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林若甫 舔xue鞭打羞辱play微h
李云睿享用过了燕小乙,酒足饭饱后,就直接让宫女把他赶出去。 “燕小将军还是练练自己的本领再来见本宫吧。”长公主李云睿轻笑道。 也不知她说的本领是武艺,还是…… 燕小乙痴痴望向朱墙高檐暗暗遐想着。 他此刻堪堪披了小衣,掩不住身上艳丽暧昧的红痕, 打住,不可再想了。 此次自己亵渎长公主殿下,本该罪该万死。 也就公主心善,饶了自己这个登徒子性命。 当然,更没想到的是,殿下竟然瞎了眼和他…… 呸呸呸,说什么!燕小乙,你练武练得脑子都 混账起来了吗? 他呆立在院墙外胡思乱想,不觉胯下又胀鼓鼓的起来。 对于殿下,欢畅不过一时,对于他,那个时辰却是永恒的纪念。 殿下素来对蓄养的娇俏男宠宠爱有加,纵容他们吟诗作赋、奏乐歌舞,及到精彩之处,还常常抚掌大笑,喜色流露于面。 这是他在给殿下汇报任务时所难见的。 一抹苦涩难得地掠过这粗人心头。 他除了从农家练出来的一身蛮力,以及对长公主殿下不太清白的忠心,又有什么比得上人家在床上身经百战的蓝颜祸水呢? 也许,殿下只是为了不寒我为她效力的忠心,才忍着恶心和我调笑。 一阵秋风刮过,燕小乙方觉寒凉,裹紧了单薄的衣裳。 他瞄到宫女轻飘来的眼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扫地出门”后,还恬不知耻立在门前。 这件事大难为情,也不知有多少宫人瞧了笑话去。 他被宫卫绑起时也不提心吊胆,这时反倒害臊起来。 也不知她们看到我被云睿殿下玩弄后的yin荡痕迹了没有? 他整了整衣冠,色厉内荏地咳了一下,“劳烦姑姑领在下去涮洗换一套衣服。” 一位宫娥早早候在一旁,此时便上前答喏,领他去厢房寻件家常衣服遮羞。 两人行至公主府东南方向,渐近目标的偏院,路经小门时,燕小乙眼尖瞥见一个眼熟的小厮,他青袍厚靴正揣着手与门房谈天。 “哎,你是……是林若甫的家生子,林文书?” 林文书停下与门房的话头,转脸一见到燕小乙,立刻殷勤道:“正是小人,我家大人寻长公主议事。” “寻殿下叙事?” 燕小乙奇怪,前阵子长公主和林相在密室中大吵一架,缘由连他都不知。如今怎么莫名其妙地又和好了? 林文书暧昧笑笑:“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们大人与公主育有一女,夫妻之间齐心协力共克时艰也是应该的。” 他看燕小乙一脸茫然,好心补充道:“秦家这次把你的军功挪让给太后一脉,还以娈童身份羞辱阁下,实在可恨!长公主一向体恤属下,自然不会教你明珠暗投。” “想必林相和长公主此次议事后,定会给你个交代!” 甚么交代!他不稀罕从林若甫那假惺惺的白面书生里讨得什么爵位高官! 原先两人闹掰,在朝堂上冷战数月,他还傻傻窃喜,如今看来,就是林若甫这老匹夫,看似释然放下,实则刁钻谄媚,就等着趁虚而入,一招吃定他温文尔雅的殿下! 不耐烦听林文书套近乎,他大步流星地甩开宫娥就走。 “哎,燕将军,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慢点——当心脚下——当心脚下啊” …… 此时长信宫中,暖炉点起袅袅熏烟,李云睿只着轻纱,赤脚踩在男人胯下。 “唔,公主……臣是有要事禀报……”男人任由女人主宰自己的情欲起伏,大喘着粗气,发出悦耳的呻吟声,但还是坚持保持着理智。 林若甫的叫床声是她拥有过所有男人中最性感的,但是此刻李云睿并不喜欢他要谈正事的高高在上的腔调。 他语调清冷端正,如同他此刻正在朝堂上手持笏板,高谈阔论朝堂大是方针。 但李云睿最讨厌的就是他端着的姿态,好像他永远以一个传统君子的男性形象谆谆教诲她—— 一个女人,哪怕你出身高贵,才华出众,也不要越过男人,不要yin荡,不要擅权,不要不忠,不要不悌。 爹的,她李云睿最反这些。 林若甫第一次和她这样说时,她把大庆律法书页扯下来,他反倒宠溺地笑了。 “小睿还是小孩子啊。” 小孩子个鬼! 直到她穿上绯红朝服,和秦国公一样位列三公之位,坦然上朝进奏,林若甫才渐渐地不说这些烂话了。 而现在,李云睿听到他故作清高的语调,也只想扇肿他的脸蛋。 她冷笑:“你凭什么觉得我遇到了困难,凭什么觉得我遇到困难还如同当年一般会听你的?” 她骑在林若甫秀美的脸上,狠狠拍打他的头部。 “泉州人士,”她用嘴咬开他的御赐玉带。 林若甫被迫饮下大片圣水,这是他第一次为李云睿koujiao,竟然喝的一干二净。 但很快又一片水流从河谷涌出,淹没了林若甫无情胜有情的丹凤眼。 “丙辰年状元”,李云睿继续说道。 她催动媚术,强力压制这位权倾朝野的侯爷不得动弹,接着破开亵裤—— 那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前端冒着殷勤喜悦的汁液。 她冷笑连连,拿玉带试着抽打了guitou一下,激得林若甫地嘴更兴奋地舔吃她下面的蜜xue。 她继续补道,“家有寡母的清流子弟,当朝权臣林若甫也会sao浪贱如同公狗在女人身下求欢吗?” 林若甫从情欲中醒悟过来,又羞又臊又恼,想强力挣扎起身,却意外发觉李云睿臂气如此之大,使得他使了十二分的力气都起不来。 “云睿~我……”他便大口吞着圣水,唇舌小心环绕阴蒂打转,一边艰难开口,“我也只想你过得平安喜乐,权柄——啊呜” “财富,我都~”他被突然袭来的花液刺激到了,喉咙直接咽下方喘得过气来。 “我都不在意……” “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他一边如此说,一边实在得了趣味,口舌殷勤追随花xue,挑弄其中大大小小硬粒,伴随着一只手扶着李云睿的臀部,另外一只手轻拢慢捻,激起一大股yin水汩汩流下,端正的额头上线下全是放荡的水渍。 李云睿放声快乐尖叫,但是不答。 她玉足蹬着林若甫的胸膛,把他绣着麒麟的锦绣官服当做擦脚巾蹭了蹭之后,坐直身体起身,然后缓慢把林若甫提起。 “让我玩你一阵,亲爱的林大侯爷,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咱们就坐下来谈。” 她戏谑地拎起玉带,“这个我试过了,很好使,正好来调教你这只狡猾的坏狗狗。” “坏狗狗,可不能射哟。” “不是,公主——岂能如此~”林若甫全身赤裸,惊慌又羞耻,rutou处更蔓延出娇嫩的粉白色。 李云睿持玉带就打:“用你主子的赏赐来赏赐赏赐你吧,是不是小浪狗?” 他呻吟得更加动听,“不是,啊……唔——唔” “是不是?”李云睿低下头,双乳蹭着他的贪婪的嘴角,掀起波澜壮阔的乳浪,可惜他无力挣扎,只能硬着,被鞭打被诱惑。 林若甫下体的性物高高耸起,却只能被逼着憋精,被打出艳美的红痕,如同雪后绽开的腊梅饱满剔透。 “是不是啊,小sao公狗?” 李云睿接着朝着他的敏感部位打去玉带,“兴奋你就说,呵,呢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没男倌使得舒服。” 也不知哪句话刺激到林若甫,他开始发狂地用性器磨李云睿的脚跟,眼眶红润润的:“是我,我是小公狗,是长公主殿下专属的sao狗性奴!” 随之,一股jingye喷涌而出,弄脏了玉带、朝服和暖炉。 林若甫瘫软在地。 李云睿看了一眼那狼狈场面,起身“嗤”了一声。 “没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