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重生后我宠冠东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的母后,忠顺候夫人的亲jiejie。

公公佝偻着身子,念着皇后娘娘叫他传的话:“娘娘说,她的千秋宴不是大事,叫大姑娘好好养身子,不仅吩咐了御医好好瞧瞧您,还赐了许多良药;若是身子还不大好,今年就让三小姐一人入宫就行了。”

候夫人叫侍女给公公塞了一个荷包:“谢过大人跑这一趟了。”

公公掂量了一下,笑嘻嘻的俯身:“那杂家就谢过侯夫人了,娘娘在宫里可是念叨您许久了呢,您若有空,递了牌子进宫与娘娘多说说话也好。”

候夫人颔首:“替我谢过娘娘惦记了。”

公公既然已经带到话了,又得到了赏,自是心满意足的回到宫里复命。

这差事可是他自个求来的呢,虽说这忠顺候无用,连带着侯府都落魄了,可咱这太子爷可是与宁府关系极好的。

他想啊,若是将这大小姐或三小姐许给太子,也是毫不意外的;虽说忠顺候落魄了,可做个侧妃也绰绰有余。

候夫人送走了宫里的公公后,就唤了宁舒窈过来:“下月月末便是皇后娘娘的千秋宴了,你阿姐这情况也瞧见了,皇后娘娘同我说还是叫你进宫贺寿的,也算给忠顺候府在京兆中立立威。”

宁舒窈颔首:“伯母,我晓得的。”

她手指蜷曲了下:只是这千秋宴,前世却发生了件不小的事。

候夫人拍了拍宁舒窈的手背:“若有空,多陪陪你阿姐,也叫她能想开些才好。”

宁舒窈应下后,便退出了大房。

她是从宁如殷房里出来的,前世宁如殷在这个时间点儿也病了,不过是风寒入体结结实实的大病一场,而今生怕是心中抑郁而至。

宁舒窈垂着眸子回到了屋子里,采绿替她换了衣裳,开口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心神不宁似的。”

宁舒窈回过神来,朝她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有些担心阿姐罢了。”

她没说实话,担心宁如殷这事不假,不过她却挂念着前世发生的事。

那件事可是叫她同裴少辛渐行渐远的心结。

她仿佛又看见,前世裴少辛病卧床榻,临死前还独自喃喃着:“阿窈莫要怕孤了。”

宁舒窈拧紧了眉心:这一世,她绝对会将那事探得个水落石出的,不叫贼人再钻了她与裴少辛之间的空子。

毕竟裴少辛可是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做如此有悖人伦之事呢!

纵使她心乱如麻,皇后娘娘的千秋宴依旧如约而至。

因着是入宫,宁舒窈盛装打扮了一番,杏眸如水,黛眉轻挑,一身粉色衣裳将女孩子的娇俏显露了个十成十,也亏得宁舒窈肤如凝脂,白皙似玉,才撑得起这袭粉色衣裳。

若是叫皮肤黝黑的人穿上了,准是会闹笑话的。

等进了宫,随着宫娥到了宴席上,左顾右盼都不见裴少辛时,宁舒窈心中“咯噔”了一下。

难道上一世的闹剧,这一世还要重现了不是?

第17章扭送

皇后一直注意着宁舒窈,见她如坐针毡便招了招手让她到跟前来:“孩子,近日你阿姐如何了?”

这皇后娘娘的跟前可不是想近就能近的,纵使晓得宁舒窈有忠顺候夫人这一层关系在,眼红的却也不在少数。

宁舒窈微微低了头走上前去,这低头的弧度可是极为讲究的,既不显高傲,又不显过于谦卑,恰到好处最招人喜欢。

她提了笑,回着话:“已经在慢慢修养了,劳烦娘娘记挂着。”

皇后拍了拍宁舒窈的手背:“那便好,你和如殷都是好孩子,本宫都喜欢。”

她这是在给宁舒窈和宁如殷立威,宁舒窈父亲官职不高,没有爵位继承,母亲商户出生,京兆之中没几个手帕交。

而宁如殷虽是侯府嫡长女,却刚遭遇退婚风波。

这二人定亲之事都不如表面上简单。

可若是她俩的身份成了皇后娘娘亲近的外甥女,那便大大不同了。

宁舒窈也是一个懂报恩的,自然不会想叫裴少辛出那般的事,也会叫皇后面上无光。

况且他是裴少辛啊,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她心心念念的郎君。

她朝着皇后微微颔了首:“娘娘,不知太子表哥如今在何处?舒窈有个孤本想与表哥探讨一番。”

“孤本?”皇后起了兴趣:“不知是何处寻来的?”

她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先去东宫寻他吧,若是有趣,也同本宫说道一二。”

宁舒窈两眼弯弯,脆生生的应下:“舒窈遵命。”

等到走出御花园后,她带着采绿轻车熟路的往东宫去。

便连采绿都有些咂舌于她的熟稔:“小姐,你可莫要走错路了,找个公公带个路吧。”

宁舒窈摇了摇头:“不用,这路我熟。”

采绿皱紧了小鼻子,挠了挠头,心道:我怎么不晓得小姐经常来这东宫?不过听嬷嬷的话,好似幼时来的勤快,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等近了东宫,一个衣裳朴素,瞧着柔柔弱弱,可胸口上赫然有一个脚印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走近了。

宁舒窈平淡的看着她,心里有些意外的冷静。

她,便是这件事的钥匙。

若活着,便能证明裴少辛清白的人。

“姑娘,姑娘救奴家,救救奴家。”女子见着宁舒窈了,便瞪圆了眼,眸子里满是希翼。

采绿护主,一下便挡在了宁舒窈的身前,紧锁着眉心:“你是何人?”

“奴家是陛下的嫔妃,姑娘救救奴家。”女子哽咽着,蛾眉弯弯,诉说着化不清的愁绪。

宁舒窈眸子垂着:“采绿,扶她起来。”

“这...”采绿有些踌躇,却还是听自家主子的命令上前两步将她扶了起来。

“你是谁?为何在这?你胸口是谁踢的?又是为何?”宁舒窈把问题全数抛出,便环着手臂看着她。

女子脸色一僵,见她不似在说笑,却还是开了口:“可否带奴家去皇后娘娘跟前,此事事关重大奴家不敢轻易吐露。”

宁舒窈笑了:“那便去太子跟前说说?东宫就在前头,我寻太子也极为容易。”她顿了顿,眸子盯紧了她:“叫太子替你伸冤,便也极好。”

女子有些慌了,急忙摆手;“奴家说,奴家什么都说。”她吐了一口浊气,开口道:“奴家是这宫里末等的更衣,时常遭人轻贱。今日有人同奴家说,太子殿下召唤,奴婢便去了。”

她又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可,可太子殿下竟不顾人伦,强行要jian,□□家,奴家宁死不从,他便踹了奴家一跤。奴家这是走投无路才冲了出来,还请姑娘带奴家去皇后娘娘处。”

女子抬了眸子,眼里水汪汪的,叫人看着有些我见犹怜:“虽然皇后娘娘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