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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狰被唐宴宵吃干抹净扔在幽藤馆,好不容易爬回家,大睡了整整两天才缓过来,当下发誓不讨回这债他就不姓陆。掐指一算今日运势大吉,他背上双刀推开屋门,深吸一口气,就要出门打听那四个唐门什么来头。 他只知道最小的那个叫唐青叶,其他一概不知,但那两个双胞胎太打眼,想来应该不难找。 他刚走进前院,正碰上同住的师兄弟们集合,一群明教在院子里闹哄哄的,吵着要去巴陵劫镖。此时他只想出去打探消息,绕过他们就要出去。 陆伐眼尖,瞅见他想开溜,一把把他揪着领子抓回来:“狰狰两天没出门,被哪个妖精吸干了?快跟哥哥们出去劫镖。” 陆狰一阵头疼:“不去,我有事。” 陆伐不撒手,奇道:“你除了劫镖杀人你还能有什么事啊。” 那边的陆最听到了,凑过来:“什么妖精!哪有妖精!” 陆狰去掰陆伐的手:“四个唐门,差点把老子坐废了,我要去找那个领头的弄死他。” 这一句大家都听到了,全来了劲,呼啦一下围上来问什么样的唐门能把他猫腰子榨扁,吵着让他把人弄回来开开眼。 陆狰心里一动,这些兄弟们整天在外面浪,说不定真知道点什么,便把唐宴宵四人的模样与他们说了一通。 他说到一半,常混阵营的陆夺忽然道:“一对穿恶人红燕云衣的唐门双子?是不是一个眼角有痣一个鼻梁有痣?” 陆狰心下一喜:“对,没错!” 陆夺上下打量他,一副他在吹牛皮的样子:“你要找他们?我可是听龙门那边的兄弟说,这俩人不给你吃得就剩两根猫毛,不会放你回来的。” 陆狰道:“不只是他俩,还有他俩的师兄。”他沉吟一下,加重语气,“……主要是他俩那师兄。” “师兄?”陆夺惊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摇晃:“我cao,他俩师兄是唐宴宵啊,飞沙关的活阎王,你把他给睡了?” “等等你说四个,我靠,还有谁,在哪,我也要去!” “吹牛吧你,唐宴宵那种人能乖乖叫你cao?你确定你是被坐了不是被打了?看你这边的脸还肿着呢!” “我听说他前几天把一个刚下圣墓山的蠢货当街扒了裤子,差点把老二踩废了!” 活阎王?陆狰被他们晃得头昏脑胀,活阎王底下长了个会喷sao水的逼,说出来吓死你们。 听说陆狰要去把唐宴宵弄回来,大家纷纷对他表示了钦佩,敷衍地祝福了他,然后散了个干净。 陆狰的确是他们之中最强的,与唐宴宵过招不分胜负也不是不可能,但怎么说呢,不分胜负和把人抓回来,这完全是两个难度。大家觉得陆狰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去找找唐宴宵的麻烦罢了。 第一个月陆狰堵了唐宴宵十二次,六次被揍得五颜六色,三次占了上风但被人跑了,三次被唐宴宵按在地上,诚恳地让他再努力一下。 第二个月陆狰又努力了十五次,五次被唐宴宵走脱,五次打得难分胜负,三次就差一点点,两次打得精彩纷呈,武器都扔进了夜雨河,打成一团滚进油菜花田。 第三个月陆狰终于疯了,第二十次去堵唐宴宵,一番苦战后总算把人锁着双臂反按在了跑商路上。 他嘴角鼻子都是血,也不敢腾出手去擦一下,谨慎地把唐宴宵新换的千机匣一脚蹬飞,然后抽出链子把人手捆紧了,才把人翻过来。 唐宴宵这三个月属实是被他缠得头都大了,此时被他按在身下,看着他五花八门一道一道的脸,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陆狰很敏感,凑近了逼问他:“你刚刚是不是想笑。” 唐宴宵移开目光:“……你想干嘛。” 陆狰咬牙切齿:“干你。”他提醒唐宴宵,“我说过了,抓到你就把你按在跑商路上cao。” 唐宴宵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慢吞吞问:“在这里?你确定?” 陆狰阴恻恻盯着他:“你最好想想,等会受不住了,是要叫我亲哥哥呢,还是叫我好夫君。” 唐宴宵眯了眯眼睛,柔声道:“我可以都叫。”说着,双腿猛地一蹬,就要把陆狰踹出去。 脚下没有实感,竟然踢了个空。他心下一沉。 陆狰与他斗了三个月,心眼子已经多长了八百个,趁机抓住他的脚踝,将他向狠狠下一拖,他便双腿大开地躺在陆狰胯下了。此时天色擦黑,远处最后一片橘色的天光贴着地面铺洒过来,昏暗中将陆狰两只眼睛映得灼灼发光,如兽一般。 “你这姿势我很喜欢。”陆狰顶着他,包覆着皮革手套的手慢慢从他衣襟中贴着皮rou探进去,从薄薄的腹肌上辗转着摩挲到后腰,唐宴宵那因被禁锢的姿势而不得不向上挺起的腰更显得窄不及一握,教陆狰迷恋地重重捻出几处青紫的指痕。 唐宴宵没吭声,狭长的眼尾眯起,嘴唇微微一动。 陆狰反应极快,向边上一闪,一枚细针擦着脸颊飞了过去。他躲得快,只擦破了点油皮,但些微的痛意迅速被蔓延开的麻木掩盖,小半边脸都没了知觉,可见那针厉害,竟是淬了毒的。陆狰愣了一下,掐住唐宴宵脖子,磨牙道:“你想弄死我?” 唐宴宵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被掐得略有些窒息,缓缓吐出几个字:“……真是可惜。” 陆狰背上还都是冷汗,怒极反笑,拇指摩挲他的喉结,低头逼近他,倒似真正的情人一般:“怎么,之前那样在我身下随我cao弄,现在倒贞烈起来了? ” 唐宴宵眯起眼:“一点小情趣罢了,你不喜欢?” 唐门细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随着话语吐出的气息羽毛一般拂在陆狰面上,带着一股甘蜜般淡淡的香气,陆狰心里仿佛有一把没扑灭的灰烬在缓缓灼烧,促使他低头去啃咬唐宴宵露在外面的洁白脖颈:“我更喜欢你像上次那样,脱光了站在我面前,用力打我的耳光,简直让我硬得发疯。”他把那鼓鼓跳动的血管含在唇舌间,迫使唐门仰起下颌,更加露出脆弱的咽喉供他舔咬,“记得分开腿,好让我看看你下面那sao逼……打我的时候会不会喷水。” 唐宴宵呼吸有些艰难:“……好啊,你松开我,我一定照办。” 他的语气太过平静,陆狰猛地一个激灵,抬头一看,果然唐宴宵被锁在头顶的双手不知何时夹了一片狭长雪亮的薄刃在指尖。陆狰一把握住那刀片,硬是从唐宴宵手里夺了过来,远远扔开,锋利的刀刃划开了他的皮手套,手指霎时被割出血来。他丢完刀片,用那只受伤的手掐住唐宴宵的脸颊,在唐门冰白的脸上留下一道淋漓的血痕:“好一个带刺的美人。看来我得先把你扒光了才行,你说是不是?” 唐宴宵本侧着头看那那刀刃被扔掉的方向,闻言收回目光,在明教灼然的目光中叹了口气:“那可是我很喜欢的一件小玩意儿,你打算怎么赔我?” 陆狰正按着他的手,拽住他的衣领往下扯,露出白玉也似的半边肩膀,借着最后一丝天光细细端详上面因商路上的冷风而起的一层粟,闻言用下身顶了他一下:“赔你这个大家伙,保证插在你屁股里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它。” 唐宴宵嗤笑了一声,没再挣扎,由着陆狰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并里面收着的各色暗器也叮叮当当全扔远。陆狰一边扔一边咋舌,这要不剥干净了,唐宴宵怕不是能用这些小玩意儿把他剖成八瓣。天色已晚,已近全黑,跑商的人也少了,陆狰越发放肆,到最后竟揽着唐宴宵,让他被锁的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把人剥得光光的抱在怀里揉搓。唐宴宵一身好皮rou在夜色里白得反光,摸上去又凉又滑,缎子似的头发散下来,披覆着掩住肩背,陆狰捞起一把放在鼻尖闻了闻,一丝熟透的甘蜜味幽幽地自发丝间透出,令他生出些许饥饿感。他一口咬上唐宴宵的胸口,手在他腰上来回揉捏,终于听到唐宴宵喉咙里发出一丝慵懒的呻吟。 “舒服了?”他把唐门胸口那两颗rutou舔得濡湿发硬,掐着那把细腰向自己的方向带了带,手伸到唐宴宵因跨坐在他身上而分开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竟然摸到一手淋漓的湿润,心里那点子憋屈终于舒坦了,“哈……人来人往的大路上都能湿成这样。” 唐宴宵半睁着眼微微喘气,屁股底下坐了个烫人的硬家伙,隔着明教晓天衣的下摆戳着他的后xue——没错,陆狰这狗人上次穿着过时的儒风衣去秘境里躲风头,现在风头过去了,他又抖起来了,花枝招展地换回了晓天衣,唯恐唐宴宵看不到他那八块腹肌和公狗腰。 唐宴宵被他紧紧抱着,陆狰身上热得像块炭,让他浑身都泛起一阵热意,明教有意折磨他,两手托住他屁股向两边掰开,手指扒开他的逼rou,浅浅送进去一个指节,抽插抚摸几下便退出来,撑着一个小洞灌冷风,改去揉rou瓣夹着的阴蒂,还要与他耳鬓厮磨,叼着他的舌尖说些下流至极的荤话: “有多少人见过你底下这sao逼?长得比女人都漂亮,又小,又鼓,还是粉色的……” “他们都是怎么干你的?有我干得好吗?以后只有我才能干你,别到处发sao。” “你自己平时是怎么玩自己的……也会自己用手指这样插吗?那么会喷水,床褥都得弄湿吧。” “嗯?怎么突然发抖了,冷吗?可是你xue里好热,唔,唐宴宵,不是吧,飞沙关的活阎王原来是个被手指玩玩都能潮喷的sao货?” 唐宴宵底下两瓣嫩rou夹着陆狰的手指,腿缝股间全是湿滑的yin水,在野外被人扒光玩弄的新鲜感让他微微战栗,一阵阵酥麻的快意从下身蔓延至全身,欲望开始提醒这具成熟的身体需要一些更实际的满足。他被锁住的双手扣住陆狰的后脑,把明教的兜帽拽了下来,露出浓密打卷的灰金色头发,然后一把攥住,把越说越来劲的陆狰从自己耳边拽开一点距离,眯起眼居高临下地一字字逼问:“说完了没有,不是要在商路上干我吗,就这?” 陆狰抬头看着他。唐门的脸离自己极近,脸颊如一层凝白的瓷釉般细腻光洁,在夜色中带着出一种柔和的光晕,看去教人目眩。他咽了口口水,手指就着唐宴宵刚喷出的yin水,插进那紧缩的后xue里,寻摸着能令身上人浑身战栗的那一点,口中笑道:“怎么,宵宵等不及了?” 听到自己被这样叫,唐宴宵眯起了眼:“你再这样叫我,我就杀了你。” 陆狰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微微杀意激得兴奋起来,手上更加用力,在那柔软的rou道里极尽捻转磋磨之事,渐渐把唐宴宵玩得跪立不住,手紧紧揽着他的脖颈,几乎瘫倒在他怀里,嘴里也发出绵长的呻吟,目光游散失焦,性器硬胀,腿间更是泼了水似的湿滑一片,才贴着他汗湿的耳鬓轻轻道:“宵宵,好宵宵,杀我也要用下面这两张小嘴……你是打算用你的逼夹死我,还是打算用小屁眼嘬死我啊?” 唐宴宵已被指jian得马上要高潮,浑身战栗,纵使听到陆狰这胆大妄为的羞辱,也只想着待这波情欲抒散过去再收拾陆狰,却不料要出精之时,那狗明教却忽然停了手,把那几根作乱的手指从他湿淋淋的xue里抽了出去。 这一下让唐宴宵始料未及,情欲积累到至高之点,只待一点刺激便可倾泻而出,可陆狰偏偏这时停了手把他晾在那儿,戛然而止的刺激令他难受至极,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忍不住夹紧了腿,想把陆狰的手留住,嘴里更是口不择言:“啊……不、不要停……” 陆狰一把掐住他的两腮,把他的脸强硬地抬起,把他泪流不止的样子尽收眼里,逼问道:“想射?” 唐宴宵的脸很小,被陆狰的大手蛮横地捏在掌中,嘴被迫张开,口水满溢,舌尖被挤得微微探出,就是想回答也说不出话,陆狰手上发狠,语气却愈发温柔,亲了亲他挺翘的鼻尖,道:“宵宵想射的话,就卖个乖,叫声好哥哥听听。”说着,慢慢松开手,顺着唐门饱满的胸肌向下迤逦抚摸。 唐宴宵呜咽了两声,烈焰般的情欲裹挟着他,使他把胸口大腿紧紧与陆狰贴作一处,扭得发情的蛇一般,绞缠在陆狰身上去咬明教的耳朵,沙哑甘甜的声音带着一股得不到发泄的怨气:“你他妈的……这都不cao我,你阳痿,你不举,你们明教都不行,连cao人都不会………” 陆狰被他气得额角青筋乱跳,一掌扇在他逼上,咬着牙道:“我们明教不行?欠cao的sao东西,等会儿哥哥带你回帮会,有的是人等着轮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最会干你的。” 唐宴宵尖叫一声,只觉被扇的逼rou火辣辣地疼,两口xue里的水霎时似热泉般汩汩往外涌,身体里空虚地让他简直要抓狂,浑身过电也似地滚过一阵痉挛:“嗯……不是……只能你干我吗?这就改口了……你们明教不扎堆壮胆,就不敢cao唐门是吧……” 陆狰冷笑一声,抱他起来,两步跨到商路边一棵粗壮的柳树边,将他翻身紧紧按在树干上,抬起他一条腿,怒张的jiba对准后xue,噗嗤一声干了进去。 黝黑的粗壮roubang把那紧小的rou嘴完全破开,一捅到底,这一下刺激太过,唐宴宵发出半声短促的yin叫,整个人凝滞了几息,才抽搐着射出几大股jingye,尽数浇在树干上。陆狰紧紧覆在他身上,看他被这迟来的高潮击溃,嘴微张着涎水横流,流着泪的漂亮眼睛更是微微翻起,被缚住的双手手指胡乱抓挠着,身体里的软rou死命绞缠,几乎要把他的兄弟夹断。 过了好久唐宴宵才缓过来,浑身脱力,要不是陆狰架着他一条腿,怕是整个人都要像泥一样瘫软。陆狰不待他歇息,立刻大开大合打起了桩。唐宴宵受不住了,口不择言:“慢点……呜……不要、啊、要死了……” 陆狰在他后xue里硬捅了百十下,便拔出来,掰开两瓣rou唇,干进他逼里去:“这就不行了?好宵宵,还没被扎堆的明教轮一遍呢,可不要让我失望。嘶——”他用力抽唐宴宵的屁股,“松快些,夹这么紧,哥哥还想把你带回去玩双龙呢。” 他大力揉捏那饱满的臀rou,咬牙切齿道:“只是嘴上跟你说说没什么用,等你这saoxue吃过一群明教的jiba,你就知道,我才是最好的。”他钳着唐宴宵的腰,几乎要把他顶死在树干上,低头亲昵道,“宵宵,亲亲宵宵,要是你对比过了,还是我干得你最舒服,以后就只给我干吧?我保证比他们都让你这两个saoxue满足……” 唐宴宵无暇与他呛声,口中呻吟不停,陆狰压在他身上疯了好一阵,把人插得隐隐有了啜泣声,才放缓些速度,慢慢律动,低头去舔唐宴宵的耳朵。 唐宴宵的xue已经被他cao得服服帖帖,进出间咕啾作响,roubang也又硬起,摇晃着被夹在一片狼藉的小腹和树干间,火辣辣地疼。他还陷在令人癫乱的情潮中,陆狰与他说这些浑话,都只会点头,压根不知道自己都答应了些什么。 陆狰知道唐宴宵平日里是个什么做派,要是清醒着听这些话,自己少说也得挨上几个重重的大耳光,可是现在唐宴宵被他玩成了一滩水,禁锢在怀中,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和guntang的吐息,沉浸在情欲的泥潭中无法自拔,由着自己纵情cao弄,似乎神志都溃散了一般。陆狰看他这样子,jiba更是硬得发痛,手死死按着唐宴宵的后腰,用力捏出几个指痕,在晦暗中盯紧唐宴宵xue口吞吃自己roubang的样子,脑子里想着这sao屁股里的软rou该是如何包裹推挤,混着粘稠的yin水贪婪地吮吸那膨胀的孽物,才能让他有这般上天的快意,一时热血上涌,恨不得把唐宴宵弄死在夜雨河边。 唐宴宵一条修长的大腿被他掰开捞在手里,内侧已经全是喷溅抽插带出的水痕,忽得微微痉挛,腿根处的腿筋一阵抽紧,几乎从他手里滑出去。他一脑门汗,冷笑一声,更用力地扣紧了,道:“宵宵又要被cao射了?……这么不耐玩可不行啊,不会又要像上次似的尿出来吧……” 唐宴宵眼睫上都是水珠,不知是汗还是眼泪,艰难地忍住了两声浪叫,恨恨道:“……你这是什么废物耳朵……呜、听不见……听不见有马蹄声吗?” 陆狰心里大为生气:“……我还以为你被我cao得神志不清了呢,居然还有心思留意周围?” 唐宴宵轻蔑地笑出个气音,咬牙道:“知道就快滚出去……啊啊!” 他还未说完,陆狰就用力顶了他几下,差点把他撞散架:“宵宵怎么还害羞……你看看你……吃着我jiba的逼多漂亮,被人看看又怎么了。”他是铁了心要报复唐宴宵上次的行径,更是把唐宴宵按紧了不让他挣脱,还故意把他大腿抬得更高,将那两个糊满yin水的xue往商路那侧掰开。唐宴宵本就在高潮边缘,这么一弄更是经受不住,猛然摇头,压不住的yin叫声更大了。 半夜跑商的人其实很少,不然陆狰也不会这么又胆子抓着人在大路上就开干,他心里本来就打定主意,若是有人经过看到,那就直接一刀弄死丢进河里去。他一边重重cao弄唐门,一边暗暗摸上了刀柄。 马蹄声转瞬即至,两个跑商的打着灯笼,匆匆从商路上过来,陆狰看清了,这两人穿着普通,想是初入江湖,半夜跑商图个稳妥。陆狰和唐宴宵这处虽有树影略略遮盖,但离商路实在太近,除非是瞎子才看不到,那两人倒抽一口凉气,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时犹豫便被唐宴宵那一身雪白的皮rou晃住了眼,不由勒住马,在那儿踟蹰不前,大着胆子去瞧这活春宫。 陆狰感觉唐宴宵下面猛得搅紧了,他几乎要拔不出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咬着牙根一寸寸拔出来,又缓缓入进去,让唐宴宵发出一丝不堪忍受的呻吟:“sao货……果然被人看着更来劲是吧……”他捂着唐宴宵的眼睛,把那一双睫羽颤动的眼睛盖在手掌下,贴近他的耳朵羞辱他,“叫大点声,宵宵耳力那么好,肯定听得到他们在那儿偷偷说什么吧……” 夜里有风,那两人虽然窃窃私语,但陆狰和唐宴宵耳力非常,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好一个漂亮的小婊子,怎么还生着个女人才有的逼呢……” “你懂什么,听说这样儿的更sao,发起情来跟母狗似的……” “半夜跑商就是好,还能看到这等好景色……” “嘘,小点声,看看就得了,你还想上去cao吗?” “想想还不行了,你看那后面的saoxue不还空着呢,这sao货吃一个jiba哪能够呢……” 两人越说越带劲,唐宴宵虽不介意放浪的情事,也与人玩过不少刺激的,但毕竟头一次被人掰开屁股压在人前狠狠cao弄,连逼带xue叫人从里到外看个精光,终于浑身战栗,受不住陆狰发了疯似的插捅,高亢地呻吟着,前面性器颤动几下,猛地喷出大股jingye,连带下面也涌出一大波水,把陆狰的性器嘬进深处,滋溜作响,让明教也没扛过这波几乎冲破天灵盖的快意,咬着唐宴宵的后颈,死死抵着他射在深处。令人战栗的快意中,明教没注意到身下被捂着眼睛yin叫的唐门从耳朵上摸索着摘下一枚精致的耳钉,夹在细白的指尖,在高潮时痉挛着尖叫的那一刻,手腕一抖,如银星般破空而去,没入昏暗的夜色中。 高潮的余韵好久才过去。一时之间两个人粗喘连连,都以为自己死过一回,汗湿着抱在一处,许久才缓过来。唐宴宵喘着气,一巴掌把陆狰捂着他眼睛的手拍开:“滚下去!” 陆狰把半软的性器在他湿泞不堪的逼里来回滑动:“我不,再让我待会儿,宵宵里面好舒服…………嗯??” 他忽然抬起头,唐宴宵的手不是被绑着吗,怎么还能扇自己呢!他四下一扫,只见那两个跑商的早就摔在马下,一声不响,声息全无了。 他扭头去看唐宴宵,只见唐门脸颊酡红,媚眼如丝,一副吸了精气的满足样子,再细细观察,似乎还带着些杀人之后的餍足。他去摸唐宴宵半软的性器,握在手里撸动,唐宴宵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软的长吟,眯着眼倒在他怀里,任他来回抚摸玩弄,又乖又听话的样子,然而陆狰知道,这都是假象。 他突然明白了,唐宴宵为何被他按在胯下cao弄成那样,却也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被cao的那一个似的。 因为唐宴宵分明就清醒得很。 如果他想享受情欲,就会放任自己,百无禁忌,然而只要他不想陷入,那么不管是即将被cao上高潮,还是在野外被绑着手jian弄,都抵不住他暴起杀人。 一边潮喷射精一边杀人,说不定他还很享受这种新奇的刺激。 他从没被干昏过去,从没有失去警醒,没有失去过对自己神志和身体的控制。 看似沉沦,却掌控着一切。 他突然想看唐宴宵失控的样子。不再清醒,不再理智,只能被迫交出身体,被干到抽搐昏厥,懵然不知随人摆布的样子。 陆狰寻到他的嘴唇,热切地吻着他。唐宴宵顺从地回应着,手臂紧紧扣着他的后脑,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那是一种上位者的力道。 陆狰心里窃喜。没有人知道,这个唐门根本还没有享受过真正的极乐,还能展现出更多的yin态。只有他发现了这个秘密,只有他来得及擭取唐宴宵的全部,连唐宴宵自己都不知道。 他一阵战栗。此时此刻他终于回到一个捕猎者的位置上,虎视眈眈地窥伺眼前的猎物。他要抓住唐宴宵,禁锢他,占有他,让他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两人吻得兴起,唐宴宵鼻息浓重地舔他的嘴唇,道:“嗯……小猫这次干得也不错,这种玩法倒也新鲜。”他去摸自己夹着陆狰jiba的逼口,捞了一点yin液,涂在陆狰嘴上,笑道:“还要继续吗?” 陆狰去舔他的手指:“你想继续吗?” 唐宴宵眨眼:“我刚才听到了,你帮会里有人想cao我一顿。” 陆狰憋气,好久才缓过来,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sao货,我cao得你不舒服?还当真了?” 唐宴宵大笑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他们都没你cao得好,我以后就再也不能找别人,只给你玩。” 陆狰顶了顶他:“……你敢吗?” 唐宴宵不以为意:“嗯……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该不会以为……人多就能把我弄坏了吧。”他勾起嘴角,露出一点残忍的意味,“但是……如果你让我不满意,我就马上杀了你。” 陆狰一顿。 唐宴宵附在他耳边,柔声道:“拥有我或者被我杀掉……任君挑选。” 陆狰搂紧他的腰,一字字问:“你这样杀过多少睡过你的明教?” 唐宴宵笑了。 陆狰看着他,高傲的唐门丝毫不知他心里的盘算,于是他从善如流:“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唐宴宵指尖绕起他额前的发丝:“……还挺性急的。” 陆狰脱下外套,把他光裸的身子草草裹起来,刚想说是你要继续的,就听后面商路上有动静。他以为又是跑商的人,回头一看,却见黑暗中浮出两个人影,分明是从隐身状态里出来的,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陆伐和陆最。 两人看着他和唐宴宵,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半晌,陆伐大叫:“我草,真的是唐宴宵!” 陆最愣愣地瞧着唐宴宵露在外面沾满各种yin水的雪白大腿,鼻血从鼻子下面冒了出来。 唐宴宵眯着眼靠在陆狰怀里,缓缓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很有兴致的样子:“噢……这该不会就是其中两只吧。” 陆狰气得冒烟,掐住他的下巴,令他把那张满面含春的脸孔抬起来,好让陆伐和陆最看个清楚。 “你们……想不想也cao一cao这sao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