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斯内普/药性发作/藤蔓play
清冷的月华洒进林间,给地面上盘虬错杂的树根度上了一层银光。夜晚的禁林安静的只有偶尔小动物活动带起的沙沙声。禁林深处的湖边空地上,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正在打坐,在这里,月华像聚光灯一样投射在她身上,在她身体周围浮现一缕一缕流动的银色波纹,它们好像在遵循某种规律循环往复。在女子的周围,还聚着几只美丽的独角兽,它们或卧或立,好像和女子一样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还有只大胆的,直接倚在女子盘坐的腿边。若是有人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定是以为遇上了神话传说中的阿尔忒弥斯。 斯内普重新熬制好狼毒药剂,装在高脚杯里给卢平送了过去,惯常嘲讽了几句,结果却换来温声的“西弗勒斯,谢谢你”。他顿时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撒也不是不撒也不是,只能愤愤地离开。 说起来他讨厌卢平也不过因为他是掠夺者的一员,他从没像波特和布莱克那样给他使绊子,但他那次变狼人时差点杀了他,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的恐惧,即便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今晚不是他巡夜,带着满腹怨气的黑袍男人转身走向禁林,袍子在他大踏步的动作下被风鼓得猎猎作响,刚踏进禁林就惊跑了不少夜晚出来活动的小动物。 斯内普并不在意,今晚他的目标不是这些可怜的小东西。他向着目的地走去,意外的,今晚的月光照在身上竟有股热意,好像照着他的并不是冷冰冰的月色而是正午的艳阳,他只当自己是被卢平气的浑身冒火,想着赶紧采完药回地窖静静,消消火。 他很快走到了目的地,此时,遮着月亮一角的一片云也挪开了,完整的满月悬挂在墨蓝色的天幕穹顶。像受到召唤一般,原本黑漆漆一片的草地上接二连三地开出了银白色的小花,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有些微透明的水珠沿着小花努力绽开到弯曲垂落的花瓣尖滴落下来,没入泥土,这便是满月才会开放的流液草。 斯内普正要躬身去采摘,突然,他被月光照着的身体泛上一阵奇奇密密的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争先恐后的从他的皮肤里钻出来似的。刚刚被他忽视的热意此时一彭一彭地爆发出来。四肢也被突如其来的攻击缴的失去了力气,他软倒在地上,整个人感觉又热又痒,贴着冰凉的地面才感觉好受些,他在地上翻滚着,企图扑灭体内突然冒出来的火焰。 但冰凉的土地没法将他的全身包裹,贴着地面的身体部分稍有缓解,另一半未被照顾到的身体就会感受到更加猛烈的痒意和汹涌的热意,更麻烦的是,这热和痒的源头,好像来自他无法和体表接触的身体内部。 “嗯?”禁林深处,正在打坐宛如雕塑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她笼罩着整个禁林的精神力看到了黑袍教授不同寻常的行为表现。出什么事了?她起身打算过去看看,倚在她腿边的小独角兽被她的动作惊扰到,发出了不满的嘤咛。 “皎皎,乖啊。”她随手抚了抚小独角兽的头顶当做安慰,然后几个闪身消失在林间。没了舒服的灵力场可蹭,几个之前逗留在此的独角兽也都回到了聚居地。 在地上翻来覆去的男人刚才运转大脑封闭术已经意识到说不定是他之前误服的狼毒药剂和迷情剂出了问题,他摸索着想找自己的魔杖,但已经不知道被他滚的落到哪里去了,他的黑袍上甚至已经沾了一些亮晶晶的流液草滴落下来的液体。 也许熬过月圆之夜就好了,斯内普无计可施,只能徒劳地不停扭动身子来缓解体内糟糕的感觉。 突然,他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贴到他的脸上,就像沙漠里穷途末路的旅人遇到了一泓清泉,他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教授,您怎么了?”其实颜宣在触碰到男人身体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她并不打算立马给男人解决这个小问题,她可是盯着这个猎物很久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自己撞上门来。 斯内普听到女声的问话,惊讶地努力睁开眼,这个时候禁林怎么会有人。好像看到了和自己有着一样黑发黑眸的女孩在关切的看着他,“颜……小姐?”他发出不确定的询问。 “是我,教授你还好吗?”她的语气好像真的只是关心教授身体情况的乖学生。 “颜小姐……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外面……游荡…禁闭……”低沉像大提琴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听的颜宣耳朵发痒,她及时打断了黑袍教授这种情况下还喋喋不休的话。 “教授,我帮你吧。”颜宣用灵力催生了禁林里的植物,化为藤蔓向着男人袭去。 “怎…么帮……快…回……寝室……”话音未落,斯内普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脚腕被什么东西捆住了,接着他被带到半空中,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他感到几分恐惧。 “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被吊在半空中的男人身体呈“大”字型展开,宛如献祭一般的姿态。 “我在帮你呀,教授。” 圣洁的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此刻化为了情欲女神阿芙洛狄忒,引诱人堕入情欲的深渊。 四面八方生长出来的藤蔓在男人身下交错在一起,织成了一张大大的藤网。颜宣脚尖一点,整个人便轻盈跃起落在了藤网上。同时,被吊在空中的男人也被轻轻放在了藤网上。 颜宣的灵感和藤蔓链接在一起,斯内普刚被解开四肢落在藤网上,他聚集起全身的力气想翻身离开,却在瞬间被从藤网上钻出来的无数条藤蔓捆缚住。他想要惊叫,刚张开的嘴就被划过的粗壮藤蔓堵了个严严实实,即将出口的惊叫也被堵回口中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横卡在他口中的藤蔓分出柔软的分支,在他被撑开的口轮匝肌游走了一圈,又向口腔内侧壁的软rou攀爬,一直爬到扁桃体,细支勾住喉咙中间的悬雍垂晃荡了一下,才在他要干呕出来前撤退,然后细支们盘成一团柔软的椭圆球,把他喉咙堵的死死地。 一根分支勾着他的舌头起舞,不时地化为软尖戳刺舌下系带两侧的凹陷区,他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满满的溢出口腔,顺着嘴角的缝隙流下,在月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显得格外yin靡。 他的身上缠满了蠕动的藤蔓,把他整个身体包裹起来,越缠越紧,把他身上保守地裹到下巴的黑色衣物缠得皱巴巴的,在衣服摩擦的声音中,藤蔓表面伸出细小的倒刺,勾在衣料纤维的缝隙里,然后,猛地爆裂开。 若是在空中往下看去,扬起的张牙舞爪的藤蔓,漫天的布料碎屑,还有掩映在其中的裸露的白皙男体,定是个非常完美的定格延时电影镜头。 藤蔓重新覆上裸露的男体,冰凉的感觉随着藤蔓的滑动很好的缓解了斯内普身上的热意,随之而来的是体内深处莫名的空虚感,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没来的及对失去蔽体衣物表示愤怒。 在失去衣物后,大部分的藤蔓都消失不见,他身上只剩下几根在游移,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轻笑,可能是幻听吧,他已经分辨不清自己的处境,也不知道在他身上作怪的是什么。 游走的藤蔓从男人精瘦的腰间划过,在路过肚脐的时候还伸出小叶子轻扫了一下,惹的男人浑身一颤,藤蔓好似十分愉悦的向着前胸而去,分出两支沿着乳晕围了两个圈,好像在宣誓自己的领地。 细小的分支朝挺立的乳首探去,带着锯齿状的小叶片轻拂过乳尖,给这个斯内普自己从未触碰过的地方带来一阵酥麻,陌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吟一声,堵在口中的藤蔓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这声喘息完整落入颜宣的耳中,无人注意到黑暗中的女人嘴角勾起的弧度。 -果然跟想象中一样性感,这声音不叫床太可惜了。 圈住两边乳首的细枝们开始发起更猛烈的攻势,对着娇嫩的乳尖又扯又拉,或又化作针尖大小,似是要穿过乳孔钻入皮肤底下。 “啊...唔啊...好痒”这一波刺激的斯内普不住的喘息,他想伸手去抚摸他的前胸,却被藤蔓紧紧扯住手腕,他只能徒劳地弓起身子,紧绷的男体在藤床上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令人惊艳。 随着男人全身的绷紧,他小腹的yinjing也高高的竖起,巨大粗壮的阳根十分显眼,立马被周围的藤蔓照顾到了。藤蔓像麻绳一样一圈一圈从根部向上缠绕着yinjing,不留一丝缝隙,到头了又缩短重头来过。柱身被来回照顾着的同时,guitou也没被放过,藤尖堵住马眼向里钻,挤掉空气的同时又猛地拔出来,像真空活塞似的发出“啵”的声响。 “啊...~”强烈的刺激下男人的叫声甚至都带了点哭腔,在藤尖不断的模拟抽吸下,透明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直接被守株待兔的藤尖卷走,抹到了男人身下那个幽密的入口。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xiaoxue骤然被触碰,带来纷乱的痒意,斯内普倏地夹紧了臀部肌rou。像是惩罚似的,藤蔓扬起又落下,“啪”地拍在他挺翘的臀rou上,留下一道不明显的红痕。紧接着,缠着男人四肢的藤蔓骤然收紧,将他拉离网面,整个人悬停在半空中,更方便藤蔓在他身下的动作。 藤蔓不时地抽打他紧绷的臀rou,这让斯内普联想到了童年在蜘蛛尾巷时不好的回忆,他在空中挣扎着躲避藤蔓的攻击,“唔……唔…不要……打了…父亲……”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是他从未在人前展现的脆弱不堪。 他的求饶起了效果,藤蔓停止了攻击,许久未有动作,斯内普悄然放松了臀rou。不曾想他的臀rou突然被几根细枝掰开,露出内里瑟缩的菊xue,刚才抹在xue口的前列腺液已经干涸,一边的细枝头上挤出了晶莹的露珠,一点一点喂给xue口。粉嫩的xuerou哆哆嗦嗦地吞吐着冰凉的液体,喂够了,细枝把自己也送了进去,被敏感的xuerou紧紧咬住,它不仅不慢地抽插着,带出一身亮晶晶的黏液,复又胀大了几分,再次捅入紧窄的xue道。 “唔……不……出去……”那个地方初次被侵犯的感觉非常奇怪,好像还要更深。带着冰凉感觉的藤蔓长驱直入,突然点到一个点上,好像一个开关被打开似的,麻痒的源头碰上那一点冰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啊——”斯内普忍不住发出变声的惊叫。 藤蔓像是得了指令,更加快速的抽插,偶尔不经意的碰到那个点边,让男人非常不得劲,直到xue内被插的水声四溅,藤蔓又胀大至男人的阳根大小,狠狠捅进了已然湿淋淋的xiaoxue,直冲而入碾磨那处凸起。 “啊——”男人发出更高昂的惊叫,“好…满……”全身上下都没有着力点,像被嵌在体内那根东西上。藤蔓又开始了动作,每次退出重入都狠狠地蹂躏了那可怜的凸起,男人像在蹦床上被抛起又落下,每次冲击都来不及反应,只有随着身体起起伏伏的破碎呻吟。 半夜的禁林安静的只能听到藤蔓进出男人股间的“噗”“噗”水声和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甜腻呻吟。缠绕在男人周身的藤蔓好像也被影响了,争先恐后地纷纷寻找男人身上的孔洞钻入,敏感的耳道,口中,指缝,尿道都有藤蔓滑腻的痕迹,它们在男人身上动作着,他的耳内嗡嗡作响,喉间被顶的欲呕不呕,尿道里火辣辣的,感觉太多太纷乱,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本就模糊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马眼喷出了大股大股乳白色的jingye,在身体达到极限后,斯内普就失去了知觉。 所有的藤蔓都从他的身上离开,他又被轻柔放回藤网上,他无意识地蜷起,像母胎里沉睡的婴儿,身后翕动的xiaoxue里还在吞吐着分泌出的肠液,透过藤网的缝隙落到地上的流液草身上,沿着瓣尖滴落,惹得那株流液草羞涩地收拢了花瓣。 颜宣飞到半空中欣赏自己的杰作,斯内普像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藤蔓织的大床上,充满了被凌虐后的美感,这一幕不记录下来真是可惜了,她找出在麻瓜界买的相机,“咔嚓”一声将这场景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