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挂人体烛台-人前褪衣杖臀-跪在院子里掰臀鞭xue走绳-马车玩逼
“你们放开我!竟然敢抓着本小姐的手,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人群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位身穿着丫鬟服装的女子被一群官家侍卫扣押着,不断地挣扎,口中还叫嚷着,极为不情愿地往前走。 “卑职不过是奉宜春长公主之令捉拿逃婚的小姐回府,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在下。” 押着宋知韵的侍卫并没有被她的身份恐吓到,反而是不卑不亢地回答着宋知韵。 见状,宋知韵也无可奈何,心知自己是逃不掉了,心情沉重了起来。自己被母亲抓回去,定然少不了一顿问责,想起母亲平日里严厉教育自己的模样,不由开始心慌。 但无论怎么抗拒,她还是被押着进了自家院子,一进去就看到了院子里站着乌压压的一群人,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没等到她来得及看清是哪些人,就被迫跪在了地上。 “母亲……” “大胆逆女,皇帝亲自下旨赐下的婚,你也敢逃?若是皇兄追究起来,你……我……”宜春长公主被这女儿气得语无伦次,痛心疾首地指着跪在地上的少女,话都说不利索了。 “可我不喜欢他,从小到大章衍哥哥一直是我最尊敬的兄长,我怎么……怎么可以做兄长的娘子呢?” 宋知韵眨了眨眼睛,巴掌大的一张瓜子脸上写满了为难。 章衍撩起下摆踏进门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宋知韵的这句话,抬脚的动作稍顿了须臾才重新踏了进来。 “姨母,听说茵茵表妹找到了?” “阿衍来了。”宜春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后,便又对跪在地上的宋知韵继续说道:“既然你章衍表哥也在这了,那你现在赶紧跟他回去,尚能挽救。” “我不要,母亲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会逃的。” “你……你这个混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宜春长公主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而且还公然抗旨,简直胆大包天,气不过的她当即对下人吩咐道:“来人,给小姐上家法。” 此话一出,满庭哗然,在场的都是京城各家大门大户的女眷,因为听说宜春长公主家的小姐丢失了,特地赶过来慰问,也或有知情者赶来嘲笑,真没想到一来竟看到了这样一出好戏。 一时间,也有些人假模假样地开始求情,劝慰宜春长公主。 只可惜长公主不为所动。 宋知韵直到被几个粗使丫鬟摁到春凳上,才猛然心里一惊,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从前母亲惩罚她也是打手心、跪祠堂,可从来没有真的这样动过家法。 她也有见过家里犯了错的丫鬟被拖下去挨板子,那丫鬟被扒了下裳,在院子里当众露出下体,被几个侍卫打得哭号不止。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她后知后觉地慌了起来,连忙祈求母亲,“娘亲,女儿知错了,您别这样对我。” “现在知错也晚了,你私自逃婚本就该罚,本想饶你一次,奈何你非不知悔改。” “褪裙!给我狠狠地打!”宜春长公主轻喝一声,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桌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人无不为长公主的怒气而心惊。 “放开我!”宋知韵发现身后的粗使丫鬟已经开始扒她裙子了,想起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有各家夫人,还有与她同龄的官家小姐,怎么可以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下体挨打。 忽地,她抬头看到母亲身边站着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章衍似乎是刚刚从大理寺下值,还穿着一身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官服。没有看她,只是忙着在安慰自己生闷气的母亲。 “表哥,救救我。” 宋知韵别无他法,眼下只有章衍替她求情或许才能管用。并且,就算别人不管自己,那章衍哥哥也绝对不会不管她的,她就是有着这样的信心。即使这件事是自己有错在先,自己的任性逃婚,想必也给章衍哥哥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她本是如此笃定,可不曾想,章衍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半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不要!娘亲,啊!” 宋知韵只感到下身一凉,那帮该死的丫鬟竟然掀起了她的罗裙,将她小裤褪到腿弯,两颗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弹了出来,香娇玉嫩的皮肤瑟瑟发抖地暴露于人前。 被当众掀了裙子露出臀部,而且还是在“外男”章衍面前,宋知韵悲哀地想死。 “啪!” “啊哈!你们放开我!呃啊!”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当厚重的“家法”梨木杖重重地落在她身后赤裸的臀部,宋知韵一个没忍住哀叫了一声,娇美的身躯如同鲤鱼打挺一般疼得差点翻了个面。得亏又来了俩丫鬟在前面按住她的肩膀和手臂。 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身后很快就迎来了第二下,被打磨得表面十分光滑的梨木杖落于她不着寸缕的娇嫩玉臀,发出的声音可谓是十分清脆,在宋知韵耳边清晰地炸响开,让她不禁羞耻到头皮发麻。 “唔呃———娘,我……啊!” 实在是太疼了。 对于一个从小没有吃过任何苦的娇娇小姐来说。 她甚至连一句求饶认错的话都说不出来,就猝不及防地被身后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的廷杖打得声音支离破碎,宋知韵那噎在口中的语调渐渐变得哽咽起来。 尽管不想承认,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哭了,关键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关系十分尴尬的未婚夫在一旁看着她被亲娘按在春凳上打屁股! “噼里啪啦”的脆响在院子里犹如被点燃的爆竹,夹杂着女孩呜呜咽咽的呻吟,听得一些上了年纪的夫人感到不忍,而小姐们则是为此场景所惊惧,这就是违抗家中父母的下场。私自逃婚原是要被这样公开处刑的。 “要我看呀,宋知韵她是活该,有那样年纪轻轻就官拜大理寺卿的夫君还有谁能不知足的?竟然还想着逃婚。” 众位官家小姐里有一些是平日里就与宋知韵无法交好的,可以说是谁也看不惯谁的死对头。宋知韵没想到自己今年又有一天会在这些人面前被打光屁股,她悲愤交加地攥紧了拳头,恨不能将那群嘴碎的女孩们嘴撕烂。 “我要是像她这样被扒了裙子当众裸臀受杖,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我看她就算是被章大人带回去,回夫家也免不了一顿羞辱责罚。逃了婚的女子,不尊重夫君在先,哪里还配丈夫的尊重?” “我小时候也见到过一个侍郎家的千金非要跟着小厮私定终身,结果被抓回来当着全族的面处以笞刑,那打得是更惨,也很羞辱。那jiejie当时屁股里还被塞了东西,弄得当场失禁泄身了。不过我那时候太小,只记得女人凄厉的哭叫和肿胀发紫的屁股。” “啊,真是太可怕了。” 听到有人讲述这样的事情,众位小姐们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那样的场面,还把自己代入到了那样的场景中,顿时觉得身后一阵发凉,忍不住掩面惊呼。 约莫受了十几杖,宋知韵丰腴饱满的臀部这会儿是更“丰满”了,肿大了一圈,牛奶般的迷人色泽也不复存在,宛如被泼上了一层人间三月的桃花色水粉,均匀地铺陈开来。 宋知韵又悄悄地抬头瞧了眼母亲身旁站着的表哥,见他仍旧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一副漠不关心模样,顿时又气又委屈,觉得屁股上的伤更疼了。 几个丫鬟手劲儿确实不小,打得她泪眼婆娑,哀叫连连,娇美的身子止不住地扭动起来。尤其是下半身,根本不能再让屁股好好地摆在那里等待下一次的笞责。 那廷杖每在她娇软的臀落上一下,白嫩的臀rou便会如同波浪般圈圈扩散开,臀rou吃痛地弹起,扭了个方向,以让下一次廷杖的着力点不在原先那处。 廷杖便只好重重地落在了另一侧臀瓣,结果那一侧又弹了起来,重新扭转了个方向。宋知韵直到自己挨打时屁股这样扭来扭去的姿势定然不雅观极了,可她现在实在是管不了这些,身后炸裂的疼痛让她一瞬间只想回到娘胎,成为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顾的婴孩。 她在挣扎扭动间,不免无意间分开了原本并拢的两条腿,无意识地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女孩子的私处,依稀可见两片肥厚丰润的鲍rou。与雪白的大腿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是属于少女的鲜嫩粉色。 “扑哧———” 终于有人看到宋知韵挨打时候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以高高在上的看客姿态轻声细语地嘲讽道:“这宋知韵也好笑了吧,真就疼成这样?屁股快扭成拨浪鼓了,再扭她也逃不过这顿打啊。还大大剌剌地露出了那里,真是恬不知耻。” “这可真是诸位小姐们的反面教材了。” 宋知韵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免气得想杀人,等她好利索了,她一定要撕了这帮嘴碎的死丫头们。 “夫人,二十杖已毕。”丫鬟们收起了廷杖,毕恭毕敬地对宜春长公主回复道。 宜春刚想抬手说把小姐扶起来,结果又听到章衍在她耳边轻咐了一句,“姨母,您且放心吧,侄儿已将那窜拖茵茵表妹逃婚的江公子’妥善安置’在了大理寺,料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污了茵茵表妹的闺誉。” 宜春长公主闻言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是跟着男人私奔的,愤怒之余是庆幸这个贴心的侄儿及时将那男人抓住了,没有让事情捅到明面上来。毕竟在大衍朝有御赐婚约在身的女子逃婚还与男子私奔可是重罪,若是被捅出来,她亲闺女可以直接被赐白绫了。这将成为皇室的丑闻。 宜春越想越后怕,这股恐惧担心在看到趴在春凳上嘤嘤啜泣的女儿,又转为了对她不听话的怒火。本打算就这样轻罚一下,让章衍将人带回府,现在看来是不能够这样轻易饶恕她。 宜春长公主缓缓起身,从院子里的柳树上折下来一根细细的柳条,一脸怒容地朝宋知韵走过去。 宋知韵被丫鬟们摆弄着分开腿跪在了一个矮凳上,双手支撑着地面,防止身形不稳。她看到母亲拿着根柳条朝她靠近,心里不免戚戚然。 难道还要罚吗?这里好多人,那群嘴碎的死丫头们,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想到这茬,宋知韵羞得想要咬舌自尽。 她的下裳被扒得干干净净,腿分开便也露出了原本藏在腿间的娇嫩部位,一片椭圆形的人嫩粉色羞答答地被迫展露在人前。宋知韵下体的两片yinchun饱满肥嫩,色泽鲜亮,此刻紧张地闭合着,似乎恐惧于被如此多人肆意打量。 “她可真不要脸,逃婚定是心中已有情郎了吧,也不知是有没有和情郎苟合过?发育得这么好,想必掀了裙子看到这个,没有男人能够忍住吧?”现场有一道酸溜溜的女声格外清晰。 这帮嘴碎的死丫头! 宋知韵听着她们编排自己的话,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她们一人一个大耳刮子。 但她看着逐渐朝自己逼近的母亲,手里还拿着带刺的柳条,心中实在惶恐。 然而这时章衍却突然开口了,“姨母,还是让侄儿带回去惩戒吧,就不劳您费神费力了。” “如此,也可。” “来人,把小姐收拾整齐送上马车。” 众人散去后,宋知韵被丫鬟们扶着站起来捞裤子,布料摩擦碰到了肿胀的臀尖,她疼得登时大叫起来,“啊!痛痛痛!你们慢点!” 宋知韵被扶上了马车,发现章衍早就坐在里面,她看了看硬邦邦的座位,不情不愿地找了个离他很远的地方坐下。 只是屁股实在是被硌得生疼,她坐不住忍不住臀部扭来扭去。 “屁股疼?” 宋知韵看了看一脸风轻云淡的表哥,犹豫着点了点头,谁曾想下一瞬就被他拉倒腿上掀开裙子褪下了小裤。 “唔——做什么!” 宋知韵惊呼起来,她感到下身一凉,发现自己竟是以光着屁股的姿态趴在表哥腿上。 男人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掌抚摸上了她肿胀发烫的臀面,力道轻缓地按揉起来,宋知韵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羞得满脸通红。 紧接着,冰凉的指尖摸上了她的yinchun,却只是沿着唇瓣游离,直到触到了层层叠叠花瓣包裹着的中间那个小果实,用指甲捏起了它。 “嗯——不要——” 好奇怪的感觉,指甲剐蹭着那粒十分敏感花核,她纤瘦的腰肢连带着肥硕的臀部忍不住颤抖起来,扭着sao屁股不知是想躲还是舒服地欲拒还迎。 “啪——” “别sao。” “唔啊……疼……表哥……” 章衍一巴掌扇在她冒着yin水的小肥逼上,发出极为清脆的带着水声的脆响,听得宋知韵头皮发麻,即使未经人事,她此刻也知晓了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极为yin荡的变化。 男人用指甲剐蹭完他的小核之后,又开始用指腹揉弄那个地方,陌生的快感在她下腹涌现,宋知韵哼哼唧唧,无意识地抬臀迎合,想要更多。 男人的手指滑进那两片外yinchun之间,准确无误地摁在了里面更幼嫩的小嘴之上,抚慰般地轻轻揉了几下。 少女被他这样娴熟的玩弄手段顿时摸得浑身酥麻起来,所有的感官仿佛一瞬间集中在了下面那个小小的花核,又酥又爽。 可男人只是浅浅地拨弄了几下,并没有以此来给她带来阴蒂高潮的打算。 他的手指游离到后面,轻车熟路地探到了少女湿漉漉的小屄,未曾被入侵过的地方有些紧致,甚至连塞入一根手指都费了一番力气才就着yin液挤了进去。 “唔……不……不要插进来,好难受。” “难受?我看茵茵是舒服得很。” 男人在她头顶上轻嗤了一声,又加了一根手指探入到她温暖湿润的甬道搅动、抽插,插得洞xue“噗嗤噗嗤”响。 少女忍不住低吟,被戳到了敏感点,撑着手臂挣扎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地摁住了后腰,无法动弹。 “呃啊……表哥……不要……呜……” 宋知韵没有想到,一阵爽得她天灵盖都在发麻的巨大快感涌现过后,自己的小屄竟然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将原本就湿乎乎的sao屁股弄得粘稠不堪。 虽未经历,可也听说过,她被章衍仅仅用手指玩逼就玩到了潮喷。 . 喷完之后,马车竟也刚好到了章府,她连小裤都没有来得及穿上就被章衍带下马车扔到了院子里。 宋知韵环顾四周,看到院子里围着的彪壮仆妇、粗使丫鬟,以及整整齐齐摆放好的各种一看就很疼的吓人刑具、刑架,心里蓦得发凉。 章衍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了那根十分熟悉的柳条,看向宋知韵,“这是姨母亲手交给我的,叮嘱我一定要让你受到教训。表哥可不能让姨母失望,茵茵你说是不是?” 宋知韵吓得后退了一步,可很快地被仆妇摁住,按在了一个前后低、中间高的木架子上,她的膝盖被迫大大地分开跪在两边,裙子一撩,整个光裸的臀部便成为了身体的至高点。 这个大大分开双腿的母狗发情姿势让少女臀瓣间尚且还在留着yin水的小肥逼和冒着水光的菊xue丝毫没有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和脚腕已经被束缚带束缚住了,不得挣脱。 “柳嬷嬷,动手吧,务必要让我这位新夫人好好受一番教训。” 章衍将柳条递给了下人,自己则是坐在厅堂里的太师椅上,端着茶杯像是在梨园看戏一般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宋茵茵撅着被打红的光屁股瑟瑟发抖,却还要接着受罚的可怜姿态。 “奴婢遵命。” 柳嬷嬷挥舞着健壮的手臂,柳条在她手中仿佛被挥出“呼呼”的风声,带着苍劲的力道狠狠地抽在了她臀缝。 “啊!” 宋知韵疼得浑身一哆嗦,肥屁股一颤,臀rou晃晃悠悠。她猛地昂起头尖叫了一声,纤细的五指攥成拳头,眼圈很快就红了,眸光盈盈,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 “表哥,茵茵知道错了,饶了我……” 细细的柳条在她臀缝间留下了一道绯红的印痕,宋知韵狼狈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带绑得死紧。 “咻啪———” 柳条再一次狠狠扫在了臀沟,带动着臀部随之一颤,看上去像是贱屁股紧咬着那柳条不放,想要吃更多的鞭子似的。 “额啊———不!” 这一次,柳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精准地抽在了她被迫外露的臀眼上,打得那朵小花害怕地收缩蠕动起来,臀眼上的嫩粉色褶皱随之而起伏。 更不幸的是,柳嬷嬷接下来的每一鞭都狠狠地打在了她屁眼上,痛得她眼泪直飙,也将屁股中间那朵小花揍得微微红肿起来,不知不觉间吐露了一些透明的肠液,看着来真像个又红又润的小嘴。 “嬷嬷,求求你不要打那里了!” “表哥,饶了我、呜呜……不要打茵茵那个地方……” 宋知韵无助地摆动着丰腴饱满的屁股,以试图躲开那样精准定位的可怕责罚,她的屁眼不能再挨打了,再打就要坏掉了。 “嗯?茵茵说的是哪个地方?” 章衍原本还是坐在椅子上喝茶没什么表情的,可紧接着像是听到了感兴趣的地方,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屁股朝向他大大剌辣张开的少女疑惑地问道。 “小、xiaoxue……”宋知韵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艰难吐出这两个字。 “你屁股里有两个xue,茵茵说的是哪一个呢?” 宋知韵几欲崩溃,脸上一阵赧然,颜色红得像她身后被教训过的屁股蛋那样,她呜呜咽咽地开口回答道:“屁眼……呜呜……啊呃!” 红肿的臀眼再一次遭到了柳条的鞭笞,痛得宋知韵摆动起臀部,红得发亮的娇嫩臀rou在空中晃晃悠悠,像是块拿不稳的嫩豆腐一般。 章衍嘴角露出个清浅的笑容,看着面前属于少女肥臀中间那个晶亮、红嘟嘟的小嘴,摆了摆手,柳嬷嬷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呃呜……疼煞我了……别打那里!哈啊……” 肥嫩的鲍rou遭到了柳条的鞭笞,被抽得当即出现了一道凹下去的印痕,敏感脆弱的地方吃了痛打,宋知韵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合上门户,却无法做到。 不仅如此,yin贱的小逼甚至吐出了更多的yin液,糊在她肥嫩的鲍鱼上,形成了一层晶亮透明的保护膜似的。 宋知韵sao水太多了,柳条抽下去再甩上来的时候,已不知不觉带上了清透的水珠,挥洒在空气中,被头顶热烈的暖阳照射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 “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宋知韵感觉自己的小逼也快要被打坏了,疼得不行,犹如被烈火炙烤过的钢刀在她腿间的嫩鲍rou上划下了一刀又一刀。 “施刑已毕,请爷验刑。” 柳嬷嬷解开了束缚着她手腕的绳子,汇报完毕后紧接着对她吩咐道:“还请夫人自行用手掰开臀部,供爷验刑。” 宋知韵闻言又是一种赧然,怎么能让她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可已经吃了一顿痛打的她不敢不从,只好眼里含着一泡委屈的泪水,忍着羞耻在男人面前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屁眼和嫩鲍鱼都被柳条抽肿了,由原先的嫩粉色转变为了现今的熟红色,倒是显得更为娇艳欲滴了。 章衍伸手从一旁的侍女手中端着的盘碟里挑选了一根去了皮的姜条,看着面前红润而微微翕张着的xue口,就着那个小洞缓缓地塞了进去。 “呃啊!什么东西!好辣!” 后xue突如其来的辛辣刺激让宋知韵不由惊叫出声,屁眼剧烈地收缩起来,却不知那样只是让原本滞涩的甬道变得更为畅通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鲍rou上抹了一把yin液,涂抹在她屁眼周围,让她的xue眼终究是缓缓蠕动着吃下了那根姜条。 “请夫人从这根绳子上走过去,走到夫人的新房,这桩惩罚便也随之结束。” 宋知韵吃了顿好打,艰难地从刑架上翻身下来,却没想到眼前还有一道刑罚等着她。 她看着面前的从她所处的位置一直被拉到内院房屋门前的一根紧绷着的麻绳,心下不免戚戚然。 那麻绳上还打了绳结,看上去就不是个好走的。让她赤裸着下体从这根绳子上走到院内,这无疑又是新的一番羞辱。 宋知韵不情不愿地迈开腿跨了过去,绳子被置放在了她腿中间,又被嬷嬷收紧了一把,嵌入到了她的逼缝里,勒得她心中一惊,但又诡异地觉得绳子嵌在那里很舒服。 尤其是走动起来的时候,娇嫩的小逼被打磨得光滑的绳子研磨着,敏感的阴蒂球随着她走动的步伐不断地被摩擦,陌生的快感爽得她心神震荡。 “啊哈啊……唔……走、走不了了……好奇怪、呜……” 宋知韵虽然嘴上说着走不了,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往前走着。湿滑的鲍鱼缝被绳结所撑开,看上去就像是少女的小嘴含着那颗大大的绳结一样。 露在屁股外边的一点姜条也随着她的走动而被绳子顶弄着,火辣辣的触感一下下地戳刺着她体内某个奇怪的点,爽得她眼神迷离起来,红唇的微张,透着莹润的水光,整个人看上去更为秀色可餐。 终于走到了屋子里,腿间的绳子被撤下,身体里塞的各种玩意也被取下,宋知韵跪在了角落,等候夫主的宠幸。 章衍进来后扫了她一眼,终于到了独处的时候,宋知韵其实有些心慌,但她犹豫着还是把担心的事情问了出来:“你把叶大哥怎么样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啊!” 脸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宋知韵被扇倒在地,捂着脸蛋委屈巴巴地抬头看着。 “我是给你脸了?看来茵茵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错误。” 章衍的脸色阴沉地可怕,他转身去柜子了拿出了一捆红色的绳索,在宋知韵身上缠绕了几道,将她悬吊在了房梁上。 她整个人是倒置的状态,腿被大大分开朝两边绑着,连雪白丰腴的rufang都被红绳勒出了印子,握在手中仿佛能够流溢出来的嫩乳被绳子挤压成了奇怪的形状。 章衍还拿了两个金色小铃铛的乳夹,夹在她高高凸起的粉嫩奶头上,痛得她忍不住叮咛了一声。 她美目圆睁,看着章衍拿火折子慢慢地点燃了一支蜡烛,约有两根手指般的直径,灿金色跃动的火苗在这夜晚显得格外明亮,尤其是它一步步靠近自己时,内心的忐忑被无限放大。 “不要……表哥……别这样对我……呜……” “啊哈啊……” 宋知韵惊恐地看着章衍拿蜡烛走近,男人的手指插入了她温暖湿润的甬道,往外扩开她的xue。 陌生的触感在她私密之处绽放,对于大家闺秀的少女来说,这样被大张开双腿玩逼还是头一次,但是奇异的,羞耻的同时,内心涌上了一股nongnong的满足感。 似乎,还想要更多。 男人的手指拨弄地她xiaoxue止不住地流出yin水,湿答答地糊满了粉嫩的鲍rou,感受着手指在xue内的进进出出,酥爽得她忍不出从口出发出叮咛。 少女高高耸起的白软胸脯不断起伏着,棱角分明的锁骨挂上了晶莹的细汗,显得格外诱惑。 待得少女的xue口终于被打开了一个小圆洞,男人缓缓地将蜡烛插了上去,手指的抽离和异物的入侵给她带来轻微的不适感。 她表情有些不悦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小屄里竟被插上了蜡烛,带着微烫温度的火苗在她雪白的大腿之间曳动,让她惊恐地挣扎起来。 娇美的身躯胡乱扭动着,连带着捆绑她的绳子也在晃晃悠悠,晃动间自然是避免不了烛火的跃动。 带着微烫温度的烛泪滴落在她娇嫩的鲍rou上,又烫又痛的感觉刺激地她脚趾蜷缩,身体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我劝你还是别乱动,否则燎了逼毛可别来找我哭。” 宋知韵被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yin词艳语的表哥震惊了。 在她印象中,温良恭俭、克己复礼的状元郎表哥是绝然说不出这样的话语。 她涨红了一张娇媚的脸蛋,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语来反驳他,作为大家闺秀甚至是连咒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烫……额啊……哈啊……” yinchun、小阴蒂球、阴户附近都被烛泪覆盖过一遍,章衍甚至用手指扒开她的两片外yinchun,让烛泪落在了里面更为幼嫩的花瓣上,烫得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知错了吗?” “知、知道了,茵茵不该逃婚……” “还逃吗?” 宋知韵泪眼婆娑地拼命摇着头。 章衍取下了她腿间的蜡烛,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着她手臂的带子,浅笑道:“自己扒开臀瓣,蜡油总得清理。” 宋知韵看着他手里的散鞭,只好欲哭无泪地伸手掰开了自己红肿的屁股,更为明显地露出了自己的私处。 “哈啊!” 散鞭扫着她被烛油滴落的阴户,每一寸被扫过的地方都犹如被火舌淌过,再一次炙烤着她腿间的嫩rou。 与此同时涌上心头的还有隐秘的快感,这种情趣式的抽法不是很痛,而是很爽。 “呃哈———” 散鞭扫过她的阴蒂球,须端沾上了yin液,酥麻地她只想张着嘴喘息,甚至是爽得想要大叫出声。 鞭梢扫过花xue,一点点地将覆盖在其上的蜡油扫落,露出了阴户原本的样子,粉粉嫩嫩,沾着晶莹透亮的水泽。 男人甚至过分地用手指拧动着她凸起的嫣红色小奶头,一揪、一拧、一拨……让少女的喘息更为急促,合不上腿,也合不上水润的红唇,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端得是无比地yin靡。 “呃哈啊———” 宋知韵实在是没忍住,抱着自己的臀瓣,哆嗦着屁股,从小屄里喷出一股股的透明yin液。尤其是整个人处于倒置的状态,那喷出的液体就像是一个小型喷泉一样,由于重力的作用又哗啦啦地滴在她自己手背上。 章衍嗤笑了一声,重重地掌掴了一下她的臀部,在寂静空旷的夜里发出令人羞耻到头皮发麻的脆响,“小母狗,爽够了吗?” “你……唔、做什么?” 宋知韵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整个人不由往下栽去,幸而此时男人有力的臂膀拦住的她,将她揽腰抱起放到了床榻上,拉下了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