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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6)拉锯战(幼稚鬼 体内射尿 大肚折磨 浴室泄尿放尿

    清水流摸上那个瘦削结实的屁股,漫不经心地揉捏着臀rou。

    这么简单的触碰,就明显看出琴酒yinjing前端滴落的晶莹液体丝丝缕缕地落到黑色床单上,洇湿小片深渍。

    “越来越sao。”

    他扯松银发男人上身的马甲衬衫,随手抽了那臀rou一巴掌。

    琴酒浑身一抖,苍白皮肤上浮现清晰红色指印,大腿不自然地收缩着,两腿间垂在阴影中的性器稍微晃动着显示出无能为力的顺从。

    习惯了疼痛让他前面还在流水,他低低喘息一声,声音微哑:

    “是。”

    guntang的guitou挤开了xue口的软rou,没多么费力,就没入了大半。

    淡色褶皱被撑开成薄薄一层皮rou,箍在yinjing上,鼓胀感让银发男人的腰脊不断绷紧,不自觉摇动着屁股以更舒适地被进入。

    清水流欣赏着自己jiba被一点点吃进去的美景,看着琴酒束起来的银色长发不大习惯,顺手扯掉发圈。

    长及腰间的银白发丝披散在黑色马甲上,像细细的银缎子泛着滋润的微光。

    也许哪天可以用琴酒的头发自慰。

    滑滑溜溜的长发抓起一束,绕在紫红yinjing上打个圈,手掌裹着湿滑的yin液前后摩擦着,在琴酒眼前逼着他看。

    或者就让这个人拿着自己的头发来给他做发交。

    想到那个有趣的画面,清水流轻笑一声,手掌像爱抚自己最爱的马匹似地,在琴酒的脊背上滑动。

    他前后晃动着胯骨,在紧致的摩擦中一点点寻找着尿意。

    说实话,他之前似乎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他自己肆意妄为提出的要求,却被琴酒这么平淡负责地履行了。

    总是这样。

    清水流的行为就像高中生幼稚的抬杠。

    在预料之外的让步面前,他享受完似乎打破了他人底线的快乐,就面临着颇有点骑虎难下的现实。

    ——他不习惯人rou便器的触感,一时间尿不出来。

    “……”

    怎么办呢。

    黑发男生闷闷地呼出一口气,纤浓眉毛皱起。

    琴酒等待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安静地维持着跪趴着被插入的姿势,甚至为了清水流能够尿得更方便而塌下腰,将没太多软rou的屁股撅起。

    侧面看上去,银发男人的姿势像个三角形,很稳定,足以承受各种方向上暴风骤雨的冲撞。

    不行,明明是自己说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地认怂呢。

    清水流皱了皱鼻子,线条稚嫩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符合他年纪的活泼表情。虽然仍是负面的情感。

    他试探性地捕捉到尿意。

    热烫的尿液在短暂迟疑后顺着尿道涌进琴酒的屁股里。

    银发男人在尿液初次溅射到腔xue内壁时颤动了一下,比jingye高得多的温度让他不大习惯。

    但这个屁股很快安定下来,在稳定的人体支架上承接着越来越多的尿液灌入体内。

    清水流的种族其实并没有与人类尿液相同成分的液体,因此他此时排出的其实是更近似于组织等渗液的一种体液。

    他使坏地排出了远超过正常人类尿量的液体,看着琴酒的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肌rou绷紧颤抖,额头泌出细汗。

    “啊……呃、……”

    银发男人的手脚因鼓胀不适感变得冰凉,大量液体让他错觉自己的肠道和腹部将要被涨破,手掌紧紧揪住了床单。

    但滚热液体在撑大后xue的同时,也在重力作用和水流冲击下,狠狠刺激着琴酒体内的敏感点。

    清水流随手捋过他挺翘的yinjing,摸到仍然渗出的前液啧了一声:“被当成便器也这么爽。”

    琴酒说:“……是。”

    对于琴酒而言,因为尿液冲击而感到快感,的确可以等同于这句话,没什么需要否认的。

    清水流不自觉地抿唇,不大高兴。

    我只是随便说一句,这家伙却以为我是要一个回答。才不是呢。

    ……

    但我最早不就是抱怨琴酒不回答他的话,像个锯嘴葫芦似地无趣吗。

    现在明明我说的每句话他都回应了,我还是不高兴。

    为什么。

    想不明白。

    这个也许应该很色情的体内射尿桥段,在琴酒的强韧的忍耐力和清水流莫名的不满中,索然无味的结束了。

    等到清水流终于肯停止水流,琴酒身上已经因为内脏被挤压的钝痛而泛出一层冷汗,身上的管家制服被汗水浸得微湿贴在身上。

    他拿出准备好的肛塞,在清水流抽出后要立即堵上合不拢的xue口,免得洒出。

    但清水流稍微往外抽动了些,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停下来了。

    琴酒意识到马上就要有新的折磨出现,他收缩xue口,下一刻就被清水流的手臂从腿弯处穿过,把他折叠着整个人卡在怀里。

    他脊背紧贴在清水流胸口,两腿向外翘起,姿势有些像屁股卡进了大号篮球筐里。

    多次抽插之后xue口和yinjing之间不够紧密,灌入体内的液体顺着重力冲击着rou体的缝隙。

    他立刻缩紧了括约肌,以免像倒扣水壶一样把尿液洒出一地。

    清水流把琴酒这样抱着,边走边颠,他恶作剧开得过份了,内脏被不断冲击和腹部爆裂似的感觉带来太多痛苦。

    因此当清水流把银发男人苍白的大腿在浴室内的落地大镜前打开,有些郁闷地发现这人的性器已经完全瘫软在胯间了。

    “……我的好心情没有了呢。”他说。

    琴酒被他禁锢在怀中,肚子胀痛得要命,沉默着喘息权当回应了。

    清水流自从射尿play的失败后就心情逐渐下降,随着自己的心情皱眉抱怨说:“怎么这样就软掉了呢……还是好没用啊。”

    他颠动几下怀里人,抽插换来了水液在肠腔中的碰撞波声,还有琴酒忍耐的痛苦喘息。

    就算是明显无理的话语,琴酒没有申辩也没有反抗,仅仅是反应平淡的接受了。

    可以随便地cao来cao去也不会有怨言,应该是相当棒的rou玩具吧。

    但清水流感觉到他与这个人真正的,称之为心理防线的壁垒,仍然有着令人痛恨的差距。

    为什么还不崩溃呢。

    为什么明明都从高高在上的地方拽进了污泥里,却还不对我展露出真正在意和恐慌的样子呢。

    清水流打量着镜子里被他手臂夹起的这个人,琴酒的银色长发顺滑飘逸,面容俊美,疼狠了,暗绿色的眼睛浮起迷蒙雾气。

    虽然视线无法穿透琴酒的衣服,但他可以想象到底下风光。

    银发男人身材健美而不肌rou突兀,流畅精干的肌rou均匀分布在身上,肩膀腰腹的旧伤疤显得他有种凶悍与脆弱并存的性感。

    难以形容的念头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再过份一点吧。

    直到触摸到真正的底线。

    想要得到。

    琴酒被他这样圈住了好一会,适应了许多腹部的鼓胀感,不明白清水流为什么在镜子里这样打量了他许久,还最终定格在迷茫后下定决心的的表情。

    他最清晰和正确的预感,就是他又要更加倒霉了。

    清水流粗大的yinjing抽出去,琴酒意识到后立刻收缩,可松弛许多的括约肌根本无法留住体内尿液,稍微在他怀中挣动,音调略高的说:

    “会溅出去。”

    地板,墙壁,还有两个人身上的衣服。

    清水流因为他的反应勾了勾嘴角却没停,很痛快地拔了出去。

    大量液体随着重力迅速涌出,在肠道内过于拥挤因而像水龙头似地大开喷涌。

    排泄似的快感牵扯到内部敏感点和娇软xue口,琴酒紧紧咬牙遏制住口腔流泻的呻吟。

    水流渐止。

    最后残余的清液顺着后xue的细缝,滴滴答答落到浴室地面的一滩水渍上。

    清水流根本不在乎果然被弄脏的浴室和两人的衣服,他没做出什么动作,两人身上的衣服就迅速自发撕扯成细条,溶解在空气中一样消失。

    这是什么力量,琴酒观察着。根据之前看到的cao控空间裂开合上的能力,也许这也是精妙的某种空间cao术。

    突然完全赤裸并没有让他做出什么特别反应。他像赤裸在温泉和河水中一样自然。

    清水流有点不高兴。

    但当他看到琴酒胸前两个淡色rutou鼓胀,他亲手打上的乳洞中恰到好处地装饰着两个小巧的黑色金属乳环。

    清水流又高兴了一点。

    他略微提起精神,嘴唇凑到琴酒耳边,吐着热气傲慢地说:“知道带着这个,你还算聪明一回。”

    琴酒没说话。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好在幼稚的现任首领没有特别想要他回答。

    清水流将琴酒两条苍白大腿分得更开,露出中间微硬的yinjing,恶狠狠地说:

    “快点,看着镜子里你自己的样子,在这里撒尿给我看。”

    “……”

    琴酒沉默了。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在他一贯的认知中,对待情人也就是普通zuoai最多带点花式。

    对待俘虏倒是会用到强迫排泄这招,但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值得逼供的。

    也不觉得这种程度的逼供能对他起什么作用。——真要那么做,至少先搬张电椅来吧。

    清水流误以为他不乐意,音调上扬显示出异常的兴奋感,进入了逼良为娼的色情戏码:“快点,不要拖拖拉拉!”

    琴酒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就算不明白理由那也就照做吧。

    排出了大量液体后的身体舒服了许多,他花了点时间寻找尿意,然后淅淅沥沥地射出了淡黄色的弯曲水柱。

    最后几滴液体顺着他疲软的yinjing,滑落到被清水流玩弄过度而没什么精神的囊袋。

    清水流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琴酒,寻找着他被触碰底线后的反感,或者任何其他的激烈情感。

    琴酒不明白他在期待什么。

    暗绿色的眼睛平淡地与清水流对视。

    他能看出清水流又失落地皱起了眉头。也许清水流并不喜欢刚刚让他做的事情。

    但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还要做呢。

    黑发男生的脸色并不好看,皱着眉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家伙……”

    他一定能别的打破这家伙防线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