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那个来历不明的主公一夜情了(自慰,扇批,脐橙,吃奶)
不知是第几次去看紧闭的窗户与房门…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抿抿唇,再次下床,提着衣摆哒哒哒跑去检查门闩与锁扣,确保都锁严了,才拢着外衣缩回床榻角落,将自己整个人裹进了被子里,被闷得鼻头红红,又露了个脑袋出来。 ——那人许久未曾来过了。 骨节匀称的手摸索着探进自己衣摆下,一边回忆一边模仿着她的动作,笨拙地揉捏自己两侧乳尖,犹豫片刻,又狠下心揪了揪,没等来记忆里麻痒过电的感觉,反而玩得自己心中发闷,他无意识地咬着舌尖,一手磨磨蹭蹭地向身下摸去。 ——为何要自称“主公”? 他不知该怎么做,只好有样学样地随意揉了两把,随后贴着根部向下划去。犹犹豫豫撑开两瓣花唇,试探性地用指腹揉了揉微微探头的蒂尖,被陌生又熟悉的轻微快感刺激得蜷起了腰,也许不够,便学着她上次的动作,指腹发力打着圈揉按,指尖勾着快速拨弄,敏感的雌xue颤抖着渗出水液,刺激得有些过了,他又埋头在被子里闷闷地呜了几声,极力压抑着不让喘息溢出床榻。腰肢轻轻扭动起来,身子蜷得越发紧了,本想就此停手,脑中浮现出广陵王带笑的脸,却如同被蛊惑般加大了力道,玩得头脑发晕气喘连连,又不自觉地红着脸轻吟出声。 下次来时,一定要问清楚,她是不是将陈登当做女儿家逗弄了。想着想着,他又茫然起来,被当做女孩子又如何呢?若心仪之人喜欢,在床榻上是否是承欢的一方,对他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所谓。况且,自己也并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做施予的那方,还是说只是在照顾自己的拙钝……等等,每次都笑得那样开心,定然是愿意的吧。一次次地对峙,又一次不落地将自己交出去,却至今也不知她从何而来,陈登自暴自弃想,反正问也问不清楚,干脆不问了吧。 ——她会不会忘掉陈登了? 手指颤抖着摸向那只湿润的软xue…曾吃下过那么粗一根的性器,被撑得仿佛要涨开一样,整个人被填满,又被反复贯穿,还那样出了那么多的水……他羞得快要背过气去,许久未被抚慰过的隐秘入口沾湿了指尖,咬着唇插了一小根指节进去,慢慢摸索着自己身体内里的软rou。被开拓过一次的xiaoxue仍是紧得要命,心一横,他发着抖将一整根手指送了进去,倚在榻上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甬道里四面八方推挤而来的软rou,僵着手腕半晌不敢动弹。 若是广陵王在,应当会抓着自己的手腕抽送……他慢慢地动起手腕,捅出了不少湿滑的水,在被窝里噗嗤噗嗤地响,才红着脸加了第二根手指,青涩地模仿起她那日抽送的动作,咬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吞吐着双指,将自己弄得腿根发颤,又狼狈地咬着牙加快动作……太难堪了,快些结束才好。 那个人那样无礼,口中说着爱,又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冒犯他。陈登在心里将那个“爱”字反反复复嚼了许多遍,最终也没有理清,“爱”与“喜欢”,究竟哪个份量更重。 ——发现了一件被落下的外袍,她…会回来拿衣服的吧? 自己弄却始终不得要领,想象成是“主公”来弄自己时,反而多了一些别样的感觉……他羞耻地夹紧双腿,赌气抽出手指,却在夹紧腿的刹那尝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他小心地使力并起双腿,快意从身体内部升腾而上,额头鼻尖微微冒了汗,他再次发着抖夹紧双腿,放松,复又并紧,异样的感觉一波波席卷而来,愈演愈烈,打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好本能地去寻找她留下的那件衣服,原先放在枕边的,一抬手便能触碰到…用那只干净的手攥着衣角,他小心翼翼地低头嗅着广陵王的外袍,熟悉的气味进入鼻腔的一瞬间,缩在被褥里的人腰肢猛一哆嗦,浑身轻颤,夹着腿到了高潮。 最初发现那件落下的衣物时,他鬼使神差地嗅了嗅,清爽的皂角味混着书房才会有的淡淡熏香气,轻轻抽着鼻子闻了许久,脸颊便自己烧起了薄红,他小心地将脸埋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别开脸,揪弄了半天,还是不舍得放下。先将外袍挂在了衣架上,与他的衣物亲亲热热挤在一起,莫名地有种夫妻同住、不分彼此的亲密感,带着些隐秘的雀跃,那一整日无论在做什么事,都要时不时地瞧上衣架几眼,见到那件外袍仍好好地挂在那,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如今又攥着这件衣服自渎,不知她还愿不愿意要这件外袍,不愿要也好,可以扔在自己手里。他突然开始紧张地思考,要不要先将它藏起来……好小人的行径,还是算了。 他仍是保持着高潮时的姿势,弓起腰侧蜷着,慢慢分开发软的双腿,便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汗湿的脸颊恰好枕在那件外衣上,陈登心中默念了几句抱歉抱歉,又小心翼翼地将整件衣服抱进怀里,埋脸进去嗅来嗅去,无意识地轻轻蹭着。恍惚之间,又有了被那个人的气息包裹的错觉,鼻尖萦绕着让人心安的味道,榻上人呼吸渐轻,紧紧抱着那件外袍,不声不响地犯起困来。 就睡一刻钟。陈登迷迷糊糊想,她今日也许不会来了。 …… “不小心把你家窗上的锁拆掉了。”广陵王蹲在他床头:“不是,锁这么严,小元龙,防我啊?” 屋外天色已然黑了,尚且沉浸在方才睡醒的茫然里,他懵懵地盯了一会儿广陵王的脸,又喃喃道:“可能在做梦。” 广陵王:“……” 摸摸额头,没发烧啊。 榻上人一惊,看了看凌乱的床铺,脑子艰难运转,半晌才想起自己午间做了什么,仿佛不敢再看床边的人一般,无地自容蒙脸裹着被子从榻头滚到榻尾,又从榻尾滚到榻头,反复滚了几个来回,才放出了在被窝里闷红的脸啊。 唇被对方叼住了,磨磨咬咬,最后吧唧亲了一口。 看着榻上一片狼藉与眼前近在咫尺的广陵王,像是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尽了,陈登又慢慢腾腾地拱进了被褥里,被子裹成的小鼓包安静了一会儿,默默地伸出一只手,要将露在外面的那件衣袍也拖进去。 不等他做完小动作,广陵王眼疾手快将衣服扯回自己手中,垂眸一看,有干涸的奇怪水渍。衣褶是新的,应当先前被打理得很好,又在不久前……被人圈在怀里抱得乱七八糟。掀开被子,不出所料看到了他宽大衣摆下慌乱蜷起的光裸双腿。 “好不乖,怎么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广陵王带着笑:“主公不在的时候,自己弄过几次?” “…没有……” 对方毫不见外地上榻,与那件外袍相同的气味无缝不入地裹上来,如同无处遁形一般,他重新缩回被窝,又被广陵王握着半遮半露的脚踝拖进了怀里。 “把腿张开。” 被背后的人咬着耳朵,他慢慢张开了双腿。 “怎么弄的?用手吗…喜欢几根手指?”广陵王将手探进他衣摆下,指腹不急不缓揉着那只软xue:“像这样…揉自己了吗?” 他羞耻地点头。 怀中的躯体又开始轻微地发起抖来,那只xue被揉得湿乎乎的,广陵王加了点力,挑逗似地捏着水红的蒂尖。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和刚刚那样相比,哪样更舒服?” “唔…都…都很……” “还没说几根手指呢…自己插进去了吗?” “……”他艰难开口:“两根…” “哪两根?” 广陵王将右手在他面前展开:“告诉主公吧。” 被怀里的人轻轻握住了中指与无名指。 “啊,果然是给元龙开苞的这两根,记性不错。”夸赞过他,广陵王又极有风度地问:“可以让主公进去吗?” 他磕磕绊绊道:“主公…可以…” “好乖。” 双指径直捅进了狭窄湿润的甬道中,指根紧抵着xue口微微打转,搅弄出咕唧的闷闷水声。所有的动作都被掩在了宽松的衣摆下,他仿佛只是被广陵王单纯地抱着,而下一秒却随着手指抽送的动作被插得一耸一耸,抖着肩膀发出压抑的低吟。 “唔…好撑…有些多……” “不是自己说喜欢两根的吗?方才还夸过元龙乖,现在又说吃不下,主公会很失望的。” 他听话地不挣了,攥着她衣袖小口喘息,任由指尖探进身体里四处乱摸,被揉到要紧的地方时,便猛地往广陵王怀中缩,险些将身下的手指吐出去,想起方才的话,又乖乖地动着腰吞回手指。 “刚刚自己玩的时候…摸到这里了吗?” “摸…摸到了……唔嗯…” “舒服吗?” “主公…弄得舒服。” “好讨巧的回答。”广陵王贴着他的耳根道:“审问过了,现在要开始惩戒了。” “啊…!” 他一抖,并紧的腿夹住了广陵王的手:“…为何要……” “没经过主公的允许就自渎,不该罚吗?”捏了捏他腿根的软rou,广陵王将人囿得更牢了些:“有没有教过你,只有主公来了才能张开腿?现在打开。” 他咬唇点头,发着抖再次张开双腿。 “坏孩子要挨罚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xiaoxue突兀地挨了一巴掌,见他受惊着要合拢双腿,广陵王强硬地掰开,又惩罚性地连扇几下,将湿软的xue口连着蕊珠扇得抽搐不已。快感与疼痛交替,怀中人下腹颤抖地流着水,柔软水润的腿心被抽得红肿发烫,花蒂随着xuerou收缩要藏回去,又被下一记巴掌打得充血发红,像是被打坏了般再也缩不回去,只能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当中,随着一次比一次凌厉的掌风被扇得陷进rou里,细嫩濡湿的软rou剧烈抖动着,又敏感地喷了广陵王一手的水。 啪啪啪的拍打声夹杂着暧昧的滋滋水声,他弓着腰发抖,脸上尽是失控的泪水,叫声也愈发可怜,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掌心重重抽上私处,迸溅出的汁水失禁般地流,在白皙的腿根内侧越溅越多,分明是动情的证据。 “痛…”他攥着广陵王衣袖,被掌掴时打着颤:“我有点痛…” 广陵王:“还痛呢。都把我的手弄湿了,坏孩子。” 五指张开,水液粘连着下坠。 “抱歉…”他小声重复:“抱歉。” xue口随着主人颤抖的吐息而怯怯翕张,广陵王夹着敏感的蒂尖揉搓,双指捅进去抽插一会儿,坏心地揉着敏感点打圈,待怀中人被侍弄得轻吟出声,无措地红着脸要高潮时,又抽出手指,毫无征兆地对着xiaoxue扇了一掌。 不疾不徐地啪啪声再次响起,每抽一掌,怀中的身子便会敏感地猛抖一下。 “坏…会坏的……要坏掉了!” “元龙的身子很耐玩…不会坏的。” 陈登发着抖要躲,被广陵王掐着腰摁了回来,嘴上柔声安慰着怀中的人,手却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扇,早已濡湿泥泞的xiaoxue抽搐着被打出闷响,那只雌xue在对方掌心里哆嗦着,并起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抽着花蒂,打得他微眯着眼,不受控制地吐出红舌,下腹也一阵接一阵地发着抖。 下一刻,清亮温热的水液从指间喷出,被极力压抑住的啜泣声猛地泄出,如同青涩的花苞被强制绽放,他身子痉挛,一挺一挺地抽动着下身,几乎是哽咽着被抽着xue抽到了潮喷。 高潮中的花蒂被按进rou里重重碾动,整只xiaoxue抽搐着被手指插了个透,他被折磨得呜呜咽咽叫着主公,乖乖靠在广陵王身上发出细碎的呻吟,又被他的主公捅得汁水横流。 双指剧烈抽送起来,不应期中的亵弄极难承受,他语无伦次的讨饶哽在喉咙里,被捅得小腿胡乱踢蹬,哭得浑身都在打颤,身子却将那两根手指含得极深,两瓣花唇几乎是含着广陵王的指骨根吮吸,不消几下狠顶与揉弄,又剧烈翕张着喷出了大波水液。 …… 他睫毛湿漉漉地颤着:“下次不要玩这个了…” “上回元龙在床上打我的时候,可比我狠心多了。” “…上次,对不住……” “只许你打主公,不许主公打你?” “…可是…晚生被打得好痛。” “痛还喷了我一手的水…谁让元龙背着我偷偷自渎的?话说回来,自己弄跟主公弄,哪个更爽?” “……”他快要将头埋进了被子里:“…主公……” “以后主公不在,不许自己高潮,听到没有?” 他眼睛红红,没有说话。 “想要了得先来求主公……好混账的话,诶你怎么又一副要掉眼泪的表情!我不说了不说了,小元龙别忘了想主公就行。” “……” “有情人换信物都讲究互赠的,不见面的时候也能有个念想。我把外袍送给你,你…唔,你至少也得抽条腰带送给我吧?你不说话,我一会就去你衣厢里随便抢了,唉,也不知小元龙会不会想我。” 方才哭得太厉害,后劲还没过去,他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听着广陵王的话,莫名其妙又掉起了眼泪,哽着嗓子一口气哆嗦着抽了半天,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他揪着广陵王衣袖,轻声而急切地问:“…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 身后人久久没回话,只吻着陈登的耳尖,低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你走吧…”他带着鼻音道:“我不想要了…你走吧。” “小元龙…怎么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我没有。我只是…” “仗着主公喜欢你,把那点脾气全撒在床上了是不是?” “…真的吗?” “真的什么?” 他纠结开口:“…喜欢……” “笨啊,当然喜欢你。元龙也知道这种事只有两情相悦才会做…难道我就不知吗?喜欢你才会想亲你抱你,不然你以为主公是什么,采花贼吗?” “对不起…” “上回说爱你,元龙是不是没信。” “信的。只是…没有说过喜欢。” “这不一样吗!” “我不知道…” “爱就是…把元龙当做妻子,想娶回家成亲的那种喜欢。” 他听的呆住了,宕机在原地忘了说话。广陵王干脆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面对面搂进怀里揉着脑袋,揉得发丝凌乱,又将他按在胸口听自己的心跳。贴在女人柔软的胸前,陈登晕晕乎乎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根,便什么都忘记说了。 “方才说不想要了…还要我走,真的假的?” “……” “嗯?说话呀。” “…假的!”他红着脸回神:“可否…可否……” “可否什么?” 两人脸对脸凑在一起抱着,近得吐息都要扑在对方脸上,陈登闭着眼凑上去,轻轻地含了一下广陵王的唇,又连忙退开,难为情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广陵王挑眉问:“只是这样?” 仿若得到了某种准许或纵容,他再次覆了上来,唇舌颤抖着主动吮吻对方,又带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极轻地咬着广陵王的下唇与舌尖,克制而矜持地与她交缠在一起,被勾着舌尖青涩地在对方口中探索。拥着他的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如同得到了什么默许,陈登试探性地扶着广陵王肩膀,将人推倒在床上,又小心地压上去专注舔吻。 他好似除了亲吻什么都不会一般,紧闭着眸子紧张而颤抖地吻着,双手无所适从地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轻轻地攥着广陵王的手腕,见对方没有丝毫反抗,才敢握着身下人的双腕压在床上,蹭着鼻尖吻到微微有些喘不上气,才红着脸松了口。 像是享受极了由对方主动的吻,他慌乱地小声道着歉起身时,广陵王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揪着领子将人拽下来亲了一口。他唇上还泛着润泽的水光,跨坐在广陵王身上手足无措,被身下坐着的的硬物硌得愈发局促,像是不知接吻过后该干什么,又想将视线黏在身下人脸上,又害羞地不敢与广陵王对视。 “要主公教吗?” 他点点头。 “先帮我把衣物脱掉。” 他点头,下意识去解广陵王上衣系带,被打了一下脑袋,才猛然回过神,转而紧张地去解对方下身的亵衣。早已硬挺的粗大性器弹出来,不轻不重地打在他手腕上,又被陈登青涩地握住,淡色的茎身绕着青筋,落到他修长匀称的手中,倒显得十分好看。 看着他泛着羞意的漂亮面庞,广陵王咽了咽口水,心脏狂跳,如同被蛊惑般开口:“舔。” 他撩起鬓发别到耳后,当真乖乖低头舔了起来,反倒是广陵王神色紧绷,微微抖着腰被他小口地舔着,湿红软舌一点一点地舐过茎身,又青涩地含着茎头吮弄,舌尖试探地往顶端小孔中轻钻,广陵王喉头发紧,被毫无技巧的侍弄刺激得下腹发抖,难以自抑地低喘出声…实在有些受不住,才有些失控地揪起陈登脑后发丝,微微使力逼他抬起了脸。 他茫然眨眼,顺从地吐出性器,又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 广陵王捂着脸:“算了你别舔了…” 他点点头,又握着那根性器不知所措起来:“是我做的不好吗?你方才的反应…好奇怪,抱歉,我可能不太会…” 抬眼却见他眉目低垂,是又要红起眼圈的前兆,广陵王心中警铃大作,干脆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上坐着,胡乱揉他的脑袋,又对着他的唇吧唧吧唧连亲了许多口,才面不改色地说起下流话来。 “舔得很好,主公很舒服,将整根舔湿就足够了…因为一会儿要用它cao元龙,听懂了吗?” “听…”鹌鹑一样将脑袋埋进广陵王肩窝里,如同体型偏大的家猫般扒在对方身上闷闷点头,是青涩而温顺的,好似可以在他身上做任何想做的事。两人起伏的胸口贴在一起,震颤不休的心跳声中,他红着脸轻声回应:“听懂了。” “元龙喜欢自己弄自己吗?” “怎么还惦记着这个…” “好奇啊。你自己玩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快住口吧。”他羞得蜷紧脚趾:“没什么好看的…” “喏。”广陵王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挺立的性器上,手叠着手taonong两下,又笑道:“小元龙亲口舔湿的,足够润滑了。喜欢自己弄的话…就用主公自渎吧。” “自…自…” 陈登啊了一声,抬起眼无措地看着广陵王,被她轻佻地笑着顶了一两下。 “坐上来,自己弄给主公看好不好?” 被广陵王从怀抱里揪出来,他拢了拢凌乱松垮的衣衫,半跪着直起上身,光裸泥泞的私处轻轻蹭着对方,到处都是湿滑的水液,茎头刚碰到xue口便轻巧滑开,几次顶到花蒂,又爽得浑身轻颤。只得小心地扶着那根性器,试了几次都没能吃进去,而这样蹭着阳物主动求欢的动作又实在让人难堪,少年蹙着眉,急得鼻尖渗出了薄薄的汗。 “唔……!” 湿软的xue口方才艰难地吞进一个茎头,对他来说就好似已经粗得难以承受一般,只小口地喘着气,扶着广陵王肩头不敢动弹。 广陵王笑:“上回都是主公伺候你,这次总算轮到元龙来犒劳主公了,若连这都吃不进去,看来元龙也不是真心喜欢主公。” “可以的…可以的…” 嫩xue颤抖着含着性器的顶端,他咬唇,身体不知是羞耻还是难过地扑簌簌地颤着,分明吞得困难至极,又怕对方当真觉得自己的喜欢不够真心,便只抖着腰狠心向下坐。粗硬guntang的性器一寸寸撑开青涩柔嫩的甬道,他跪得膝盖酸软,腿弯不自觉地打着颤,却仍是心甘情愿地含着那根可怕的性器,主动摆着腰艰难吞吃。 乌发散落在脸颊两侧,分外狼狈。他像是整个人都被插在了广陵王的性器之上,浑身潮红地发着抖,吃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粗硬的茎体每捅入一分,便被湿软羞怯的xue口吮吻着发出滋滋水声。分明早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穿了,却又像如何也吃不完一般没有尽头……修长匀称的手摸到二人相连的地方,还有半根没有吞进去。 漂亮的粉色xue口此刻被撑得发白,他双眼迷蒙,泪滴从脸侧落下,含着那根性器话都说不利索,一边摇着头一边语无伦次地叫着主公主公,被安慰性地亲了一口,又抽噎地说着喜欢主公。 “主公…好难受……我要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元龙乖一点,全部吃下去就舒服了…” 似是被广陵王的低声轻哄蛊惑,他极艰难地出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颤抖着松开了膝关。没有支撑的力道,整个人便含着性器猛地失重下坠,没有丝毫喘息挣扎的余裕,下一秒便哭喘着被狠狠贯穿。 “唔——!!” “嘶…呃!好元龙夹轻些……主公要断了…” 身上人满脸淌着泪,坐在广陵王身上断续抽噎,哆哆嗦嗦吃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内里软rou抽搐着裹上来,失控地吮着热硬的茎身。 广陵王撩开他湿漉漉的额发,奖励性地亲了亲眉心,搂着怀里浑身汗津津的人好一阵厮磨,待他喘息微微平复,才将手从他衣摆下探进去,摸到胸rou上,存心逗弄般捏了捏奶尖。 “听话些,自己动。” 他被捏得轻轻一颤,乖顺地动起腰来,动作温和而轻缓,幅度极小地吞吐着体内的性器,私处不轻不重撞在一起,拍打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两人上半身的衣物一件不落地好好穿着,下身却在泥泞不堪地交合。 身上人满面红晕,像只剥了壳的水嫩荔枝,低吟着坐在性器上颠簸,原本青涩生硬的腰肢也扭得软了,白皙的臀无意识地晃着,又在每每蹭到敏感之处时浑身发颤。由他主导的交合是羞涩而温柔的,连绵的温软快意溺得二人紧紧相拥,又极尽缠绵地含着对方的唇舌吮吻。 浑身是无尽的酥软与莫名的渴求,流水般潺潺的快感始终无法触及到高潮的边缘,如此半跪在对方身上吞了许久,陈登鼻头发红,吐出一口微微颤抖的气,下半身酸软着脱了力,慢慢地靠在了广陵王肩上。 “元龙累了吗?” “…唔。” “不够舒服?” “抱、抱歉…” “是自己弄的舒服,还是主公弄的舒服,现在知道了吗?”广陵王轻柔地抚着他的后颈,语气暧昧道:“元龙不说出来自己想要什么,主公很难帮你呀…” “主公。唔,想要主公帮…呜——!” 被广陵王掐着腰肢往上提,吐出大半截柱身,又松了手重重落下。 广陵王笑眯眯:“是想被这样帮吗,元龙?” 不等怀中人回答,勃发的性器猛地冲撞起来,朝着他体内微凸的软rou重重碾压几下,cao得人战栗着尖叫,随着顶撞一波一波地喷水。 广陵王又问:“想要主公这样帮你吗?” “想…想要主公……啊啊啊!” 下一刻便被重重地推倒在床上,那根性器始终没有抽出去,随着动作的牵连在他体内狠狠搅弄着,两人体位倒转,广陵王掰开身下人的双腿,抬起一只放在肩上,挺腰撞到了最深处。 他浑身紧绷着伸长了颈子,露出的白皙脖颈抻出了漂亮而脆弱的弧度,身体里热硬的性器次次碾着凸起的软rou抽插捅弄,抵着敏感的宫口狠狠磨弄,原先细白的腰肢被掐出了两道明晰的红痕,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断一般,在广陵王手下崩溃地颤抖着。 “主公弄得元龙舒服吗?” “啊…舒…舒服…呜嗯……” 身下是低低的啜泣与带着哭腔的长吟,rou体相撞声满溢出床榻,随着抽插而四溅的汁水喷的到处都是,弄得两人交合之处一片狼藉。 小腿在半空中无助地晃着,脚趾蜷到泛白。他被jian弄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急促而guntang的喘息憋在胸腔里冲撞,被过于尖锐激烈的快意鞭笞得吐不出完整字句,在凶狠的顶撞下抖着嗓子叫不出一句完整的主公,只能从喉咙深处呜咽出无意义的哭吟,又在灼热的亲吻里被尽数堵了回去。 性器进得极深,带着要将人捅穿的力道深入浅出地插弄,看着身下人被cao得双目涣散,淌着泪吐出鲜红的舌尖,白皙柔嫩的腿根痉挛连连,广陵王重重地喘着俯身,压下所有无意识的挣扎,叼着他舌尖狠厉地干着,将那只雌xuecao得濒死绞紧,狼狈地痉挛着高潮,又失禁般抽搐着喷水。 宫口被重重顶开,jingye灌满温软湿润的zigong,射饱了宫腔,满溢出来的丝缕白浊又被重重顶了回去,尽数被他含在身体的最深处。 余下一点jingye附着在性器上,被抽离出雌xue时尚且混着粘稠湿滑的xue水,广陵王随意抹了两把,沾了一手的浊液,想着羞一羞他,便逗弄似地在陈登脸前轻晃。 半窝在被褥里的人双眼失神,尚在高潮余韵里打着轻颤,脸颊泛着薄红,广陵王靠近时,才对外界有了轻微的反应,他懵懵地看着眼前水液粘连的手掌,随后伸出舌头,小口地舔食着广陵王手上的jingye。 广陵王一震:“……你!” 他疑惑地轻轻眨眼:“…唔……我?” “…无事……爱吃的话下次给元龙喂新鲜的……” 他脑袋晕晕,仍旧没搞清楚状况:“……啊?” …… “唔,不要捏了…好奇怪。” 广陵王饶有兴味地夹着他胸前的奶尖揉捏,闻言,语调上扬地哦了一声,假模假样要撤手,白皙的胸脯却下意识地追着手指微微挺起。 “当真不要吗?” 广陵王揉他的脸:“再说不要,我就真走了。” “…不要走。” 回应他的是落在胸rou与乳尖上的含吮,从温柔的舔弄变作恶劣的啮咬。白如新米的薄薄乳rou被一手拢着揉捏,又被咬得遍布红印与齿痕,挺立的奶尖被吮得发红,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着,泛着润泽的水光。 “我吃得你舒服吗?” 胸前泛起奇怪的酥麻,他难为情地点点头。 “舒服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陈登张开嘴,伸出舌尖给广陵王亲。 “嘶。”广陵王教训道:“不要这么听话呀。被cao得舒服的时候要伸出舌头给主公亲……被吃奶舒服的时候,应该挺胸。下次还想被吃的时候,要主动把主公按在胸前,懂了吗?” 广陵王语重心长:“要不主公怎么知道你是想被吃奶还是想被cao?” 他似懂非懂点头,扶着广陵王后脑,轻轻地按在了胸前。 广陵王埋头舔咬,吃过左乳又去吃右乳,叼着奶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又含着奶孔坏心地吮吸,好似真能从软薄的胸rou当中嘬出奶来。手指捻着被吮咬得发硬的乳尖把玩揉捏,重重地揪起又放手,碾进rou里慢慢地磨着,直将怀中的躯体玩得低喘着轻吟出声,又弓起腰连连发抖。 “舒服吗?或者说,喜欢被这样吃吗?” 他手忙脚乱地扯来衣物裹住前胸,闷了半晌,又红着脸点头。 “那我们下次来玩这个好不好?” 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他从被窝里探头,小心环住广陵王,轻声开口:“下次…你何时会来,又会如何…” “下次会如何?”广陵王思忖半刻,混账道:“下次还可以试试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元龙抱着枕头跪趴在榻上,唔…像交媾的猫儿一样,据说能进得很深,主公可以抓着你的头发从后面……” 陈登捂在被窝里不动,又没忍住蹭出来轻轻踹了广陵王一下:“我不是说这个……不要说这个!” “为何不要?我还没说完呢。” “我不与你说话了。” 广陵王凑到他耳边:“可惜…从后面cao就看不到你的脸了。” “……” “元龙高潮的样子,很好看的。” “住…住口啊……” “跪着被cao的时候…啊,就会像你现在这样…脸埋在枕头里,压得很紧很紧,紧到呼吸不过来…窒息的时候也会很有感觉吧?元龙上次就是一副爽坏了的表情……” “…不要再说了…主公!” “哎呀…生气啦?真生气假生气?” “陈登睡着了!” “好好好,小元龙睡着了,主公抱着小元龙睡。” “唔,我方才问的…不答便不许抱。” “好狠心。若是答得你不满意,让抱吗?” “也不让。” “好吧。”广陵王慢慢松开双手:“下次何时会来吗……对不住,下次见你会在何时,主公也不知道。” “……” “这个回答,你一定不满吧。” 陈登低声道:“不满。” “那,今夜还让我抱吗?” “让的。”他慢慢埋进广陵王颈间:“明夜,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