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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女帝x权臣师殷】朝政哪有师殷好玩

    

    一封请立大皇女为储的提案出现在内阁。

    确实该立储了,女帝看到这封折子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经四十四岁了,她登基十几年容颜未改,一如起兵时的十八少女,然而近年来她已感到自己的内里正逐渐流失,恐怕不过几年她的生命力就会被彻底抽干,暴毙而亡。

    大皇女的父亲是皇帝的侍卫,生下女儿就去了,皇帝已经忘了那个男人的长相,连带着对这个女儿也不大在意,前日有人请封太女,她把女儿叫来御书房,这孩子有着跟她一样的猫眼,嘴角噙着笑,面对她的提问对答如流,丝毫不见慌张,这孩子师从世家旁支,伴读无甚背景,在朝中长袖善舞,是个储君的好人选。

    “诸位爱卿有何看法。”

    无人反对,皇帝在折子上盖上玉玺,令礼部准备仪式。

    “你既成了储君,就改拜师尚书为师吧,改天朕再给你指两个伴读。”皇帝神色淡淡。

    太女看起来很高兴:“多谢母皇。”

    “你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宁都督的长子与你年龄相仿,一表人才,不如……”

    “母皇……不瞒母皇,儿臣已有心悦之人……”太女顾不得礼数打断皇帝。

    皇帝皱着眉看着她。

    太女心一横,在皇帝面前跪下:“母皇,儿臣……儿臣喜欢师尚书。”

    “……”

    师殷不太喜欢皇帝新塞给他的弟子。

    并不是因为皇太女的学业有问题,太女文武双全,文章做得很不错,诗会还偶尔能拿个头筹,而是这家伙总是上课发呆盯着他看,被发现了就油嘴滑舌地夸他好看,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一点不可爱,反而让师殷觉得她怪怪的,还没法向别人倾诉这种感觉。

    连带着皇帝也十分古怪,她召师殷问了太女的学业,得到一切都好的答案后欲言又止,最终语重心长地说:“阿殷,要保护好自己。”

    师殷出宫时碰上了带着弟弟meimei的太女,几个半大孩子围着她叽叽喳喳,好像所有人都跟太女关系很好。太女见到他,带着弟弟meimei前来行礼,她举止端正大气,看着令人赏心悦目,师殷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有偏见。

    却见太女的眼神黏在他身上,语气十分真诚:“师尚书,我给你做了发带,要试试吗?”

    师殷转身就走,心想太女果然脑子有毛病。

    一

    二代女帝和她的师父关系不好,这是她做太女时众臣都知道的事,但是新帝继位的第一天就因为师殷的反对,所有提案都无法推行,还是让大臣们大开眼界——皇帝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师父这么讨厌她的?

    “陛下,财政恐怕不足以支撑政策的推行。”师殷对皇帝行了礼,状似恭敬地说。

    皇帝想起国库里一摞摞晃瞎自己眼睛的金银,被师殷的话惊得猫眼都瞪圆了,她沉默片刻才说:“诸位爱卿,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吧,师尚书留下,跟朕聊聊财政的事。”

    御书房很快只剩下皇帝和师殷两个人了,皇帝一改刚刚在内阁大臣前的正经模样,开始嬉皮笑脸:“师尚书可有心上人了?”

    师殷拱了拱手:“臣的家事不劳陛下费心。”

    皇帝叹了口气:“主要是朕孤枕难眠,寂寞不已,不知道师尚书肯不肯为朕解忧。”

    “陛下是在讨好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皇帝在师殷面前一贯油嘴滑舌,“我是真的心悦于你,反正师尚书也未曾娶妻,不如跟我试试。”

    “……”

    皇帝每日总要叫师殷来御书房,说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荤话,哄得师殷态度渐渐软化,或者说妥协了。

    “既然陛下想要,臣自当尽力。”师殷被皇帝磨得烦不胜烦,干脆同意,反正皇帝年轻漂亮,他也不吃亏,不管她是一时新鲜还是想靠这种事拿回权力,过几天就该受不了了。

    皇帝没有一点不情愿的神情,她把师殷按在矮榻上亲吻,眼睛亮晶晶的:“我还是第一次呢,有哪里做的不好,还请老师教教我。”

    皇帝很少与师殷以师徒相称,这种时候说出来,倒是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暧昧了。皇帝解开师殷的官服,低头qīn吻他胸口的两点,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息,右手向师殷身下探去,小心地往双tuǐ间的缝隙探入了一根手指。

    隐秘的地方被突然入侵,刺激得师殷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皇帝安抚地揉着他的腰,手指在师殷身体里jǐao动着,发出ài昧的水声。皇帝在师殷胸口留下一个个吻痕,笑道:“母皇当真是暴殄天物,让师尚书这块田旱了四十多年……看来朕得加倍努力耕耘,弥补母皇的过错了。”

    师殷没理她,只在皇帝亲到他脖子的时候推了推她:“别乱咬,明天还要上朝。”

    皇帝有些不情愿地抬起头来,她从师殷身体里抽出手指,对准尚未合拢、还在流水的湿漉漉的小口顶了进去。师殷被她的突然进入顶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很快死死咬住嘴唇,他的表情还能勉强保持一贯的清冷,身下的小嘴却控制不住地一张一合迎合着入侵者,皇帝见他如此,早把前几天在书上恶补的技巧忘得一干二净,扶着师殷的腰就开始狠狠地顶弄起来,满意地看到身下人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冷静,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溢出沙哑的呻吟。

    “哈啊……慢点……”

    “师尚书真的想慢点吗?”皇帝抓着师殷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那里随着她的动作沾满了两人黏糊糊的体液,“你明明很喜欢,流了好多水……”

    “闭嘴……唔……”师殷被她说的满脸通红,只想抽回自己的手,然而皇帝的力气继承了她的母亲,师殷完全挣不开她,只能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作突然慢下来,柱身缓缓擦过内壁,师殷有种不妙的直觉,下意识地直起身想后退,却在身体里某一点被蹭过时浑身一软,就这么xiele身。

    “是这里吗?”皇帝精神一震,再次大幅度地chōu chā起来,每次都狠狠地撞击着师殷的敏感点,师殷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就被连续不断的撞击弄得呻吟不止,浑身发抖,皇帝把他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拂到一边,低头亲吻着他发红的眼尾,将自己尽数留在他体内。

    皇帝披衣起身,叫御书房外的侍从送水,她知道师殷脸皮薄,亲自拎了水,转头一看师殷已经起身穿好了上衣,他表情冷淡,但脸上还未褪去的不正常的潮红和一片狼藉的下身让皇帝再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师殷被她看得不自在,他简单整理好衣服,忍着身体的异样站起身皱眉道:“陛下可还有事?臣先告退了。”

    皇帝面露无辜:“你不过来洗澡,打算含着我的东西出宫吗?”

    师殷被她说的一僵,皇帝见状,两三下脱下师殷刚刚穿好的官服,把人带进了浴桶里,还没等师殷反应过来,她已经借着热水的润滑再次顶了进去。

    “唔……你!”

    皇帝笑得没皮没脸:“朕手指够不着,只好用它给师尚书清理了,反正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二

    自从两人上次在御书房做过,皇帝对师殷的sao扰更加肆无忌惮了。她时常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抱着师殷在他耳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这时师殷便会冷笑一声推开她:“陛下需得好好学习如何忍耐。”

    不过她再说几句,师殷就会答应晚上宿在宫里,搞得羽都人都知道皇帝和师殷搞在一起了,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皇帝只是为了权势和左相虚与委蛇,别说喜欢了,皇帝心底恐怕恨透了把自己架空的师殷了。

    师殷也这么觉得。不过皇帝太会说情话,在情事上也足够体贴,两人温存的时候总让他觉得他们仿佛真是一对爱侣。

    天气渐渐转暖,师殷时常犯困,皇帝好几次看到他看着奏折,就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皇帝疑心自己平时做得太过,晚上收敛了很多,但师殷依旧嗜睡,常常在她清理时就睡过去。直到御医诊出了喜脉,她才松了口气,

    怀孕的大臣要卸下职务,这是赤凰的惯例,然而师殷如今是权臣,吏部显然决定不了他的任免。

    “陛下失望吗?”师殷仍然穿着二品大员的官服,皇帝想要让他怀孕来拿回权力,注定不可能成功。

    皇帝自然不失望,她正兴致勃勃地抚摸师殷的肚子,师殷身材清瘦,怀胎四月在宽松的官服遮掩下也看不出来,皇帝把手搭在他的肚子上,才能感受到手下的弧度。她把师殷推倒在一旁的软塌上,虚虚压在他身上,笑道:“朕应该失望什么?”

    皇帝解开师殷的衣襟,从脖子一路吻到胸口,舌尖在他胸前的一点打着转,直到舔得乳尖微微挺立起来,身下人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皇帝从师殷胸口抬头笑道:“要是朕就这样让你走了,师尚书才会失望吧。”

    两人都有些难耐,师殷靠在塌上,衣襟凌乱,白玉似的皮肤上微微泛红,他被皇帝说得不好意思,却只是说:“你小心点。”竟是默许了。

    皇帝看他这样就心痒,她伸手去解师殷的腰带,两人的衣服很快被一起扔到了地下,皇帝一边伸手挑逗着师殷双腿间的小口,一边笑道:“师父放心,我问过太医了,绝不会伤到咱们的女儿。”

    咱们的女儿……师殷对上她带笑的猫眼,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此前觉得女帝想哄着他夺权是异想天开,这时竟然想着她也不是不可能成功了。

    皇帝不敢动作太大,她轻轻搅动着手指,师殷显然已经情动了,他先前被女帝喂得太饱,诊出喜脉以来女帝又顾忌孩子不敢真刀真枪地做,此时稍被挑逗xiaoxue就一张一合地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皇帝笑着把沾着yin液的手指抽出来给师殷看:“师尚书每次都流这么多水,宫人清理的时候也会忍不住议论吧。”

    她找了个不会压到师殷肚子的姿势,慢慢挤进小缝,师殷被她顶的忍不住轻哼,又很快咬住唇不肯出声了。皇帝扶着师殷的腰,小心地动作着,他们贴得不是很近,师殷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随着皇帝的动作不断被带出湿哒哒的体液,亮晶晶地挂在两人的大腿上。

    皇帝观察师殷的神情,抓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调笑道:“朕这回是跟孩子打过招呼了。”师殷不论多久都习惯不了皇帝在床上的胡言乱语,闻言只是瞪她,却不知他此时浑身吻痕,绿色的凤眼里沾满了情欲,瞪起人来毫无威慑力,反让皇帝更兴奋了。

    她循着记忆找到一点,柱身缓慢地蹭弄着,感受着师殷的颤抖,低下头去吻他:“是这里吗?”

    师殷被她吻得说不出话,皇帝故意往深处一顶,听着师殷忍耐不住的低低的呻吟,身下的小口紧紧咬着女帝,不断吐出yin靡的液体。皇帝知道他已经忍不住了,故意拿手抵住他的前端笑道:“师尚书,等等朕。”

    师殷低低呜咽了一声,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很是难受,皇帝凑近一边吻他一边哄道:“师尚书让朕快点射出来,朕就让你舒服。”师殷大概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犹豫片刻竟然真的抬腿去勾她的腰,下身的软rou也将她吸得更紧。他性情内敛,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皇帝也不再为难他,顶弄了两下就松开手,两人几乎同时射出来。师殷几乎瞬间就卸了力,失神地躺在塌上喘息着。皇帝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带出了不少乳白色的液体,在师殷白皙的皮肤上格外色情。

    三

    师殷坐在御书房看奏折,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脸色发红,手上的笔半天才动一下。女帝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他的反应,她手边也有一叠折子,不过内容重要的都被师殷拿走了,到不了她手中。而皇帝一向懒得管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折子虽然送到她手中,最终也是师殷批的。

    中午时候皇帝哄着刚刚午睡醒来的师殷打扮整齐,师殷睡得有些迷糊,没留意身上的异样,等皇帝扶他下床才发现对方趁他午睡往他身体里塞了根玉势。见师殷反应过来,皇帝便不依不饶把他硬架到御书房,她力气大,师殷反抗无果,只好忍着身体的异样看折子。

    皇帝在一旁坐着也不安生,她笑道:“师尚书用着玉势可还满意?朕特意问了御医,孕夫身体敏感,当常常纾解。”

    被女帝说的仿佛他欲求不满,师殷面子上挂不住:“陛下怎么这种事都问太医院……”

    皇帝故意露出惊讶的神情:“原来师尚书喜欢朕直接对你乱来么?”

    见师殷不理她,皇帝继续调笑道:“这根东西可是朕亲手做的,上面的花纹朕刻了三天,师尚书不妨感受感受朕刻了什么。师尚书若是喜欢,朕还可以再做些,让师尚书能常常换着用……”

    师殷被她说得面红耳赤,花xue却下意识地自己收紧了,仿佛真的试着感受女帝在玉上刻了什么,他被自己的反应弄得更是羞耻,终于忍无可忍地丢下笔冷笑道:“陛下要是把心思放在朝政上,怕不是比现在更有用些。”

    皇帝不满地啧了一声,把手搭在他肚子上:“朕要是没用,这孩子从哪来的?天底下除了朕还有谁有这么大本身,能让师尚书怀孕?”

    “说起来,”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得意极了,“师尚书的朝廷的股肱之臣,朕日日安抚师尚书,给师尚书通产道,把心思放在师尚书身上,不比放在几本不知所云的折子上有用?”

    师殷被她气得抬手就想揍她,皇帝手疾眼快摁住他,赔笑道:“师父我错了,我这就给师父赔礼。”

    她解开师殷的衣袍,师殷瞪着她,心里却不禁有些期待女帝想玩什么花样。皇帝将手伸进他身下微张的小口,将折磨了师殷大半个时辰的东西往外拉。这东西尺寸不大,只是上面凸起的花纹反复擦过软rou,让师殷控制不住地收缩xue口,把玉咬得更紧,皇帝故态复萌调笑道:“师父放心,我就拿走一会儿,这东西自然是师父的。”

    女帝用的本就是好玉,如今玉势上沾满了水,看起来更加透彻了,皇帝啧了一声,故意把东西在师殷眼前转了一圈,才随手丢到桌上,弄得师殷忍不住看了眼,确认皇帝没把它扔到奏折上才放心。

    皇帝这次蹲下身去,师殷只能看到她的发顶,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女帝已经把舌头伸进了隐秘的小口。

    “……!”师殷怎么也想不到皇帝会给他口侍,一时间绷紧了身体,又很快因为在他身体里打转的柔软卸了力,他原本就被玉势磨得颇为难耐,此时皇帝稍一刺激就被送上了巅峰,方才泡过玉势的水终于从甬道中溢出来,猝不及防地弄得她满口都是。

    皇帝擦了擦嘴角的水迹站起来,师殷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顺从地被她抱着坐到了桌上,女帝凑上去吻了吻他,师殷像是才缓过来,哑声道:“陛下不必如此……”

    皇帝揉了揉他的腰:“还是不相信我的真心吗?”

    “朕在此立誓,朕对师尚书一片真心,天地可鉴,若有半句谎言,天打……唔唔唔……”她想要立誓表明态度,话还没说完却被师殷捂住了嘴。

    他说:“不要乱说话。”

    皇帝又高兴又无奈:“好坏都让你说完了,让我怎么办呢……罢了,迟早会让你信的。”她难得见到师殷情绪外露示弱的模样,禁不住觉得心痒,贴在师殷耳边道:“既然师尚书觉得过意不去,给朕一点奖励如何?”她原本搭在师殷腰间的手伸进了敞开的衣襟,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她低头亲吻师殷的胸口,含住了粉色的乳珠轻轻吮吸,直到两边都挺立起来。皇帝抬头去看师殷,他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官服松松挂在身后,身前的景色一览无余。

    皇帝觉得自己要憋坏了,她解下腰带,扶着师殷的腰借着体液的润滑直直顶了进去。两人先前折腾半天,师殷这时反而有种被满足的快感。皇帝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腰间,又嫌空间太小,一甩袖把桌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下,才扶着师殷的腰顶弄起来。师殷被她顶的向后仰去,又被拖着腰拉回来,他压抑不住低哑地呻吟,身下的官服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彻底不能要了。

    御书房侍卫的小剧场:

    侍卫甲:陛下和师尚书是不是吵架了?我听到有人摔东西。

    侍卫乙:说不好都动手了……我听说陛下常常召御医,师尚书每次出来的时候路都走不稳……

    侍卫甲:太过分了,虽说师尚书……但陛下也不该对孕夫动手……

    四

    如今赤凰的折子,一律由师殷拿走“没必要”皇帝亲自处理的部分,剩下的才派人送到宫里。此时皇帝正皱着眉头翻看堆在她桌上的奏折,第一本便是吏部尚书告老还乡——往常官员任免都无需皇帝做主,后面还有几本其他部门请求调几个人帮忙的,也向来不归她管。皇帝又翻了翻,这次除了弹劾折子里一如既往没有参师殷的,其他的似乎都被原封不动地送到她这里来了。

    她转向一边的左相府侍从:“叫你家大人进宫一趟。”

    侍从战战兢兢地复述师殷教他的话:“师尚书说,近日身体不适,奏折就麻烦陛下了。”这种挑衅的话语,他都担心皇帝一怒之下砍了他。

    皇帝却十分担忧:“病了?怎么不告诉朕?你带两个太医去瞧瞧。”

    打发了一脸恍惚的侍从,她才开始登基以来第一次正经地批奏折。

    调任小官容易,她随意点了几个翰林过去。而吏部尚书是先帝时就在的老臣,科举布衣出身,是个左右逢源的老好人性格,不管她选什么人接任都不会太过为难,这本奏折仿佛催促她安插自己的人手,以进一步影响官员任免。

    而如今朝廷上的大臣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师殷为首的开国功臣和他们的后代,另一派为归顺世家,以出身崔家的侍中和出身李家的户部尚书为首。皇帝第一位师父是某位世家旁支,在众人看来她似乎应当更偏向于世家,实际上女帝对世家没什么好感,她对亲自掌控朝政也没有执念,根本不想玩培养势力夺取权力的游戏。皇帝更希望尸位素餐的废物官员早日滚蛋(很不幸,他们大多出身世家),多些能干的人,让她少干点事。

    比起朝政,更让皇帝cao心的是师殷对她的态度,就算几个月来她将师殷哄得态度软化,对方也从未真正相信过她。师殷原本就心思重,怀孕的人又容易胡思乱想,皇帝思来想去,终于坐不住,让侍从备驾往左相府赶去。

    “陛下怎么来了?”师殷正靠在塌上看书,看到皇帝也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他只穿了白色中衣,看起来有点困倦,怀胎八月的孕肚格外明显,毫无防备的姿势看得皇帝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皇帝在师殷身边坐下,环住他的腰,“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师殷觉得自己此前被她刺激得太过敏感了,被熟悉的气息包围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把思绪拉回来,低声道:“……臣无事。”

    师殷两个月前就不肯留宿宫里了,这段时间更是很少进宫,他近日身子越发重了,晚上常常被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腰身酸痛不已,上朝也提不起精神,只是这些事他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御医请脉则说一切正常。

    皇帝看师殷面色疲惫,不大相信他没事,她怕师殷多想也不敢劝他告假休息,只能抱着他轻轻给他揉着腰。

    腰间传来的酥麻感让师殷控制不住闷哼了一声,腰身发软地往后靠去。皇帝原本没有什么想法,见他这样倒是起了坏心,她把师殷往怀里带了带,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师尚书好敏感啊……”

    师殷喘得厉害,白皙的面上浮上一层红晕,声音也带着nongnong的情欲:“别揉了……”

    皇帝自然不可能放过他,她嘴上应着,解开了师殷的衣服,改为抚摸怀里人不断颤抖的大腿根,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隐秘的小缝,每一次都引得师殷绷紧了身子,忍不住吐出低低的呻吟,她又俯下身去舔舐师殷身下的小口。不管多少次师殷都没法习惯被她如此侍候,想要推开她却使不上力,下身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被皇帝舔的不住地流水,她往里探去,舔弄着内部不断收缩的软rou,师殷终于受不住发泄出来,半透明的体液弄了皇帝一脸,皇帝也不嫌弃,随意抹了把脸,爬起来在师殷耳边笑道:“师尚书,朕侍候地可还满意?”

    师殷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闻言竟然低低应了声,皇帝暗道自己自作自受,她褪下衣衫把师殷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上,师殷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只听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舒服够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师殷反应慢半拍地握住了皇帝的下身,他自觉自己的怀孕的样子没什么好看的,躲到宫外也是有些嫌弃自己如今的模样,女帝却兴致盎然地追到府上来,要是伪装能做到这一步……师殷微微垂眸,他刚刚忍着快感不出声,此时嗓音有些沙哑:“陛下还真是……有兴致。”

    女帝用他的手动了几下,犹觉不足,她从背后抱住师殷带着他倒在塌上,把自己塞进了对方湿漉漉的大腿间,正贴着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师殷的身体一下绷紧了,皇帝能感觉到那道小缝一张一合地蹭着自己,不过他此时显然有了些理智,忍着熟悉的快感道:“不准进来。”

    皇帝隔着里衣揉了揉师殷随着孕期变得柔软的胸口,直到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才不情不愿地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师殷不常骑马,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细腻,被皇帝在两腿之间抽插着不时擦过xue口,熟悉的触感刺激地小口不断吐出yin液,带来的快感不亚于直接进入,很快让他的意识再次轻飘飘的,被送上了顶峰,皇帝趁机把自己抵在他还在流水的小口上释放出来,尽数射在了他体内。

    事后的小剧场:被女帝搞的乱七八糟羞愤不已的殷殷命令女帝把房间收拾干净

    师殷:不弄干净别想走

    女帝:嗯…还有这种好事?

    五

    早朝上,新任吏部尚书正在细数几位官员结党营私的罪状。

    皇帝最终任命了自己年的五妹担任吏部尚书,这孩子年仅十五岁,成了朝堂上年纪最小的官员。她父君和师父都没什么势力,只有个未婚夫与开国功臣沾亲带故。朝臣们都以为这是师殷的意思——他就算成了权臣,任命官员也是以赤凰为先。而事实上师殷也觉得自己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了,他最近心思不定,又被这件事再次搅乱了心神。

    这位尚书却是个刚正到一根筋的性格,她上位第一个月就把走裙带关系浑水摸鱼的官员通通参了一遍,不仅让一众世家子弟颇为难熬,痛恨看折子的女帝也十分头疼。听着meimei翻出一桩桩陈年旧事,皇帝很想把她调到刑部去让她自己看着办。

    吏部尚书滔滔不绝陈述完毕,朝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臣以为当严查几位大人结党营私一案,肃清朝廷风气,以儆效尤。”

    马上有涉案大臣跳出来大呼冤枉:“这几案皆是刑部彻查无罪,凰尚书空口无凭污蔑臣,请陛下做主。”

    吏部尚书冷笑道:“你们沆瀣一气,自然查不出证据。”

    “……凰尚书是打算越俎代庖替刑部查案吗?臣倒是听闻凰尚书的未婚夫是沙将军的得意门生,结党营私的分明是凰尚书啊。”

    “够了,”皇帝打定主意给meimei撑腰,“老五的婚事是朕坐的主,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她不理会面色难看的大臣:“师尚书有何看法?……师尚书?”

    师殷像是才回过神来,起身朝她行了礼:“……臣以为凰尚书言之有理。”

    皇帝有些担心,对meimei说的事也不那么着急了:“老五把事情写清楚,朕派人查。退朝吧,师尚书留下。”

    皇帝和师殷的关系越发让人看不透了。从师殷有孕起不少人都猜测皇帝恐怕会在孩子出生前动手,等来的却是皇帝日复一日的嘘寒问暖,听闻师殷生产时她特意赶去左相府陪产,女儿一出生就让人记上了族谱,她亲封的吏部尚书,则被她定了师殷一派的未婚夫,怎么看都不是想要清理权臣的样子。

    此时皇帝就扶着师殷上了她的御驾,看得一众大臣心里嘀咕,先帝的后妃和情人可没一个有这种待遇的。

    这两月来师殷因为精力不济,政事大多由皇帝和他的弟子处理,他只坚持来上朝和内阁议事。皇帝已经习惯他近来对政事的沉默,但像今天这样走神还是第一次,前几日师殷还刚刚生产,她担心不已,急着召御医来看看,被师殷阻止了。

    他犹豫半晌:“陛下,能把大殿下抱来吗?”

    皇帝还是觉得不对劲,她登基以来师殷跟她说话就没有不阴阳怪气的,她把师殷按在塌上摸来摸去,摸得他面色发红:“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个御医。”

    “……”师殷的脸更红了,这事对他来说实在难以启齿。大皇女出生后他胸口就涨涨的,以为是生产的后遗症也没在意,直到过了几天涨得难受,到了甚至仅仅被衣服蹭着都会溢出乳汁的程度,师殷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也可以喂孩子,然而孩子不在身边,他只能用手挤了半天,把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胸口依旧酸胀,上朝的时候还被衣服蹭得走神,以至于被皇帝按着盘问。他羞耻万分,却意识到皇帝不得到答案是不会放过他的,只好小声说,“胸口……”

    皇帝一愣,接着想到了什么,她匆匆解开师殷胸前的衣服,看着里衣前面的白色湿痕狠狠吞了吞口水。

    师殷被她露骨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陛下,孩子……唔……”

    皇帝笑道:“叫那个小丫头干嘛,我来帮师尚书也是一样的。”她说着低头含住了粉色的乳珠吮吸,一手在他胸前轻轻揉着,随着怀孕微微隆起的胸部摸起来yingying的,乳尖被女帝又舔又吸地挑逗着,很快挺立起来,乳汁不断溢出,少数流到胸口的也被她尽数舔干净。师殷身材瘦削,哪怕攒了几天量也不多,皇帝很快就吸不出什么了,又转头去照顾另一边,她没喝过别人的不好比较,只觉得师殷的奶很是好喝,于是暗暗打定主意一口都不给女儿留。

    等她吸完起身,师殷已经满脸潮红,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皇帝看得有些心痒,凑过去亲吻他,一手去揉弄他的下身,她摸了一手水,不禁趴在师殷耳边笑道:“很舒服吗,师尚书就湿成这样了……”

    又擦枪走火了。

    师殷跪坐在塌上,看着皇帝磨蹭着他的双腿纾解,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四个月没做过了,皇帝年轻气盛又开荤没多久,被憋得时常找太医开降火的汤药。师殷腿间都是对方射出来的黏糊糊的jingye,他看着皇帝仍然精神的部位,犹豫了片刻:“你……要用后面吗?”

    皇帝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抱着师殷反复确认:“真的可以吗?”

    师殷被她说的又羞又恼:“再问就别做了。”

    他被皇帝推倒在塌上,摆成了双腿打开的姿势,她用手沾了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小心地开拓从未被人碰过的后xue。师殷羞耻得浑身绷紧了,暗自后悔自己一时心软的提议。

    皇帝耐心地给他揉着腰,直到师殷适应了一根手指,又插入第二根扩张,她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图画书,此时也紧张不已,生怕弄疼师殷。

    她从已经湿透的小口中抽出手指,把自己抵在xue口,慢慢顶了进去。

    “……”后xue被强行插入的疼痛很快被填满的快感和满足覆盖,让师殷软了腰,皇帝从他的反应里得到了鼓励,试探性地动了动,久违地跟师殷负距离接触,哪怕刚刚已经射过一次,她依然兴奋不已,埋在师殷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她见师殷没有不适,动作地大胆起来,师殷被她顶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再次回过神来已经被皇帝摆成了跪趴的羞耻姿势,对方搂着他的腰,一手揉弄着前端,几乎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亲吻他的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师殷很快就被皇帝挑逗得射了出来,浑身无力地趴在塌上,叫都叫不出来,任由身后人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暧昧的水声,rou体的撞击声和喘息声夹杂在一起,色情极了。

    皇帝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她又动了几下,埋在师殷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让师殷忍不住抖了一下,下意识收紧了后xue,仿佛舍不得从他身体里退出的皇帝。

    女帝在师殷耳边笑道:“每次师父与朕议政,御书房都要换新垫子,朕该给宫人多些赏赐了。”

    师殷瞪了她一眼,他赤裸的上身都是暧昧吻痕,还没完全消下去的小腹上沾满了水迹,身下的小口控制不住地流出白浊,被刺激得收缩着,皇帝见状,伸手把xue口撑得更开,jingye混杂着体液流得更欢了,师殷终于忍不住推了她一把:“别玩了……我要洗澡。”

    皇帝笑嘻嘻地说:“孩子都生了,师父还是那么害羞。”她不等师殷恼羞成怒,转身走出御书房要水去了。

    六

    皇帝万万没想到,自己登基后竟然还有要写功课的一天。

    师殷给她整理了一叠折子,让她写文章分析奏折,并给出批阅意见。

    “唉……”皇帝难得有些心虚,大概因为她在师殷面前一向不正经,登基后又很少插手政事,师殷以为她对此一窍不通,送来的折子上都仔细做了批注,方便她理解,贴心得让她不好意思拒绝。

    皇帝很快批完了折子,文章她懒得写,干脆把笔一扔,坐着发起呆来。

    师殷走进御书房就看见她这副样子,心情再次摇摆不定起来。

    皇帝在政事上依赖他,不管她是不是装的,师殷都可以让她一直当着傀儡皇帝,这明明是对他最好的情形……

    但如今他对皇帝的感情让他不想这样做。

    最初无所谓的态度变成了说不出口的爱意,师殷已经不想看她被架空,只能讨好他的样子了。

    ……把她培养成能独当一面的君主,就随她怎么做都好吧。

    “怎么走神了?有什么不舒服的要我帮忙吗?”皇帝不知道什么起身凑了过来,眼里满是跃跃欲试。

    师殷想到她上次的“帮助”,不禁呼吸一滞,急忙推开她的手,轻咳了一声:“陛下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他看着兴致勃勃的皇帝,又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了,这家伙脑子里还装得下正事吗。

    “差不多了。”皇帝义正言辞地说,她不知道师殷在想什么,试图为自己争取不写作业的自由,“做文章就不必了吧,我以前的先生说我写得够好了。”

    师殷揉了揉额头,他只担了帝师的名,没正经教过皇帝,皇帝给他留下的不正经印象太深,让他总是下意识觉得她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不过仔细想来,她登基前好像确实拿过不少文会头筹,被其他皇女喜爱,在官员中也称得上长袖善舞。

    这样的人,怎么能容忍权臣在她眼皮底下胡作非为的……

    师殷望向她亮晶晶的猫眼,那里满满倒影着他的身影,揭示着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你……”师殷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在皇帝期待的眼神中沉默片刻,决定用他们习惯已久的交流方式:“既然陛下不需要臣的教导,那臣就告退了。”

    “等等!”皇帝急忙拉住他,“其实……我还有些事,要请教师父。”

    她把师殷虚压在塌上,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师殷很快就在她熟悉的攻势下软了腰,皇帝趴在他耳边笑道:“还请师父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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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人总是把事情想复杂

    师殷眼中的皇帝:每天看脸色小心翼翼讨好权臣的傀儡皇帝

    真实的皇帝: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