出来一个完整的音节,眼眶先红了。秦砚什么都知道。“你不是说自己能处理好吗?就处理成这样?”数落完孙楷辰,秦砚走过去和郑渊对视,“你又拿什么威胁他?魏队,赵政,还是——”“他爸?”郑渊避开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你就是个垃圾。”秦砚把孙楷辰推给了魏淮铭,凑到郑渊耳边,“你们干过的事,一件都推不掉。”郑渊破罐子破摔地回他:“我一个学金融的都知道办案得讲证据,秦教授就这么指认我可是血口喷人了。”“别急啊。”秦砚最后一句话是用气声说的,“走着瞧吧。”“我希望你能拎得清。”郑渊看了一眼魏淮铭,好心提醒,“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无牵无挂,懂吗?”“只要你们不动魏淮铭,怎么玩我都奉陪。”“如果我动了呢?”郑渊笑容讽刺,“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什么叫杀人诛心。”“我本来就是个疯子。”秦砚望着郑渊,眼神冰冷,“他是我的底线。”谁也别想碰。39.阿库曼(4)“你确定咱们就把他扔在这?”孙楷辰站在门口看着往郑渊身上绑绳子的魏淮铭,时不时看看附近有没有人来,“还有,你这绳子哪来的?”“往你们家假山里拽出来的啊。”魏淮铭捆完了以后又打了个死结,满意地拍了拍手,“就放这吧,不然跑出去就会坏事。”孙楷辰看着郑渊身上金光闪闪的绳子和嘴里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破布,提了一个不成熟的建议:“我觉得你们可以先把他带回警局。”“没时间了。”秦砚给他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经无限靠近“8”,“宴会马上就开始了,孙小少爷可不能缺席。”“让你们把他带走,又没说把我……”“行了行了。”魏淮铭走到门口,对着郑渊打了个口哨,关上门以后敲了一下孙楷辰的头,“我什么时候说你不用审了?”孙楷辰摸了一下刚才被敲的地方,眼眶又红了:“铭哥,我搞砸了。”魏淮铭安慰他:“没事,反正你从小到大除了添乱以外一直没什么大用。”孙楷辰抽了抽鼻子,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但是,以后别再自己扛了。”魏淮铭把他刚才弄歪了的领带拆了,边系边说,“你哥还在这呢啊,以前能帮你报仇,现在也能。”“我什么都能摆平,你躲在后面就好。”孙楷辰的眼泪彻底绷不住了。他从小就爱生病,身子骨比别的孩子瘦弱得多。家里每次来小孩,他爸就嘱咐他陪着人家玩,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主,谁也不让着谁,所以他总是被欺负。每次受了委屈,他都会去找魏淮铭诉苦,自己说完就忘了,但是魏淮铭一直记得,只要一有机会,一定帮他欺负回去。他躲在魏淮铭身后,一躲就是十几年。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自己前面还站着一个人呢?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在异国求学的时候,可能是他爸突然推了个公司给他的时候,也可能是遇到郑渊的时候。这些年他经常感到孤立无援。他挥金如土地去交各种各样的朋友,和他们一起出入各种风月场所,像个领头羊一样计划着各种活动,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种人之间。这些给了他一种错觉——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郑渊出现的时候,他也习惯性地自己扛下来了。可是,他身上根本就没有铠甲。那些用金丝银线织出来的衣物太单薄了,单薄到只能晃花那些趋炎附势的眼睛,却连一把小小的刀子都挡不住。“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真好啊。”孙楷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