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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洵反问她:“夫人不知道吗?”中年女子抬头望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自是知道,才问你从何处得来。”一旁黎墨夕便开口:“从一位故人手里。”苏夫人点点头表示了解,接着从腰侧拿起一串铁制物,在指尖拨弄翻找,最后拉出一支前端如针头的钥匙,往石盒上的小孔插入。盒盖弹开,露出里头数只黑色黏腻的虫蛊。苏夫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可那笑意却未至眼底,只道:“你既不知这是何种蛊,又为何要拿它?”黎墨夕道:“夫人能否先告知这是什么蛊?”“食丹蛊。”苏夫人道,语气平静无波。眼前几人闻言皆是眼眸剧睁,这虫子果然和金丹有关,蚀丹两字直白的令人心头发惧。肖无灼也猛的握紧掌中黑剑。黎墨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整理着思绪,问道:“夫人能否说明这蛊的特性和用处。”苏夫人看向他,神色似笑非笑,道:“可你方才连这蛊的名讳都不知,为何眼下还想明白它的功用?”一般人来苏家院买蛊,程序都是反过来的。先向她提出欲使用之处,或说明想要哪些特性的虫子,她才进而选蛊,寻找符合买主所需的。可眼下几人却是拿着从此处卖出的虫子,回来问她有何用处。黎墨夕不想打来回绕话打太极,直接了当的说:“妳卖出去的这蛊虫,被下在我的身上。”这次终于轮到苏夫人震惊一把,她眼眸中的愣色清楚,在场人都看的明明白白。好一会儿她才收敛住神色,说道:“你能否算出自己目前已被入身多久?”黎墨夕道:“约莫六年。”苏夫人垂头,似在思量什么。黎墨夕又问道:“请问夫人,是何人从你手中买了蛊虫?”她回道:“你不是说是从故人手里拿来的,怎会不知。”她话刚出口,便见黎墨夕脸色沉落了些,于是刹那即明白过来。兴许对方早已知道问题的答案,只是想向她做确认。且既是自身中蛊,虫子又是从故人手里而得,能有什么答案。人心险恶,亲人难防。苏夫人没打算隐瞒,直接说道:“是一位夫人,年纪与我一般大。”顾子深听到这已听不下去,站起身忿忿道:“难道妳卖蛊虫都不问对方来历的吗!由著别人拿这蛊去做坏事!”苏夫人厉声回道:“我做买卖本就不问原由,只要你出的起价钱,我这儿有你要的东西,这买卖便成,何须多问,难道市场上卖猪rou的也会问你回去是煎炒还是做汤吗?”这话说的似是而非,即便顾子深想反驳也无从下手。穆洵拉的拉他胳膊,接着使了个眼色,对方才忍住怒一,气呼呼的坐回椅上,可表情仍是充满愤意。苏夫人也将视线调回盒中,望着一堆蠕动的虫体,说道:“这虫子虽然唤做蚀丹蛊,可其实对金丹无害,只是他的功用便是啃蚀丹灵,一次蚀上一点,过个十年二十年,依据宿主的素质不同,方能慢慢将灵力蚀尽,直至最后宿主金丹依旧完整,可丹上之灵终将全失。”而在灵力被蚀尽后,即使丹体仍完整也已是无法修道。穆洵问道:“这蛊虫啃蚀灵力有何用意,当食物?”苏夫人一笑:“自然不是做为吃食,一般蚀丹蛊是用来移转丹灵,将某个人的灵力从体内带出,进到另一个人体内释出。”一席话出,顾子深与穆洵便是眼眸震颤,满眼骇然的相视。黎墨夕面颊已渐显苍白,身躯微微晃了下,肖无灼眸中已是满布冷厉气息,可却是伸手握住身侧人发凉的指尖,与其紧紧的十指相扣。事实终于端到众人眼前,用一种令人发呕的方式呈现,骇人到你不正眼瞧它也无法。顾子深面色极为差劲,说道:“对方买主可有和夫人说过买虫子的用途?”苏夫人道:“我方才说了,我卖蛊不问缘由,故客人要说便说,不说也无所谓,我从不主动过问,可这蛊既是下在那位公子身上,又说是重蛊来自于故人,想来你们心里应是早已明白。”黎墨夕抬起眼眸,面色苍白道:“还请夫人一说,看看和我明白的东西是否相同。”苏夫人望着他一阵,似在回忆,好半晌后才说:“那位夫人说她住在金陵,似乎有个儿子,从小金丹破损,想帮他汇集灵力。”接着她便望见眼前人蓦然身驱一颤,紧紧抿着唇。肖无灼沉声道:“此蛊可会伤身体?方才夫人说不伤金丹,只是蚀灵,可没说是否会伤身。”苏夫人道:“此蛊不损身,若留于体内不取出也无妨,方才说是已入身六年,可我见公子被蚀的灵力还未过半,应是你本身丹灵极为饱满,倘若蚀丹蛊要全数蚀,约莫也要二十年以上。”苏夫人一话不止没安慰到黎墨夕,反正让他思及,若是需要二十年才蚀尽,姨母真的就要将自己关上那荒岛上二十年吗!?这念头便如压垮他心情的最后一苗。顾子深紧皱着眉,说道:“可要是受惠的对象金丹早已毁损,这种情况下即使有再多灵力也无法汇集不是吗,要这时丹蛊有何用处,补进了也只是外流。”苏夫人道:“这我并不清楚,可对方既已找来我这买蛊,便有她的方法去修补那金丹不是吗?”她凝视着盒中虫子,伸指摸了摸,像在摸小猫小狗般脸色不变,接着又道:“一般来说,蚀丹蛊的名讳极少人所知,也并非寻常种类,可那夫人一上门便直接表明来意,指名要此,定是已将它的作用弄清楚。”四人听至此处,所有事情几乎是连贯上了,心情皆如坠谷,已是无人想再开口。苏夫人即说道:“倘若四位公子已询问完事,那就请回吧,方才我在后头炼蛊,眼下还未结束。”接着她将手中石盒给盖上,递还给黎墨夕,见对方仍在恍神,没有接过,她便道:“这蛊虫既然已卖出,我便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苏家一向如此。”一旁顾子深干脆的伸手将盒子接走,远离好友眼前。肖无灼更直接将人抱进怀里,一声未发。苏夫人定定望着他们的动作,眼神中皆是不在意,毕竟苏家院买卖一向银货两讫,也从不关心后续,没有必要为了谁而伤心。接着她便起身离开前厅,留下院中几人。半晌后,最初应门的小女孩便又出现,领着大家走出。小姑娘不知方才众人的谈话,朝着黎墨夕道:“大哥哥你脸色好白阿,我娘说我两三岁时刚见到蛊虫也是这般害怕,可久了便能习惯。”穆洵赶紧将话接过,随意说道:“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