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烫b烫py/坐脸/鞭子抽飞凝固的烛液/3p/屁眼流奶
“只是灌最后一次的时候喷不出来罢了,使了鞭子。” 林鹤一毫不犹豫地把秦娓卖了,安抚地将她的肛塞小尾巴抵进,毕竟他和顾霖对于惩罚玩她的目的是一致的。 “是不是?坏孩子。” 秦娓:卧槽!卖队友! 顾霖眼睛一眨,秦娓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立马滑跪求饶:“呜呜呜主人,喷得出来,小母狗给主人表演喷奶呜呜……” 顾霖平时平津无波的面孔上荡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揉着她毛茸茸的脑袋,非常善解人意:“起来,别跪坏了。” “喷不出来就不喷,含着总会吧?” 他的拇指食指合拢,拖着她屁股后面的尾巴就往外拽。 “敢露出来一滴,就把你的屁眼玩烂。” 话音刚落,乳白的牛奶就吐出花蕊,顺着臀缝流到前边湿淋淋的小逼里,纯稚又色情。 一股还不够,又噗噗吐出两股,沾得他的手指成了奶白色,臀周的针眼好似在对他讽刺:看吧,你连个小洞都管不了。 “找打是吧小奴隶。” “聚会上挑衅我的下场让你爽了,记不住是不是?”手指插进抿着的唇瓣,直直捅进喉咙,把她的嘴当做洗手池,清洗着从她屁眼里流出的牛奶。 好像洗着什么肮脏的物体,手指在她口腔里胡乱搅着,剥夺了她的声音,只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儿。 秦娓呜呜摆头,生理性的泪水都因为男人的手指扣挖冒出来,只能抱起双腿坐在长凳上,露出猩红的屁眼和小逼,展示着自己夹住没流了。 “针扎屁眼都管不住是吗?” 男人金丝眼镜下的双眸幽暗,手指抽出在她的奶子上擦干净口水,左手拿着的打火机发出“啪”地开盖声。 烛芯被点燃窜起一簇小火苗,红色的玫瑰低温蜡幽幽燃起来,不一会儿就融化了一堆蜡油,蜡泪顺着他粗长的指节流下,又很快凝固。 “啊啊啊啊主人我错了……我会夹得紧也喷得出来……呜呜呜我听主人的话……” 秦娓亲眼看着烛泪从高空中坠落,接着小屁眼外边传来热辣的尖利痛感,前一秒还吐着奶的小洞下一秒就被封得严严实实。 她高声凄叫,大腿的rou都在剧烈颤抖,双腿想并拢往一边倒。 “啧,是我在这儿小母狗才这么没规矩吗?” 林鹤一适时上前拉开想要合拢的双腿,大掌接替过她抱不住腿的双手,残忍地摁着双腿贴到她的胸脯上,屁眼凸出。 “你也知道她笃定你会护着她。” “啧,真会偷懒。” 顾霖现在管不住小母狗,更管不了林鹤一,只能慢条斯理地准确滴下蜡油,看着guntang的蜡滴折磨得小脸痛苦皱起。 最娇嫩的臀口被封了厚厚一层,会阴出也铺满了一层打底,没等秦娓又找到偷懒的办法,顾霖就将那层烛泪撕开。 剥出被烛泪烫过的肌肤泛着浅粉,才出来透了口气,又被烈焰般的红色烛液再烫一遍。 她渐渐习惯了蜡油才滚落皮肤激起的那一阵刺痛感,尝出酥麻的爽意,得了趣味。 只是男人倾倒蜡烛的频率毫无章法,她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会滴下热辣的烛泪惩罚她的后面,又害怕又期待着。 “呜主人……我错了……” 细细地嗲叫声像是奶猫儿似的,只往人心窝子暖,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勾引。 “小逼也要封住的,不然总要乱发大水。” 林鹤一扒开前面湿的一塌糊涂的逼xue,露出里面猩红的rou壁,引诱着烛泪的侵入。 秦娓:不是爸爸泥…… “啊啊啊不要……不要烫逼呜呜……逼封住了主人爸爸就不能cao了……” 她惊呼出声,偷懒的小手不管不顾地就要绕下去作挡。 然后被林鹤一的大掌一把扣在胸前,顾霖这时候倒出堆积在蜡烛上炽热的烛泪,像蛇信子一般舔砥上xue心。 灼热的烛泪雨点儿般噼里啪啦不间断地落下,秦娓啊呜sao叫,逼xue外又烫又疼,跟林鹤一交握的小手直颤。 “呜呜呜爸爸救救娓娓……不要……” 勾引狠心的顾霖不成,聪明的小朋友立马改投对象。“你今天说了很多不要了,如果只会说不要那就别说话了。” 林鹤一大马金刀地跨坐上她的小脸儿,隔着柔软的家居裤,屁股结实地坐在她脸上。 没有什么腥臊味,甚至有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但在别人面前被羞辱地坐在脸上,秦娓羞燥地身体泛红。 “小sao货爽得很,不用你心疼。” “扒开一点,她的sao洞没这么小。” 蜡滴精准地滚落进sao洞,里面的软壁更脆弱,现在却被红色的蜡油铺满,就连很久没吃过jiba的小口都被蜡油占满。 顾霖的指尖一抬,直接将烛芯周围积存的蜡油全部倾倒而下,封住合拢的细缝,想喷出的sao水被全部堵在里面。 秦娓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尖锐的吼叫被男人的屁股闷住变成嗡嗡的呜咽,呼气变得急促,只能在男人偶尔抬起的屁股中抢夺空气。 “哭这么伤心?” 林鹤一感受到裤子的布料湿润了一片,还是心疼地起来摸了摸她哭花的侧脸。 “啧,馋jiba馋哭了?” 他脱下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热气腾腾的jiba打在她的脸上,像是安慰似的轻刮着她的面颊,当成纸巾给她擦眼泪。 秦娓泪眼朦胧,吸了吸琼鼻,娇艳欲滴的唇瓣含进带点粉的jiba,只是不好好吃,把jiba归在一边含着,舌头不动,牙齿还收着力道轻咬起来。 她正跟林鹤一玩闹着,气恼他的见死不救还火上添油,就被屁股边上鞭子的破风声吓得一哆嗦,牙齿正正磕在jiba上。 “嘶……” 林鹤一深吸一口凉气,睨了旁边把小朋友吓着的人一眼,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秦娓整个小脸埋在jiba下,有些愧疚地伸出舌尖舔弄着那个被自己弄出的浅浅牙齿印,唇瓣同时裹吸着jiba根。 小脸上下起伏,兜着搭在脸上卵蛋摇晃,从下往上窜上一鼓酥麻感。 “嘶,小荡妇真会吸。” 林鹤一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桃花眼弯弯的,抱着秦娓的腿压在自己分开的腿上,近距离看着顾霖挥下的鞭子扇落凝固成一片的蜡油。 鞭子挥舞间,抽飞的蜡油呈圆圆的硬壳在空中飞舞,如落花一般美极了。 凝固的烛油哗啦往下掉,露出被烫红的逼rou,yin水小心翼翼地溢出一两滴,尖锐的痛感过去留下一片火辣辣。 顾霖紧皱着眉宇,看着小婊子在别人的胯间yin乱的吞吐,落下的鞭子更重了,大臂甩动,长长的细鞭将细缝到屁眼的一层蜡掀飞。 有几块扯到前面稀疏的阴毛,痛得秦娓哇哇乱叫,又不得不吞咽着嘴边的roubang,细缝泌出几丝冲出的汁液。 “真sao。” 粘腻的yin水与堵住的蜡泪对冲,争先恐后地想喷涌出去,她神色迷蒙地痉挛着,双手下意识地握住双腿大开承接着鞭子,嘴上沉醉地裹吸着卵蛋。 想要更多呜呜……发sao了啊……自己好yin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