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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本能地出声,“停车!”等车一停下,苏望亭又愣住了,他停下来做什么?不说她再三警告过他、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就是他meimei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家和她,恐怕再也没法和平共处了吧?虽然他理智上知道,他meimei落得如今这惨状,完全跟她没有关系。但人都是自私护短的,在感情上,他不由地有点偏向他妈说的“若不是跟她有矛盾,他meimei也不会招惹上那个恶毒的老虔婆”。即便这话有点没道理,但对meimei遭遇的心疼和愤怒,以及还有可能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长久以来对她求而不得的恼怒怨恨,让他现在也不由地有点迁怒和埋怨,再也没法理智地对她心无芥蒂。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倒是风知意朝突然停在她身边的车里望来,毕竟有车突然开过来停在她身边,她不注意到都难。苏望亭就整了整神色,收拾了一下情绪,推开门下车,神色平静、实则心下复杂无比地跟她淡淡打招呼,“好久不见。”随即目光在她怀里的襁褓落了落,有些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军区大院,一般人是进不来的。风知意看见是他,倒是没什么意外,朝他平平淡淡地礼貌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朝身后又栽跟头的小狗狗轻笑地道,“跟上。”然后,竟然没跟他说一句话,就转身走了。苏望亭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暮风微凉,吹得他心里一片荒凉。感觉自己还不如这一阵风在她面前吹过,至少风有凉的感觉;而他对她来说,估计什么感觉都没有吧?直到现在,苏望亭才彻彻底底地明白,他的情愫、他的芥蒂,其实根本就不曾落在过她眼里、更别说心里。所以,不管是喜是憎、是怨是怒,一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而他以前的痛苦和挣扎,仿佛像个笑话。风知意倒是没怎么在意在这里遇到苏望亭,只是有些意外苏家也在这个大院里,不由地有些感叹世界真小。不过她没受什么影响,一路轻笑着逗着智脑版的二哈回去,在家门口却碰到孟西洲紧张地冲出来,“怎么了?”孟西洲看到她神色一松,过来有些委屈地搂了搂她,“回家没看到你,问周姨,周姨居然说不知道,吓我一跳。”说着接过她手中的孩子,“你这是去哪散步了吗?”毕竟她在家里呆了一个多礼拜没出门,怕是闷得慌了。风知意趴在他怀里,掀开一点襁褓查看孩子的情况,看孩子睡得小脸白里透红的香甜,神色不由温柔,“下午闲着没事,我睡不着,就去学校报到了。”孟西洲听得神色一紧,“不是说我明天陪你去吗?你怎么一个人跑那么远?还抱着孩子去办事?累不累?”“不累,就报个到而已。”风知意说着把她搞定学校的事三言两语说了一下,“以后我上课自由,只要考核过关就行。不过代价呢,就是我可能要研究出或改进一两种药出来给国药局才行。”不作出点功绩,她扯的那个借口就站不住脚。孟西洲不关心其他的,只关心,“那你有把握吗?会不会压力太大?”要知道,大部分人从医一辈子都研究不出一种新药。“应该可以的。”风知意不担心,其实现在很多药未来都改进了,“我都有点眉目了。”反正又不是新发明,标的也是国药局的名,又不用她欺世盗名,所以这种事拿出来利国利民她没有心理负担。孟西洲听得放心点头,正要揽着她往里面走,突然发现脚下多了一只小狗,讶然,“这哪来的?”风知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想把狗狗送人,说是家里大狗生了一窝,养不起,我就领了一只来,正好陪我们宝宝一起长大。”孟西洲看她眉眼中透露着喜欢,其实不喜欢小动物的他也没反对,“这个可以。但是要洗干净,暂时也不要靠近孩子,等养熟了些再说。而且它会掉毛毛,不让它进我们房间好不好?”“好。”风知意低头同情地看了眼智脑二哈。二哈·智脑很不爽地“汪汪”两声,“你才掉毛!你全家都掉毛!我这是植物纤维好吗?比你家被褥还干净!还能吸尘净化空气!”孟西洲自然听不懂它的汪星人语言,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她回屋。风知意则是假装没听到,忍笑地跟着孟西洲一起走进屋,正想问他今天跟风老爷子干嘛去了,却在进屋的时候,看到顾寒音坐在客厅里正看过来,一愣,嗔了孟西洲一眼,“她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说着紧走两步上前,“你是来找我的吗?”顾寒音笑笑起身,“嗯,我是来给你送喜帖的。”说着失笑地看了孟西洲一眼,“其实不怪他,我比他早到,他一回来估计都没看见我,就冲去楼上找你。没找到你,下来问阿姨,阿姨居然不知道你竟然不在楼上,他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我都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可不是,”周阿姨也端了茶过来,放在顾寒音跟前的茶几上,“我都没来得及说话呢!”风知意不太好意思地笑笑,看了孟西洲一眼,“你抱孩子回房睡吧。”“好。”孟西洲点点头,抱着孩子上了楼。风知意收回目光,请顾寒音一同在沙发上坐下,“地点定了?”“嗯。”顾寒音打开随身的小包,拿出喜帖递给她,“在国营大饭店。”风知意对这个所谓的“国营大饭店”没什么感触地接过喜帖,“好。”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该送什么礼。顾寒音看她神色平淡寻常,想起她住在这个地方言行举止还落落大方、不见丝毫局促,就有些了然,“你、其实不叫陈素素吧?”因为她之前寻到这里来说拜访陈素素,这家阿姨一脸茫然地不知道她在说谁,核对了半天才知道是这家刚生了小孩的女主人。“嗯,风知意。这事说来话长……”风知意其实有点烦老跟别人解释自己的身世,就言简意赅地道,“总之这家主人是我爷爷。”顾寒音瞬间了然了,毕竟这家是什么身份,她当初从孟西洲口中得到地址之后,就特意查询过了,“原来如此,难怪之前在梦庄大队,苏知青和杜知青疯了一样地针对你,是家里立场的原因吧?”风知意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毕竟,原主在世人眼中早就夭折了,苏家那几个人,就以苏望亭刚刚还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情况来看,现在还不一定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吧?如果顾寒音是这个大院或者这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