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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双性南山/产子/褚南有/混邪]

    将离衣族神圣象征的南山拐到手后,褚桓从没那么迫切地想回归现代生活,远离闭塞的山林,组建只有他和南山的家庭,在南山漫长的生命里过一段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进城前的最后几晚,为了不让南山过份挂念族里的孩子们、其中包括他的侍郎,褚桓像没日没夜发情的公狗,骑在熟练张开双腿的南山身上。

    南山原本穿在裙装内的齐臀底裤被扒了个干净,褚桓略微蹲下,就随时可以摸上南山线条流畅的健美大腿,顺势往上用满是茧子的手掌盖在南山湿漉漉的肥屄上。

    短窄的缝隙在鼓胀如馒头的阴阜上格外艳丽,或许就是南山在交合上的天赋异禀,他的阴xue从未显露明显的色素沉淀,大小yinchun懒懒翕张,是野莓的冻状色泽,红得发紫,rou嘟嘟地不知道被几个男人吃过,而掰开两瓣就能发现南山常年无法完全闭合的屄口、还是从内到外的粉,泡在yin水中尤为青涩。

    可只要摸上南山紧致又丰腴的身体,没有人会拒绝让他那口诈骗屄充血发红,褚桓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南山面前空亏一篑,说他是单纯被性欲支配的原始人也行,扶住guitou顶在南山湿湿黏黏的屄缝上时是毫无理智可言的。

    南山甚至会在褚桓迟疑的片刻,解开衣襟释放一侧饱满的胸乳,捧住他的脸安慰他、引导他从那段灰暗的记忆里走出,然后作为奖励,南山会主动掰开淅淅沥沥滴水的屄口,坐在褚桓jiba上,按着他的头贴在自己胸口吃奶,用所有的柔软和爱去填充这个外邦的可怜男人。

    山间巡逻栈道的路边和大大小小木屋的角落里,哪儿褚桓都缠着南山zuoai。南山会扶住下体yinjing,掀开裙子两腿岔开,环在褚桓腰间,露出早已动情了的嫩屄和菊xue,源源不断的清液从yindao淌出,润滑了下边已然杏仁形状的后庭。

    褚桓大多数都粗暴地深进深出cao他,从马眼以南山阴蒂为支点大力上下摩擦,滑进屄口后整根捅入,第一下就能让南山干呕着半翻白眼,眼角止不住流泪,紧接着就是快速地cao淦,两颗紫黑睾丸啪啪啪打击在南山的菊xue口和臀尖,一片火辣辣的瘙痒,半透明的粘液在菊褶和褚桓阴毛间拉丝,再被南山潮吹的水液冲刷干净,混乱又yin靡。

    jiba在南山腹肌下的嫩zigong里胡作非为,cao出一个又一个鼓起,cao到酸麻痛处,南山会捂着肚子,抬起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湿红着眼看褚桓,语气难得重些叫他轻点,不要cao坏了。

    褚桓气血翻涌,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爬满了狰狞的青筋,他冷哼一声说行,突然上挑着抽出yinjing,在南山后xue没有额外扩张的情况下肆无忌惮地cao他肠道,南山尖叫着失禁,被拨开的尿眼吹出大量淡黄的清液,剧烈痉挛的后庭挤压臭jiba喷出浓浆。

    他挂在褚桓身上,双手在他背后抓挠出血痕,还没从不间断高潮中回过神,褚桓抱着他厚实的臀rou抬起拔出依旧硬挺的rou虫,啵唧一声泄出jingye。

    在南山浓眉皱起、无意识露出遗憾表情时,他松手让南山尚未闭合的屄口撞在jiba上,自上而下整根吃下,恨不得双丸也塞入内,铃口狠狠擦过宫颈,guitou堵在南山温泉般暖和的zigong内爆射遗留的精水,将人串在jiba上牢牢锁住灌满。

    南山崩溃地大哭,双手捂住被啃烂的花瓣一样的唇,莫名有一种jingye倒灌、从咽喉翻上来的错觉,但最终他选择接纳褚桓暴力的一面,毕竟他爱他,愿意承受所有。

    褚桓如愿以偿让南山怀上了他的孩子,不仅如此,他还带走了他,陪同南山在他之前关系网中的一家地下医院做了检查,确保这是他的孩子而不是离衣族里随便哪个精力过剩的野男人的。

    面对陌生冰冷的仪器,强大如南山也会有些不安,他紧张地绷紧肌rou,双手被褚桓一只手握住亲吻,可定期的检查仍然使他不适,人憔悴了些,削去长发后的南山完整露出艳丽的脸庞和修长脖颈,频频惹人注目,褚桓稍一不看住,南山就会被奇奇怪怪的人搭话。

    最终在南山生育经验丰富的保证下,准备好一切选择自行在家中分娩。产婆抱走毛猴一样血淋淋的婴儿,褚桓扑在南山边一遍又一遍亲吻他苍白的嘴唇,外边此起彼伏的啼哭完全不影响他们的温存,南山喘过气,红着脸示意褚桓低下头,没有刻意挑逗却情意绵绵地咬耳朵:

    怀孕期间为了保证胎位正常、孩子正常发育,他们从之前堪称滥交的生活转为寡淡,南山难耐的时候只能抱着肚子用被单或者褚桓的jiba磨屄,就在他刚刚顺产、他用力排出婴儿的同时想着他高潮了。

    褚桓听得裤裆火热,jiba邦硬,直愣愣地盯着南山的笑颜,他额间、眼下和颧骨的小痣好似活过来般拨乱心弦,仔细一听,满满诉说着对南山的爱。

    褚桓正打算揉搓南山的双乳帮助他缓解生产的疼痛,其中一个产婆回来打发他去看孩子,她来打理南山。新上任的爸爸恋恋不舍离开房间,怀里就被放入焕然一新的孩子。

    是个女孩,虽然洗干净后依旧皱巴巴的看不出怎么遗传的模样,褚桓还是深深松了一口气,他害怕按照离衣族的传统,生下的要是个男孩,以后爬上南山的床,就要和他这个爹平起平坐了。

    南山原本对他所有的孩子都一视同仁,但或许同褚桓的爱不同以往,他对新生的公主喜爱非常,产后爱不释手抱着襁褓,松软鼓胀的rufang随时可以送入孩子口中,即使小公主力大无穷嗦着他乳晕不松口,嚼得奶头满是血丝,南山也咯咯笑,轻轻梳理她头上长出来的绒毛,哄着说还有,别急,都是你的。

    这话刺激到了褚桓,他站在门口阴恻恻注视这一幕,他知道南山浑身肌rou松弛下来的胸部有多绵软,白花花像一团云朵,却有着甜而不腻的桂花酿芬香,躺在南山怀里就是被天地包裹着,安全且宽慰,而褚桓亲手让了出去,至始至终南山可以是他的爱人也可以是任何人的母亲。

    将喝饱喝足后熟睡的小公主安置在一旁的婴儿床上,南山才余光看到一脸抑郁的褚桓,他掀开被褥一角,恰到好处露出一点双腿间隐秘幽谷,腥红的阴蒂产后一直没有缩回包皮,坠在逐渐恢复紧致、暂时软烂的熟屄上,时时刻刻推攘着南山到情欲攀升的悬崖边。

    他向褚桓敞开双臂,像拥抱一个巨大的、缺爱的孩子,白rou、粉蕊和红果组成的美妙世界对褚桓打开,有花朵、蝴蝶和美好的南山不计较他的过去,簇拥着他、爱他。

    听着南山说有乳汁残留,要是憋得难受可以先cao后面,褚桓猛咽唾沫、关上房门来到最爱的人身边,静静抱着南山,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觉得不着调的摇篮曲也十分悦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