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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乱之间-下(亵玩zigong/轮jian成精盆/彻底雌堕/千字彩蛋)

    〖你被7号转化了。〗

    在黑暗中,云旖已经被狼人选为第一个猎杀对象,被捂着嘴拖到厕所对面的诊室中。

    而当狼人猎杀时——就像他作为牧师选择查验时一样——时间停止,只有狼人可以自由行动。

    时停的过程中,被静止的人甚至并不知道发生了时停。

    因此,对于云旖来说,上一秒他刚被带进诊室,下一秒,自己却瘫在地上,一道光线对准了自己敞开着的大腿,背着光隐约可见4号震惊痛惜的表情。

    云旖花xue中的震动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黑色内裤——它被人团成一个小团,撑满了xue口,堵住了里面的jingye。云旖的花唇已经被人cao烂了,像一朵颓败的花,沾着一点浊白的雨露,紧紧包裹着黑色的布料。

    而在花xue下方的另一个xiaoxue却没有那么好运,没有布料可以为它遮挡,可怜的洞口大开着,里面流出的不止jingye,还有被人射入的尿液。

    上身的胸罩也不在它原本该在的地方,正被云旖叼在嘴里。失去遮蔽的巨乳上布满了红痕,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掌印,哪些是咬痕。

    4号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沉默地抱起了他,在抱起他的那瞬间,警报响起:

    〖4号发现了雌堕者0号〗

    〖请各位玩家在2分钟内前往顶楼会议室进行会议〗

    明明好像只过了一会儿,还是在楼梯,还是在4号怀里,云旖的心情却已经和下楼时截然不同,他看见其他玩家从不同房间出来,急匆匆地往顶楼赶,而4号公主抱着他,脱下了身上的风衣盖住了他赤裸的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痛苦,只觉得茫然,毕竟他甚至没有被人cao成这样的记忆,就像他突然从酒店到了这里,突然从男人成了女人,现在又突然成了一个被cao坏的rou便器,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荒诞和迅速,让他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反正是在梦里,怎么样都无所谓吧。现在我已经出局了,反而不用再提心吊胆,等游戏结束就行。’

    这样想着,4号已经带着云旖回到了会议室,他轻轻地将云旖放在圆桌中间,拿走了云旖身上的风衣,歉疚地看了云旖一眼:“这是规则,对不起。”

    十名玩家都已到达,围着圆桌坐了一圈。按照顺序,由发现云旖的4号先发言。他隐瞒了部分事实,只说云旖一直主动跟着他做任务,因此他猜测云旖是牧师,并且验了自己是金水,才敢一直跟着他,这一逻辑也得到了后面发言的玩家的认可,他的好人身份姑且被认下了。

    玩家们就这样讨论着,即便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圆桌中央蜷缩着光裸身躯的云旖身上,表情却都严肃认真,好像当真在思考游戏的局势。

    “我们还得考虑到狼人双刀的可能性。”3号玩家说道,“0号这副被cao烂了的样子,不太可能是一个狼造成的,而且据4号所说,他和0号一直一起行动,那么狼人应该是不太敢单独刀人的。”

    “所以我提议,检查一下0号体内的jingye数量。”他以一个提议做结。

    最后发言的是狼人7号,他起身跳了个法医的角色:“我是法医,我可以查0号的身份,另外我同意3号的提议,那么我正好可以在查验身份时顺便检查一下0号体内的jingye。得麻烦某位朋友帮我固定住0号。”

    云旖正侧身蜷缩在桌上,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对他而言,他已经知道7号是狼,那么他的发言就没什么认真听的必要,更别提如今这么狼狈,也没有分析其他狼是谁的心思,因此就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听到7号说自己是法医时,他想起自己几年前演过一个法医角色,拍摄时难免需要接触到一些道具假尸体,他逼迫自己回忆起一些血rou模糊的画面,通过这种血腥的刺激和恶心抵消一些此时此刻含着一肚子jingye的痛苦屈辱。

    然而一个男人爬上了桌子将他捞进怀中,扣住了云旖的双臂,又用膝盖从中间岔开了云旖的双腿,使云旖大字型仰躺在他怀里。

    7号也紧跟着爬上桌,毫不犹豫地将两根手指插入云旖的花xue中,随后两指慢慢分开,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地转了几圈。众人的视线聚焦在被撑开的蜜xue之间,似乎要将艳红的xuerou烫得化成蜜水。

    “呜呜呜,不要插了,好奇怪——”云旖难堪地闭起眼睛,被人用rou身禁锢住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连抬手遮住自己潮红的脸都做不到,只能闭起眼侧过头,却反被身下的男人舔舐起他一侧脸颊。

    花xue中裹住的jingye一点点从xue口流出,或许是因为几番发言过去了挺长的时间,jingye已经有些凝固,因此流淌得很缓慢。7号不耐烦了,两指快速地在xue中抽插,红嫩的花唇被捣得更加软烂,在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抽插过后,7号猛地抽出手指,一股股白液四处飞溅,甚至溅到了圆桌边的玩家身上。

    7号在云旖的奶子上蹭了几下,随意地将手指上残余的jingye和yin水擦了上去,就像饱餐后随手在餐布上擦了擦手一样。

    “0号yindao内的jingye应该是一个人的分量。”他朝颤抖着的花唇扇了两巴掌,“但我想这张贪吃的小嘴应该还藏了些jingye在更深处。”

    说话间,他右手并拢形成梭状,浅浅陷入花xue中,之后突然沉下身体,整只手猛地捅了进去。

    “吚啊啊啊!”云旖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差点弹跳起身,身下壮实的男人也差点没箍住他。

    回应他的是7号更深入的手掌,梭状的右手顶端较细,已经捅进了宫腔,最粗的地方却有拳头大小,正卡在宫腔口。宫腔已经被彻底打开了,7号的手指便不再聚拢,弹琴似的在腔内轻按,按得腔内分泌出滑腻腻的yin水之后,转而抠挖起黏在宫腔内的精斑和精团。

    几声尖叫过后,云旖安静了起来,他双眼翻白,失去意识,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和口水,鼻子一抽一抽的,从眼尾到鼻尖都是一片潮红。把他禁锢在怀中的男人见状,不再钳制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他吐在外面的小舌。

    咕叽咕叽的水声还在继续,7号笑着说:“这婊子果然藏了些jingye在肚子里呢,看来是狼人双刀了。”

    说完,他的手后撤了一些,指尖停留在云旖的宫口,指甲轻轻刮挠着宫口肥嘟嘟的一圈红rou。

    昏迷中的云旖发出小猫般的嘤咛,随着7号毫无规律的动作,逐渐开始抽泣,他双手按在小腹上不知所措地乱摸,想找到痒意的来源。7号的手指弓起,向上敲击几下,隔着突起的小腹正敲中云旖的手心,云旖下意识缩回手,从喉咙出溢出一声悲鸣。

    7号又将手并拢成梭状,大开大合地在云旖花xue中抽插,且远比寻常阳具插入得更深更快。他这角色是个黑人,手指上遍布老茧,手背上有一层不短的体毛,光靠一只手就能使云旖不断高潮。此刻更是将力气都集中在手上,一边用手cao着云旖,一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

    云旖在一阵猛烈的快感中醒了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自己口中发出了绵长的浪叫声,7号抽插的动作使他浑身发抖,时不时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在圆桌中心弹起又落下,浪叫声也变得磕磕绊绊。

    花xue口噗嗤噗嗤地溅出白液,云旖又伸手去按压小腹,试图隔着薄薄的肚皮阻止男人激烈的动作,自然是无济于事,反而被男人用另一只手引导着摸向xue口,玉白的手指轻触着糜烂的花,不一会儿就沾满了yin液。

    “呃呜、要尿出来了……不要……”

    7号闻言,毫不留恋地迅速抽出手,带出了内部的红rou,从云旖腿间绽放出一朵糜烂鲜艳的红花,花瓣层层叠叠。花心一阵颤动后,透明的清液夹杂着浊白的精团喷涌而出。

    云旖的手指本就在花xue附近,玉白的手指连忙去堵,花液却还是从指缝中流淌而出,层层叠叠外翻的敏感肠rou被冰凉的手指触碰后一阵紧缩,将手指一点点吸入xue内。

    “0号是旅行者。”7号搓揉着指尖说,“并不是牧师。那么我就非常怀疑是4号和狼同伴双刀了0号,自刀自报,撒谎引导大家以为0号是牧师,坐实自己的好人身份。我建议这局归票4号。”

    7号末置位归票4号,且他最后发言跳法医,没人能和他对跳,因此即便这番发言有很大的逻辑问题——如果0号不是牧师,真正的牧师这局为什么不起跳报信息呢——还是成功骗到了一两个好人的票。

    投票结束,4号和7号平票,没有人出局。

    玩家们鱼贯而出,各自去做任务,4号走前犹豫地看了一眼仍瘫在桌子上的云旖,叹了口气,独自出门了。

    如果说之前由于时停而没有对自己被轮jian这一事实有实际感知,如今被众人围观着,被一只手捣烂了花xue玩坏了zigong则真正击垮了云旖的精神。

    他仍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连一阵冷风吹过都能让他爽得又喷出一股yin水,极致的快感使他神经不由自主地兴奋着,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般敲打着他的全身。

    游戏系统响起警报声,提醒他做任务。

    任务失败的后果是好人阵营彻底雌堕,可自己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呢……又为什么要帮那些“好人”赢得游戏呢?

    云旖这样想着,却还是小心翼翼从桌子边缘探出一只脚,轻轻点地。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直接滚落下去。

    奇怪的是,圆桌算得上高,从桌上掉到冷硬的地上却没有丝毫疼痛。这么一想,云旖才发现,在进入游戏后确实几乎没有感受到疼痛,即便是疼,也往往伴随着爽和酥麻。

    云旖一向怕疼,此刻却恨不得更疼一些,也好过如今浑身的燥热痒意。

    他站不起身,时间却不等人,只得四肢并用地慢慢爬行,好在其他人都已经去做任务了,看不到他的狼狈样子——虽然更狼狈的样子已经见过了。

    他的任务点正好刷新在三楼,只下了一层就到了。三楼空荡荡的,他刚爬下楼梯,停在楼梯口喘气,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关灯了。

    这意味着,狼人又要“杀”人了。

    会有一个同伴被转化成雌堕者。云旖想到这里,在怜悯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意——至少有人能陪自己了。

    这时,本就跪趴着的云旖被人牢牢按压住腰肢,那人手指嵌在云旖的腰窝处,就像开启了什么yin荡的机关,使云旖的屁股往上翘起。那人立刻顺势俯身,粗壮的roubang捅入云旖的花心,将他外翻的肠rou又捅了回去。

    “呜啊啊……为什么……”云旖伸手往外乱抓,试图爬出男人的胯下,却因为腰被按着而徒劳无功,他带着哭腔,“我已经、我已经被转化过了。”

    “哦?”男人慢条斯理,“你被cao过了?你是刚刚那个被7号用一只手就cao烂了的小婊子?”

    “呜呜……是、是我。”

    男人的guitou探到了腔口,抵着腔口转圈:“你怎么证明你被cao过了?那个婊子完全被玩烂了,zigong都差点脱出来,你这不是还很紧吗?”

    云旖被cao得晕头转向,已经不能思考男人的问题,他伸手摸向交合处,这里被男人的巨物撑满了,xue口紧紧箍着男人的roubang,甚至想将他的手指也吸进去。

    “……怎么会。”云旖喃喃道,“明明已经烂掉了……”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看你回答得对不对。”男人说,“刚才7号用哪只手cao的小婊子?”

    “哪只……哪只……我不知道。”云旖皱着眉头,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自己被7号捅xue的画面,他仿佛悬在了空中,冷眼看着一团白rou在圆桌中央抽搐、高潮。

    “哦?那个小婊子有没有喷水?”

    “喷了的。喷了好多……”

    “爽不爽?”

    “好爽——呵啊啊、就像这样……”云旖的手指终于插入了xue中,紧贴着男人的roubang一起cao着自己的xue,甚至能摸到roubang上突起的青筋。

    “小婊子想不想被更大更热的东西cao?想不想被射一肚子jingye,跪着吃一堆jiba?”

    云旖不停摇头,嘴里却颤抖着溢出猫叫似的一声:“想的……”

    男人打了个响指,抽出roubang:“ok了!”

    光明重现。

    云旖被亮光刺得睁不开眼,好久才缓过来,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两个……八个男人赤裸的双腿。

    他们嬉笑着评论云旖刚才那番回答,骂他是欠cao的sao货,头顶数字“1号”的男人把他提了起来,而刚刚cao他的男人则正是7号,此刻正倚着墙半躺在地上,巨物直挺挺地立着。

    1号掰着云旖的大腿,把他的蜜xue对准了7号的巨物,随后松开手。坐下的冲击力使得roubang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云旖仰头呻吟,胸前的巨乳上下弹跳,完全是一副主动骑乘的婊子模样。

    3号蹲在地上,双手握住云旖的一侧乳球,一边挤奶似的压成长条状一边嗦住了涨红的rutou。5号同样蹲着,整张脸埋在云旖另一侧乳球上,把饱满的rou球压成了rou饼,啃噬着rutou以及周围的乳rou。

    1号将云旖放下后就站在了他的左侧,撸动着jiba,一手环住jiba根部cao纵着,一手揽着云旖的头,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下体。待云旖张嘴呻吟时,就将小半根jiba侧捅进云旖的小嘴,在他脸颊处戳起一个球状的突起,只浅浅的戳弄几下,就抽了出来,云旖的嘴像是被撑成了一个橡胶圈,jiba抽出后发出了啵的一声,带出流了一下巴的口水。

    云旖刚喘两口气,又被右侧的6号抱住他的头让他koujiao,6号双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挺着下体cao他的嘴,jiba进得很深,直入喉咙,在无法继续深入后就缓慢地在喉管中转圈,将云旖的脸完全按在自己的囊袋上,杂乱黑硬的腥臭体毛蹭着云旖娇嫩的皮肤。直到云旖无法呼吸到了某个极限的程度,他才猛地抽出,又让1号重新将云旖的头揽回去,浅浅地cao他的口腔。

    就这样循环往复了好几次,五个男人控制住了云旖全身,他们都精心捏过自己的游戏角色,每个人都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肌rou健硕,大腿比云旖的脸还粗了一圈,云旖就像是掉落进烂泥地里的一小块奶油蛋糕,体型差和肤色差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直到云旖脸上已经遍布黏液和口水,清丽的小脸脏得一塌糊涂,被男人的jibacao得完全变形了,男人们才终于到达高潮,6号直接射进云旖喉管深处,1号则射在云旖嘴里。

    满口jingye的云旖甚至来不及咽下,就因为花xue被cao到高潮而一边喷奶一边浪叫着,jingye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盛不住的jingye从嘴里溢出,滴在埋头吸他奶水的3号和5号头上。

    在7号以一泡浓精射进云旖的zigong之后,围着云旖的几个男人们散开了。云旖无力地撑在7号身上,7号刚射过的阳具已经疲软了,云旖撑起身体,因为身上都是汗水和yin液,手打滑了好几次,每次都倒回7号怀中。

    7号似笑非笑地看着云旖在自己身上努力想爬走的样子,并不阻止。

    终于,云旖爬离了7号,随便找了个方向低着头往前爬,却没爬几步就撞上了男人铁柱般的大腿,剩下的几个男人yin笑着包围住他。

    2号把他的双脚架肩膀上,粗硬的roubang捅进云旖无人问津的后xue,刚将这张可怜的小嘴捅开,就毫不怜惜地架着云旖的腿,把roubang当作是指挥棒,赶着云旖继续往前爬。当云旖撞到了周围某个男人的大腿后,就得被拎起来为男人koujiao,此时的他完全悬在空中,全凭后xue里和口中的roubang支撑住身子,胸口的两团乳rou因为重力沉甸甸地垂着、晃着,奶水时不时溅出来,小腹微微突起,像一只怀了孕的小奶牛。周围的男人偶尔便伸手给他挤奶,用掌心接住奶水,全浇在他脏兮兮的脸上。

    给一个男人koujiao过后,云旖的上半身又被放回地上,继续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被推着往前爬行,直到撞到另一个男人。

    如此多次,云旖的手肘已经通红了,才终于被每个男人浇灌过一遍,他趴在乱七八糟的体液中微弱地喘着气。

    ‘好多啊……怎么会……吃了那么多jiba……’

    ‘7号是狼、3号是狼……2号是狼……所有人都是狼……不对、还有4号,4号是我验出来的好人,是我的教皇……’

    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了一双裹着精致西裤的大腿,来人黑色的皮鞋擦得锃亮,反光中甚至能隐约看到云旖yin乱的、变形的脸。

    云旖膝行几步,将脸埋在来人的小腿处,脏污的体液沾染了干净的西裤。

    “4号……你是教皇!其他人都是狼,他们刚刚一直在这里,没有人去抓你,那你一个人肯定把任务都做完了对不对?我们赢了对不对?”

    4号后退几步,云旖愣愣地抬起头,看到他虽然衣着得体整洁,但是西裤拉链开着,涨红的yinjing上青筋突突地弹跳。

    云旖又跌跌撞撞地扑上前,一口含住4号的yinjing,刚才的经历已经使他被迫学会了如何吞吃男人的jiba,现在正是实践学习效果的时候,他乖巧地捧着4号的囊袋,口腔紧紧包裹着男人的yinjing,舌头舔吸着guitou。

    4号终于泄在他嘴里,云旖喉结滚动,快速地吞咽进肚,又仔仔细细舔干净了guitou上残存的体液,纤细的手指擦过嘴角,伸入口中。

    『以及,给你一个忠告,以后做牧师的时候记得吃得干净一点,不然所有人——包括狼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小馋猫了。”』

    “我这次都吃干净了。”云旖抬起脸让4号检查,但却始终没有等到那句“4号的身份是:好人”,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是好人啊——为什么我查验不了了,你明明是好人啊……”

    “牧师小姐……”4号叹气,“你真是被cao傻了,牧师只有一次查验的机会呀。”

    “对哦……”云旖又开心起来,甜甜地笑了,小脸蹭了蹭4号的大腿,“我们赢啦!”

    “不过……很抱歉。”4号摸着云旖的脸颊,“我是隐魔。”

    『隐魔:其他可刺杀的狼人出局后,觉醒狼人基础技能(刀人)。觉醒前,牧师查验为好人身份,觉醒后为恶灵。』

    “从一开始,就只有你一个好人,你是所有狼人的目标,是系统送给从来没输过一局游戏的玩家们的战利品。”

    “这是我们的庆功宴啊,牧师小姐。”

    “下面,就继续我们的宴会吧——”

    “It,s party time.”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酒店大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抱着被子,清丽的脸上表情迷乱。

    大门被拍得哐哐响。

    “云哥!!云哥!!你怎么还没起床啊!!杀青宴就要开始了啊!!”

    男人皱着眉头,脸埋在被子中,双腿无意识地夹着被子:“吵死了——小婕你烦不烦……”

    “……啊!”男人突然起身,摸向自己的胸口和下身。

    “是梦吗?”

    他又将头埋进被子:“怎么会做这种梦啊……”

    但还是有哪里不对……

    他“失而复得”的男性象征挺立着,晨勃是很正常的现象,他并没有在意,但是手继续往下摸去,原本平坦的地方如今却鼓起了一个软嫩的rou包,汁水淋漓,一戳就从中间分开了一道小缝,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手指吞吃进去。

    男人——也就是云旖——急忙拔出手指,摇了摇头,门外的助理已经急得要发狂了,他没有困惑的时间,想起了今天的杀青宴,连忙开始穿衣服。

    等他洗漱完毕打开门时,小助理已经喊累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说:“哥,你昨天是不是又通宵打游戏了,怎么能赖床这么久啊……今天的杀青宴那么重要,大佬们都很看重这部剧的,大家都说这剧只要能拍完就必然成功,所以这杀青宴都可以算作是庆功宴了……”

    云旖白着脸一哆嗦,嫌恶地皱起眉头:“我不想听到庆功宴三个字。”

    ——————————

    杀青宴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云旖不能喝酒,拿着个装着牛奶的高脚杯到处“敬奶”,只有通过这样繁忙的应酬才能让他忽略下体的怪异以及脑海中萦绕不去的yin乱场景。

    ‘不过……牛奶……’

    云旖联想起一些糟糕的画面,耳边仿佛响起了男人们“小奶牛又喷奶了”的嘲笑,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打算去拿一杯果汁。

    餐饮台边上有个男人背对着云旖站着,云旖以为这男人是服务员,说了几声“劳驾”,男人却都没有反应,云旖只得穿过人群伸手去拿果汁,转身时却正好撞在了男人身上。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云旖连忙道歉,抬头却看见了一张又陌生又熟悉的脸。

    一张他在现实中没见过,却在一夜之后再难忘怀的脸。

    旁边的人拍了拍男人,向云旖介绍道:“可巧了啊,这位就是云老师你下部戏的编剧,你们正好认识认识。”

    男人一把搂住云旖,嘴巴凑近了云旖的耳朵,笑着说:

    “初次见面,我的牧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