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勾引(微h)
闭眼。 睁眼。 依旧是齐司礼,白狐不见了。 “你把白狐弄哪儿去了?”时梦舟宁愿相信是自己眼花,也不敢想白狐变成人,这种只会在话本子里出现的事情。 一阵窸窸窣窣,男人的发丝抖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土而出。 一对雪白的狐耳,耳尖带着淡淡的rou粉色。 时梦舟站起了身子,手指试探性的夹住其中一只耳朵,被齐司礼灵活的躲开了。这个动作男人经常做,在还是兽态的时候,像是两人的约定。女人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 “你是白狐?”时梦舟老实的收回手,要早知白狐是齐司礼,自己哪儿还敢撸。 咻~ 男人身后冒出一条长长的尾巴,缠住时梦舟纤细的手腕,“不是要摸耳朵,怎么不摸了?” 齐司礼红着脸,尾巴尖儿在女人手心来回的蹭。 “那我不客气了……”许是喝醉了酒,时梦舟觉得齐司礼看着可爱了许多,没了往日的拘谨和严肃。 “嗯哼……” 时梦舟指尖才刚刚摸到狐耳尖尖,下面就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与以往不同,带着哑音,隐忍又克制,想要突破自缚的牢笼。 “哇……好软……之前都不让摸……”时梦舟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两只手蹂躏着毛绒的狐耳,都快忘记这白狐是齐司礼变的。 “够了……”齐司礼捉住女人的手,时梦舟才发觉自己腰间缠了好几条雪白的尾巴,原来是九尾狐,更兴奋了。 “不要……还要摸……”时梦舟吵着闹着还要,不让摸耳朵那就摸尾巴。 “嗯哼……够了……停下……”男人的脸颊更红了,明明没吃酒,却好像醉了,逾了矩,把娇俏的人儿扑在了床上,用尾巴束住不听话的手。 “我说够了……不听话?”不听话就要尚宫来打手心,这句话被男人省了去。每每如此说,从未这样做过。 “齐司礼,你生气了?还是害羞?”手被束着还不老实,把狐尾巴尖儿团在手心里玩。 “没有……都没有……”男人别过头,脸上的绯红是时梦舟从未见过的,果然狐狸都是傲娇的生物。 “王爷说的话可还算数?”齐司礼趁着女人醉酒,肆无忌惮的贴在时梦舟身上,平时可没机会如此亲近。 “什么?” “哦,那怎么行,你是太师,住我那,影响多不好……”时梦舟清醒了几分,今早还说自己不成体统,这会儿不知道是谁不成体统。 “那我夜变白狐,住王爷那儿可好?”齐司礼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查理苏和夏鸣星都能光明正大的和女人亲近,自己只能端着太师的架子,让女人害怕,更别说近一步了。 “那我得思虑思虑……”时梦舟忍了一嘴,没立马应下,总算逮到机会给齐司礼使使绊子。 “王爷有何要求尽管提……”齐司礼更放肆了,尾巴全跑了出来,把身下的人缠成了茧,裹的严严实实。 “哟,老齐出息了!哎……我什么都没看见……”岐舌端着佳酿直接推门而入,没想到竟撞见如此刺激的一幕,捂着眼逃了出去,顺便遣走了周边的小厮。 男人那样一看就是发情期到了,上次老齐把九条,哦不,是八条尾巴都放出来的时候,还是上次。 “怎么……怕了?”时梦舟周身一空,八条尾巴在男人身后整齐的摆着。 “本王听闻狐狸发情期正是在夏初,齐太师莫不是……”时梦舟挑起男人的下巴,什么发情期,都是女人凭着话本子胡诌的。 “怎么,被说中了?”时梦舟就喜欢看男人吃瘪的样子,小手在男人的喉结点了点。 “嗯哼……别乱摸……”女人的大胆是齐司礼没想到的,喝了酒像变了个人。要是今晚塌下躺的是忘忧楼别的小倌,男人不敢往后想。 “别憋着……对身体不好……不过齐太师这么多年不近女色……身体还好?”时梦舟毫不保留的嘲讽,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没有,下面那玩意儿怕早不是憋坏了。 “身体好不好……王爷感觉不到吗?”狐尾猛的缠紧两人,男人身下炙热的棒子抵在时梦舟的小腹,是guntang的、硬挺的,不容忽视。 “你……你龌龊……”时梦舟不敢说太重的话,毕竟这个男人锱铢必较,今天使了绊子,明天就赶打自己板子。 “我看王爷挺喜欢的,都没见把我推开……”齐司礼低声轻笑,时梦舟才发觉这尾巴又不见了,合着男人在耍自己。 “齐司礼!欺人太甚!信不信我现在就糟蹋你这只sao狐狸!”时梦舟把人推翻在一旁,跨腿坐在男人精瘦的腰腹,学着话本子里的强制爱,挑起齐司礼下颌,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嗯哼……”鱼儿上钩了,齐司礼自然乐见,虽然事情发展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快。 “唔嗯……齐司礼……你都不反抗吗!”时梦都快怀疑男人被夺了舍,这要搁以前,男人早生气了。 “王爷喜欢,就当是臣冒犯王爷的赔罪了……”齐司礼抖了抖耳朵,时梦舟魂儿都快被勾走了,狐媚子就是狐媚子,sao里sao气就该治治。 时梦舟咽了咽唾沫,心里还没底。 “王爷怎么不继续?”时梦舟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抵了抵自己的后腰,毛茸茸的尾巴攀上女人的肩膀,一阵香气,彻底迷了心智。 “好香……” “王爷喜欢?是狐尾草……”齐司礼勾住时梦舟的腰带,外衣滑落,露出光滑细腻的肩颈,美中不足的还是女人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着实碍眼。 “齐司礼……我有点热……”时梦舟盯着男人脸,越看越好看,弯弯的睫毛半遮住齐司礼的瞳孔,白雪皑皑遮蔽住了明月,透着淡淡的凄凉。 “王爷别这么看,我会以为王爷心悦于我……”齐司礼合上眼眸,不敢直视女人,白雪彻底遮住了月光,屋子里突然变得冷寂。 “不是勾引本王吗?怎么不继续?”时梦舟有总说不出的气愤,好像源于男人突然的冷淡。 “王爷,臣只和心悦之人欢好……”齐司礼睁开眼,声音平静,平静下面是内心的惶恐。 “那本王心悦与你,你是否也心悦本王?”时梦舟急急的回答,却给了男人错误的信号,这小妮子只想干净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