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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翔鸿正在切菜的手顿了顿,转即就若无其事的继续切:“一千年了,你不想吃我做的饭吗?”“你一千年前从来没给我做过饭。”谷粒似笑非笑的开口,“倒是我,总是会往宫里给你送各种我做的小吃。”兰翔鸿此时已经把菜切完了,便将刀放在旁边,转身去看一直在往外飘烟却一直没有生起来的火,漂亮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谷粒笑了笑:“我来吧。”谷粒熟练地拿起火石,忙碌起来。不多时,方才还只飘烟的灶火就升起来明显的火焰。兰翔鸿拿起菜就准备往锅里放,谷粒皱了皱眉:“还是我来吧。”谷粒接过那些材料,在厨房忙碌着:“你站在一边看着,回头再做吧。”兰翔鸿看着谷粒忙碌的身影,不觉竟已痴了……第8章再遇奴婢言真情(小修)谷粒忙碌在厨房里,转眼间,就做出了许多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许久未做了。”谷粒将最后一道菜装盘,遗憾的说道,“有些生疏。”兰翔鸿笑着拿起旁边放的筷子,夹了一些菜,放进嘴里,优雅地咀嚼完:“仍旧很好吃。”“哦?”谷粒疑惑的挑起了眉,有些不太相信兰翔鸿的话,接过兰翔鸿手中的筷子,夹了一些菜,殷红的舌头微微探出来,将菜全部卷进嘴里,莫名的多了一些诱惑:“没有千年前好吃了。”兰翔鸿笑了笑,没有答话。“在厨房吃饭,算怎么一回事?”谷粒将筷子放下,白皙的双手端起两个盘子,“走吧,去咱们房里吃。”两个人各自端着两盘食物走回了房中,因只有两人,所以谷粒只做了四盘食物,倒是与生前的奢侈完全不同。兰翔鸿与谷粒二人虽为鬼魅,但到底是情侣关系,所以吃饭的时候免不了有些腻歪。兰翔鸿揽着谷粒精细的腰,时不时将自己认为好吃的菜夹给谷粒,再偷偷地偷个腥,一顿饭吃的很是愉快。“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谷粒和兰翔鸿对视了一眼,是谁这个时间来找他们?谷粒站起身来,将门打开。门外,阳光刺眼,一个衣着厚重、将自己全身都隐藏在深厚的衣服下的女鬼站在外面,她白皙的双手上打着一把油纸伞,伞的外侧为白色,密密麻麻的圆圈充斥在伞面上。伞的内侧却为纯黑色,谷粒看着那纯黑的伞,神色有些复杂。女鬼看着谷粒复杂的神色,嘴角抿了一些笑意:“大人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个伞是前段时间一个故人交给我的。”谷粒笑了笑:“进来吧。”女鬼笑了笑,将伞收起来,斜放在房门处,欠着身行了行礼:“多谢大人。”女鬼走进门,看到桌上的四个菜,诧异的抬了抬眉毛,看着谷粒:“是你做的?”明明是疑问句却偏偏被她说成了陈述句,好像根本就没考虑是兰翔鸿做的这种情况。谷粒笑了笑,指着桌边摆放的桐木圆凳:“坐吧。”兰翔鸿揽过谷粒的腰,将他揽进自己怀里:“何必为了这等人浪费自己时间?”兰翔鸿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恰好让三个人都能够听见。谷粒笑了笑:“远来即是客,你莫要这样说话。”“谷大人,你也不要苛责皇上。”女子脸色如常,一点没有为兰翔鸿的话语而变脸色,好像兰翔鸿说的不是自己一样。女子看着桌上尚且升腾着热气的饭,叹息道“原来大人还是会亲自下厨做饭的。大人自失去武功那刻起,再也没有下过厨。”谷粒笑着夹起菜放在自己嘴边:“君子远庖厨。”说完这句话,谷粒将放在嘴边的菜,送进了嘴里。“那大人今日怎么又想起来下厨了?”女子嘲讽的看着谷粒。谷粒咀嚼事物的嘴停了下来,手中的筷子也放了下来。兰翔鸿看谷粒的神色不对,急忙开口:“与你无关。”兰翔鸿眼神如刀,一刀一刀地切在女鬼的脸上:“谨记你奴婢的身份!”“奴婢?”女子嘲讽地笑着反问,紧接着,女子就又严肃了面孔,“大人还是不要忘记了千年前的教训。”女子翻了翻手,那双本应该因为长期劳作而显得有些粗糙的手纤细稚嫩,“不过一千年的时间,大人的确不像是大人了。竟然会要一个替身。”兰翔鸿听到这句话,瞳孔瞬间放大,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他“砰”地一声将手中拿着的筷子砸在了桌子上。下一刻,女子就被他扔向了墙壁。女子虚弱的身子砸在墙上,一口灰色的鲜血从女子嘴中喷了出来。即使如此,女子仍然浅笑着抬着头看着兰翔鸿,那平静的眸光似乎是在提醒“兰翔鸿”他只是一个假的兰翔鸿,只是一个替身。兰翔鸿被那样的眸光刺的生疼,他哑着声音:“一千年不见,你倒是比千年前更加大胆。”女子嘲讽地看着兰翔鸿:“奴婢再大胆,也不敌某些人,敢于冒充当年皇上的身份。”兰翔鸿的眸子间划过迷茫:“你胡说,我就是兰翔鸿。”千年前他是兰翔鸿,千年后他还是兰翔鸿。他只有一个名字,那个名字是兰翔鸿,是谷粒最爱的那个兰翔鸿!“生前的兰翔鸿没有你这么愚蠢。”女子虚弱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你说,你是兰翔鸿,你怎么证明?”兰翔鸿回过头看着谷粒,此时的谷粒眸中含着化不开的冰冷,那对着他时总不自觉的绽放着笑意的嘴角也沉了下来,表情冷硬生冷,好似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是……可是,他就是兰翔鸿啊。兰翔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谷粒冷漠的脸:“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千年前的兰翔鸿,但是我会比千年前的兰翔鸿对他更好。”谷粒动了动嘴,语气仍然是冷漠的,但是那语言却将兰翔鸿从冰冷的极寒之地拉进了自己的温暖怀抱中:“你又怎么证明他不是真正的兰翔鸿?”女子张了张嘴:“我……”最终也没有说出来该怎么证明。谷粒疲惫地摆了摆手:“既然这样,那便一切都维持原状吧。”兰翔鸿听到谷粒这样说,好像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一样,他看向虚弱地靠着墙壁站的女子,冷漠的开口:“请你离开。”女子不理解的看着谷粒,良久才开口:“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女子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向门口走去,这段距离并不长,但是受了伤的女子却走了很长时间。宽大的衣袖顺着女子抬高的手臂划了下来,露出里面被阳光晒黑的皮肤。女子走到门口,阳光地照在她还没来得及遮掩起来的皮肤上,她却没有瑟缩,反而饶有兴趣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