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微妙氛围(拽乳尖/揉胸/玩弄yinjing/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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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微凉的手指从傅奕宸的脖颈滑过喉结,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带有挑逗意味地勾住了他微敞的衬衫领口。 男人原本精明锐利的目光涣散着,浸泡在夜晚水波般晃动的微光里暧昧不清。 沈卿月解开他胸前的第三颗纽扣,探入领口。对方在情欲地裹挟下微微寐起双眸,隐含着戒备、畏惧的目光里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上个世界沈卿月对傅奕宸的厌恶是深入骨髓的,甚至到了想起他的声音,他表情中的某个细节都会感到恶心的地步。 现在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两人离得很近,傅奕宸缩在车窗跟座位形成的夹角里,她能看清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 有点像炸毛的小动物,身旁的水碗冻成了冰,在冬天的夜晚里一无所有,面对伸过来的手凶巴巴地哈人,却又期盼渴求掌心传递的温度。 要是这么形容那个世界的傅奕宸她会吐的。会恶狠狠地冷笑,别侮辱小动物了。 可如今她脑海里确实浮现出了这样的形容。 这混蛋动情时还挺勾人的。 她肆无忌惮地捏上傅奕宸弹软的胸肌,恣意揉弄起来。 “啊……”男人将脖颈仰得更高,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他双腿间的yinjing还高高挺立着,几乎贴上小腹,沈卿月握着他性器的手温热起来。 “傅总也不是一无是处嘛。”她贴着他的耳朵轻缓地说,“至少冬天可以给人当暖手宝。” 这下他的耳根也高烧似的红起来,他扭过头去躲沈卿月,后者步步紧逼,一只手狎亵地玩弄着他的胸,另只手焦躁又不安分地来回磨蹭柱身,食指的指尖sao弄抠挖着上面的精孔,拇指指腹绕着guitou下方打转。 后xue里塞的按摩棒因为坐着的姿势严丝合缝得堵住xue眼,撑开肠壁激烈震动着,被按摩棒顶进更深处的跳蛋更是尽职尽责地在按摩棒顶端小舌的拨弄中上下左右来回乱窜,飞快地撞击酸胀不堪的前列腺。 “嗯——!”刚被开苞就要应对这样的多重刺激,傅奕宸的腰臀难耐地抬起又落下,在直逼临界值的过量快感中不自觉地挺起胸将乳rou送到沈卿月手,中又因为乳粒被人左右拨弄,按压着乳尖转圈又来回sao刮揉擦而猛地弓起背。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什么尊严面子都忘到脑后,也不在乎什么会不会被发现了,只是遵循本能地上下顶胯,迷离的喘息,将硬得发疼的roubang送到沈卿月手里。 “哈啊……”这样色情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傅奕宸发出来,衬衫下的rutou被玩得充血硬挺,乳粒像是方便人蹂躏似得高高凸起。 沈卿月捏起他的乳尖向上揪,“嗯…!唔……”乳首被人拉扯的感觉迫使他前倾身体,这时对方却坏心眼地狠狠按下去,让那颗红肿的乳粒陷入乳晕间。 反复揉弄摩擦间rutou连同乳晕都像被蹭破皮一样火辣辣得发烫,就算此刻沈卿月放手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只会鼓胀得将衬衫顶出凸起。 车内的热度不断攀升,傅奕宸腰臀摆动着将勃起的roubang送到沈卿月手中,囊袋后方的会阴跟xue口被震得瘙痒发麻,前列腺被不断顶撞,强烈的快感电光石火间从尾椎窜上大脑,跟纯粹刺激yinjing得来的快感不同,这种感觉持续得更长,也更为难耐磨人。 “呜…呃……放…放手……停下来、嗯——我受不了了、啊——!” 沈卿月狠狠拧了下他的乳尖,将乳粒拉扯到极限,又粗暴地捏了把下方的囊袋。她的手肘误触到了翘屏扶手上小型iPad的按键,傅奕宸屁股下的座位猛地震动起来。 “嗯嗯嗯——!”他整个屁股跟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座椅的按摩功能跟他身体里的跳蛋按摩棒配合的相当好。 他胸前弹软的乳rou、双腿间硬挺的性器、丰盈的屁股、鼓胀的会阴、臀缝间的rouxue跟内里最敏感的前列腺都被疯狂刺激着。 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傅奕宸双眸略微上翻,张开紧闭的双唇无意识的露出艳红的舌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沾湿嘴角。 “啊啊…嗯—!求、求你了!我、我快——嗯!!” 保姆车停住的那一刻,沈卿月手中的rou茎跳动着喷射出浊液,他在她的车里射了出来。 “呃…呜……”傅奕宸抽噎着,还没从过量的快感中反过神来,沈卿月那侧车门的外把手突然被人拉了一下,紧接着,电动车门缓缓向后打开。 “沈小姐。”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一个男人站在车门右侧,举着黑色的雨伞向她伸出手。 沈卿月愣了一下,心里吐槽了句连司机都这么帅,原主的生活真是…… 她搭着男人的手下车,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对方会是她的司机。他站在那里,比将近车高一米九的雷克萨斯还要高,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即便这个世界的“她”很高挑,今天还穿了高跟鞋,在男人身旁也像小鸡崽一样,一只手就能提起来。因为曾经某些经历,又或者她在原本的世界也就一米六八左右,沈卿月并不喜欢很高大的男性,更不喜欢这种体型差带来的压迫感。 可是很奇怪,她在这个男人身旁觉得很安心,甚至是更放松的状态。 她试图搜寻原主的记忆,过量的画面涌入脑海,让她一时有些混乱,不由皱起了眉头。 “小姐?”身旁传来带着询问意味的低沉声音。 沈卿月有些无奈,很想开口说别拿你的低音炮叫我小姐好吗很奇怪诶,好像玛丽苏小说。但转念一想她的原世界似乎也没好到哪去。 正当她思绪逐渐跑偏时,身旁例行公事般平稳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担忧,“晕车了吗?” “厉川…我——”她终于在脑海中搜寻出他的名字,没等沈卿月想好怎么回答,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轻轻抬了起来。男人的拇指扣住她腕间的内关xue揉按起来。 这真的很奇怪。她还是没有抗拒。按理来说她很抵触别人的触碰,应该条件反射地甩开他的手才对。 或许是因为男人戴着手套。或许是因为他手中举着的伞,完全偏向她这一侧而淋湿了肩膀。又或者是因为他神情平静柔和,低下头揉捏她xue位的样子十分认真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冒犯越界。 总之她默许了他的行为。 “沈卿月。”硬邦邦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短短三个字,一个名字而已,沈卿月却听出了三分怨念六分气愤十分不情愿。 傅奕宸终于下车了,即便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跟往常一样从容不迫,但脸上未曾消退的可疑红晕跟裹得严严实实的风衣却出卖了他。 外面有人拉车门的时候沈卿月就大发慈悲地按下口袋里的遥控按钮,关上了他身体里的小玩具。 虽然她出格的行为很危险,但有什么比看到傅奕宸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里,就慌张惊恐地猛地裹上风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像粽子一样缩起来的画面更能取悦人呢? “该走了吧。”身后的人语气复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