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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搞一搞将军,奏折抽xue,cao弄zigong

    好似很久没踏入御书房了。

    陆若珩受召见时第一反应是这个。

    这些年来陆家表面上是青云直上,自己更受皇帝器重官至太尉,可谓年少有为风光无限。然而私底下父亲被贬官架空,meimei不谙世事在外游历,而弟弟若寒至今仍在宫内作为皇帝嫔妃,陆家实则早已被皇帝拿捏在手中。

    就连自己......

    想到这他露出了个讥讽的笑,为这天家真情,也为自己居然傻乎乎爱上这个玩弄权术的帝王。

    跟着宋辞踏入御书房内,在皇帝身前伺候多年的总管很有眼色地退至门外,将外门关上。一瞬间环境变得阴沉许多,御书房内只余他和皇帝两人。

    陆若珩先是闻到空气中淡淡的熏香,再然后才看到坐在案前随意翻阅奏折的谈庭,上书重要大事的奏本在小皇帝手中好似只是无关紧要的纸卷,云淡风轻间一些或大或小的事情已被尽数处理完毕。

    猜不透皇帝今日召见自己是以君臣的身份还是情人的身份,陆若珩进退不是,最终选择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叫了一声“陛下。”

    谈庭将双目从奏折上移开,抬起头笑道:“爱卿莫站这么远,到朕身边来。”

    既是叫爱卿,那想必是为公事,陆若珩不敢怠慢立刻上前,行至案前时谈庭突然伸手,一把将陆若珩捞了过来。猛然失衡让陆若珩险些撞上皇帝,凭借自己武将的反应能力迅速后撤避让,最终变成了谈庭坐于案前,而陆若珩与他面对面半靠着桌案的诡异姿势。

    到这时陆若珩算是明白皇帝估计没安好心,无奈道“把我叫来御书房,也不干点正事?”

    “怎么不算正事?”谈庭摸上陆若珩的大腿,将军常年习武射箭,一双腿修长紧致,肌rou流畅,是谈庭最喜欢的地方。

    “若珩与朕最近只在上朝时见上一面,平日里你从不肯主动找朕,让朕看得见吃不着,当真好生折磨。”

    陆若珩一路纵马而来,腿根被磨得发红,又被帝王一番玩弄,这时发起抖来。陆若珩制止住了谈庭继续往上摸到臀部的手,辩驳“近日多忙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皇帝做惋惜状,叹气“那没法了,朕的大将军日理万机,也只能去sao扰平日无事可做的若寒,虽然若寒脾气暴躁,总归还是能玩出几分乐趣的。”

    赤裸裸的威胁。

    陆若珩终是妥协了,松手默认了皇帝不安分的手把臀尖揉圆捏扁,无奈道:“若寒本就脾气暴躁,你干嘛一直闹他?我随你玩就是了。”

    好一个兄弟情深。谈庭露出计谋得逞的笑来,并不打算告诉陆若珩前几日陆若寒才被自己用相同的理由jian了个爽,双手抱起大将军坐到桌上。

    昔年陆家第一次失势,陆城被贬为正二品巡抚,偏在此时家中两个嫡子又相继失踪,坊间传闻皇帝对陆家下了死手以绝后患,过几年陆若珩却重新回到朝中还节节高升,谣言不攻自破,只是他失踪的那几年在干什么大家都众说纷纭。

    只是没人想到,那几年他其实是被皇帝囚在宫中喂下秘药,生出女子才有的花xue,又与皇帝耳鬓厮磨日日缠绵,身子早习惯了皇帝的玩弄,每每被触碰都会生出快感。

    陆若珩亵裤被褪下丢至一边,分腿坐在桌案之上,他的肤色是健康的麦色,暖黄烛光下像流淌的蜜。

    花xue在帝王频繁玩弄之下已是艳红,两片yinchun肥软,如烂熟的果,只需轻轻一戳便能榨出汁水。

    “别在这里......”被心爱之人注视早已情动不已,陆若珩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提出祈求,晓得皇帝顽劣的性子也许并不会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还是补充了一句“办公的地方,在此......yin乱,实在不该。”

    原本生活在野外桀骜难驯的猎鹰被自己强行驯养,即便再放出去也会飞回,变得软和起来,主动收起利爪任人拨弄胸前柔软的羽。陆若珩低声求饶的样子与刚来时那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模样形成反差,谈庭有几分成就感,却并不打算放过主动示弱的若珩。

    “谁说我们两办的不是公务了?”谈庭一笑,从桌上随意翻找出一本奏折,打开念起“属下参御史大夫陆若珩,目无尊法,多次以下犯上,态度嚣张,恐有不臣之心。”

    “是参你的本呢,陆大人。”

    本是开玩笑的语气说出,却见陆若珩面上笑容消失,一瞬间神色难辨,却没有反驳,用沉默抗拒着一切。

    谈庭眼色一凛,手持折子轻拍上了陆若珩胯间。

    “唔!”

    薄薄的奏折打在已然情动的女逼上,瞬间打得汁水炸开,润湿奏折表皮绒面。谈庭并没用太大力,打在xue上更多是一阵轻微的麻,然而陆若珩见到拍打自己xue口的物件时神色大变,张口骂道:“你......!荒唐!”

    总算是有了刚入宫时与自己处处针对句句吵架的样,谈庭微微一笑,手中奏折拍打却并未停止,反倒用另一只手摁住陆若珩腿根抑制微弱挣扎,逼他被迫承受拍打,把柔软xue口打得发抖,yin水四溅,xue口柔软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缕缕。

    “这种垃圾折子,废了便废了。”几下打完后花唇肿胀起来,腿根红了一片,谈庭将这本奏折随手丢到一边换上自己的阳物探入。

    终于进入正题,陆若珩松了一口气,目光控制不住朝着被丢到一边的奏折看去,写着自己罪状的折子封面已被yin水浸湿,内里字迹都模糊起来,纸面发皱,再不能看了。

    “专心。”谈庭一个深挺直接cao到最深,抵住zigong口,软嫩的小口对阳根却是顺从又欢迎,一收一缩挤压着guitou顶端。

    “你若想干那事直接来就是了,干嘛还弄这么多。”陆若珩有些无语,放松了甬道,使男根往内进得更深,直到guitou闯入软嫩的zigongcao到最深处,宫胞似乎都能描摹出阳物的形状。

    开始是不愿的,每次上床都如同上刑,然而内心坚冰最终也被小皇帝融化,陆若珩在床事上变得配合起来,如今这两具身子无比契合。

    谈庭在软嫩宫胞内缓慢抽动,满意感受到这层触感不同rou道的密处颤抖着泌出更多yin液,使谈庭阳物如泡在温暖温泉之中,爽得毛孔都打开,突然又是往内一顶,本就上翘的guitou重重蹭过宫壁,让陆若珩一抖腰低叫出声,而后听到小皇帝赌气般的嘟囔“先前是惩罚。”

    不知又怎么惹到这位祖宗,此时说什么都是没用的,陆若珩双腿勾住小皇帝腰,用小腿摩擦腰侧做无声勾引,他晓得皇帝喜欢自己这双腿,这般也有讨饶之意。

    谈庭却更是来气,合着还不晓得错哪了就急着讨饶是吧?

    于是下半身开始动作,每次都将阳根拔出陆若珩宫腔,下一次又猛然刺入,似把这rou馕当做什么绽开的花,狠捣花心榨出花液来。

    陆若珩随着皇帝动作起起伏伏,身躯都被顶撞得往后移了几寸,宫胞又酸又软,xue口夹紧马上要迎来高潮。

    皇帝却在此时凑近他耳边问道:“刚刚你看到那折子,是不是以为朕会把你怎样?”

    本沉浸在情欲的身子突然僵硬起来,xue口收缩,夹得谈庭险些把持不住。谈庭无奈叹了口气,伸手抚摸陆若珩后背顺毛,开口解释:“朕又岂会不信你?”

    世家勾缠太多,武将又权重过高,谈庭纵对陆若珩有再多喜爱,两人交往始终隔着一层君臣身份。自己架空陆家不假,然而对陆若珩真心也不假,如今见本桀骜难驯的少年变成如今这样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心中难免有些复杂,却也只能干巴巴说出一句毫无信服力的“我信你”来。

    陆若珩本被情欲支配的眼听到此话时一片清明,帝王无情,他早分不清谈庭对自己究竟是逢场作戏的控制手段,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丝真心。从小生在武将世家,学的是出奇制胜的兵法,练的是上战杀敌的剑招,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并无人教导,讨厌的时候就冷言冷语,喜欢的时候又恨不得把所有都捧上前,若爱上的只是寻常人家陆若珩这横冲直撞的求爱态度也并无什么不对,偏偏爱上的是天下之主,自己乃至全家生死都在对方一句话间,于是这爱变成了飞蛾扑火,灼地陆若珩浑身发疼。

    帝王轻吻上陆若珩的眼睫,又重复了一遍“我信你。”又动作起来,将陆若珩送上一次次高潮,到最后用马眼抵住早已撑开的宫口,射出浓精来。陆若珩肚子直接胀起一小块,看上去如怀了谈庭孩子一般,当阳物抽出时,浓精混合着yin水往外泄出,好不色情。

    谈庭半是惋惜半是玩笑说道“若珩不如用个物件把zigong堵住,给我生个孩子出来。”说完又见陆若珩神色一变。

    明面上在朝堂只手遮天的权派诞下的孩子......纵是谈庭现在哄着,将来又会不会如陆家一般引得陛下猜忌,落得个被架空的下场。

    陆若珩低笑,只想把这事当笑话掩过,硬挤出个轻松的语气“陛下说笑了。”

    谈庭却好像突然杠上了一样,摸上陆若珩肚子,认真回答:“没有说笑。”

    “若珩,我没有说笑,我说想与你一起的。”

    殿中沉默许久,陆若珩又一次妥协了,也许他知道今日不哄着任性的皇帝此事无法翻篇,又或者一瞬间是真的想相信皇帝口中的誓言,但此时他抬手圈住了谈庭的脖子,与他交换了一个轻轻的吻。

    “我总会与你一道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