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六零嫁海归/六零之公派丈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4

分卷阅读264

    内蒙买羊去,毕竟博士介绍的,要不,两只羊换我跟她处一处。”望着苏樱桃离去的背影,褚岩说。

这叫张平安怎么说,毛纪兰关键时刻犯蠢,现在农场没了场长,他也想当场长,他真不想得罪从首都来的首长,但是得罪人的话,还非他来说不可。

“首长,那是我的小姨子,也是咱们邓博士的爱人……”看褚岩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渐渐变成了惊讶,张平安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说:“她跟您开玩笑呢,您别生气。”

指了指孙紧,他又说:“那个才是博士的表妹。”

孙紧也很生气,一跺脚,酝酿了半天,现在才要说:“我表哥介绍的我也不稀罕,我不想吃烤全羊,也不想跟你处对象,我看不上你,滚吧你。”

什么臭男人,瞎了狗眼吧,把她嫂子当成了她,他连郑凯的一跟脚趾头都比不上。

一帮女拖拉机手们也同时露出鄙夷的表情:什么玩艺儿。

你能想象吗,一个自认为优秀到炸天的男同志,居然被几个虎背熊腰,脸色紫红的女拖拉机手给嫌弃了?

“他妈的!”褚岩把烟蒂扔在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脚,看着自己给苏樱桃踩扁的皮鞋,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苏樱桃:不仅是个女流氓,还是个泼妇,不,简直就是个女无赖。

……

苏樱桃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见汤姆和珍妮俩,脸上都是蓝色的眼影,红色的嘴唇,肩并着肩,就跟欢迎仪式上一样,在小白楼前站着。

而婆婆毛纪兰还真来了,一手叉腰,正在指指戳戳的,跟汤姆和珍妮说着什么。

幸好今天农场足够热闹,小白楼的人全去农场看热闹了,所以这儿围观的人并不多。但就算不多,爱嚼舌根的段大嫂在,爱劝架的徐嫂子也在,都在围观。

“我为农场可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她苏樱桃凭啥把我的场长说免就免,你们俩说说,这是凭啥?”毛纪兰说。

珍妮抱着一只篮球在拍,咬着牙不说话,汤姆想说什么,她就拽汤姆一把,也不准他说话。

“要说小点,这只是咱们的家庭矛盾,只要她苏樱桃吐个口,我不说几个孩子了,只要她肯往农场里办一下你们大伯,二伯,我都愿意吞下这口气,她要不办,往大里说,就是农场里的管理矛盾,我也可以往厂领导面前闹,我还可以给市G委会写举报信,让人批D她苏樱桃。”毛纪兰又说。

汤姆两只小拳头捏的紧紧的,但还是一言不发。珍妮把篮球拍了两下,吸了吸鼻子,但也没说话。

“开除个屁,老娘就是农场的场长,她苏樱桃敢开除我,我就跟她闹个鱼撕网破……”毛纪兰还在洋洋洒洒,滔滔不绝。

但就在这时,珍妮突然把拍了两把的蓝球抱了起来,一跃而起,直接就往毛纪兰的头上砸了上去:“我让你再骂我婶儿。”

但她到底是个女孩子,把篮球都要扣毛纪兰的头上了,又生生收了回来,拍着篮球围着毛纪兰转了一圈,两眼凶光:“你要敢举报她,我就打死你。”

毛纪兰立刻就要冲上去,扬手也想打珍妮,珍妮梗着脖子扬着头,就要给她打。

“大娘,珍妮还小您别动手。”

“我要她滚,吃我儿子的喝我儿子的她还敢打我!”

“大娘,您别……”徐嫂子徒劳的拉着架,还给老太太险些搡倒在地。

不过就在这时,她身后响起了苏樱桃平静的声音:“毛纪兰,你现在已经是普通劳工了,要是你还敢在我们家门外撒野,我立刻开除你。”

“你敢开除,我就贴你的大字报。”毛纪兰也分毫不让,而且比苏樱桃更凶,更狠。

这可是她其余三个儿子唯一能由农转非的机会,她绝对不会让步。

她只有让苏樱桃害怕,才能让她替自己办事儿。

“去贴吧,没纸就去问博士要,他那儿多着呢。”就好比一拳头捶在棉花上,苏樱桃把珍妮的篮球抢了过来,在婆婆的怒火中,转身,进门了。

这下可好,段大嫂和徐嫂子的心都揪起来了:樱桃这婆婆,到底该怎么办啊。

今天家里有苏野带来的苏联大红肠,苏樱桃进门之后,又宰了今年最后一只,也是最肥的一只,绰号叫老地主的鸡,打算爆一大盘辣子鸡。

中午,苏野肯定要跟专家组的人吃饭,不过晚上,专家组的人要休息,就不要苏野陪着了,苏樱桃宰一只鸡,正好给他吃。

博士今天倒回来的早,而且在院子里就碰上毛纪兰。

当然,毛纪兰免不了要给博士告一回苏樱桃的状,说她有多可恶,把自己的农场场给免了的事儿。

博士跟母亲并不算太亲,听完这些,一言不发的回家了。

当然,进了门,毕竟他妈最近在大闹,终于体会到东方式夹心饼干的博士,进门之后当然要积极表现,看苏樱桃泡了蘑菇,赶忙帮她切成了一块块从体积到面积,都一样大的小丁儿。

汤姆在生柴火,珍妮在拨鸡毛,洗鸡,苏樱桃今天要做一大盘的辣子鸡,看博士把配料都给自己切好了,于是试探着说:“今天咱们厂来个穿着四个兜儿军装的干部,我听李薇说那个就是能帮你忙的人?”

汤姆终于想起那个凶巴巴的人了,连忙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叔叔,前几天我见过一个人,是他,把咱们从香港带回来的。”

“他就是褚岩,褚营长,算得上是我们几个的恩人,就是他把我们从香港带回大陆的。”邓昆仑说。

可怜的博士啊,苏樱桃望着丈夫,真不知道是该揍他一顿好,还是该骂他一顿好,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说:“从香港回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冒了很大的危险。”

“我们倒没什么,褚营长可是总理身边的警卫员,九死一生,差点送了命。”邓昆仑说。

事实上梦里那个褚岩也曾讲过,说自己执行任务时,出生入死过的很多事,不过说的比较简略,所以苏樱桃并不知道他从香港解救的那个人就是博士。

这就算褚岩干过的唯一一件好事,他救了博士的命,把博士送到她面前了。但是,要想调那帮物理学家,总理都搞不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搞得定?

这话听起来就不现实,绝对是个陷阱。

“我母亲是不是让你特别为难?”邓昆仑淘洗着米,又说。

苏樱桃深吸了口气,笑的特别寒渗:“应该是我让你母亲为难,因为她确实为农场立下汗马功劳,而我现在要卸磨杀驴了。”

时代在变,农场要继续往前走,曾经努力开过荒的毛纪兰已经不适合做场长了。就算她不闹,苏樱桃也要夺她的场长位子,更何况她现在闹的那么凶,苏樱桃夺她的场长位子,理所当然。

“你可真是……”邓昆仑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