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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拾好半天都窒息着缓不过气来,酷刑的煎熬过后,他汗淋淋地四肢大开软瘫着,全身仿如死过一样虚脱。江祥明抓紧他颤抖的rou具,把棉签在尿道里徐徐转动,感受那渐渐放松的后xue倏然又绞紧自己roubang的强烈舒适感,刚刚发泄过的硕大rou具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又迅速硬挺起来,深深顶入被自己释放的jingye弄得湿漉漉的肠道底部。“啊啊……啊……嗯啊……嗯哈啊……”被前后交攻,于拾叫得几乎失了声,禁不起如此残酷的玩弄,连口涎都无法控制地滴了下来,但无论他怎么疯狂扭动都无法摆脱江祥明的残酷折磨,赤红的rou柱在江祥明的残酷折磨下急剧弹动,前端的小口泌出大量汁液,让施虐者将棉签捅弄得更顺手……脸上感觉到冰冷的湿意,于拾虚弱地张开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晕过去了,江祥明放下手里的水杯,拍拍他憔悴的脸,“还有更好的滋味呢,你昏过去就享受不到了。”冲着他摇了摇手里沾满于拾roubang分泌出的黏液的棉签,“这上面沾着最精粹的催情剂,只一根就能让你快乐到死。”于拾惊恐地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江祥明丢掉旧的,又拿起根新棉签在小孔周围涂抹,颤声哀求:“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呜呜啊……”下体猛然爆发的热烫与射精感令他疯狂颤摆起来,腰部拱得高高的悬在空中激烈扭动,虽然下体发了疯般地乱扭,不停地拱弄挺动,roubang涨得几乎要裂开了,可是泄欲的通道被扎得死紧,他连一滴欲液都射不出来。于拾的动作是如此剧烈,以致于江祥明都无法压制住他,弄翻了腰下垫着的软枕、蹬掉了床上的锦被,在床上痛苦翻滚,迸出撕心裂肺的泣血悲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在虚空中胡乱抓挠,十指都扭曲起来,却什么也抓附不住,只能掐着自己的手腕,弄出道道血痕!“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尖锐凄惨的叫喊一声接着一声,嗓子都已经喊到嘶哑却仍无法停止,于拾汗如雨下,泪如泉涌,“不要……不要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为什么……”悲哀的眼泪、凄厉的嘶喊、虚弱的控诉,都无法打动江祥明坚硬如岩石的意志,既然自己放不开这个人,那就要得到这个人的全部!这个人的身、心、骨、血,一丝一毫也休想从自己手里漏出去!“不想侍候我?哼!我有的是办法玩儿你!”无情的手硬是压住痛苦翻腾的身躯迫使它伸展开,再度握住已经憋涨成深紫色的rou具,一边捅弄着rou茎上的小孔,一边握着这具脆弱而柔软的部位毫不怜惜地揉搓。为了不让于拾有任何机会和借口逃离自己,他要彻底磨灭这少年的尊严与意志、销毁这少年的道德观和羞耻心,把于拾变成只顺服于他、顺从于rou体欲望的真正奴隶!“啊啊……啊哇啊啊……呜哇……”于拾虽然痛苦得恨不能死去,但rou体却似有自主意识地大张着脚迎向折磨自己的男人,修长的身躯象弓似地绷紧翘起,姿态说不出的yin猥,强烈的春药催动与rou茎受到的残酷刺激令xiaoxue不断地紧紧收缩,给江祥明带来从未有过的至上快感,不停地在他潮湿紧窒的rou腔内喷射!近乎死亡的狂烈快感、充满绝望的痛苦悲鸣……这是地狱!“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长夜漫漫,江祥明已经换到了第三根棉签,于拾因rou体无法承受的强烈刺激而不断昏厥,但都会被江祥明用各种手段弄醒,而江祥明肿胀坚硬的性器也一直折磨着于拾的xiaoxue。于拾不能停止地哭喊着,体内充满了江祥明释放出来的黏热体液,当江祥明抽退时就随之流出,又随着狠狠插入被挤压得四下飞溅,发出yin靡的声音。下体全湿了,江祥明的体液一直汇流到于拾的脚踝,他已经记不清被占有了多少次、更记不清换了多少姿势,身体被肆意摆弄,扭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里里外外,没一处不被江祥明玩弄尽……哀求、喘息、哭叫、呻吟……从不断挣扎到无力动弹、从疯狂嘶喊到呻吟不出……紧窒的肠道里灌满了男人的体液,于拾甚至有种会倒流进肚子、让自己怀了孕的错觉……“求求你……求你……啊……饶了我……放过我……啊……啊……”早已瘫软的身躯被毫不留情地弯折着,已经被自己沁出的体液浸透的分身在男人掌中被随意拉扯揉捏着,后部不停地受冲击加上前方不断的被刺激,却得不到应有的发泄,于拾痛苦万分。“你这么个下贱胚子竟然敢跟我呕气!而我竟然还为你这么一个下贱胚子牵肠挂肚!我今天要是不玩儿死你!日后你还不爬到我头上来?”江祥明咬牙切齿地说着,不放松地在他rou体中继续猛烈撞击、摩擦旋转。“啊啊……啊……”于拾忍不住仰头痛哭,腰部以下不停地发抖,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如果不是因为rou体受到无以复加的痛苦,即使迟钝如他也能从江祥明的话里听出点儿什么来。男人手里的棉签加重一下力道刺进尿道里更深的地方,满意地看见身下的躯体剧烈颤抖,连悬于半空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啊啊……”于拾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虽然他的分身被紧紧扎住什么都射不出来,可强劲的药效却刺激着他的情欲不住攀升,每隔不久他就会激烈抽搐,冷颤的感觉蔓延全身,几乎要了他的命。“呃……呃……呵……”超越极限的痛苦又将于拾逼到了昏厥边缘,喉咙里发出“格格”的声音,眼前阵阵发黑。突然下身紧紧锁闭的闸门被开放了,巨大的快感洪流以着从未有过的激烈喷泄而出!“啊!啊啊啊啊……啊……”狂烈地尖叫,于拾的身体高高弹跳着,挺着腰连射了数次,白色飞沫溅得二人满身都是。江祥明把他搂进怀中,于拾的身躯持续痉挛抽搐了很久,半晌后才抖颤着逸出如叹息般的音调,软瘫下来倒在江祥明的臂弯里。双手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上面沾满了剧烈挣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yinjing因为过于残酷的折磨而疲软地耷拉着,后方的roudong已经合不上了,不停地流出侵占者之前灌注在里面的jingye,当江祥明抽出时,于拾甚至能感到冰冷的空气从洞开的的roudong里吹进去。“被这么调教很爽吧?”江祥明抓着他的头发,凝视他因过于残酷的折磨而空洞的眼眸,原本明亮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