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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咱们可以去京市生,生完正好差不多是入学时间。”“去京市生也好,京市大医院的医疗也好些,我就是怕你大着肚子坐火车辛苦。”孟西洲还是有些忧心忡忡。“没事儿,”风知意自己倒不以为意,“到时候买卧铺去,应该不会很辛苦。我现在就是愁,那个陈素素怎么还不找茬上门?我都要走了。”孟西洲听得“噗嗤”轻笑,“如果她执意想要这个名额的话,应该快了。”因为入学通知,大概就是这几天下来。果然,三天后入学通知一下来,第二天找茬的就上门了。倒不是陈素素自己亲自来,而是先派了马前卒来。不过这个马前卒……孟西洲看着眼前拿着结婚证书、想要跟他来抢媳妇的许国强,暴躁得几乎想一巴掌拍死他!风知意赶紧拉住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国强,“你说什么?什么媳妇搞错了要换回来?”许国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风知意一眼,脸涨得通红,“就、就是我家那个陈素素跟我说,之前你们两的户籍搞错了,跟我领证的是、是你。搞错了,那、那就得换回来。”说着,目光在她大肚子上落了落,“我不介意、不介意你怀了地主……不是,他的孩子。等生出来,还给他就是。”风知意瞥了眼他手上的结婚证书,看到上面跟他登记的,确实是陈素素自己本人的户籍,而不是她现在顶替的人。风知意大概知道这个陈素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很明显的,是在逼她主动把大学名额交给她。不然,她就得做这个许国强的媳妇。这一招不狠,却足够恶心人。说不定,还能离间拆散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这个陈素素,倒是有一手。如果是原主,如果她没有救回风老爷子,这确实是个死局。要么,要上大学不要丈夫和婚姻,还要怀着孟西洲的孩子去做许国昌的媳妇;要么,放弃她现在这个身份,把大学名额拱手相让保全自己的婚姻。但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去做另外一个男人的媳妇?这样哪个男人能容得下她?这几乎是想毁了她。所以,她不可能会选择上大学。那这样,陈素素想要大学名额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惜,陈素素千算万算,算错了她不是原主,她也不需要靠着风家来立足。而且,风家的大树这会也还没有倒,甚至还有可能重新强大起来。所以,风知意淡定地让孟西洲把他们的结婚证拿出来,展开给许国强看,“看清楚了,这才是我的结婚证。我怎么可能跟谁领证结婚都搞不清楚?”许国强凑近一看,看过结婚证上的女方名字,给愣住了,“风、风知意?”然后仔细看了看那照片,又抬头讶异地看向风知意,“你、你不叫陈素素?”风知意指指他的结婚证,一语双关地意有所指,“你媳妇才叫陈素素。”“这、这……”许国强有点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叫陈素素吗?你怎么不叫陈素素了?你不是一直叫陈素素吗?”风知意指指院门口,“这个问题,你最好回去问问真正叫陈素素的人,她应该最清楚。”许国强一脸懵逼地抱着结婚证被暴躁的孟西洲给撵走了。孟西洲气得不行,居然有人这么堂而皇之地觊觎他媳妇,当他是死人吗?风知意安抚地拉住他,“好了,你跟一颗是马前卒的棋子生什么气?咱们等着接她后招吧。”“嗯。”孟西洲小心翼翼地把她拥进怀里,不让她看到他现在的眼神和表情,那个陈素素死定了!不,他一定让她生不如死!陈素素估计是没料到风知意这么“不怕死”,会直接跟别人承认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反应或者准备了一个多礼拜,后招才送来。风知意和孟西洲倒没有被打断去京市的准备,这天看天气晴好,准备把被褥都洗洗晒晒,好放起来。正在院子里忙活呢,就看到大队长就带着公安,在左邻右舍探头探脑的窥视下,上门来了。大队长一脸苦笑地抱歉,“陈知青,这些个公安同志一大早突然来我这,说有人举报你伪造虚假户籍、冒名顶替他人身份,还说你是、是那个什么派的坏分子。”他真是暗自叫苦连连,这是哪个拎不清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其实忙上忙下干活的只有孟西洲,风知意现在这么大的肚子,根本做不了什么。所以她这会,其实舒服地倚在铺了厚厚软软垫子的摇椅上晒太阳看书。听到对方来意,风知意点点头,不慌不忙地搁下书,在孟西洲的搀扶下起身,抬眼看到迎面走过来的公安,浅浅淡淡、从从容容地微笑,“好巧,又见面了,公安同志。”对,好巧不巧,这公安就是前两次问过她话的公安。对方不知是看在熟识的份上,还是看在她大肚子的份上,倒没有剑拔弩张、凶巴巴的作态,还颇为友好地笑了笑,“是好巧。你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又被人给举报了?”风知意让孟西洲上茶,请两位公安和大队长坐下,“大概是有人看不惯我日子过得太舒坦吧。”“茶就不喝了。”公安摆摆手,他可是来办案的,“对方人证物证齐全,咱就得例行公事地问问你,是不是确有其事?”“这事说来话长,”风知意再次请几位入座,“咱们坐下慢慢说,我一定把事情的原委都跟你仔仔细细说清楚讲明白。你应该知道,我一向最配合你们公安办事了。”公安笑,“行。”坐下的同时,让一旁的副手拿起纸笔做笔录,“你说。”风知意端起茶轻啜了一口,润了润唇,“你知道风德明吗?”公安立马肃然起敬,可神色又有些晦暗不明,“自然知道。”“我也姓风,他是我爷爷。”风知意轻飘飘地扔下一颗炸弹,炸得对方立马懵了,旁边做笔录的小公安惊得手中的笔,都“啪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公安懵了懵回神,眨了眨眼,“那这么说,对方举报得也确实没错。”其实心里有些叫苦,这么大的事该怎么整?眼前这个人,恐怕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谁知道他动了这个事,是福是祸。看来,这个得禀告上面怎么处理。不然,他这么一个小县城里的一个小公安,还真动不了这座大佛、起那个一步登天的心。风知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且听我细细道来。”“好。”公安点点头,“你说。”风知意就把原主从小到大与世无争的养病经历大概说了一下,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