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践踏(冲凉/踩B/叫主人/坐上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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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真的是,彻底变成小·sao·货了呢。”欣赏了一会儿自暴自弃地大哭的小月亮,男人失去了耐心,“虽然崩溃的小羊羔很可爱,但是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 “我们得抓紧了,小sao货,让我看看你崩溃得更加彻底的样子吧~” 男人说着可怕的话,把仍哭得抽噎不已的少女揪起来拖到浴室里,不顾她的惊叫打开花洒,将她冲成了落汤鸡。 丢开犹在喷水的花洒,男人去房间里找到一把剪刀,回到浴室把蹲在墙根瑟瑟发抖的少女拉着脚拖出来,掀了个四脚朝天:“奉劝你别乱动,不然,我可不在意你这娇嫩的皮肤会不会被划伤哟~” 花洒喷出的都是凉水,带走了少女的体温。尽管是夏天,林芙月还是冷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凉水唯一的好处是让激动的她听得进人话,安分地没有乱动。 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冰凉的刀刃贴着皮肤,少女身上的牛仔裤从裤腿到裤裆一路被剪开,嫩白的玉腿像是剥开蚌壳后裸露的嫩rou般诱人。男人随手撕开少女已经剪成破布的裤子,露出她的贞cao裤。 “不错嘛,真的还乖乖穿着,算你识相。”那恶魔的语气听起来满意又惋惜,把林芙月抱到坐便器上,将她的大腿折到胸前,喝令道,“自己抱着,没经过允许不准放下来,不然老子抽烂你屁股!” 不知是冷的,还是昨天屁股挨打受到的教训太过惨重,少女乖巧地哆嗦着自己抱住了大腿,把腿分开朝向男人。 用精巧的钥匙打开锁,卡在胯部的皮料马上变得松垮,男人再摁下一个暗键,使按摩棒与贞cao裤脱离开来。 皮质的三角裤一揭开,一股尿sao味扑面而来。随意地把手中的皮料丢在一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便器上、用手抱着双腿的少女,她浑身湿漉漉的,冻得发抖,头发贴着脸往下滴水,白色的T恤透出内衣的花色,下身不着寸缕,两片臀rou残存着道道紫红的棱,腿间插着一根没根埋入花xue的黑色按摩棒,看起来凄惨得让人想疼,又色情得让人想疼。 捡起花洒,男人毫不留情地把水流对准了少女残存着尿液的下体:“啧啧,这么臭,尿床的小孩就该好好洗干净,不是吗?” 不算柔和的水流冲击着少女柔嫩的私处,她发出有些疼痛的尖叫,哀哀求饶:“呀啊——别……别冲了呜呜……好痛……好凉啊……” 男人把花洒靠近了少女的花xue,强劲的水流直直击打在她的蜜核与花口嫩rou上,又爽又痒又痛,百味交织的少女说不清自己是想把腿并拢,还是想把腿分得更开,好让那水流冲到花xue每一道发痒的褶皱里。 最后她只好保持原状,然后可怜兮兮地一直喊“凉”。 “别着急,有你热的时候。”男人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到时别又喊着饶命才好。” 关停花洒,男人从盥洗台上摆放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打开倒出一颗药丸自己吃了,拆开一个过滤口罩戴上,又挑出另外一瓶扭开盖子,放到牙齿打磕的少女鼻子下。 含有催情成分的药剂挥发到空气中,吸入了春药的少女慢慢停止了发抖,她白皙的皮肤晕开了粉红,唇齿间溢出了甜腻的呻吟。 提前吃过解药并做好防护的男人淡定地把春药盖子盖上。不再喊冷的少女反而在便器上难耐地动来动去,寻找着一处凉爽的地方。 讥讽地一笑,男人把手放在了少女腿间的粗棒上,如同即将打开一瓶陈年老酒:“好了,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地含住我上次射给你的jingye呢?” 黑色的足有二指半宽的粗棒从少女的粉xue中一寸寸抽出,仿真地雕刻着筋络的茎身带出内里紧紧吸咬着它的艳红媚rou,犹如一朵红芍徐徐盛放。鸡卵大小的guitou拔出得有点困难,男人稍加气力,“酒盖”开启发出“啵”的一声,在男人兴奋与期待的目光中,清澈间夹杂着些许白絮的“酒液”从媚红的“酒瓶”中缓缓流出。 想象中jingye瀑布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醇美的好酒居然成了变质的劣酒,男人可不管他是不是强人所难了,像是终于抓住少女的错处一般高兴地笑起来:“真的是yin荡的小贱妇,看看你流的这些yin水,老子射进去的精水是不是被你吃光了,嗯?” “唔……嗯嗯……”无辜的少女自然是无话可说,事实上,现在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听男人说话上,而在怎样寻找一块凉爽舒适的地方上。 也不需要少女回答,男人只是要找一个发作的由头。看着少女因为春药的药性而燥热乱动的样子,男人“好心”地又打开了花洒,冲向少女一时不能闭合的花道:“这么sao、这么下贱的臭逼,就该用水好好洗一洗!” “啊啊——”冰凉的水打在私处,少女先是一惊,继而欢欣地把腿张得更大,让沁凉的水能安抚下她身上的火热,“嗯啊……好舒服……好凉快……再多一点……” 男人看她那副水流进xue里也不顾的sao浪样,冷冷一笑,抬起还穿着黑色棉袜的脚狠狠踩向那处张合的嫩xue:“sao货!被水jian得很舒服是不是?小浪逼是不是发洪水了?嗯?” “咿啊——啊~”蜜核被重重地践踏,粗糙的棉袜摩擦着敏感的xuerou,少女情不自禁地发出媚叫,痛夹杂着激爽令她深深后仰,纤细的脖颈连接高耸的胸脯弓成动人的弯月。 “啊……啊啊……不踩那里……呀啊……呜呜……好爽呀……呜噢噢……xuexue要喷水了……” 少女身上最为脆弱的花xue被男人用臭脚肆意踩踏着,他恶劣地左右转脚,碾着少女娇xue的每一寸嫩rou,用脚跟踢踹她充血的蜜核。然而少女在春药的作用下降低了痛感,敏感度大大提高,在男人残忍的蹂躏下竟能柔媚婉转地娇啼声声,尽力地把腿掰开,送上嫩xue任由糟践,从xue里涌出股股滑腻腻的清液。 “小yin娃!合该是用老子的臭脚配你这臭逼!”男人哈哈大笑,恶狠狠地将脚拇指插进少女的rouxue里捅了几下,磨得少女哀哀痛呼。 “呀啊啊……不要插呀……噢噢……痛啊……xuexue痛……”布料对于xuerou来说还是过于粗糙,更兼配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少女摇着头抗拒,xue儿却一缩一缩地喷出了水。 “什么xuexue,装可爱给谁看?”恶魔用脚趾碾压着少女的蜜核,教导她说出邪恶的用语,“要说saoxue、sao逼、贱逼,懂吗?” “呜呜……懂……”少女瑟缩着接受了yin邪的说法,并进行了自主发挥,“月宝的sao逼……哈啊……被踩得好爽呜……” “被谁踩得爽?嗯?”男人俯下身,霸道的气息笼罩着少女,故意问道。 “嗯嗯……”是谁呢?少女混沌的头脑里想不出答案,被男人充满掌控欲的气息一压,福灵心至地喊,“啊啊……是主人……是主人在踩月宝的sao逼……哈啊……主人……啊啊啊……主人多踩踩……” 男人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个答案,狂喜地大笑:“好好好,说得好!就是主人奖赏小sao货,用脚踩着小sao货的贱逼呢!” “啊啊……是……月宝的xuexue是贱逼……呜噢噢……就喜欢主人用脚踩……呀啊啊……” 等到男人收回脚,他的袜子几乎全部被少女的yin汁打湿了。 “哈啊……主人……”抱着腿敞着xue,嘴角淌着口涎一脸痴相的少女意犹未尽,兀自呼唤着男人。 男人从墙上取下一个狗项圈,系到少女脖子上,顺便撕扯开她的上衣,把她变成全裸:“听着,既然你叫了主人,那我就勉强收了你这条下贱放荡的小母狗,你可要感恩遇到了我这么个好主人啊~” “啊啊……是……谢谢主人……”少女没有理智地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现在出去吧,主人可是给小母狗准备了一份大礼呢!”男人意味深长地说,“主人要带小母狗去坐木马啰~” “木马……?”潜意识里浮出游乐园里的木马,少女痴痴地咧着嘴问,“是旋转木马吗?” “差不多吧。” 脖子上的项圈被男人拉着狗链大力一拽,少女踉跄着摔落在地,顾不上呼痛就被拖着不得不赶紧爬行着跟上,期间笨手笨脚地摔了几次跤,被男人训斥得蔫头耷脑。 男人将少女牵到房间中央的木马前停下,这座粉色的木马与游乐园的看起来确实差不多,有着升降杆底座,马头两边有把手,尾巴高高扬起为乘客提供靠背,健壮的四肢呈奔腾状……这样看来,也许只有“一大根”的区别——它背上树着根十五公分长、三指粗的黑色异形阳具。 少女被男人举上马,她惊慌地抱住马头,茫然地喊:“主人……?” 男人把手中的狗链扣到马头上的内置铁环里,放下脚踏板,让她踩在上面站起来:“喜欢这个礼物吗,小母狗?” “喜欢……”这个木马和记忆里的旋转木马很像,凉凉的,贴着发热的皮肤很舒服,就是屁股底下不知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少女听从指令颤颤巍巍地扶着马头半蹲着站起来,男人在那硅胶制的阳具上淋了半瓶润滑液,把茎身掰得微弯,柱头抵在少女花xue,然后压着她往下坐。 “咿啊……”少女刚刚恢复了少许的花xue又被迫打开,吃进比之前那根还粗半指的阳具,难受得推着男人的胳膊求道,“这是什么……主人……主人不要呜……太粗了啊啊啊……噢噢……主人别压了呜呜……” 那阳具并不是正常人类的形状:guitou微尖,有着一粒粒圆圆的疣状物;茎身粗壮,犹如根根带吸盘的触手虬结成一体;整根东西是中间粗两头较细,底部分出来一片宽叶片一样弯出弧度的橡胶片,上面布满了可怖的细密颗粒。 男人不为所动地压着哭叫的少女吃下一整根阳具,直到她的屁股挨到马背上,蜜核抵着那片“叶片”为止,又把少女的脚曲起来用马身两侧内衬皮毛的钢扣扣住,防止她踩着踏板脱离阳具。 少女失去着力点,全身重量压在楔进了阳具的xue上,她“呜呜”哀鸣着抱住只到胸口的马头,想把重心向前移,可是逼仄的空间并没有让情况改善多少。 男人捏住少女的手腕向下移,让她能摸到把手握住,然后用把手上的皮带扣住她的手腕,以免她手不慎松开时从木马上掉下去。 “主人……主人……月宝难受……”少女不安地被固定在木马上,下身被填满,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这个木马似乎不像旋转木马那么好玩,不由害怕地向男人撒娇。 “别担心,等木马开起来就不难受了。”男人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玩味地笑起来,“拧一拧把手,小母狗。” “把木马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