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马拉松4h(奶油蛋糕/捆绑控射/骑乘/后入/吞精)
客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摆好了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七层白色奶油大蛋糕,冯凌单手抱着江逐月,把蜡烛递给他,自己手上拿着打火机点蜡烛,和他一起一根一根地插到蛋糕上去。 “所以我今天的角色就是你冯总的生日礼物,一只性爱娃娃。” “嗯对。”冯凌面不改色,插上第28根蜡烛,点燃,然后把旁边金色的尖椎生日帽带到他头顶,“不可以?” 江逐月眼睁睁地看着她摁开头上礼帽的开关,顶着一个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还会唱十八种语言的生日快乐歌的帽子,面无表情地说,“可以。但你不觉得这个帽子很幼稚吗?” 冯凌认真地打量了江逐月一会儿,眼里全是满意的笑意,在“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的尖叫鸡声音里一本正经地说,“不啊,可爱,很配你。” 江逐月:“...” 所以这是在骂他,是吧? 冯凌拖了一个凳子过来,抱着江逐月坐上去,捏了捏他的下巴,命令道,“给你冯总唱生日歌,你冯总要许愿吹蜡烛。” 江逐月抬手摸到帽子的开关摁掉,“来吧,你要听那种语言版本的?” “中文的就行。” “好。” 江逐月张开喉咙,用山间清泉一样泠泠的声音低声唱起了生日歌。 28根蜡烛的光在alpha平静的脸上摇晃橙黄色的影子,江逐月的眸子凝在她薄薄的唇上,嘴里的音调渐渐变得黏稠。 15岁的冯凌属于整个世界; 18岁的冯凌属于18岁的江逐月; 27岁的冯凌属于江拥星; 而28岁以后的冯凌,将永远属于江逐月。 逐月,追逐月亮的人,终于将高悬于天际的梦想拥入怀中。 冯凌等江逐月完完整整地唱完两遍生日歌才睁开眼睛,一双黑色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笑了起来的小礼物。 “你许了什么愿望?” 冯凌吹灭蜡烛,食指抹了一点奶油蹭在江逐月秀气的鼻尖上,慢悠悠地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和我有关吗?” 江逐月学着她抹了一点奶油,却抹在自己的唇中,抬起下巴凑过去。 冯凌用舌尖舔掉他唇上的奶油,又舔掉他鼻尖上的奶油,咂了咂嘴品尝,“真甜。都说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怎么还问?” “好吧。”江逐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大蛋糕,转回头看着冯凌,问,“你要把我扔进去,还是我自己跳进去?” 冯凌挑眉,没想到江逐月还是挺有思想觉悟的嘛。 “本来是打算我把你扔进去的,但你不是拉到了腿?自己跳进去吧。” 江逐月扯了扯身上的纱裙,从冯凌腿上爬下去,站在比自己还要高的蛋糕前,闭了闭眼,转过身,放松身体,直挺挺地往后倒。 金色的纱裙蝴蝶一样被风吹起,yinjing底端系着的蝴蝶结尾巴在空中飞起来,江逐月啪地一声整个人深深地陷进了白色的奶油蛋糕里。 蛋糕的奶油厚厚的,一只alpha摔进去一点也不疼,像是摔进了一朵白云里。 江逐月浑身上下都是丝滑绵密的奶油,贴在他皮肤上的奶油被体温融化,黏黏腻腻地顺着他身体的弧度缓缓流动。 他眨了眨眼,蝶翼一般的睫毛把眼皮上的奶油推开。 江逐月朝凳子上的冯凌伸出手,满身裹满了白色的奶油纱云,像一只从天堂掉进人间的纯白天使,一点都不狼狈,反而圣洁又美丽。 “来吧。” 冯凌握住他的手,恶趣味地勾起唇,像播放了慢动作一样,低头舔掉他手背上长长的一条奶油。 她舌头上的触点密密麻麻地扫过他柔软敏感的皮肤,暧昧又色情,惹得江逐月的瞳孔微微颤动。 “你才是冯总的生日蛋糕,知道吗?” “嗯。”江逐月淡淡地应,伸手抓了一把奶油厚厚地抹在胸肌上,“蛋糕中间的最好吃,冯总,来点?” 冯凌轻笑一声,俯身过去轻轻用舌尖将他眼皮上的奶油卷进嘴里,“急什么?蛋糕要慢慢吃,一点一点往里挖,慢慢尝到最好吃的部分...” 感受着眼皮上湿润柔软的触感,江逐月垂着的睫毛颤个不停,抿着唇低低地哼。 “嗯...好...” 冯凌扣住江逐月的五指,从他沾着奶油的眼睛一路往下,舔过他的鼻尖,尝到他被白云包裹着的花瓣唇,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将甜腻的奶油哺给他。 腻腻的奶油已经在她的口腔里融化,和雪松香的信息素完美地混合在一起。 江逐月顺从地仰着头,吮着她的舌尖去尝,像是抿了一口热闹圣诞节日里一杯热乎乎的奶油可可,红色的唇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白沫。 冯凌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睡袍,赤裸又紧密地嵌在他的身体里,yinjing怼着他被丝带绑得紧紧的yinjing插进臀缝中,抵着他蠕动起来的rou花兴奋地跳动。 “嗯...哈啊...” 在唇齿相接的黏腻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喉结滚动吞咽声中,江逐月情不自禁地摇着屁股去蹭臀缝间的那根硬梆梆的yinjing。 被体温融化的奶油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江逐月全身上下都滑得不行。 冯凌圆圆yingying的guitou在他下臀和大腿内侧的软rou上滑溜地戳来戳去,戳过他的xue口却滑得过门不入,惹得他装满了jingye的肠xue饥渴难耐,咕噜咕噜地收缩起来,挤出汩汩热流,完美地融进他身下的奶油蛋糕里。 冯凌的吻从他的唇往下滑,滑到他的颈间。alpha细细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明显地凸起的喉结的弧度,将上面的奶油舔得干干净净。 细细的电流一路从江逐月的喉结飞速往下蹿到下腹,被榨干的yinjing隐隐地挺立起来。 “硬了?喉结也这么敏感?” “嗯...” 他的喉结的确敏感,但只要身上的人是冯凌,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敏感的。 江逐月伸手紧紧地搂着冯凌的后颈,指间的奶油融化成液体,滴滴答答地掉在他的喉结上。 掉一滴,冯凌就低头舔一下。 蜻蜓点水般的触觉,却令他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起来。 “哈...阿凌...舒服...舔得很舒服...喜欢...好喜欢唔...” 冯凌张嘴将他的喉结含在嘴里,用舌尖舔了两下,忽然恶意地伸出牙齿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不出意料地惹得江逐月重重抖了一下,睁开了水意朦胧的眼睛瞪她。 “唔...疼...别咬呀...阿凌...哼哼...舔嘛...舔着更舒服呀...” “cao!” 冯凌最受不了的就是江逐月这种清清冷冷又委屈娇娇的样子,不仅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报复性地在他喉结上更用力地咬了一口。 “舔个喉结就发浪了?真是sao透了!” “唔...”江逐月眨眨眼,清澈的泪水从太阳xue流进发间,他扭着腰用裹满了奶油的滑滑的大腿夹着她硬梆梆的大铁棍上下蹭,“舔嘛...插进来再舔...saoxue里好痒...要阿凌的大jiba塞进来止痒嘛...” “你生日还是我生日?你是礼物还是我是礼物?轮到你提要求了吗?荡妇!” 冯凌托起江逐月的后腰,啪地一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拍得上面的奶油溅得桌子上墙壁上地板上到处都是。 “啊!...又打屁股...”江逐月咬着唇,脸红红地嘟囔,后xue里却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更湿了。 他伸手下去用手指勾着她yinjing底部转,指腹轻轻地揉压着她鼓胀的精囊,慢慢地说,“可是你硬得不难受吗?插进来我用saoxue给你按摩,给你玩,给你插得舒服嘛...那你来嘛...你玩够了再插嘛...” 江逐月勾着脚夹紧了她的yinjing,微微挺起胸,悄悄抖了抖胸肌,两颗rutou裹在奶油里甩了甩,甩掉一些奶油,露出两点隐隐的粉色。 rutou上的奶油溅了两滴在她脸上,江逐月抬头伸出粉嫩的舌尖给她舔掉,又乖又色情。 “冯总来尝尝?尝尝你的生日蛋糕最好吃的部分...嗯...有粉粉的小草莓尖尖...有流心的奶油...甜甜的香香的热热的...冯总舔舔...尝尝喜不喜欢呀...” 冯凌睨他一眼,低头准确地含住他的一颗rutou,舌头上的触点裹着融化中的奶油密密麻麻地从他整个乳晕和rutou上重重地摩擦过去,舒服得他直仰头长长喟叹,脚趾都在颤抖。 “哈啊...阿凌舔sao货的奶油rutou了...唔...阿凌吸吸...sao奶子里现在有奶了呢...要给阿凌尝尝sao货的奶...呜...阿凌替宝宝先尝尝...” 冯凌不听他的话去吮,只用舌尖带着他yingying的rutou绕着乳晕转圈,像是想要逼他更加主动更加sao浪地往上凑。江逐月于是就主动抖了抖胸,将乳孔里进的奶油液体甩进她嘴里。 “好喝吗?阿凌,sao货的奶好喝吗?是不是热热的,甜甜的?”江逐月扬着唇笑,用眼尾媚媚地睨着身上的人,一边还不忘抖着胸肌用rutou去蹭她的舌尖。 “好喝,甜,甜得腻得sao死了!” 冯凌在他一抖一抖地跳着的胸肌上甩了一巴掌,甩了他一脸奶油,嘴上又用力地含着他的rutou吮了一下,直接将他乳孔里的奶油都吮空了。 “哈啊!”强烈的吸力吸得他rutou又疼又舒服,江逐月也顾不上眼角被溅上了奶油,眯着眼睛扭着身体把另一颗rutou凑到她嘴里,“这里...这里也要阿凌吸吸...这里还有奶呜...” “sao货!奶这么少,真不经吸!这点奶都下不了,怎么养活宝宝?” 冯凌吐出那颗已经空了的rutou,转到另一颗埋在奶油里的小红豆,手则还留在那里用力地揉着他的那块胸肌,像是想要揉出更多的奶来。 “可以的...sao货可以出更多的奶给阿凌喝...可以养活宝宝的...呜呜...阿凌多揉揉...揉揉奶子通了就有奶了...” 江逐月挺着胸给她舔给她揉,又伸手抓了一把奶油揉在胸上,揉进乳孔里。 “阿凌...这里...这里又有奶啦...换这个吸吸...好多好多奶的呀...要都喂给阿凌...喂给宝宝...” 冯凌吸了这一颗江逐月就往另一颗上抹奶油,乳孔被奶油填满了滴滴答答还在往外流白色的液体,像是真的在流奶水一样。 她在江逐月两颗rutou之间交替地吸来吸去,吸得他的乳孔越吸越大,装得奶油也就越多。甜腻的热奶油一股一股地涌进嘴里,带上了淡淡的罂粟香。 “cao!一个alpha也能产乳,真是sao死了!跟omega一样,越cao水越多,越cao奶越多!” 冯凌吸着这罂粟香的奶水吸得yinjing实在是胀得不行,硬得受不了了,她挺着腰用guitou在江逐月又湿又滑的股间戳了两下,迅速找准了入口,直接抵着他的rou花噗呲一声迅速捅到了他肠道深处。 “哈啊!...阿凌...阿凌的guitou进来了...唔...好舒服...好大...阿凌的yinjing好硬...在动...阿凌的yinjing在动呜呜呜...好舒服...插进来了...阿凌的大jiba插进来给saoxue止痒了呜...” 江逐月给胸上抹着奶油的手腕一软,饥渴难耐的肠道被重新填满的饱胀感舒服得他仰起了头,脖子绷得紧紧的,白色的奶油液哗啦啦地往下流。 冯凌都还没动,江逐月就主动抬腿搭在她的后腰上,只是腿上的奶油太多,打滑了两下才成功地搭住。他抱着冯凌的颈借力去挺起腰,慢慢地用肠xue小幅度地taonong她的yinjing。 源源不断的肠液在摩擦之间迅速地涌出来,噗噗地喷在她guntang坚硬的茎身上,再加上融化的奶油在吞吐之间被她的yinjing带进去,江逐月的肠xue又润又滑,咕啾咕啾地taonong得越来越顺利,越来越快。 冯凌被他这副sao浪饥渴到了极致的样子刺激得眼睛都红了,腰腹绷紧成一块铁板,暴胀的yinjing上青筋鼓得高高的,躁动地一跳一跳地弹着他的敏感的肠壁。 她五指成爪抓紧了江逐月的腰,抽出yinjing对准他的前列腺和g点一路摧枯拉朽般地狠冲过去,剧烈的摩擦似乎都在他的肠壁上刮起了火花,灼烧流血般的疼痛被裹在高潮的快感里,爽得他浑身痉挛着在滑腻的奶油堆里游动一阵,像条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 “shuangma?怎么这么浪?就有这么饥渴吗?就有这么想被cao死吗?又想产乳又想怀宝宝,是不是被我cao成omega了,嗯?能不能被我cao成omega,嗯?要不要被我cao成omega,嗯?” “要呀...要阿凌cao我...狠狠地cao我...要阿凌把我cao成omega...要阿凌把我cao怀孕...cao得怀孕了也给阿凌cao...生了宝宝也给阿凌cao...给阿凌cao得产好多好多的奶...呜呜...” 江逐月被冯凌将他cao成omega,cao得肚子大大地继续挨cao的幻想刺激得兴奋不已,紧紧地裹着她的yinjing的肠道疯狂地蠕动着绞紧,肠壁上密密麻麻的软rou尖叫着贴上来,蠕动着亲吻她的yinjing,像张有生命的小嘴在给她按摩,肠道深处也鼓满了劲一缩一缩地吸她的射精孔。 “好啊!来啊!那就来试试,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这个alphacao成omega!cao得你这个alpha也大个肚子揣上我的宝宝!” 冯凌抬手在底下的蛋糕堆里狠狠一扫,扫开一片干净的台面,然后拎着江逐月的腿一拽一转一摁,yinjing搅着他的肠xue转了个圈,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 她抓着他的两只手腕背到身后,像拽着缰绳似的拽住他的身体不让他逃开,她的膝盖随意地往外顶了两下,踢开他的两条腿,硬得跟大铁棍似的yinjing直接抽出又强势地一直狠狠地捅进他的肠道深处。 冯凌发了狠,一下一下速度极快的cao弄怼着江逐月的头直往奶油蛋糕里塞,他爽得仰头想要叫却蒙了一脸的奶油。 一坨大大的奶油糊进了他张开的嘴里,在红红的舌头上被体温融化之后顺着舌根流进食道里,呛得他说不出话来,呜呜直哼。 “啊...咳咳...唔...阿凌...哈呀...” 江逐月被撞得前后乱晃,身前被捆住的yinjing跟着她的动作一起在空中来回地甩,guitou和上面那个粗糙的蝴蝶结一点一点地蹭着蛋糕底台,蘸着奶油像是一只蘸着墨水的毛笔,在底台划出一条又一条弧度圆润漂亮的白色痕迹。 他忍着鼻尖那股被呛的酸涩,慌张地迅速吞咽一下,闭着眼睛和嘴直甩头,甩得白色的奶油液乱飞。 明明她还没射,他这蒙着一脸白色液体的样子就像已经被颜射了一样,融化的奶油液、没融化的奶油坨像极了jingye,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漂亮又yin靡。 江逐月这副模样看得身后猛冲他的g点的冯凌更加兽性大发,她的后腰因为力量高度集中爆发而绷得死紧,肌rou连放松半秒的时间都没有,持续地发力推着她的yinjing往他的肠xue里撞,捅得他的肠壁越拉越长,拉得长到彻底失去弹性。 “啊!...被阿凌的大jiba插到底了...顶到sao点了...呜呜...好爽...好舒服...哈呀...” 江逐月的肠xue承受着她疯狂的进攻,g点被密集地刺激着,铺天盖地涌上来的高潮也同时带着他的yinjing也变得越来越硬,胀得越来越大,大得硬得原先上面捆得紧紧的丝带都陷进了rou里。 yinjing被捆住的感觉就跟之前被她堵着射精孔一样的难受,他的yinjing像是一个被扎紧了口的袋子,射精的通道被死死地压缩到无,堵塞着他囊袋里疯狂涌动的jingye不让他射出来,疼得他扭着屁股直叫。 “啊...好疼...yinjing好疼...绑得太紧了...阿凌...阿凌给我解开...好疼呜...好胀...想射...要射...让我射...松开啊!...” 听着江逐月崩溃的痛呼,冯凌恶劣地弯了弯唇,不仅没有给他解开,还将他的手抓得更紧,直接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拽起来,让他的上半身直接悬在空中。 “你是我的生日礼物,只有我才有资格拆开,怎么有礼物自己解开自己的道理,嗯?” “不是疼吗?现在还疼不疼了?爽起来就不疼了,要更爽是不是?那就用大jiba用力地插你,插得你爽得忘了疼,爽得直接射出来,要不要?嗯?” 说着,冯凌直接一手扣着江逐月的两只手腕,一手拽着他的肩膀,将他以这个上半身完全悬空的姿势紧紧地固定住。 在滑得要死的奶油堆里,她的动作却又稳又准确,核心爆发出非人的力量,微微弯腰长长地抽出yinjing,进进出出的每一下都锚准了他的前列腺和g点,猛烈地用guitou又快又重地碾压过去,茎身裹着奶油将他的肠xue都cao成了白色的。 江逐月的肠xue里灌满了奶油和肠液的混合物,在她的yinjing的疾速捣弄中,奶油像被打发了一样浮起厚厚的泡沫,被她的yinjing带出肛口又被她的腹肌撞散在臀rou上。 他的手臂被她死死地拽住,往后的拉力和她将yinjing撞进他肠xue里的推力叠加在一起,几乎要在下一秒就直接将他的肩臂之间的肌rou和骨头撕碎掰断,疼得他满头虚汗。 江逐月被她凶狠得恐怖,凶狠得让他被cao弄得濒死的袭击撞得张开喉咙尖叫了一声,这之后就再也说不出任何除了尖叫以外的话。 铺天盖地的高潮疯狂地涌上来,将江逐月整个人的神智悉数淹没,他的腿一抽一抽地颤抖,肠xue一鼓一鼓地绞紧了她的yinjing,肠rou黏黏地吸着她的茎身,整个肠道好像都要跟着被她的yinjing拽出体内,又好像要跟着她的yinjing被捅上食道,硬生生地从喉咙里捅出来。 与此同时,他被捆住的yinjing也胀大到了恐怖的程度,丝带深深地勒着他的茎身,yinjing表皮发紫却又透明得能看到底下的软骨结构,像勒住了一个被吹到了极致的气球。 他yinjing底下鼓鼓的精囊一跳一跳地抽搐,满囊的jingye往外喷的冲力越来越大,挤得他的yinjing好像要直接炸开成千万片。 “阿凌!阿凌!...不要...要到了...要高潮了...要射了...哈啊!...解开...给我松开啊...射不出来...让我射出来...要炸了...啊!!!...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啊...阿凌!...啊!!” 江逐月极力地仰着头尖叫,银色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疯狂地往下流,胸上大幅度又急切地疯狂起伏着。 yinjing被堵着无法射精的难受渐渐和后xue里即将潮吹的冲劲合流,搅着他的腹肌疯狂地痉挛,屁股一抽一抽地贴着她的腹肌颤抖,大腿像是触电了一样痉挛不止,整个人痛苦又爽快得崩溃了。 冯凌眼睛一眨不眨地地关注着他的状态,粗重地喘息着,身下一刻都不停地怼着他的g点狂cao。 直到他要潮吹的前一秒,她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准确地一抽那个飞舞着的蝴蝶结尾巴,捆着他的yinjing的带子瞬间松了。一股乳白色的jingye几乎是在带子松开的同时就猛地被泵了出来,他的精囊几乎是rou眼可见地迅速干瘪下去。 与此同时,江逐月的后xue也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流,迎着冯凌的guitou一直浇灌过去,冲开他撑开到了极致的肛口哗啦啦地往下流,喷得他的大腿后侧和冯凌的大腿前侧都湿透了。 同时潮吹和疯狂射精的感觉就像下半身彻底瘫痪失禁了一样,江逐月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以及灵魂都跟着被一起喷射了出去,只剩下一个薄薄的脆脆的空壳。 他双眼失焦地张着嘴微弱地喘气,像是一条被夏日烈阳晒得脱水得快要死掉的鱼。 真的被玩得坏掉了...爽得崩溃了... 江逐月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已经摸到天堂的门了,不知道在空中飘飘浮浮多久才终于落回地上,落回冯凌怀里。 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冯凌正抱着他慢慢地沾着奶油揉着他两颗红肿的rutou,贴着他的侧颈轻轻地吻着舔着他脸颊上的奶油。 “shuangma?” 江逐月软着手指把上面的奶油蹭在冯凌脸上,幼稚地画了一个叉,然后侧头吻上她的唇,眨着被奶油染成了白色的睫毛,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 “爽够了,冯总请你吃蛋糕。” 江逐月懒懒地掀起眼皮睨她一眼,声音轻得只有气声,“来吧,你想换哪个体位?” “骑乘。”冯凌说完,微顿,对他不是很有信心,又问,“你还有力气吗?” “没有。”江逐月淡淡地应,转身扶着冯凌的肩,“躺下去。” 冯凌挑眉,双手和他十指相扣,顺着他的力气躺下去,用手稳稳地支着他软绵绵的身体。 江逐月压着冯凌的手掌抬起一些屁股,将她的yinjing整根吐出来,然后抽出一只手抓过一把奶油蛋糕,垂着眼皮,慢条斯理地摸索着往自己合不上的肠xue里塞。 粗略地塞满了之后,江逐月往后仰着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重新与她十指相扣以此借力直起大腿。他挪着屁股用xue口去找她硬梆梆的guitou,找准之后直接用xue口一吸,一点一点地将这个大家伙吞进去。 冯凌的guitou挤开奶油和蛋糕一点点地往他肠道深处前进,在安静得只有喘气声的客厅响起黏黏的啪嗒声。她整根yinjing像一根被裹上了奶油蛋糕脆皮的冰淇淋,被他撑开到了极致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 冯凌兴致盎然地眯着眼睛盯着江逐月的脸,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因为后xue饱胀得有些难受,而他的眼尾和唇角却还沉浸在高潮之后的舒适和慵懒中,湿润的眼睛柔顺又平和地与她对视,看起来乖得不行。 “难受吗?” “不难受...” 江逐月轻轻地哼,奶油蛋糕又软又滑,缓慢地在她的yinjing和他的肠壁之间的缝隙里滑动着,不仅润滑着她的yinjing进入的过程,多余的也顺滑地被丝丝缕缕地从他的xue口挤了出去。 “好。”冯凌的视线黏在江逐月身上,身下的yinjing梆梆硬,眸色却温柔至极。她的拇指腹慢慢地摩挲着他青筋绷起的手背,夸他,“真漂亮。” “嗯”江逐月听见她的夸奖,弯了弯唇,微微扬起下巴,又娇又傲,“冯总喜欢吗?” 冯凌轻笑一声,利落又坦诚地应,“喜欢,喜欢得要死。” 现在的江逐月真的很漂亮。 他的双手伸得直直地撑着她的手掌,两块胸肌从超低的领口露出来,带着两颗可怜的rutou颤着往下抖白色的奶油液,纤细的腰深深地往下弯,红红肿肿的屁股高高地翘起。 他身上那件金色纱裙上的缝隙已经被奶油填得满满的,看不出原来轻软飘逸的样子,变成了一件又厚又重白色短袍,裙边底缘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白色的液体,像是一圈灵动的流苏边。 如果只看上半身的话,此刻的江逐月像极了天堂来使,整个人漂亮又纯洁。 他的头发和睫毛上裹满了融化的奶油液变成了乳白色的,而头顶还没融化的一团一团的奶油尖则像一个光环。 客厅亮白色的顶灯正好在他脑后,给他整个人的轮廓拢上了一层厚厚的光晕,白色的头发尾好像自己会发光,一身雪白的肌rou和皮肤莹润又通透。 然而再往下看,在白裙遮不住的腰臀之下,他则是一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赤裸又yin靡。 他的yinjing上还留着丝带捆紧留下的青紫痕迹,软趴趴地搭在她的八块腹肌上,红肿的guitou抵着她的人鱼线。 他的大腿上是一条又一条浅白色的水滴滑过的痕迹,叉开的腿缝之间一根粗得吓人的铁棍正在缓慢地进入他身体里最yin荡最饥渴的那口saoxue里。 他的肠xue被撑开到恐怖的程度,肛口的皮肤薄如蝉翼,江逐月的臀rou终于紧密地贴上了冯凌的大腿,他的肚皮被体内的巨物顶起了明显的形状,块块分明的腹肌都变了形。 “哈啊...” 感觉体内的那根yinjing已经顶到了底,江逐月眯着眼睛喟叹一声,然后模仿着骑马的动作起伏慢慢地扭起了腰。 他的腰腹像滚动的波浪,往前挺的时候xue口将她的下腹肌都吞了进去,吐出她yinjing根部的后半部分;往上拔往后坐的时候又吐出她yinjing根部的前半部分,xue口嗦嗦地把她的囊袋吸进去一些。 江逐月骑着她的大jiba,找着角度让她的guitou去戳开裹在自己g点上的奶油,让她的guitou亲亲密密地贴着那块小小的软rou磨蹭摁压,舒服得脚心一绷一绷的。 “哈啊...阿凌的guitou戳到g点了...又戳到sao点了...好酥...好麻...好舒服...嗯...” 江逐月主动收缩着肠壁去将奶油和蛋糕都挤出去,双手拽着她的手掌贴到自己涌动的腰腹上。 “摸摸...阿凌摸摸sao货...摸摸sao货的肚子...阿凌的jiba好大...好硬...要把sao货的肚子都戳破了呀...哈啊...阿凌的guitou又顶到底...顶到sao点了...呜呜...好舒服...骑着阿凌的大jiba骑得sao货好舒服呀...” 冯凌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被他抓着去摸他被自己的yinjing顶起来的肚子。 隔着他的腹腔,隔着他波浪一样涌动的肚皮,她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guitou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手指,就像在和他体内自己的yinjing对话互动一样。 “很喜欢我的大jiba,是不是宝贝?以后不打网球了,不去体育场运动了,每天都来骑这根你最喜欢的大jiba,好不好?” “嗯...好...要每天都骑阿凌的大jiba...骑到爽...骑到睡着...骑到高潮...骑到潮吹...哈呀...真的好舒服呀...好喜欢...好喜欢阿凌的大jiba...唔...” 江逐月扭着腰的速度慢慢地快了起来,大量白色的奶油蛋糕从他的xue口被挤出来,被他的屁股蹭开抹开在她的腹肌和大腿上。 她展开手掌,贴着他被顶起来的腹肌用了些劲去揉,揉得他肠xue里那根yinjing不受他控制地在他肠道深处乱跑,搅着他的五脏六腑。 “哈呀...别揉...疼呀...跑了...阿凌的guitou跑了...戳不到sao点了...呜呜...不要...不要嘛...你让我自己骑...” 江逐月焦躁地在她揉弄的手掌底下去重新找自己的g点,却怎么都找不到,只好曲线救国,抓着冯凌的手继续往上,从裙子底下伸上去摸到自己两颗寂寞的rutou。 “阿凌揉sao货的奶子好不好?...sao货的奶子也很痒...要阿凌摸摸...要阿凌揉揉...揉开揉松成大奶子...产乳给阿凌喝...喷好多好多奶给阿凌喝...哈呀...嗯...阿凌好会摸...摸得sao货的奶子好舒服呀...哼...” 冯凌出奇地配合江逐月,两只手都从他的裙子底下摸了上去,指腹捻着他的rutou,慢慢地贴着乳晕打圈,轻轻地拉出来一弹一弹地甩回去。 “舒服就骑快点,用力骑,骑爽了你冯总的大jiba,骑射你冯总的大jiba,射好多好多热牛奶给你的saoxue喝,宝贝。” “嗯...好呀...sao宝贝快点骑...要骑射阿凌...要喝好多好多阿凌的jingye...哈呀...” 江逐月的rutou和胸肌被她摸得舒服得不行,抖着屁股吸着她的yinjing,俯身下去趴在她身上,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她身上沾上的奶油蛋糕。 “好甜...阿凌身上的蛋糕好多...好甜...好热...好喜欢...好喜欢舔阿凌身上的蛋糕...唔...” 江逐月一边浪叫着,一边把她身上的蛋糕都舔了个干干净净,两瓣大屁股迅速地抬起来啪啪啪地把她的yinjing往g点上撞,爽得舌尖都在颤抖,像个低频震动的按摩棒,在她的腹肌上蹭来蹭去。 江逐月细细的舌尖在冯凌腹肌的凹陷上舔过,粘腻的奶油融化在唇间被他吞咽进肚子里,将半个胃都装得满满的。 他的舌尖慢慢移动到她的肚脐,细细密密的触点酥酥软软地贴着肚脐里薄弱又遍布神经的皮肤吮吸,刺激得冯凌一下没压住腰,狠狠往上戳了他的肠道底部一下,疼得他吧唧一声脸朝下摔在她的腹肌上。 江逐月懵懵地伸手捂住撞疼了的鼻子,哀怨地睨着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谁让你舔我肚脐眼的?不知道那里是很敏感的吗?” 冯凌不以为意,还伸手过去抓住他的屁股,故意继续往上挺腰用guitou去顶他半满的胃,顶得里头的奶油晃晃悠悠地涌动。 “就舔!” 江逐月张嘴嗷呜一声在她的腹肌上啃了一口,抖着舌尖碾着她的肚脐眼转,果然引起一股又一股电流酥酥麻麻地涌向她的yinjing,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她的guitou又硬了大了一些,将他的肠道撑得更开。 江逐月得逞般地弯了弯眼睛,一边继续花式舔着她的肚脐眼,一边撅着屁股往后去迎合她疯狂地往上顶胯的动作。 “骑不动了?大jiba马带你跑一段?”冯凌对江逐月的企图摸得透透的,揉着他面团一样的两瓣臀rou,guntang坚硬如铁的yinjing在他红红的xue口噗呲噗呲地快速进出。 “哼...嗯...大jiba马太持久了...我骑得腿都破皮了...”江逐月被颠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却依旧努力地嘟嘟囔囔的,“快射嘛...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慢...saoxue都被你cao疼了...快点射进去嘛...” 冯凌笑了一声,一挺身坐起来,拎着江逐月的腰把他掉了个个儿,让他像只青蛙一样背对着她趴着,抓着他的屁股直接靠臂力把他的肠xue往自己的yinjing上套。 “看来是我cao得不够,你还有力气抱怨我,嗯?” 江逐月一听这话,马上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奈何身后的人一双铁手,死死地扣着他动不了,他只能徒劳地蹬着腿挣扎,撅着屁股承受迅速袭来的猛烈攻击。 “啊!...慢点...慢点呀...晕...好晕呀...呜呜...” 江逐月被冯凌拽着疯狂地前后晃,蹬着的腿还没蹬到人就被甩到滑滑的奶油堆里,本来还软着的手腕很快就支撑不住,干脆扑通一声趴到她腿上哼哼唧唧起来。 “哈呀...不要...不要再戳sao点了...烂了...要烂了呀...哈...好舒服...太舒服了...阿凌!...阿凌好会cao...好厉害...哈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啊!!” 这个角度看过去冯凌视线的重点全在他白白嫩嫩软软绵绵的两瓣屁股上,她往上一撩他黏在上臀的裙子,抬手甩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瞬间就翻起一阵漂亮的臀浪。 “不是要我快点射给你?cao得越快我射得越快,要不要?嗯?高潮的时候不是很shuangma?再让多爽几次,要不要?” “呜呜...要...要呀...要阿凌射给我...要阿凌用力cao我...要被阿凌cao到高潮...哈呀...阿凌好厉害...大jiba...大jibacao得好舒服...哈啊...要到了...又要到了...” 江逐月抱着冯凌的腿,很快就又被她疾风暴雨般的cao弄顶上了高潮,肠xue深处开始疯狂地收缩绞紧,伸直的腿一抖一抖地痉挛。 感觉到精关隐隐有了打开的趋势,冯凌直接曲腿把江逐月顶起来,大手一捞把人抱进怀里,侧头吻住他的唇,把他的浪叫堵在喉咙里,身下最后往上狠狠顶了几下,guitou顶着他的肠道底部的肠壁直接射了进去。 高压喷射的jingye毫无阻拦地冲在江逐月的肠壁上,这股恐怖的冲击力将他的肠道都顶了起来,喷泉一样冲开在他的肠道深处,顺着重力天女散花一样往下哗啦啦地流,将之前黏在肠壁上的奶油冲淡、融合。 江逐月像丛藤蔓,下意识地反身去抱冯凌的颈寻找支撑,被内射的jingye抚慰得酥酥麻麻的肠xue缓慢地涌动着,身上所有的空洞都被冯凌填得满满的。 他浑身都是汗和黏黏的奶油,整个人像泡在温泉里,像重新回到了胎儿时期那个装满了羊水的生殖腔里,安稳又幸福。 高潮的余韵慢慢退却,江逐月艰难地抬腿将后xue里的yinjing吐出来。他刚一动,身下就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大股热热的乳白色液体,怪异又贴切地像失禁的感觉,他的耳尖立刻就红了。 “要不要帮你洗澡?” “要。”江逐月撅着屁股趴下去,在那根被jingye和奶油的混合包裹住的yinjing上舔了一口,“但等会儿。” 冯凌无所谓地耸肩,平静地看着小天使江逐月撅着裙子遮不住的两瓣大屁股,臀缝里那个合不上的红红的小圆洞慢慢往外流着乳白色的液体。 他伸着粉嫩的小舌尖,一点一点地把她的yinjing清理干净,把上面的jingye奶油蛋糕全都吞进肚子里,冯凌也伸手帮他把后xue里的东西都抠出来。 “你冯总的生日蛋糕好吃吗?” “嗯。”江逐月最后吞咽一下,软软地爬回冯凌怀里,胃里鼓鼓胀胀得他直犯懒。他趴在她肩上,用舌尖去舔她的腺体,“冯总哪里都很好吃。” 冯凌轻笑一声,放出一点信息素给他闻,抱着他起身去浴室收拾,“真浪,你还真是个会吃人的妖精啊。” “嗯,所以冯总每天都要喂饱我,我才不会饿得发疯。” “好。” 冯凌宠溺地应,在浴室给自己和江逐月彻彻底底地洗了个澡,把头发丝儿里的奶油都洗得干干净净了才擦了水吹干了头出去。 江逐月被玩得累极,几乎是一沾上枕头就又睡着了。 冯凌用柔软的被子将怀里的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捧着他的脸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江逐月,晚安。” 江逐月唱了两遍生日歌,而冯凌却只许了一个生日愿望。 28岁的冯凌希望,她的月亮永远明朗,永远照耀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