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梦遗(h)
窗明几净的教室里没有一个人,祁岩站在门口有种诡异的失重感,耳边响起遥远的喧闹声,他迷茫得不知所措,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遗忘了。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身看见梁听南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衣服,她笑着动了动嘴巴,可他却无法识别出她说了什么。 梁听南紧贴着他,一步一步将他推上讲台,他呆呆地顺从,直到坐在高高的讲台之上。 世界安静了下来,他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知到心在不正常地跳动。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不自觉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 在祁岩震惊的眼神中,梁听南俯下身子亲吻了他的双腿间,即使隔着裤子,但他的身体依旧无法控制地兴奋、颤抖。 她沿着身体中线一路向上吻,手灵活地解开他裤子的拉链,当细腻温暖的手掌毫无阻碍地贴上性器时,她的吻也刚好落在他的唇上。 缠绵的吻,像是一个女人在吻她心爱的男人那样。 他不可抑制地沉溺其中,甚至开始想要更多——如果可以完完整整地得到她,想要将她完全占有。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祷告,下一秒梁听南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洁白无瑕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像是一条妩媚的美女蛇,在他毫无察觉时一点点缠绕着他,等他反应过来早已错过逃生的最佳时机。 只能任由自己被越缠越紧。 他揽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起来,她岔开双腿跪在讲台之上,潮湿的xiaoxue对着昂扬的roubang,只要她愿意沉下腰就可一杆入洞。 祁岩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性器又肿又胀,就连呼吸都像是在喷火。 他等不及梁听南主动,只想挺腰狠狠贯入! “祁岩!醒醒……” “!” 从“春梦”中惊醒,祁岩失神地睁开眼,梁听南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浓郁的豆浆香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现实和梦境交错,他回想起梦里的画面,就差一点点…… 梁听南将早饭端到餐桌上,某个昨天晚上死活不愿意回家的大少爷还安然地躺在沙发上,她一边擦手一边朝他走过去。 “还没睡醒?赶紧起床了,我等会儿还有事。”她扯住毛毯的一角就要拉,祁岩脸色巨变两只手死死拽住毛毯不放,她挑眉:“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想赖床?” “……”身体的异样,潮湿的内裤,无一不在提醒祁岩——他梦遗了。 即便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想起春梦的内容,他很难不心虚。 不敢看梁听南的眼睛,害怕她会发现什么。 “我还困……你别管我……你忙你的……” “哦……” 看着梁听南转身,祁岩稍稍松了一口气,拽着毛毯的手也卸了力。哪曾想到,梁听南突然转身掀起毛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他的脸涨红,结结巴巴:“你……你太过分了……” 梁听南:“做春梦了?” 她饶有趣味地打量他,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 祁岩有种自己全裸的错觉,他伸手想要夺回毯子,梁听南躲了一下。 “才没有!”他坐起身,双腿交叠想要挡住羞耻的部位。 梁听南按住祁岩的肩膀,他不明所以地仰头盯着她,她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说道:“坦率一点,或许有惊喜呢。” “……”他咽了咽口水。 她继续“蛊惑”:“你真的不想要么?” “…要……”从头到尾,他都想要。 在清晨的阳光里,细小的尘埃在跳舞,乳白色的豆浆还在冒着热气,阳台上昨天晚上洗的衣服在风里微微晃动。 祁岩颤抖着说出那个字,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同时也变得更加灵敏。 他能嗅到早餐之外的味道,例如她的体香、阳台上植物的清香。 梁听南先是脱掉他的上衣,再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的前端有一块区域明显颜色更深。 这次她没有折磨他,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往下扯,他抬起腰,内裤顺利地沿着双腿滑落在脚边。 他一丝不挂,她衣衫整齐。 “怎么这么湿,都是你射的么。”梁听南搓了搓指腹,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原本有些软趴的roubang在她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好棒……” “你……能不能别说……”他羞耻得不行。 她握住棒身上下滑动,祁岩身体紧绷,随后又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快感比小时候吃的跳跳糖还要令他上瘾。 一只手托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轻柔地抚慰,另只手从yinjing的根部往上捋,越往上越潮湿。 猩红的guitou像是裹了一层透明的蜜,掌心完全包裹着guitou,又湿又滑。 “唔……呼……”祁岩努力睁大眼睛,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砧板上蠕动、蹦跳的鱼,性器被全方位按摩,对方还是他今天早上春梦的主角。 光是想想,他已经爽到不行。 随着梁听南手上的动作,祁岩的反应愈发激烈,他两只手死死攥着沙发,大口喘息着。 身体透着不健康的红,青筋爬满了小臂。 “嗯……”他仰头盯着天花板,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充血的yinjing对外界的变化异常敏感,不同于双手的触感,潮湿、火热……宛如xiaoxue…… 他猛然一震,低下头看见梁听南张嘴含住了guitou,他艰难地吐出:“别……啊……” 这一刻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都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 身体比嘴巴更诚实,无意识地挺腰迎合,甚至想要插得更深,guitou狠狠往她的喉咙深处撞。 祁岩射得突然,梁听南来不及反应,嘴巴就尝到了咸腥味。 她吐出yinjing,但还是有一点射到了她的脸颊上。 梁听南没有停下,双手握着还在射精的roubang不断地撸动,祁岩拱起腰挣扎着,极致的愉悦让他既痛苦又享受。 “还想要么?” “…啊……唔……想……”祁岩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身体脱离自己的掌控快要飘起来了。 性器弹跳着,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浊白的jingye溅落得到处都是。 就连她的身上也是。 这一刻,祁岩飘飘然地想到,他和梁听南的关系是不是更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