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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跪着吃摄政王的jiba/靴子踩奶/陛下诚心之请/臣领命便是

    一道金纹屏风,足以遮住所有宫人朝殿内窥伺的视线。

    赵敬站在殿门口,看不出表情,可小徒弟随侍在身边,却分明感受到自己的师父连手持的拂尘都在微微发颤,若再细细去瞧,实则那身绸缎袍子都已浸满冷汗。

    “……干爹?”小太监不敢高声语,只敢小声关切。

    赵敬被叫回了魂,却仍觉两股战战。张了张口,没做应答,只是瞥去一眼,示意徒弟噤声。

    赵敬心里苦叹。

    他不敢妄猜那位的心思。可方才殿中与那位不经意的对视,足以让他生出活不过今晚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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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庭内已许久不用龙涎香。

    一尊宝石熏炉影影绰绰地冒着轻烟,散发出旖旎甘甜的,乳香树的气味。

    赵敬的主子……哦不,是整个皇宫,整个天下的主子,此刻没心思理会案上层叠的奏章,而是正以极其可疑的姿势跪坐在榻前。

    ——她的脑袋埋在榻上男人的两腿之间,随着吞吐的动作一上一下。

    男人玄冠高束,朝服齐整,唯独腰间一根紫第玉带松垮垮地歪斜着,胯间景象狰狞张扬,极其不得体地露在亵裤外。

    男人五官秾致,浓黑的眼垂在下目线,慢条斯理俯视胯间张着樱桃口,竭力服侍的少女。

    暗纹龙袍对这位年轻的女主人而言过于宽大,仅是费力吞吃着那根性器半柱香,衣袍便滑到肩头。不仅如此,少女袍内未着寸缕,一吞一吐之间,胸前白润山丘、两点红艳风光,尽数叫头上那抹视线采撷了去。

    她浑然不觉自己摇摇瑟瑟的身姿有多出格,却隐约察觉男人呼吸渐乱,更可怖的是,口中本就硬硕不已的性器,竟越发涨大,占满她口腔中为数不多的可吐纳气息的空间。她惊慌露怯,脑袋试图后撤,谁料这点动作瞒不过男人,一张guntang有力的大掌压下她后颈,玩味又不由分说地加重力道,逼她把硕棒含得更深,硬翘的guitou深深挺入喉管,两颗卵蛋顶住她的下巴。

    满宫熏香毫无作用,唯有霸道的腥膻气扑鼻灌入。

    “唔……唔唔……”

    少女彻底失了章法,眼尾憋出两道脆弱的红,两手撑着男人大腿,徒劳无功地呜咽。

    谁能想到娇惯了多少载的金枝玉叶,一夕之间风云更迭,成了王朝女帝。

    而她的使命却不是什么江山社稷,万邦安宁。

    是没日没夜地跪在摄政王面前,“励精图治”地吃着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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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种时候,也会走神吗?”

    公山鉴语气堪称平和,音如行云,甚至在念出“陛下”二字时,竟叫人产生几分缱绻的错觉。

    可这却足以让朱宜游浑身颤栗。

    这般语气,与他在朝堂上只言片语便下令屠戮臣子满门时如出一辙。

    女帝心惊得睫毛都在颤,尝试放松唇舌,愈发急切讨好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以示自己的尽心侍奉。可公山鉴显然不是好糊弄的主,他挪开置于女君颈间的手掌,拔出性器,做出欲走的姿态。

    “不知陛下如此违心,是臣之过。”

    “既是勉强,那便作罢。”

    公山鉴即使在做那事,也是从始至终衣冠济楚,眨眼的工夫便系好玉带,抽身欲离。

    反观堂堂女帝,却是衣不蔽体,发丝凌乱,她跪行紧追,纤瘦的手虚空抓了几次,才好不容易扯到男人朝服一角。

    “不……不,小王叔!”她顾不上自己的声音是否会被殿外仆从听个透彻,只一味仰面乞求,唇角挂着可疑的晶亮,不知是自己口涎抑或男人的精阳,“我……我愿意的。”

    公山鉴停下脚步,皱眉纠正:“陛下,您是九五之尊,应自称为‘朕’。”

    说来可笑,如此犯上作乱,罔顾皇权之辈,却对这么一两个称谓非常执着。

    许是心中越存着乱臣贼子之心,越爱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宣示自己的忠君之道。

    朱宜游却仿佛松了一口气,至少男人不再有离开的意思。

    “是,谢王叔教训……朕知错。”

    仿佛是弱小的猎物,会对凶猛兽类的情绪产生某种敏锐的感知,她下意识觉得公山鉴戾气收了几分,便仰着小脸,口吻间试探性地露出几分娇憨:“小王叔……体魄如此雄伟,朕太怕了,求王叔体谅,再给朕一个机会,让朕慢慢服侍您……可好?”

    说着,少女雪白的指尖从男人衣袍滑下,几分生涩几分胆怯地抓住男人的一只青云靴。

    这等毫无技巧的引诱手段,比起公山鉴经历过的玄谋庙算,简直是拙劣至极。

    他心底发笑,可从方才便未消退的性器,却诚实地更硬了几分。

    他抬脚踢开少女的手,靴尖把女君的龙袍挑得更开,前襟两只白兔方才只是若隐若现,如今彻底颤抖着暴露人前。

    公山鉴吐息一滞,一脚踩上其中一颗朱樱桃,在少女骤然的娇声呼痛间,恶劣地转圈碾磨。

    “既是陛下诚心之请,臣领命便是。”

    “只是陛下要如何服侍臣?”

    “仍是靠嘴吗?”

    “可是依陛下方才的表现,恐怕不足让臣信服。”

    朱宜游被乳尖上蛮横的一脚踩得花容失色,男人根本不知节制,这力道犹如山陵压顶,险些直接推着她仰倒在地,她只能像抓着最后的稻草般,两手紧抓男人乌靴,十个指甲都泛着贝壳白。

    公山鉴倒不是纯粹的暴力,他绕着rutou为轴心,时轻时重地踩压玩弄,玩够了,又用靴尖将乳尖踩进软rou里,再立即收脚,冷眼看着那无辜的小红粒迅速回弹,在空中可怜地打颤。

    细腻乳rou本就敏感,哪里经受得住这等亵玩,朱宜游起初尚能维持几分体面,只呼出一两声急促的痛哼,越到后来越不受控制,即便咬紧唇,也依旧能听到自己泄出又甜又腻,堪称yin靡的喘声。

    整具身体都成了他人掌中的玩物,她每每以为自己压抑住了yin荡的欲望,却总被男人下一脚撩拨得破了功,乳rou在反复碾磨间升温,连带着下腹也密密麻麻地泛出酸意,两股间的小缝也莫名濡湿起来。

    她察觉到浑身冒出暧昧的潮气,耻意上涌,尤其是公山鉴衣冠齐整,居高临下地站立着,唯独她衣衫裸露,娇喘连连,仿佛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情。

    她自暴自弃地觉得,倒不如像方才那般,把整根jiba塞进她的嘴里,至少满口guntang硬挺的男性气息,足以证实这是一场男女媾和,而并非她一个人丧失廉耻,沦为连生理本能都无法自理的yin贱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