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德诺】盥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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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前提下的德拉科被迫出轨/双★/破处/强迫性行为/扇xue/流血疼痛描写/语言羞辱/攻对受无爱且受纯疼的性注意/德哈与德诺内容算是五五分 【他们又在盥洗室zuoai了。】 写到这一句时,西奥多的笔顿了顿,继续写了下去。记录每天的所见所闻是他最近新养成的习惯。 【这是第几次了?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在寝室之外的地方zuoai?特别还是盥洗室。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没有别人发现他们在那里zuoai。】 除了他。 西奥多停下笔,将本子向前翻到了第一页,他的第一篇随笔,因为被委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和连夜失眠带来的精神压力,笔迹潦草到他自己都认不出来,墨点乱飞,只能大致记得他写的也是撞破那两人情事的无措与迷茫。 他静静地发了一会呆,又翻回来继续写今天的随笔。 【他们连一个静音咒都来不及用,就欢天喜地地滚在地上亲成一团,简直就像是一对急着交配的人鱼。】 幽暗的盥洗室。潮湿的空气。地板上纠缠不清的两个人影。暧昧至极的喘息和水声。混在一起的金发与黑发。皱巴巴的校袍。还有腰带被解开的啪嗒一声。 【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现过我在一旁看?】 西奥多不期盼能够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 但他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德拉科】 划掉。 【马尔福】 划掉。 重新写上【德拉科】。 【德拉科的手很快伸进了救世主的裤子里,不久那个格兰芬多就叫得连摄魂怪都能吓跑,像只发情的猫科动物那样蹭着德拉科的脖子。那么大的叫声到底是怎么不被别人发现的?】 深夜的盥洗室很冷,让西奥多感觉自己的手变得有点僵硬。但他还是坚持写了下去。 【或许是没人想到那么浪荡的叫声是他们伟大的救世主能叫出来的。而且让他发出那种声音的人是个纯血斯莱特林。】 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两个表面上针锋相对,实则起码搞在一起有三四年了呢?看出端倪的斯莱特林少之又少,格兰芬多内部知道这件事的人可能会多一点,但都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然后德拉科脱掉了救世主的裤子。】 接下来的记忆不太适合转化为文字,西奥多也不打算把他们zuoai的过程详细地记录下来,那样就太过可笑可怜了。 【他很喜欢救世主。】 喜欢到背叛了自己的血统和教育。 【喜欢他的眼睛。】 一边温柔地爱抚爱人的身体,一边不住地亲吻那双绿得令人想吐的绿眼睛。 【喜欢他的嘴唇。】 两条舌头在跳着贴面舞。黏黏糊糊。分分合合。 【喜欢他的声音。】 “叫出来,哈利,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我爱你。” 【喜欢他的手。】 十指相扣。每一根手指都在爱人的手指间找到了一生的归宿。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喜欢他的胸。】 饱满的樱桃。 【喜欢他的肚子。】 亲吻。亲吻。亲吻。亲吻。 【喜欢他的腿。】 被分开了。 【喜欢他的脚。】 圆润的大脚趾在爱人的背上俏皮地跃动。 【喜欢他的】 西奥多再度停下了笔,打了个哆嗦。 他只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太冷了——只有睡衣。但西奥多打定主意不使用保暖咒。 回归纸笔,西奥多斟酌着接下来的语句。他当然知道那个器官的正式名称是什么,也知道许许多多有关于它的别称。可前者太书面化,后者则多是含有轻蔑和色情意味的污名,都不适合。 但他犹豫着写了下去。 【女xue。】 只应该生在女性两腿之间的,正确的,柔软的,甜蜜的,可爱的,美好的,脆弱的,容易流水的,像花一样的,连接孕育生命的场所的阴xue。 这样迷人的器官若是生错了地方,违反了名称中的“女”字,那便是不应该长在男性两腿之间的,错误的,丑陋的,恶心的,畸形的,yin荡的,堕落的,令人作呕的,活该被cao烂的,只能生出怪胎的sao批。 纯血家族最为钟爱的近亲联姻和纯净血统,到最后结出了令人绝望的苦果。西奥多恨自己的父母是亲表兄妹,恨自己的母亲罹患家族的血液遗传病,恨自己的父亲是个厌恶畸形的老纯血主义者。 他恨两腿间那个稍微摸一摸就会冒水的洞。 但德拉科不恨。 他喜欢哈利·波特的女xue。 实际上,他爱到愿意把头埋进救世主的腿间,去舔,去吸,去咬,去蹭,用一堆甜到人掉牙的褒义词去形容那个不堪入目的东西——至少西奥多是这么认为的。 【他喜欢cao救世主的女xue。】 那么大的东西都被吞吃了进去。 进进出出,缠缠绵绵,越来越放浪的叫声,粘腻磨人的水声,永不停息的“我爱你”。 【他喜欢在救世主的xue里射精。】 西奥多想,哈利·波特会在与黑魔王决斗前怀上或生下德拉科的孩子吗?他们从来没做过安全措施,德拉科的jingye会一点不剩地射进救世主的身体里。 【他喜欢看救世主为他高潮的样子。】 挂满白沫的xue口收缩着绞紧yinjing,英勇无畏的格兰芬多黄金男孩在斯莱特林的jianyin下翻着白眼潮吹,露出达到顶峰后迷醉的无意识微笑。德拉科抱着这样yin乱不堪的救世主,却像是抱着这辈子最宝贵的绿宝石。 【他们抱了很久,哈利·波特的腿在颤抖。他们穿好衣服,一起离开了盥洗室分道扬镳,去外人面前扮演不合的蛇与狮子。】 谁都不知道蛇的锁骨上有着狮子充满占有欲的咬痕,狮子的zigong里还含着蛇的jingye。 多可笑。西奥多叹了口气。 【他们会打败黑魔王。】 他写下一句目前看来十分大逆不道的话。 【他们知道黑魔王的每一个决策,知道他所有的黑暗秘密,知道每一个魂器的所在地。】 他们用上辈子的摸索为基础做好了这一次的万全之策。 【救世主的布莱克教父正在凤凰社活跃,卢修斯·马尔福和他妻子逃到了天涯海角,塞德里克·迪戈里忙着和他的拉文克劳女朋友在图书馆学习,接下来他们还要让那个家养小精灵活下来,再让韦斯莱家死掉的那个男孩能从战争全身而退,哈利·波特的宝贝教子也不用出生没多久就成了孤儿。多好,啊哈?】 真他妈的是个完美无缺的童话故事啊。 除了他父亲被黑魔王当成皮球一样摔摔打打,他还他妈的要修那个破柜子,潘西家的庄园变成了食死徒的巢xue,布雷斯的母亲因为不肯站队被黑魔王宰了外,他们两个将会与失而复得的家人朋友携手打败黑魔王,一起过上闪闪发光的美丽童话人生,多美好。 如果他和布雷斯还有潘西没有在不久前见鬼的想起上辈子的事就更好了。 忍气吞声把委屈咽回肚子里不是斯莱特林的风格,但他们着实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向黑魔王揭发一切勉强算是条路,但谁都不能保证黑魔王胜利后他们过得会不会比上辈子还惨。 但那份背叛又实在是令人窒息到无法忍受,疼痛难忍又头晕目眩,他们都需要用一些迂回的、不会影响战争结果的方式,从德拉科那里抢回一点聊以慰藉的补偿。 这也是为什么西奥多会只穿着睡衣待在深更半夜的盥洗室。他已经听见了德拉科愈发响亮的的脚步声。 他来了。 金发的斯莱特林比他着装得体许多,看到他只穿睡衣时,脸上还不由得地闪过几分疑惑。他的头发没有白天那样整齐,微微凌乱着,但还是非常英俊。他充满戒备地双手抱臂,抿着下唇,显然对这次西奥多提出的秘密会面并不带有多少信任。 “马尔福,你来了。”西奥多合住本子,“过来吧。” 过于熟稔的语气让德拉科皱了皱眉头:“你有什么目的?” “你可以看看我写给你的纸条。” “‘聊天’——你真是个幽默的人。”德拉科讽刺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可以半夜私下交流的好朋友?” “别紧张,只是聊天。”西奥多把本子收起来,“不过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是好朋友。至少这辈子是这样。” 说出这句话后,西奥多明显感觉到德拉科的身体绷紧了。 “……你也是……?”沉默很久后,德拉科率先开了口,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勾紧了肘部的布料。 “比你和你的宝贝救世主晚个几年,但恭喜,我还是记起了一些东西。”西奥多依旧面无表情。他不适合当食死徒或黑巫师的原因很简单,他的内心比他表现出来的外在要冷漠得多,对于折磨和死亡都太过轻描淡写,“比如说修那个破柜子原本是你的活计。” “但我用我的记忆说服了我的父母,让他们尽快逃跑了。”德拉科并没有多少愧疚的神色,不过西奥多原本也没有多期待,“我没什么能对你解释的,伏地魔总归需要一个帮他的霍格沃茨学生。” “修那个破柜子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好事。”西奥多说,“但,很不错,我现在有了一个能帮我在黑魔王那里得到赏赐的情报。” 他满意地看到了德拉科的脸色霎时间变了。 “你应该知道让伏地魔赢下战争并不是什么好事,对纯血和混血都一样。”德拉科的手放在了魔杖上,他的施咒水平远远比上辈子优秀。 “当然,但我觉得这比救世主和韦斯莱统治巫师界有意思的多——我讨厌战后清算和威森加摩。”西奥多空手站起身,一脚把装着魔杖和本子的包踢远,“也讨厌报纸上全是对你家救世主英雄事迹的恶心夸耀。” “我不可能让你说出来,”德拉科威胁的语气让他像是吐出舌头嘶嘶鸣叫的蛇,在西奥多的眼里变得更加性感。他的魔杖正对着西奥多的脑袋,“我会让你忘记这一切的。” “布雷斯和潘西。” “什么?” “他们都记起来了。”西奥多微微抬起头,对上德拉科竭力掩盖住震惊和紧张的灰眼睛,“我们用了一个帕金森家族传下来的禁咒,任何冲着我们来的一忘皆空都会反弹到施咒者身上——你也不想忘了你的波特吧?” “……该死。”德拉科低声骂了一句难得的脏话,“你到底想要我给你什么?” “给我什么?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样能够快点把那个破柜子修好?”西奥多久违地发出一声嗤笑,“你果然是个马尔福——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你都是个见风使舵的背叛者。” “这就是为什么我能两次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德拉科丝毫不被他的话戳伤,“你把我叫来也不是为了叙旧吧?说出你的条件。” “条件,嗯……”西奥多眨眨眼,朝德拉科张开了手臂。他身上的丝质睡衣薄到能透过月光看到身体的线条,不是女性那样曼妙的曲线,但同样带着光明正大的暗示。 显而易见。 德拉科非常快速地领悟到了西奥多想要些什么。 “……我以为你从上辈子开始就是个比钉子还直的直男。”德拉科深吸一口气,继续用魔杖指着西奥多的头,“达芙妮和你订婚的时间加起来,恐怕都要超过十年了吧?” “因为格林格拉斯家族不在乎我是不是直男,”西奥多说,“也不在乎我下面和他们的女儿差不多。” 西奥多没有放过德拉科瞬间皱紧的眉头——唯一的继承人是个长了“sao批”的畸胎,老诺特一直为这件事感到愤怒,用尽一切手段向所有人瞒住了这个秘密。 “我看见过你们在这里zuoai,”他慢慢走近了几步,“多么令人大跌眼镜,黄金男孩原来不是完全的男孩,他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东西——媒体会爱死这个故事的。” “他们敢写出有关这件事的一个字,马尔福家族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地狱——包括你。”德拉科像是蛇嘶鸣的威胁又来了。西奥多发现他真的很享受这样的德拉科,多迷人。 “我不止想告诉那些擅长胡言乱语的记者,德拉科,”西奥多再走近了些许,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到了连第三个人都插不进去的地步,“我会把那些你们在这里翻云覆雨的记忆交给黑魔王,在所有你的前同事面前放出来,到时候所有食死徒都会知道救世主有个cao起来很爽的洞——你猜猜看他被那群人做些什么?” 那双灰眼睛只剩下了不加掩饰的仇恨和厌恶。西奥多慢吞吞地撇开脖子,躲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上他脖子的魔杖:“啊,小心点,德拉科,我死了只会让你们没法预测黑魔王的下一步行动。” “你敢……”德拉科的声音低沉起来,充满杀意。但没有用,这只会让西奥多开始兴奋起来。 “我当然敢,德拉科,毕竟连你这个胆小鬼都敢背叛你的血统和与黑魔王对抗了,”西奥多难得露出一个浅浅的、满是嘲讽意味的微笑,“我说到哪了?对,你的黄金男孩会被抓到帕金森庄园那个全是琉璃制品的大厅里,被扒光衣服,变成食死徒和狼人的公用性奴,他会一刻不停地被几十个人轮jian到zigong都掉出……嘶,轻点。” 魔杖的尖端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德拉科的表情阴沉得看上去非常想给他一个痛快的阿瓦达索命。但他微微颤抖的手指让西奥多知道自己成功把德拉科逼到了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悬崖上。 “只要你陪我做一次,就在这里,”西奥多在他的耳边轻言,“只需要今天一个晚上,你的救世主就能平平安安地活到他打败黑魔王,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秘密,你们都会安全——多划算,不是吗?” 魔杖上刹那间凝聚了几分魔力,但很快消散。德拉科的脸色从苍白变为了惨白,不留一丝血色。西奥多瞥了一眼他捏紧到几乎要用指甲扣烂掌心的拳头,像爱人一般轻柔地解开了他的领带。 他没有拒绝。 西奥多知道自己赌对了,哈利·波特果然是对付德拉科最好用的武器。他会好好享受这短暂的胜利和甜蜜。 “别告诉任何人。”德拉科哑声着收回魔杖。 西奥多只专注于解开更多德拉科的扣子:“看你表现。” “我不会多温柔,”德拉科黑着脸,“希望你有经验。” “那么你要失望了。”西奥多脱下了对方上半身所有的衣物,有点着迷地摸着那些漂亮的肌rou,“恭喜你有机会拿走我的童贞。” 德拉科的表情更难看了。他或许还有点恶心于西奥多对他的抚摸和挑逗,但西奥多并不在意。 “来吧,德拉科。你来主动。”西奥多收回手,准备好迎接一次大概率痛苦不堪的初夜,“再次恭喜你又成了一个背叛者。” 话音未落,他被突然发力的德拉科甩在了地上,应该是那个“背叛者”刺激到了德拉科绷紧的神经。这个金发斯莱特林从来不在乎家人与爱人以外的人会遭遇什么,而他没法面对自己马上要背叛心爱男孩的现实。 脆弱的睡衣被粗暴地撕开,鉴于这段日子的担惊受怕和连续失眠,他的进食欲望出现了很大障碍,西奥多很清楚自己突然消瘦的身体失去了大部分的性吸引力,肋骨突出到有些窘迫,不过幸好德拉科也没什么欣赏他的想法就是了。 缱绻的前戏是爱人的特权,德拉科懒得像对待哈利那样用指尖和舌头爱抚两颗浅色的乳首,力度颇大地拧了几下就在西奥多的抽气声中撕下了他的睡裤——前面说过,西奥多只穿了睡衣。 两条修长的腿被掰开,未经人事的xiaoxue点缀在没来得及勃起的yinjing之下,因为发育不良而显得有些畸形,算不上多么诱人,但未等西奥多反应过来,两根手指便扒开了他的yinchun,直击那个只有享乐一个作用的小小蜜豆。 由于德拉科的动作并不轻柔,西奥多没太感受到所谓的快感,他自己都没碰过的、最敏感的地方落入对方的手中,被粗鲁地又捏又揉,除了疼痛便是一种无法言语形容的奇特酥麻感。西奥多在这痛苦又逐渐升腾的快乐中自嘲地想,双性人的性欲比常人强的说法估计真的不是谣言。 可惜德拉科并不希望他舒服地度过初夜。于是他猛地捏紧了阴蒂,并朝着一个方向用力拉扯,几乎要把可怜的蜜豆拽下来。突如其来的疼痛立刻让西奥多白了脸,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但他这段日子瘦得太厉害了,比不过德拉科的力气,更何况对方手里还夹着他下半身最难以启齿的某个器官。 “放……放开……啊!”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和双腿间的疼痛令西奥多迷惘地瞪大了眼睛,过了许久才意识到德拉科居然对着他的阴部狠狠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让西奥多坚信他那里已经被扇得通红发肿。 裤链解开的声音在只有他们两人的盥洗室格外响亮,西奥多盯着德拉科那根看上去能把他的zigong活活捅烂的巨大yinjing,内脏一阵难受地收缩。他忽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 “你在干什……等一下……!”他挣扎着。被cao死完全不是什么体面的死法。 没有用。德拉科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臂禁锢在头顶,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yinjing对着因惊恐而翕张的小口,蓄势待发。 而西奥多,他没有反抗的权利。打从一开始,就是他卑劣地利用德拉科对哈利的爱,胁迫发生了这次性事。真要追究的话,根据两人的意愿问题,西奥多才是强jian德拉科的一方。 想通这一点后,西奥多放弃了挣扎。他敞开身子,任由德拉科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动后抽出,趁他咳嗽的间隙就着唾液插进了从未被开发过的xiaoxue。 西奥多感受不到除疼痛和异物感外一切常常与性连接在一起的甜美词汇,两根手指像是蚯蚓般胡乱在他的xue内乱动,不一会便有血丝流出xue口,甚是可怜。这场开拓的前戏只能说是一种新的折磨方式,聊胜于无。 可能是觉得有血的润滑后,他的yinjing不会被西奥多的处女xue夹伤,德拉科一把抽出沾着唾液血丝但就是没有蜜液的手指,转而将yinjing一点一点地埋入西奥多的xiaoxue。宛如身体被劈开般的剧痛令西奥多扬起脑袋大口喘气,恍惚中有种自己会命丧于此的错觉。 某种程度上,这或许是件好事。西奥多不想修那个破柜子了,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很丑,父亲满脸是血、惨叫连连的模样也很占脑子。 至于强迫德拉科与他zuoai,西奥多其实也没想清楚过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种可笑又伤己的报复方法,可能是德拉科撇去人品和其他方面外确实有张足够英俊的脸,上辈子和此生都无数次出现在他青春期晦暗糜烂的梦境里,对他来讲有那么一点特殊——总之,西奥多决定和他搞一次。 德拉科的yinjing硬生生地捅进了甬道的深处,撕裂了处女膜的同时撕裂了内壁,鲜红粘稠的液体从他们的交合处渗出,汹涌而来的疼痛让西奥多眼前发黑,失去了所有活动的能力,只能像具有血有rou的人偶般放纵德拉科摆弄自己的身体。 “你真是个……混蛋……”一次深顶逼出了西奥多的干呕,xue道痉挛着裹紧了性器,“真他妈的……疼……” “而你是个婊子。”德拉科的话语前所未有的、直白的恶劣和不堪入耳,西奥多不禁好奇他和波特上床时会不会说些色情的垃圾话助兴,“是你逼我cao你的,你自作自受。” “唔唔……”西奥多努力睁开盈满生理性眼泪的眼睛,微妙的热意在他的腹部聚积,但德拉科愈发残酷的抽插毫不犹豫地将其重新变回疼痛,“那你也是个……背叛救世主的……” 剩下的话因为德拉科猛然加快的频率而被塞回肚子,西奥多几乎能听见藏在德拉科恼火低喘中的哽咽,脆弱又绝望——他真的很爱哈利·波特——西奥多在他们这辈子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的性爱中彻底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这场没人得到快乐的性事跌跌撞撞到了最后,德拉科狠狠掐着西奥多的腰射了出来,将微冷的jingye尽数灌进了发育同样有问题的zigong。西奥多原本想用怀孕来讽刺德拉科,但一是身体内部的剧烈疼痛让他分身乏术,二是德拉科一射完精就拔出yinjing,抓起魔杖给了他一个家喻户晓的避孕咒。 西奥多瘫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想起来,下半身仿佛被碾压过一般,撕开的xue口汩汩流出白红相见的浓稠体液,上半身却称得上毫发无损——整场性事中,德拉科除过开头折腾了一下他的乳首外,只肯碰他性爱中不得不结合的部位。 德拉科的yinjing上滴着粉红色的体液,衣衫不整,目光呆滞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许久才像缓过来一样,慢慢起身准备离开,没有整理衣物,也不曾给地上的西奥多一个眼神。 “德拉科。”西奥多恹恹地叫住他,听到自己名字的德拉科条件反射地顿住了脚步,“至少帮我清洗一下。” “……滚。” “你都把我cao成这样了,起码帮我修复一下衣服。”西奥多指了指被撕成一片一片的睡衣。 “你的魔杖就在那边。” “我没力气了。”西奥多尝试着伸展了一下身体,立刻疼得满头大汗。而德拉科沉默了几秒,用漂浮咒将装着魔杖和本子的包送到了西奥多的手边。 “虽然不符合我的要求,但,谢谢。”西奥多拿出魔杖,“你可以走了,祝你一夜好眠。” “……不准说出去。” “嗯……?哦,当然。”西奥多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穿上了修好的睡衣,“我也不太希望黑魔王取得最终胜利。” 盥洗室恢复了几分钟的宁静,等到西奥多勉强忍着下体的剧痛站起来,他才又听到德拉科空洞的声音。 “誓言。” “什么?”西奥多皱了皱眉。 “牢不可破的誓言。”德拉科呆呆地重复道,“我信任不了你。” “……现在上哪找见证人?” 德拉科嘟囔了一句什么,但西奥多没有听清:“抱歉,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明天会找一个家伙来当见证人。”德拉科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我会让我的猫头鹰告诉你时间地点——别想着趁这点时间通风报信。” “放心,我现在不会有机会离开学校。”西奥多耸了耸肩。 德拉科的眉眼间依旧是满满的不信任,但他没有多说什么,毫不留恋地转身大步离开了盥洗室,徒留西奥多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安静地站了一会,弯腰从包里取出了本子,拿起笔。 【我和他zuoai了。】他慢吞吞地写道。【痛得要死,我流了很多血,他连润滑都没有给我做,真的很痛。】 寒冷和下体的撕裂让他眼前发白。他需要去一趟医疗翼,但他没法解释这些伤的来历——忍着吧。 【德拉科满脑子都是哈利·波特,所以表情很难看,和我上床的感受对他来讲可能比被当众变成雪貂还要耻辱。】 【他恨我。我害他背叛了最爱的救世主。】 他顿了顿,体内的jingye还在徐徐流出,挂在他的两腿之间,弄脏了价值不菲的睡裤。 【但是我觉得这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