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父子sp,皮带抽屁股,用手狠拧
书迷正在阅读:我是至尊、极道天魔、我的1979、替天行盗、巅峰玩家、超级母舰、心渴难耐、放过我吧我只是小黄写手、非诉律师宁韵的yin荡女绿之路
社畜,这个词谁发明的?等回头他下来黄泉路我定要送他一程,当代大文豪啊,这创造力甩隔壁的莎士比亚几条街。 我就是冥府的高级社畜。那什么阴差、黑白无常、勾魂使者,叫的都是我——当然,我还是最乐意听见喊死神的,西洋传来的名字。威武霸气,一听就像老板。 我负责的区域最近很太平,所以我天天都很愉快。这天我正高高兴兴地搁我开的书店摸着鱼,猝不及防手机一响,唉。 江宁东街22号朝阳小区新c座,一个刚出现的灵魂。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 这个小区的设计特别复杂不人性化,我在里面兜兜转转几个圈才找到地方。在楼下还被一个小鬼撞了一下,不过那小鬼倒不像现在的熊孩子,还怪有礼貌的立刻道歉了。我急着赶时间也就没多说什么。 603号……我直接穿门进去,就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蜷缩在角落,人早就没了气息。他衣物没遮住的小臂和小腿上交错着道道青紫的伤痕,印在白净的皮肤上格外狰狞,看样子是皮带抽出来的。 暴露在外的部分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只会更严重。我上前浅浅掀开他的上衣,背上鞭痕纵横,一些地方有血液干涸的痕迹。不过都不是致命伤。真正引发猝死的应该是头部撞伤留下的积血。 我边想着档案怎么写边把人翻过来,终于看到他苍白恬静的面容。 坏了。 我站起来就急匆匆往楼下跑,这就是刚刚那个撞我的小鬼啊! 我边跑边心里一顿骂,刚死了多久啊这急着跑哪儿去呢!赶着投胎也不是这样赶的—— 总之,尽职尽责的我还是千辛万苦地把人逮回来了,下次见老板一定要提出加薪,我这样爱岗敬业的好员工现在可不好找了。 我问小鬼是不是叫何北欢,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回答,突然就直直的跪下去。 他说,放我走,求你了。 我说不是,你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你这尸骨未寒赶着哪去呢。 他愣了一会儿,居然笑了。 我蒙了,我本来准备用委婉点的方式告诉他的,结果一时嘴快给说漏了。我最头疼这个部分,以往的灵魂一听这话都是哭天抢地的,搞得我杀人凶手似的。 我也是头次见到知道自己死了高兴成这样, 的。是真高兴啊,眉眼弯弯,白牙都笑出来了,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喜讯。 别说,仔细一看这小鬼长得还怪好看的。白白净净的又秀气,笑起来干净又明媚,好像夏日里一碗冰块哐啷响的酸梅汤。 我说,那什么……酸梅汤,不是,别笑了,你得跟我走。你这事发突然,我还没拿到你的具体信息呢—— 他站了起来,这次回答得果断得不得了。 “好。” ……我心道这小鬼怎么精神分裂似的,别是脑子真撞出了点什么问题吧。 我犹豫道,那你闭眼,我先了解了解情况。 他乖乖闭上眼睛,脸上还带着那种餍足的微笑,看久了,我竟看出一丝哀伤来。 他的走马灯不长,他的人生本就不长。 争吵,尖叫。打翻的碗碟,玻璃碎和一地的狼藉。女人决绝的背影,年幼的弟弟在她怀里哭泣。 酒瓶,债务,无止境的家务和晚饭。责骂和毒打,男人总有他的理由。 看着提着皮带走来的男人,他条件反射一样就开始颤抖。 “小兔崽子,几天不松松皮浑身不舒服是吧!” 脸上挨了极重的一耳光,嘴里一下子就涌起血腥味。他被掀倒在地上,冰冷的地板,熟悉的冰冷。 那冰冷随即变成了guntang。 厚重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抽下来,落在背上,腿上。男人手劲极大,一皮带就是一道鼓起的愣子,烙在他身上,油泼似的疼。 男人把他绑到椅子上,伸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暴露出他那羞于启齿的部位,那里的肌肤和他身上其他的地方一样白皙嫩滑。 少年无声地红了眼眶,耻辱总比疼痛来得更叫人难以忍受。 一下又一下。 少年人浑圆挺翘的屁股被皮带抽得晃个不停,好像一片翻涌的rou浪。他死死咬住下唇,愣是把所有呻吟都咽回去。 男人从不理会他求饶,打的时候也不用报数,乖乖受着就行。 挨打的原因并不重要,男人的责罚纯粹是发泄性的毒打,少年明白,正因为明白,所以才只能受着。 他是被母亲抛弃的那个,他活该。 几十下过去,臀峰卷起油皮,柔软的皮rou变得yingying的,深红发紫,比先前肿了一大圈。 男人停下了,正当少年心中松了一口气时,就听他冷冷道,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少年慌张地摇头,没,没有… 男人说,那你怎么连个声都没有呢? 少年愣了一下,随即就感到臀上刀割似的剧痛,不由惨叫出声。 男人掐起他臀尖伤最重的一块皮rou狠狠一拧,粗粝的指甲陷进那烂红肿rou里,疼得他眼前一阵发黑。少年终于维持不住最后的倔强,泣不成声,哭喊着哀求他松手。 男人说这还差不多,多叫几声听听。然后就往另一边拧去。 几轮下来,那块可怜烂rou变得淤青黑紫,烙在深红色的屁股上也格外显眼。少年早哭干了眼泪,喊哑了嗓子。男人一松手他就瘫软到地上去,眼里黑漆漆的,除了黑暗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 我说好了,睁眼吧。 他又听话的照做了,这会儿我终于能理解他眼里的雀跃,那是一种解脱的快乐。 他小心翼翼问,我们要走了吗?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手机突然有简讯的提示音,我心里骂了句工作呢又哪个赌场发牌sao扰我,还是打开看了。 不看还好,一看——上面查明白了,何北欢阳寿未尽,叫我别带走了,这条命不收。 哎,我按灭屏幕放回外套兜里,斟酌了半天,犹豫着开口,那什么,不好意思啊。上头搞错了,你阳寿未尽,没到你死的时候。 我看他没反对,就说走吧,我给你回魂去,顺便把你身上的伤治治。你那rou身待会儿被看到了就不好办了。 我话音未落,他转身就跑。 哎哎哎!我叫道,赶紧追上去,又上哪去呢,你这小鬼怎么回事啊。 我瞬移到他面前,看他又要往回跑赶紧把他弄晕了装锁魂瓶里,回到了603。 我把他的灵魂引回了rou身,他悠悠转醒过来,双眸无神一言不发,看着是终于明白了情况,死心了。 我有些不忍心,看他还维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就问他很疼吗? 他一动不动,好像变成了一座雕塑。 我不死心,又道地上凉,我抱你去沙发上吧。 他看了我一眼,静默半晌。他说习惯了。 我站在原地挠挠头,习惯什么习惯,至少给我个台阶下啊。就权当他同意了,把人抱了过去。 小鬼瘦的硌人,我小心地避开了他背上和腿上的伤。把他放好后,我说我看下你伤得怎么样,然后就伸手去撩开他的衣服裤子。 我碰到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我安慰了句别怕,然后就拉下了他的裤子。 本来剥壳荔枝似的莹润两团,现在肿的像两个紫红葡萄,特别是被掐出来的那块瘀伤,比周围都高出一指,看着就疼。 哎,造孽啊。 我轻轻把手放上去,金色的灵力就源源不断地输进他的身体。 他又轻轻问了一遍,我真的不能死吗? 我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你阳寿未尽,命不该绝…… 他没有再说话,我给他治好了伤也就回我的书店去了。 我以为他终于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