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小少主被设了一肚子还被师兄发现了
这日,江枫眠带着一众门生前去清河参加为期半月的清谈会,作为江家独子,他本该早早起身去送送父亲,再献上几句一路平安之类的祝福语。 魏无羡小跑着回到房里,在裹得严实的江澄身边坐下,他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转过身哑着喉咙问道:“父亲已经出发了?” 魏无羡点点头,咸猪手在他凌乱的长发上乱揪几下,羡慕道:“江叔叔还让你多休息,免去了你这几日的功课呢!”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缩回被子里就要进入梦乡,那魏无羡却不识趣道:“诶我说,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啊,怎么把自己整得这么惨?” 提及昨晚……他目光闪烁地小声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 魏无羡正要再次发出疑问,江澄咳嗽几声,虚弱道:“我,我喉咙不舒服,我想喝甜汤。” 江澄难得这样柔弱地说想要什么,魏无羡满心都想着要如何满足他,早已把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后。 他睑下眼帘,目送魏无羡蹦蹦跳跳地冲出房门,去厨房为他做所谓的爱心甜汤。 他究竟是怎么把自己作弄成这样的呢? 他苦笑着咳嗽两声,隐在底衣下的身体无一处完好,处处透露着昨夜的激烈,最令他难受的,是身体里未被清理干净的jingye……他不舒服地摩擦着腿间,只希望能洗个热水澡。 平日江枫眠与他行那等事的时候,是绝不会把那些东西泄在他身体里的,可因着此次出行时间比以往都要长,江枫眠在他耳边解释着说要给他留下印记,叫他不许吐出来,他也就听话地将之吞入了体内,听着那人笑道,阿澄要怀上孩子了,羞耻感更甚,背德的快感混着负罪感,他在被填满的同时达到了高潮。 哭叫了一夜,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江枫眠才放过他,最后一次泄在他体内,掏出一根玉势堵在xue口,叫他就这样回房去。 天知道他是怎么空白着大脑穿上衣服,一路躲着巡逻的门生,一瘸一拐地走回房的,他刚阖上房门,脱去外衫才躺好,魏无羡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幽幽道:“师妹去哪儿了?” 他霎时断片,股间的玉势随着他紧张过度的收缩而捅到体内更深的地方,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吓了魏无羡一跳。 “放……呃……放手……”他面色潮红喘着粗气,抖着一双手去扒魏无羡的爪子,却是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 魏无羡抱着他的手不松反紧,碰到他略有些凸起的小腹时,伸手按了按,谁知江澄被这一按,激得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把魏无羡吓得松开了手,扳过他的身子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张着嘴,委屈得不能自已,声音不知为何沙哑得不行,他带着哭腔软软道:“难受……我好难受……呜呜呜……” 魏无羡拿袖子擦净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心疼地在人脸颊上轻抚几下,安慰道:“没事了,不哭了,告诉师兄哪里难受。” 他的两条腿抽搐几下,抽噎声逐渐平复下来,两手搂着魏无羡的胳膊,显然是不愿意 再说话,两眼一闭,头靠着魏无羡的肩膀就睡了过去。 …… 魏无羡端着黑乎乎的甜汤回到房里,献殷勤般地想去叫江澄起来喝,却见江澄已经睡熟了,小脸因发烧而显通红,眼角晕着一抹哭过的浅红,他撑着下巴,坐在床边看床上的漂亮师弟看入了迷。 他突然想到,江澄这样爱干净,现在都夜深了,是不是该去沐浴了? 他咽口唾沫,心想着自己绝对没有动什么歪心思,绝对只是为了帮江澄清洗,免得待会大晚上的吵着要沐浴,又得受一次凉。 这么想着,他吩咐人去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还好心地在水里洒了安神的花瓣,一切准备就绪,他横抱起睡死的小师弟就往浴桶处去。 “唔……” 江澄被热气蒸开了眼,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 雾气弥漫,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习惯性地叫了一声“父亲”后,也就随那人去了。 魏无羡以为江澄的脑子被烧坏了,否则为什么会对着他这个三好师兄叫父亲,难道他长得和江枫眠很像吗? 衣服被毫无章法地打开,身上的青紫痕迹猝然暴露在魏无羡面前,魏无羡惊呼出声,松了抓着衣裳的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江澄听到那声惊呼的时候,浑身血液都仿佛要变得冰冷了,他惊恐地把被拉扯开的衣裳抓回来挡在自己身上,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不住地往后退,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那根还塞在后庭处的玉势抖动几分,他龇牙咧嘴地“啊啊啊”叫起来,顾不上手里用来遮挡的衣物,只想要把那根又硬又粗的玉势拔出来,好让他不再那么难受。 魏无羡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澄这一系列的动作,在看到人摔倒的时候,忙凑上身去扶,不想听到江澄那几声娇吟,沉默的小兄弟都好似要苏醒过来,他深呼吸几口,平静下来,伸手去扶倒在地上的江澄。 “不……你别过来……别看我……” 江澄蜷缩着身子,避开魏无羡伸来的手,满身痕迹惹眼得很。 不管他的拒绝,魏无羡强硬地伸手摸上江澄柔软的臀部,顺着股沟抚上不可描述的那处,摸到了一样意外的硬物。 “江澄,你这是?” 江澄抽抽搭搭地往另一个方向挪动,妄图远离魏无羡的那只发现了他的秘密的手,欺骗自己只要死不承认就什么事也没有。 亵裤被魏无羡揪住撕开,他抬起一条被啃得伤痕累累的玉腿,被那股间风光迷得瞪大了眼。 “呜……魏……别……唔啊……别碰……” 魏无羡的另一只手朝那根塞得极深的玉势伸去,硬邦邦的玉势被他握在手中,他捏着玉势在泥泞的xue里抽动几下,听得一阵美妙的喘息。 “不要……不要了……呜啊啊啊……!” 江澄抖索着射出黏腻的jingye,两眼涣散地看着烟雾缭绕的房顶。 他皱着眉抽出那根玉势,噗嗤一声,乳白色的jingye跟着从xue里流出来,江澄抖得不成样子,原本凸起一块的小腹恢复了原样。 魏无羡的小兄弟已经硬得和玉势没两样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看起来禁欲高冷的师弟,xue里含着这样的巨根,并且在这之前,已经有人泄在了那里面,巨根竟只是用来堵塞,不让jingye流出来的。 他思考几秒,一只手脱下自己的亵裤,紫红的性器抵在红肿的xue口,不需润滑,一挺身便捅了进去。 江澄扬起脖颈不可抑制地哭叫,性器在他体内大力撞击,被满满地填了一天的xiaoxue敏感不已,阳心早就被江枫眠撞得肿起来,现在又被魏无羡恶狠狠地顶上去,直顶得他爽上了天。 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意识朦胧间叫出了熟悉的称呼“父亲……唔啊……好深……啊……” 听到江澄语无伦次的叫喊,魏无羡狠命地在xue里顶弄,势要将人cao得叫不动了,才肯罢休。 魏无羡掐上被玩弄得硬挺的红缨,指甲在尖端刮蹭,他眼见着江澄被刺激得腰身弓起,两眼翻白,凶残地在炽热的内壁里抽插数百下,不顾反抗地喷洒在了阳心处。 江澄抽搐着昏过去,没过多久却又自己醒过来了,他合不拢两条被cao软的腿,匍匐在地上愤恨地望着魏无羡。 魏无羡还沉浸在刚才包裹着他的柔软中,直到被江澄没力气地踹了一脚,才回过神来。 他眯起那双笑盈盈的桃花眼,危险道:“江澄,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江澄气极,张口骂道:“无耻小人,我是你师弟,你怎能强迫我做这种事!” 魏无羡勾起一边唇角,贴近江澄道:“江叔叔能,我为什么不能?” 江澄明显被这句话打消了气焰,整个人恐惧得颤抖起来,他喃喃道:“你,你都知道了……” “这是自然。” 魏无羡露出平时的调皮笑容,在其中一颗红缨上舔一口,接着道:“你夜夜背着我出门,两个时辰后才回来,你真当我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他看到江澄手腕上的勒痕,哼笑一声,打趣道:“江叔叔可真会玩。” 江澄一动不动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伤痕累累的身体又被新添上许多痕迹,他乐此不疲地左咬一口右咬一口,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开心极了。 魏无羡从自己小师弟的胸腹处亲到腰间,又从小腹亲到腿间,在腿间吮吸一阵,留下他的专属印记,他心满意足地抱起江澄,两人一齐浸入浴桶,漫天热气迷蒙了两人的眼。 江澄心事重重地配合魏无羡的一切动作,头歪在浴桶边,翘起臀朝着魏无羡的方向,低声问道:“是这样吗?” 性器从热水中扎进xue里,江澄乱了气息,不由自主地收紧xue口,以免让热水也灌进狭窄的甬道。 “阿澄……”魏无羡喘着粗气,低下身啃咬江澄光洁的后颈。 江澄吓了一跳,用手肘把魏无羡顶开,慌道:“不要在那里弄,会被人看到的。” 魏无羡不以为然,仍是凑下身去咬下一口,调侃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江叔叔,有人问你你说是我咬的就行。” 啪啪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江澄闭上眼,两手抓在桶壁支撑身体,努力地收缩后xue好让魏无羡快些射出来,他才能快些去休息。 “嘶……”魏无羡不怀好意地戳上阳心,一点没有要泄身的意思,反倒是说出些下流话来刺激他。 “阿澄,你里面好紧啊。” 他抓着桶壁的手紧了紧,认命地闭着嘴不说话。 “阿澄,你吸得那么开心,很爽吧?” “我和江叔叔,谁弄得你更爽?” 他再忍不住,回过头骂道:“你做就做,哪来那么多话!” 魏无羡张着嘴愣在原地,他不想再搭理自家的傻子师兄,闭上眼回到了刚才的状态。 “嗯唔……?!” 一根冰凉的东西强行挤进xue里,和魏无羡的巨根一同挤在狭小的内壁中。 “哈啊……你……干什么啊……” 江澄想转过身推开他,魏无羡抓准时机抽动起来,江澄顿时失了气力,软在水中。 “疯了……你疯了……” 他气都快喘不顺,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炸裂在他脑海,后xue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两根梆硬的东西在那处抽插,速度愈来愈快,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快要失控了。 “阿澄,现在爽了吗?” 魏无羡得意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注视着身下人的所有反应。 “呃啊……好……好大……” 魏无羡猛得捅进深处,另一手拿着玉势也捅进深处,恶意道:“我问你爽不爽?” 江澄张着嘴崩溃地叫出极其黏腻的一声,抖着声音答道“爽……好爽……” 魏无羡笑得眉眼都弯了,下流话不停地往外蹦。 “要不要我射在里面?” 江澄艰难地摇摇头,拒绝的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灭顶快感,他赶忙叫出声“要,要师兄射在里面……” 魏无羡对这声师兄很满意,于是奖励般地多捅了几下,又调笑道:“射在里面会怀上孩子的哦,阿澄真的要吗?” 他早在心里把人骂了一百遍,嘴上却不得不屈服道:“要,我要……” “那好。” 魏无羡挺身对着阳心射出浓稠的jingye,后又埋在紧紧吸着他的内壁许久,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把玉势扔在一边,开始给江澄清洗。 江澄累得连想好的骂词都懒得骂出来了,只在心里把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舒服地靠在人胸口,睡着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