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微涩微甜|雨天亭中乳入茶杯|指jian|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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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玉孕八月的时候,胡老爷回来了。 他与胡盈自然不能再同之前那样,躲着下人就厮混,还得防着胡老爷。 一日,他听下人说,胡老爷想给二小姐安排婚事,且已有了人选,是那城东丝商林家的小公子。 他听了不免心里泛酸意。 梅玉知道二小姐确到了成家的年纪,也明白她不可能就这样与自己不清不楚一辈子,但他还是忍不住难受。 他与胡盈许久不亲密,她也不来找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林家小公子的缘故。 胡盈一连好几日不住在府上,这让他更加没有安全感,唯有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才觉得安心些。 春入夏,小雨淅淅沥沥。 梅玉独自于亭中静坐,随便绣点东西。 他不是什么有情趣风雅的人,他只是想一个人待会儿。 他觉得自己的心现在很乱,再加上孕期情绪波动,低头一看,一滴两滴的水,沾湿了正在绣的手帕。 他还以为是雨飘进了亭子,正准备往里侧再靠靠,却发现那不是雨水,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 这时,一张柔软的帕子伸过来,在他眼下擦拭,抹去两道泪痕。 他惊讶极了,抬头对上了胡盈。泪眼婆娑间,他看见了她眼底的温柔。 “二小姐?你……您怎么来了?”他吸吸鼻子,调整自己的情绪。 他听见alpha笑了,“来看看我的小哭包啊,一个人躲到这亭子里哭,怪可怜的。” 她今天本来是在外头忙生意的,在得知父亲今日也外出后,就想着回来看看他,刚好许久未关心他了。 回到府上,她巡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还好她在梅玉身边安排了个她的人,是个名叫绿颜的男婢,还是他来告诉她梅玉独自在亭子里待着。 天下雨了,她打着伞走到亭子边的时候,就看见美人垂泪的画面。 这般爱哭,怪不得眼角长了颗泪痣。 但其实,她还是很喜欢看梅玉哭的,没别的意思,就是他哭起来特别好看。 尤其是在床上情浓之时,他一落泪,就让她的心为之颤动,忍不住加重力度,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我才没有……” 梅玉想说自己不是特地来哭的,只是不知怎么就流泪了。但胡盈把他搂进怀里,低头,吻住了他,把那些话都埋进了温柔悱恻的吻中。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是他招架不住的温情脉脉。 耳畔雨打竹叶的声音与他的心跳声混做一块儿。 耳鬓厮磨间,胡盈问他为什么哭。 梅玉想到这就难过,细声说没有。 但alpha不依不饶地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再问了他一遍:“为什么哭?你不要说谎,我能看出来。” 这一来梅玉更委屈了,难道非得要他把话都说明白,让两个人难堪她才满意吗? 其实,他是怕的。 怕一切都展开了、揉碎了说,她与他就彻底断了来往。 他知道自己不聪明,现在更是已经蠢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继女。 但此时,他又莫名有股想探寻她真心的冲动。 “二小姐……是不是要结婚了?”他还是用尽了勇气,问了出来。 alpha又笑了,“好大的一股醋味儿啊,小妈。” 说完,还佯装闻东西的样子嗅了几下。 他拿不准她这是什么意思,一想到她又可能就要娶那林小公子,心里就难受,眼眶又有了湿意。 眼见omega的双眼越来越红,垂泪欲滴,胡盈知道不能再逗他了,立刻道:“我没想结婚。” 但他仍是不信,含着泪花的眼里满是怀疑,“真的?” 胡盈将他的碎发捋到耳后,“千真万确。” “可是……我听闻,那林小公子是个才貌双全的标致人物,你不喜欢他吗?” 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提起胡老爷给胡盈介绍的适合结婚的omega。 alpha没回他话,他又补充道:“你若想娶他,也没关系的,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是错误的,也该断了……” 胡盈笑着说:“小妈,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口是心非吗?分明脸上就写着‘你要是敢娶他,我就跟你没完!’,但在嘴上,还硬要装大度。” 梅玉被她揭穿,有些恼,羞红了脸。 “我……我才没有。”他强撑着嘴硬不承认。 “不过呢,那林家小公子的确是娇媚可人,如今小妈也这般认同,好像娶回家也未尝不可……” “不行,我不是那个意思!” alpha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羞恼的孕夫打断了。 看着胡盈勾起的嘴角,像是得逞般的笑,他就知道自己又被她逗了。 胡盈的笑淡去,随即是深情的告白:“我真没有想结婚的意思,若真要有,那娶的人也一定会是你。” alpha的语气真挚,说出来的话,在梅玉的心上,烫了一下。 “可我是你父亲的人……”他愣了一瞬,开口道。 她又重新将他拥入怀中,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道:“我当然有法子把你从父亲那抢过来,只是,还得让小妈再等一段时日。” 梅玉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 他依偎在alpha身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兰香和酒香,只觉得安心,已经不想去费心思,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两人在亭子里相拥,天上还在下雨,雨声相伴,颇有不见停的气势。 “嗯哼~” 许是胡盈胸前的项链蹭到了梅玉正敏感的rufang,omega发出一声轻哼。 胡盈低头问他痛不痛,只见他摇摇头,红着脸支支吾吾的。 “不,不痛……但是,好,好像溢出来了……” 他羞耻极了,最后几个字轻的要被雨声淹没。 胡盈顺着他的话去看,果然,梅玉的胸前两点处有洇湿的水痕。 “小妈把衣服解开,我帮你。”她道。 alpha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让omega本能地感到羞涩,但又不得不服从,于是乖乖解开了上衣。 两团微微隆起的雪白藏在小衣下,乳尖挺立,溢出的乳汁把衣服的布料给洇湿,还能闻见奶香。 男性omega的胸不似女性omega那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他现在这种饱满,已经是男omega熟透了的状态,诱人采撷。 胡盈压着想把他就地吃干抹尽的冲动,道:“自己把小衣撩起来。” 梅玉觉得自己羞得要昏过去了,咬着唇,缓缓将小衣撩起,像是在主动邀请alpha来享用自己分泌的乳水。 乳尖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奶珠在alpha如火般炽热的目光里流出更多的奶水,梅香与奶香混合,让人食指大动。 胡盈顺手拿了亭子中石桌上的茶杯,凑近他的乳尖,用手指挤压rutou,将奶挤到茶杯里。 用手通乳就够羞耻的了,更别说alpha还把奶挤到茶杯里,梅玉拎着小衣衣摆的手都在颤。 “啊~二小姐……轻点,不要用手挤了……” 疏通一番后,奶汁顺畅地被挤出,很快就挤满了一茶杯。 alpha把杯沿送到omega嘴边,用眼神告诉他张口喝下去。 梅玉心跳快的不行,明明很羞耻,但他不敢违逆alpha的意思,乖乖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杯里的奶。 奶里混着梅香,清晰地提醒着他,这茶杯里的是他自己的奶。 好羞耻…… 特别是面前的alpha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喝,他就感觉羞耻坏了,比直接把他扒光了,就地cao一顿还羞耻。 想到之前的每一次交欢,身体立刻回忆起记忆,本能地难耐起来,底下湿润,春水涌动,他悄悄地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自己的饥渴。 见茶杯里的奶喝的差不多了,胡盈将茶杯一放,低头便将另一颗早就流奶的rutou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舔呡。 “嗯~啊啊~好舒服……二小姐,嗯哼~啊哈~另一边也要二小姐吸。” alpha的吮吸很快就缓解了涨乳的不适,孕夫仰起头,张着嘴喘气,像是爽到不行了。 细心的alpha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动情,手向下探,伸进他的下裤里,指尖顶入湿滑一片的xue。 她们做了那么多次,alpha早就对这男人的身体了如指掌,指尖每一次都能顶上敏感的地方,让omega爽的一塌糊涂。 二小姐的手指纤长,往日里或提笔写字,或手持书卷,那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总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脸红,又让人因有亵渎之意而感到羞耻。 而现在,那只手在肆意玩弄着他的xue,让他既羞耻,又有隐隐的满足感。 至少,二小姐还愿意碰他。 这般两厢攻势,梅玉很快就坚持不住,抖着身子xiele,奶水流溢,yin水四溅,与那雨声相融。 他们这次并没有做到最后。 雨还没停,男婢绿颜就来报信,说胡老爷回了府。 亭内的暧昧春情被迫中断,梅玉急忙回房整理形容。 —— 二小姐又要出远门,去照顾临广的生意。 她在出发前,特意找机会来寻梅玉。 时间紧,她只是抱着他亲了一会儿,嘱咐他好好注意身子,有什么事可以找绿颜。 梅玉送了胡盈一条新绣的帕子,上面是雪中红梅,角落里还留了个“玉”字,含义不言而喻。 他红着脸,把自己的头靠在她胸前,感受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她还打趣道:“小妈怎么这般缠人?又不是再也不见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梅玉捂住了嘴。 他道:“休要再说这不吉利的话。” 哪知道一语成谶,半个月后,传来了胡盈出事的消息。 临广到海州要坐船,胡盈在船上遇上了暴乱,生死未知。 他得知消息后手抖个不停,只觉得腹中绞痛,下人见状惊呼是要生了,急忙去叫人把他送到医院。 他像是对外界的一切都麻木了似的,只觉得心好冷,冷得他想哭。 他就这么在一片慌乱中被推进了产房,护士医生围在他身边。 他什么也反应不过来,真的太痛了,原来想过会很痛,但没想到是这样难熬的痛苦。 他渐渐脱力,但孩子还是没有出来的迹象。 他听见医生在说话,“难产”两个字传到他耳朵里。 难产?他会死吗?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感受。 他是怕死的,但是更怕在结束生产的痛苦后,再也见不到她。 若是知道她会出事,分别那天他绝不会松开她的怀抱。 胡老爷来了,握住他的手,在和他说话。 他双眼虚幻,在胡老爷的眉眼间,看见了胡盈的样子。 他的泪早就止不住地胡乱流下,双眼看不清晰,倒也给他一点安慰。 二小姐定不会出事的,他得要坚持下去,他还想与她……长厢厮守。 他几乎是要把一口牙都咬碎,渡过了那漫长的折磨。 梅玉也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等到有实感时,已经回到了府上休养。 好在孩子只是早产,瘦小了些,没什么大碍。 是个女孩儿,和他所期待的一样。 但是二小姐还是没有确切的消息,胡老爷也在尽力寻找,而大夫人早已思虑过度,卧床不起。 府上一片低沉景象,梅玉也借着坐月子的理由,闭门不出,身边常只留绿颜一个。 绿颜也知他在难过,常陪他聊天,给他安慰。 他还没给孩子取名,胡老爷也没来得及给取,梅玉总想着让胡盈来取,便一直拖着。 他也相信,胡盈肯定舍不得他和孩子,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