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舍得不舍得(otk/捆绑/放置/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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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蒙住眼睛,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唇舌被口球塞得严实,舌头被死死压在圆润的球体下面,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口角流出,将你的下巴染得一片晶莹。你的手腕被绳子缚在头顶,粗糙的红绳绕过胸乳和腰腹收紧,小腿被绑得紧贴在大腿上,被摆成了m字状。做成兔尾形状的锥形肛塞被张文远插在你的后xue中,入体的部分并不大,你却依旧觉得过分饱胀。 粗糙的绳结贴在你腿心处,随着你的呼吸起伏在你花蒂上微微蹭动,艳色的麻绳已经被浸透了,可其上的纤维依旧粗砺,陷在你软红的阴户中,就算什么也不做,那绳结带来的近乎于刺痛的瘙痒感还是让你有些崩溃。 张文远在熟练地将你捆绑起来、给你戴上眼罩之后就离开了房间。你被独自留在房内。看不到、说不出、更无法自如地行动,视线被剥夺,你陷于昏暗的蒙昧之中,连时间的流速都无法辨明。 室内的温度被张文远控制得很好,就算你浑身赤裸,也感觉不到丝毫寒冷。 由自己发出的急促破碎的呼吸声不断在你耳边回荡,中央空调尽职尽责地运转着,发出微微的轰鸣声。 门外似乎传来机括弹开的轻响,然后是皮鞋跟部踏在地上发出的脚步声。 是张文远回来了。 你惊讶于自己的听力居然有这么好,关闭已久的房门终于被人推开,脚步声越发清晰。 张文远似乎在你房间里的小几上放下了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微微含着笑:“一个人在家里乖不乖?” 独自在黑暗中待了太久,在真切地听到他的声音以后,你心中竟涌现出一阵期盼和依赖。你唔唔地应了几声,张文远坐在你的身旁,温热的手掌贴在你颈侧,手指在已经被勒出红印的皮肤上来回摩挲。 你艰难地偏着头用下巴去蹭他的手,张文远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把你脸上蒙着的眼罩解开。 你的眼睫已经完全被泪水打湿了,张文远垂着头看着你迷蒙含泪的眼眸,慢慢松开了口球和捆在身上的红绳。 嘴唇被迫打开太久,下颚都有些微微酸痛了,被压到发僵的舌尖使不上半点劲。你艰难地活动着终于被释放的上半身,手已经被绑得有些僵了。下半身的绳结仍紧紧地贴在皮rou上,张文远勾起卡在腿缝的那一段红绳,淡声问道:“怎么绳子都湿了?” 原本就贴在阴户上的绳结被勒得陷进xuerou中,xue口浅浅将形状突兀的绳结含进体内,敏感的xuerou饥渴地吮咬着侵入体内的异物,不满足地向外淌出清透的水液。 你哀哀地呻吟一声,祈求地看向张文远:“文远叔叔……” “被绳子捆住,也能发情。”张文远忽视你殷殷的眼神,将挡在你阴蒂上的绳子拨到一边,指尖重重地揉按着那颗已经红肿到有些可怜的花蒂。 “呃……”刚准备说出口的漂亮话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你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腰腹弹起,脊背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张文远慢条斯理地碾压着那颗从yinchun中探出点头来的蒂珠,咬字时尾调微微上扬,心情很好似的:“怪不得,吕奉先说你只是被他打了屁股都能去。” 你拉住他在你阴户上作乱的手,声线微微颤抖着:“文远叔叔……” “现在知道喊叔叔了?”他哼笑一声,“手拿开。给你解绳子。” 看起来繁杂的绳结被张文远三两下就全部解开,被捆了太久的腿几乎被抻得有些抽筋了,你按着发抖的腿根,白软的腿rou上被绳子捆绑留下的印痕清晰可见。 张文远站起身,走到小几边把他带回来的那只皮箱打开。你抬眼望去,其中装满了各种形状的黑色皮具。 张文远取出一支木柄拍随意甩了甩,漆黑的皮带部分划破空气,发出一声闷响。 “吕奉先怎么打你的?”张文远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他在小几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又从皮箱中取出一支马鞭,试探似地在手心轻轻拍了拍。 你看到他的动作,只觉得自己的臀部似乎已经开始出现幻痛。 “说话。”你的沉默让张文远隐隐有些不悦,“哑巴啦?” “我爬到奉先叔叔的腿上趴着……然后、就……”你磕磕巴巴地复述着当时的情景,窘迫的回忆让你颇有些难以启齿。 张文远用马鞭理了理自己西裤上的褶皱,他偏着头看向你,意味深长道:“哦?怎么爬的?” 你体会到他话语里暗藏的意味,羞耻又兴奋。你从床上起来,跪伏在地上,用膝盖和手臂撑着自己,慢慢向张文远的方向爬过去,把脸贴在他笔挺的西装裤上。 你撑起身子,爬到他大腿上,双腿自然地垂落在地,赤裸的、犹带着绳印的胸乳压在他腿边,嫣红的乳珠在冰凉的面料上摩擦着。 “好孩子。” 张文远像赞许一只小狗那样摸了摸你的头,手掌顺着你的脊柱一路下滑,在丰软的臀rou上轻轻揉了几下。 他的手掌仿佛有魔力一般,隐藏在身体中的记忆轻易就被他唤醒。你并紧双腿,后xue插着的兔尾肛塞随着你的呼吸一颤一颤,仿佛你的尾椎处真的长出了一条不属于人类的尾巴。 张文远没有用手掌,他手中的马鞭落在你后臀的软rou上。被拍击时浮现的刺痛感并不强烈,可那一块皮rou却迅速发红,微微肿胀起来。 你闷哼一声,下一鞭不知什么时候会落在你身上,未知的恐惧和兴奋让你的身体有些发抖。 “抖什么?”张文远用马鞭挑了挑那根插在你xue口的兔尾肛塞,冰冷的硬质皮面戳在后xuexue口那一圈rou环上,你被凉得颤了一下,马鞭却又在下一秒重重击打在你臀上。 “现在还没到你摇尾巴的时候。” 张文远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毫不留情地在你臀上抽打着,白皙的臀rou被打到嫣红肿胀,深绯色在皮rou上迅速蔓延开来。 你忍住身体的颤动,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臀rou,后xue紧紧地箍住那根插在体内的兔尾,甬道已经自发地收缩起来。 张文远放下了手中的马鞭,在通红的臀rou上重重捏了一把。绵长的痛感刺激着你的身体,刚刚被绳结折磨得烂红的花xue涌出一汪水液,将身下男人的西裤浸湿一片。 “被打屁股也能湿成这样,你恋痛?”张文远像是讶异于你的敏感程度,挑起眉惊奇地问着,手上却换了一把木柄拍。比马鞭要更宽更长的柔软皮面被甩打在你的臀上,重重地在臀rou上击打出一大片红肿的鞭痕。 “我问话,要有回答。” 新浮现的嫣红瘢痕叠在上一片伤痕上,臀rou看起来艳得几乎要滴血。张文远沿着你腿根处捆绑留下的痕迹抽打,那处的脂肪比起臀rou要少上许多。漆黑的皮拍落在布满红痕的白皙肌肤上,过分鲜明的色彩艳得扎人。 他冷冷道:“你的回答呢?” “是……呜,我喜欢、文远叔叔打我……” 臀rou被抽打的一片热烫,张文远的力度把控得很好,虽然你的臀部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你却在略略麻木的痛感中品尝到了汹涌的快乐。 花xue痉挛着吐出一股水液,你腰腹颤抖着伏在张文远膝上,含糊地呜咽着将他的西裤喷得湿淋淋的。 “啧,死孩子。喷成这样,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张文远捏着你的下巴把你的脸抬起来,你满面失神地与他对视,他冲你微微勾起唇角,握住那根仿真兔尾轻轻拽动。 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金属肛塞在你后xue内搅动着,饱胀感中渐渐掺杂进了奇妙的快感。 干涩的甬道像是在期盼什么一样绞缩起来,将臀缝中露出的那一小团白色绒毛绞得微微发抖。 张文远的手指在你阴户上滑动,修长的指节只浅浅插进xue口,并不深入。 小腹深处似乎正在饥渴地期待着被什么东西暴力撑开内壁,却又得不到满足,只能徒劳地绞缠着虚无的空气。 你自己翘着屁股想把手指往xue里吞,张文远却将手指抽了出来,淡淡开口道:“屁股翘成这样,想干嘛?” 你看似驯服地把脸往他小臂上贴,实则借着小臂的遮掩悄悄地翻了个白眼,掐出一把楚楚可怜的声音:“想要……文远叔叔……” “死孩子。”张文远声音沉沉,话像是从牙关里硬挤出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翻白眼?” 他恼怒地在你臀上红肿的伤处落下一掌,打得你痛呼出声,颇有些不怀好意地开口:“想要,就自己来吧。” 他松开对你的钳制,好整以暇地等着你的行动。 自己来就自己来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从他腿上爬起来,分开大腿骑跨在张文远腰间,腿心贴着的那片布料已经完全被顶起来了。粗硬的性器气势汹汹地贴在你xue口,就算隔着裤子,你也能感受到那份难以忽视的炙热。 你浑身赤裸、身上还带着暧昧的绳印和被抽打留下的肿痕,臀后的皮肤还在微微发热,举手投足尽是yin靡的气息。张文远今天穿得是平常少见的齐整,称得上一句西装革履。他垂下眉目冷冷地注视着你的时候,目光简直是一种无声的羞辱与凌虐。 羞耻心让你变得兴奋不已,你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想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却意外地受到了一股阻力。 “今天用了衬衫夹。”张文远解释道。 怪不得,你趴在他腿上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硌你。 你满意地隔着他的裤子摸了摸那几条带子,笑嘻嘻地又隔着衬衫摸摸他的腹肌,道:“好色啊,文远叔叔。” 张文远看似波澜不惊地望着你,语气平平:“你喜欢这个夹子?” 衬衫夹,等于腿环,等于色色,谁不喜欢?你又在他腿上摸了几把,简直有些流连忘返:“当然喜欢啊。” “好。”张文远微微笑了一下,手指轻柔地抚摸过你的脸,“既然喜欢,你就自己试试吧。” 你被张文远抱到大床上,金属夹被他从腿环上的系带取下,夹在你的两颗艳色的乳粒上。这种夹子和用来做情趣道具的夹子可不一样,能夹得住薄薄的一片布料,咬合力可想而知。软嫩的乳粒被夹得变形,上面的皮rou似乎都有些破损了。 “还有一个。”衬衫夹一边是三个夹子,张文远从系带上取下最后一只金属夹,面上的笑容让你有些心惊胆战,“最后一个,夹在哪里?” 他将被他自己体温捂得温热的金属夹贴在你腿心那颗遭到过分凌虐的蒂珠上,开口时声音万分地温柔缠绵:“夹在这里,好不好?” 不行,那里刚刚被绳子磨、又被他揉、还在他裤子上蹭了蹭,已经要被玩烂了…… 你虚虚地吞咽了一下,身体有些瑟缩:“文远叔叔,不行的……” “行的。”他还有心思学你说话,声音放得轻且软,手指却捏着那只夹子,用有些尖锐的棱角在你阴蒂上蹭了一下。 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你捂住腿心,怒喊道:“张文远!”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不说安全词还乱喊,没规矩吗?”张文远冷着脸看向你,“你说安全词,我们现在就停止。” xue口正不知羞耻地翕张着,他自己也还顶着个大包跪在你腿间,哪有箭在弦上,说不发就不发的道理。 挡在腿心的手掌已经染了一片湿痕,你瘪着嘴索性开始耍赖:“不想停,也不想要那个,好痛的。文远叔叔、文远叔叔、文远叔叔……” 你拖着长腔一下下地喊他,做出一副无辜茫然的表情:“我只想要文远叔叔……” 张文远果然吃这套,就算他依旧绷着张脸,你也能看出他的眉梢眼角微微放松下来。他把夹子丢到一边,握着你的脚踝把你往他的方向拖,声音刻意放冷:“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谁惯得这么多臭毛病。” 你胸前的铁夹终于被取下来,乳粒上已经留了几道锯齿状的印痕。你掬起那团绵软的rou,卖惨道:“你看,都成什么样了。” 张文远伸手去拨那两粒艳红的乳尖,皮rou破损的地方被他粗砺的指腹刮过,胸前传来微微的刺痛。 他俯下身,将你左胸的乳粒含入口中,温热的唇舌覆上胸乳,极尽温柔地慰藉着尚未消散的痛楚。 你抬起腿,将腿盘在他的腰间,足跟贴着他的后腰轻轻蹭。 张文远将那颗被他吃得水淋淋的乳粒推出口中,有力的长舌将艳红的rou粒直顶得陷入白嫩的软rou,他这才将头从你胸前抬起来。 “惯会装乖,没两下就暴露本性了。”他伸手握住你紧贴在他腰侧的大腿,冷笑道,“今天如果是个别的男人在这里,你真的会被玩死也说不定。” “文远叔叔疼我,文远叔叔舍不得的。”你满眼真诚地望着他,手却伸向他下腹处,将他硬挺的性器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救出来,手掌贴在茎身上轻轻蹭了蹭,“文远叔叔,疼疼我呀。” “好。”张文远按在你大腿上的手缓缓收紧,滑腻的腿rou从他指缝间溢出。你被他抓得有些吃痛,刚想撒娇,张文远含笑望着你,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今天,就明白我到底舍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