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经典小说 - 嫖点二次元帅哥在线阅读 - 所以和艾尔海森结婚了

所以和艾尔海森结婚了

,你教教我?”

    他的吻再次落下。

    07.

    和艾尔海森的关系逐渐从朋友到接吻搭子。

    我们太熟悉彼此了,所以对彼此的身体也很熟悉······好吧我编不下去了。

    事实上就是,艾尔海森确实使用了狐媚的招数,让我忍不住对和他接吻这件事情上瘾。

    但是艾尔海森就是让人很着迷的人。

    对此他的评价是:和我认识这么多年,我对他评价最高的时候居然是在和他接吻的时候。

    “这是对你实力的认可。”我义愤填膺。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

    “我实在无法理解。”我坐在他家的沙发上骂人,“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么简单的账单,他们为什么看不懂?为什么算不明白?有时候我常常觉得自己养了一群废物。”

    他递了一条毛巾给我,作为我淋了须弥第一场大雨回家的安慰。

    我用他的毛巾擦着头发,听他跟我说“不觉得我是这么在意他人的人。”

    “我当然不在意他们的行为。”我冷笑一声,“只要别来影响我。”

    “如果有麻烦——”艾尔海森看了我一眼。

    我接话:“那就解决有麻烦的人。”

    我擦着头发,往后一靠,“艾尔海森,这么多年还是你最懂我。”

    “对了,我饿了。”

    我看着他,眼神很真诚,“有饭吃吗?”

    半个小时后,我看着艾尔海森冲我勾手,鼻尖闻到一股炖rou的香气,我从他的沙发上起身,看着他端出的那盘“理想情况”,想起某些人不怎么爱吃汤汤水水的东西,在很久以前就经常挑食。

    “你还说我挑食。”我小声嘟囔。

    “双标是人的本能。”艾尔海森看着我,用我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还击我。

    很好,这个家伙。

    我用他说过的话攻击他,他就要用我说过的话攻击我,不愧是你啊艾尔海森。

    “对了。”我看向艾尔海森,特别坦荡,“我衣服全湿了,你能给我件衣服穿吗?”

    十分钟后我穿着艾尔海森的睡衣出没。

    他比我高很多,衣服和裤子都特别长,我只能把袖口裤腿卷起来,勉勉强强当件衣服穿。

    他盯着我快掉到胸口的领口,看了两秒,默不作声。

    我会意,耸了耸肩,吃着他的料理说:“谁让你不穿衬衫的。”

    艾尔海森瞥我一眼。

    “不是常有说什么女生穿男生衬衫的衬衫诱惑情节。”我言笑晏晏,“谁让你不穿衬衫,都没机会看我这样穿了。”

    艾尔海森眼里突然闪过点我不理解的东西。

    他难得调侃我,“你回璃月看了这么多这种东西?”

    “当然。”我点头,“不过其实在须弥就看了很多了。”

    “图书馆里那本《思辨99天》你看过没?”我笑着看他,“书名挺正经的,里面全在教一些要屏蔽小孩子的东西,美其名曰学习一下新知识。”

    看艾尔海森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看过的。

    “怎么样?”我用脚尖踩了一下艾尔海森的大腿,“有什么收获吗?”

    我在逗弄他,艾尔海森明明知道的。

    我没想吻他,艾尔海森明明知道的。

    但他就是突如其来地扯住我的脚腕,把我按在他怀里,我靠着他的胸膛,听见他比平时稍快一点的心跳。

    哦,原来这人也没想象中那么淡定啊。

    他缓慢地勾起我掉下去的领口,在随时都可以噼里啪啦炸裂开来的欲念缠身的气氛中低下头去,我已经做好了要吻他的准备——我想,我一定要把他的心跳吻到再快一点,要为我而跳动。

    但他只是侧过脸,舔了舔我的耳尖。

    “晚上要我送你回去吗?”

    “······”

    08.

    艾尔海森那家伙不解风情我是知道的。但我真不知道他能不解风情到这种程度。

    当时我都快气死了,按着他亲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耳尖到脖颈整块皮肤都变红,我扯开他的衣服在衣服挡住的地方留下几个吻痕才满意。

    艾尔海森轻轻喘息了一下,看着我,“难不成你还想对我做点什么?”

    我趾高气扬地看着他,“现在不想了。”

    艾尔海瑟笑着,我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些许落寞。

    “那你要用什么身份对我做点什么?”

    “······”

    我无语凝噎。

    我知道我在跟他赌气,但我不理解为什么。

    约书亚看着我,笑了起来。

    是的,在我回到须弥后,环游世界的约书亚也恰好回到了须弥,我们在酒吧里见了一面,互诉衷肠。

    我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他捏了一下我的脸颊,“还在生艾尔海森的气?”

    “对啊。”我点头。

    “你跟他生什么气?”

    “······”我更沉默了。

    约书亚就是这样。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但我们无法无话不说,至少我无法在他面前做到像在艾尔海森面前那样松弛。

    艾尔海森是很神奇的人。

    他非常嘴毒,也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毫不在意,但是当他把你当做他的朋友,或者是他认可的人,他对你的包容度是很高的。

    比如卡维,他当然无法认可卡维的生活方式,但他照样会收留卡维。

    艾尔海森是一个很包容的人。

    所以我总是能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因为我非常清楚,他不会因为这个问题就和我闹掰,他能接受我一切样子。

    可是艾尔海森又是不一样的。

    我非常清楚这一单。

    他对于我来说,和约书亚尼亚是不一样的。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我不知道,但我本能地知道这不能跟约书亚他们说。

    他们没法理解的。

    所以我只是笑笑,看着他,回答道,“艾尔海森,一直都是那样。”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但人还没晕,至少在看见艾尔海森还有和我们同一届的同学之前没晕。

    他们看到我和约书亚都非常惊讶,一个素论派不太熟但是非常自来熟的同学拍着约书亚的肩控诉他,“好家伙,你小子回来都不跟我们先联系,先去找她了。”

    我看着约书亚被人群围起来。

    约书亚的人缘一直都很好,我是知道的。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酒,时不时跟他们来几句,再调侃一下约书亚。

    “是啊,环游世界呢。”我笑着,“简直是我的偶像啊。”

    灯火中,我看见艾尔海森坐在我的对面,也在低着眼喝酒。

    他一如既往的冷淡,好像完全不被影响。

    被冷战影响的人好像只有我啊。

    我有点丧气地低下头,被约书亚拉过去做实验。

    他们搞了雷史莱姆和火史莱姆来实验超载反应,让我来点水元素给他们降降温。

    好像有人在盯着我。

    我敏锐地回头,只看见坐在桌前喝酒的艾尔海森。

    09.

    和约书亚在一起确实很快乐。

    但我听说艾尔海森生病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沉默了。

    我去探病,他脸色是有点苍白,但是总的来说算不上什么大病,但他就总是用一种沉沉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一开始他的表情还算好,后来看到约书亚,直接给我表演一个川剧变脸。

    我不理解。

    我跟约书亚说,约书亚说他根本没觉得艾尔海森在变脸。

    “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是吗?

    我印象中的艾尔海森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他虽然为人冷淡,但也会给我做饭,会帮我算数,会在我骂人的时候说一些解决方法给我——虽然卡维总是说他觉得安慰我更好,但我其实觉得艾尔海森的方式更能直接地解决我的问题。

    而且艾尔海森连我的乱七八糟都忍了。

    是的,这个强迫症洁癖入骨的男人居然能忍受我家里遍地都是资料和演算稿。

    当时艾尔海森来我家,我在门口的时候就跟他再三交代过,如果他不爽了可以走,但是不要骂我,我是一个脆弱的小女孩——

    我看着他冷笑一声,没说话。

    我知道他在嘲笑我,因为我说自己是脆弱的小女孩。

    但是我也无所谓呀。

    进了屋我看着艾尔海森呆毛抖动了一下,然后用力握住拳头,冲着我微笑起来,“你是要申请就职大贤者吗?”

    我:“那还不是工作所迫。你还天天嘲讽我。”

    “哦?嘲讽?”他扬起眉稍,“什么时候?”

    “你说什么自己很有时间之类的事情的时候。”

    “哦。”他毫不介意自己被我说,反而理所当然,“我是在说卡维。”

    “而且,把自己的时间挤压成这样的人不是你吗?我为什么要评价你的生活方式?”

    我:“······”

    可你刚刚明明就握拳了。

    我知道他不忍我的生活方式。

    但他不会评价我。

    他只会帮助我,把那些演算稿统统算完。

    我也知道他对不在意的人完全无所谓。

    所以他不忍我的生活方式,是在意我吗?

    我和约书亚走出艾尔海森的家门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

    艾尔海森的人影已经消失在门背后。

    我想了想,跟约书亚说了声再见,再次敲开了艾尔海森的门。

    他看见是我,面色平平淡淡,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我捂住嘴。

    我按着他的嘴挤进他的房门,随手带过门然后吻了上去,他一开始在闪躲,但我很快就咬上他的耳朵,舔红之后开始亲他的唇。

    他没有拒绝。

    只是在换气的时候问我不怕传染吗?

    我笑。

    “我们璃月人练太极,身体好得很。”

    下一秒,我被艾尔海森按在他家的橱柜上,他的眼神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幽深。那样翠绿的眼睛,中间的一点猩红越发明显,灼热,浓重,幽远,是前所未有的欲|望和惬意。

    他舔着我的手腕,指尖,我发现他好像很喜欢我的手。

    然后我就知道他拿着我的手干了什么事。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带起一阵阵喘息,有一种畅快与释然,好像从这一刻开始解禁了前所未有的狂热。

    我被他按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艾尔海森翠色的眼眸和灰色的发,还有他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极强的香气。

    清冷,如他。

    锐利,如他。

    像一只隼,一旦被盯上,就绝对不会有逃得掉的时候。

    他吻着我的眼泪,没有给我别的选择权,只有在我承受不住要他轻一点慢一点的时候亲吻着我的脸颊,毫不留情道:“但你的身体说很喜欢。”

    事后我在给约书亚发消息,我打算告诉他我喜欢上艾尔海森了。

    但艾尔海森只是瞟了一眼我的消息对象,随后有些沉默。

    喉管有前所未有的血腥味。

    他紧闭着眼,最后将一切痛苦归于平静,静静地抱着我,唇角贴在我的脖颈上。

    我感觉他好像又不开心了。

    他最近不开心的频率还挺高的。

    我瞥了他一眼,想起来他之前问我身份的事情。

    我问他,“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艾尔海森看着我。

    他翠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疯狂,是我从未见过的癫狂,最后在约书亚的消息来到的时候将那种复杂又痛苦的眼神归于平静。

    他问我,“那你呢?”

    我不解。

    他看着我的眼神,又痛苦的地笑起来,“那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有那么一瞬我怀疑他是不是M,不然怎么会又爽又痛的。

    做的时候很爽,现在很痛。

    所以我想了想,按着M会喜欢的方式问他,“所以呢?”

    “你别告诉我你离了我就活不下去了。你可是艾尔海森。”

    他看着我,试图用他精密的大脑计算一切,然后突然放纵而无谓地笑。

    他把他的脸贴在我面前,用他的眼眸看着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落寞。

    “是啊,就是因为我是艾尔海森。”

    “我也是人。”

    “也会有感情。”

    我沉默。

    最后我咬咬牙,心一横问他:“所以呢?”

    我在他自嘲的眼神中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艾尔海森:???

    他愣了三秒,然后很快说:“我预订了三个月之后的婚礼仪式。找多莉帮忙办的。不知道你喜欢大一点的还是小一点的仪式,两种都办了;我们都没有家人,如果半小一点的就请朋友来就好了?”

    我点头。

    “要叫约书亚他们吗?”

    我点头:“当然。我还想让他和尼亚给我们当伴郎。问下柯莱和妮露愿不愿意当伴娘好了。”

    艾尔海森的眼中是狂喜。

    我不知道哪里戳中他的M点了。反正他开心就好了。

    他小声跟我安排计划,我快累到睡着,最后只记得我跟他说,“一切你定,需要帮忙叫我,到时候通知我出席。”

    他说:“好。”

    我站在婚礼的现场,把我跟艾尔海森的恋爱经历都回想了一遍。

    特别说明,我可没走神。

    是小吉祥草王给我们证婚的时候说要我们双方回想一下美好瞬间的。

    她听说艾尔海森要结婚,惊讶得多吃了几个枣椰蜜糖,连连说要给我们证婚。

    和我口味相近,我很喜欢她。

    “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艾尔海森作为你的丈夫,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他,安慰他,尊重她并且保护他,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他吗?”

    我迎着那双翠色眼眸,点头。

    “我愿意。”

    所以,我就这样和艾尔海森结婚了。

    番外

    艾尔海森视角:

    01.

    他会喜欢上她再正常不过了。

    他们太过相似了。

    一样的理智,一样的清醒,一样的冷漠,以及,一样的对情感的感知没那么准确。

    或者说,是对他人的存在并不在意。

    他们一样的自我。

    而且,他们都很清醒地知道,对朋友产生超出友谊的感情只是麻烦。比起爱情,他们都更愿意走向自己向往的路。

    所以艾尔海森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说那样的话、对别人说那样的话,面无表情。

    或许有的人会为了她说那些话、做那些事而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终于被她多看一眼是最独特的人,但艾尔海森总觉得他们很愚蠢。

    为了那样,不够真心的,满是虚假的,只为了博得片刻愉悦的甜言蜜语而欣悦。

    愚蠢至极。

    02.

    直到在图书馆以后,艾尔海森觉得自己也那样愚蠢。

    是的,他承认。

    在那些她靠近他的瞬间,他的心跳可耻地加速了,他真的,很享受被她靠近的感觉。

    艾尔海森当晚学了三种语言试图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下来。

    他告诉自己:

    她是一个对他的人生没什么正面帮助的人,除了能给他提供作业之外。

    他无需为了她多花时间和精力。

    但他又忍不住包容她。

    这个颇为自傲的天才少年在深夜里明白:

    其实他很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朋友了。

    所以他甘愿包容。

    03.

    艾尔海森年幼丧父母。

    他和奶奶长大。

    已经很难说清楚情感对于他来说是什么了——但艾尔海森非常清醒地直到,自己是一个有情感的、活生生的人。

    他只是不像其他人那样,把情感当作恣意传播的漂浮灵。

    再后来很长的时间,他都在思考一件事——

    他和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艾尔海森喜欢思考,就像他认为自己和卡维互为镜子,他能从卡维身上学习到什么;但他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觉得他能从她身上学到什么?所以,他学到了什么呢?

    她和约书亚离开的那一天,他突然明白了。

    他从她那里学到了为自己理想注入热情的无谓,过人的才学和擅长将人类归类、擅长表演、擅长伪装的能力。

    同时,他也从她那里学到了爱。

    04.

    他没有再给她写过信。

    那没有意义,艾尔海森知道。

    她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刚刚好,几乎每一个点都长在他的喜好上,除了那种对于权力的掌控欲、还有对情感的模式之外。

    但他偏偏爱她的缺点。

    他不明白。

    后来艾尔海森在读书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了。

    他不是爱她的缺点,只是因为爱她,所以她的缺点在他眼里也可爱起来。

    只是那时候已经太迟,她在璃月混的风生水起,很难再想起这个曾经的同学了吧?

    艾尔海森非常理智。

    他不会做难堪的事情,也不会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僵。

    他是自由自在的人。

    除了某些夜晚,会想起她。

    05.

    再见到她是在柯莱生日。

    说实话他不喜欢参加聚会,但是听赛诺说她会来,他就决定去了。

    还特别不经意地跟提纳里说了声,她喜欢吃枣椰蜜糖。

    当时她和约书亚关系很好,约书亚和赛诺同属素论派,是师兄弟,所以她和赛诺也认识了。

    真可笑啊,他们四个人的关系,她和约书亚是紧密相连的。

    说实话艾尔海森不喜欢想这些,这让他耻辱地觉得自己像个怨夫。

    而且他也不愿意承认——

    他在吃醋。

    在她安慰卡维的时候,在她和赛诺接话的时候,或许在很早以前知道她和约书亚一起走了的水后。

    嫉妒,痛苦,怨恨,这些情绪交织着折磨着他,几乎要将他折磨疯。

    约书亚凭什么?

    06.

    艾尔海森知道约书亚凭什么。

    约书亚和他不同,约书亚是相当擅长社交的。

    她曾经很多次模仿着约书亚的方式去社交,可以说,约书亚于她而言是可以学习的对象。

    那么艾尔海森呢?

    艾尔海森于她是什么?

    艾尔海森不知道,艾尔海森不敢问。

    他为自己骄傲,但他从来不知晓,原来他也会羡慕约书亚——

    在看到约书亚和她一块在酒吧的时候,在很多年前约书亚带着她私奔的时候。

    原来爱会让人自卑。

    艾尔海森喝着酒,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卡维那么喜欢喝酒了。

    07.

    她亲吻他,但她不爱他,也不给他名分。

    那天艾尔海森想,既然她想得到他,那他要点名分不过分吧?

    可是她生气了。

    后来她又来探望他生病,他很高兴,可是她和约书亚一起来的。

    约书亚,约书亚,总是约书亚。

    艾尔海森,在她心里,就是比不上约书亚吗?

    她吻上来的瞬间,艾尔海森想,没关系。

    他们会有这样的关系本就是他强求来的,是他刻意的诱惑,是他设下的陷阱。

    所以哪怕不爱他也没关系,不爱他很正常的。

    他可以忍。

    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痛苦,可以忍下所有的烦躁与嫉妒,可以强行说服自己不再心存怨恨。

    艾尔海森觉得他快疯了。

    那是相当混乱的一夜,混乱到看着她事后给约书亚发消息,他已经无力怨恨,只剩下痛苦与狂喜。

    痛苦于自己于她从来不是重要的人,狂喜于他终于和她契合在一起。

    得不到心,得到人也还好。

    艾尔海森安慰自己。

    他很理智,所以理智地放纵,清醒地沉沦。

    08.

    但她说要结婚。

    艾尔海森不理解为什么,但是他很高兴。

    而且还说要请约书亚来看他们的婚礼,还要做伴郎。

    艾尔海森更高兴了。

    结婚,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权利和能力陪在她身边,她早晚会忘记约书亚的······

    直到婚礼上,他看见她把捧花给约书亚,祝福他和尼亚一定要幸福。

    艾尔海森:???

    09.

    事情的结尾,艾尔海森终于知道了约书亚和尼亚才是一对,当年私奔的是他俩,但是他们仨一起走了,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约书亚和她一起跑了。

    吃了这么多年醋的艾尔海森:······

    但没关系。

    他亲了亲身边妻子睡着的脸颊。

    他得偿所愿了。

    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