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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先生如是说

    道恩·唐泰斯坐在沙发上,手机里正放着跨年晚会的直播现场。画面和现场大约有30秒的延迟,所以当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夹杂着高声谈笑嬉闹的声音靠近的时候,屏幕上刚结束表演的男团组合成员正退场完毕。

    没有敲门,刚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几个人说笑着踏进休息室,就见传闻中他们队长——伦纳德·米切尔的金主先生朝他们含笑点头。金主先生英俊儒雅、风度翩翩,微白的两鬓让他显得更加有阅历,一看就是那种成熟多金的理想型sugar daddy。

    队友们满心八卦,然而他们身为出道不久的新人,哪里敢在大佬面前造次,打过招呼就贴心地拿了自己的包并道恩先生带的水果夜宵,去别的化妆间卸妆了,走之前不忘带上门,朝伦纳德挤挤眼。

    伦纳德有些羞耻,又觉得好笑,白了一眼他人尽皆知的金主大人:“我先卸妆,卸完就走。”

    他化的是舞台妆,配合歌曲风格,小烟熏又贴了亮片水钻,闪粉打得整个眼皮亮晶晶的,幽绿的眼睛一勾一转,端的是浓烈又明艳。

    克莱恩在家里的时候哪见过他这样打扮,当下看得眼热,下腹也跟着热,视线再顺着他脸往下扫,伦纳德脖子上还束着两指宽的一条choker,choker上挂了根细细的银链子,垂进深V的衬衫里,十分引人遐想。

    如果换个身份,比如说历史学者克莱恩·莫雷蒂或者美食猎人格尔曼·斯帕罗,他或许还要矜持下,但他现在是以道恩的身份出现在这儿——风流多情、绯闻艳史被八卦网友们津津乐道的贝克兰德知名企业家和慈善家道恩·唐泰斯先生,那某些选择就顺理成章了。

    道恩含笑着一把拉住伦纳德,嗓音一如外形优雅醇厚:“不着急。”

    伦纳德眼神往下一扫,脖子耳朵红了一片,却也没反对,他顺着道恩的力道缓缓跪在地毯上,跪在道恩岔开的腿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大家伙扑到他脸上的热气。

    道恩先生轻笑着去摸他的头发,他头发打理得很蓬松,可惜刘海是硬的,打了发胶,远不如平时柔软。于是道恩先生又去摸他打着猫眼石耳钉的耳垂,揉了揉说别紧张。

    伦纳德瞪了他一眼,却也从工作场合搞黄的羞耻中恢复过来,深呼吸了一下,伸手去解道恩的西装裤。

    道恩把右手放到他脖子上,像抚摸什么宠物一样,不轻不重地捏他后颈皮,戴着戒指的大拇指剐蹭过伦纳德的皮肤,不太舒服。但伦纳德没说什么,拉下内裤,让那根沉甸甸的东西戳到自己脸颊上,蹭出几点湿痕。

    他做这事算得上经验丰富,只是含入前端,舌尖顶着铃口打了个转,包住guitou一吸,道恩握着他后颈的手就收紧了,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靠在沙发上。

    他们半个月没见面了,看来这对克莱恩也不是没影响的嘛。

    伦纳德在心里笑了笑,有一种找回场子的快意,他咽下口中有些腥涩的前液,懒洋洋开口:

    “别着急呀。”

    他握住道恩粗长怒张的yinjing,圈住又放开,就着掌心的粘滑的水液随意撸动了几下,手指修长漂亮,动作轻巧,居然把这事也弄出几分观赏性。

    道恩先生垂眼看着,伸手帮伦纳德把长发别到右耳后,露出完整的、蔓延至太阳xue的精致眼妆,深蓝浅蓝的细碎亮片沿着修长眼线铺开,眼尾斜飞,几乎像只振翼欲飞的大蓝闪蝶。

    这跟他平时习惯的伦纳德确实大不一样。平时的伦纳德也很好看,却是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而现在的他像某款售价昂贵的人偶,层层叠叠地裹在精细的包装里,打着蝴蝶结洒着金粉,精致得近乎脆弱。

    ——不得不说,让人很有破坏欲。

    他温暖干燥的手掌移到伦纳德汗湿的下颌,隔着choker抚摸他凸起的喉结,又握住那根细长的精致银链,突然发力一扯。伦纳德顿时就被拽得跪不住,摔在道恩的大腿上。那根被他舔得湿淋淋又摸得硬挺的yinjing挺立在他的脸颊边,顶端的小孔还在渗出前液。

    道恩先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温和:“可以继续了。”

    伦纳德深深呼吸了一下。

    克莱恩当然是有控制欲的,但他藏得太好了,大部分时候是一位温和克制的绅士,所以当他偶尔露出一点强势的时候——像现在,伦纳德意识到自己立刻兴奋了起来。

    他就着这个姿势仰头,在明亮柔和的补光灯下,愈发显得容色皎皎,连额角细汗都跳着碎光,然后他捧着道恩的yinjing,缓慢地吞了进去。饱满的guitou抵在舌面上磨蹭,又被含住了轻柔地吸吮,略做安抚之后就吐了出来。

    这回他故意让克莱恩看得很清楚。灵巧的舌头一路滑到yinjing根部的囊袋处,先是舔舐,而后是亲吻、吮吸,艳红的舌尖在被白皙手指捧着的深色的性器上时隐时现,画面简直煽情得过分。

    被湿热口腔包裹着的感觉异常美好,道恩先生舒服地叹了一声,闭眼享受爱人的周到服务。

    伦纳德把整条yinjing都舔了一遍,舌面顺着露出青筋的表皮摩擦,舌尖描摹着凸起的筋络,一直到guitou下凹陷的冠沟。他稍微直起身体,又吞进去一些,两瓣湿软的唇裹着yinjing,灵活的舌尖沿着敏感的冠状边缘,一寸一寸,细致而热情地地舔弄。

    外面不知道表演到什么节目,突然起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尖叫,道恩睁眼望过去,隔着厚厚的木门,当然看不到什么,但只听声响也能依稀猜想到盛况。

    他又转过头来,撩起伦纳德额前被汗浸湿塌下的刘海。外头人声鼎沸,休息室里却安静非常。伦纳德长睫低垂,并不看他,只专注地把yinjing吃得啧啧作响,全心全意在扮演一个以身体为筹码讨好金主的乖巧小情人。只看他的表情,怕是比侍奉神明的主教还要虔诚几分。

    道恩缓缓地喟叹了一声,命令道:“含深一点。”

    伦纳德笑盈盈地撩眼看了他一下,毫无异议地照做了,他微仰着伸头,让喉道和口腔连成一条流畅的通道,以供他老公更好地使用。及肩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拉长的脖颈线条优雅得像引吭高歌的天鹅。

    他吞得极深。那根青筋毕露的肿胀yinjing缓慢而坚定地顶入他的口腔,压着舌面依次擦过硬腭、软腭、悬雍垂,用力捅进口腔末端与喉头交接处狭窄湿热的咽峡,然后引起了本能的呕吐反射。被撑开的喉头反抗着外物的入侵,食道剧烈地吞咽着,软腻的皱襞与舌根推挤着前端。

    道恩被这种紧窒湿软的包裹感爽得呻吟了一声,一手按在他后脑,压着人抽动了几下。伦纳德忍了忍,还是难受得要命,皱着眉退开身体,捂住喉咙咳了两句,缓缓地平复呼吸。

    克莱恩搞到一半突然被冷茎,当然很不爽,但他也知道深喉对于承受方来说很难受,毕竟是个体贴的绅士,只好深呼吸压下一些暴虐的想法,指尖划过伦纳德的嘴角:

    “口红蹭花了。”

    伦纳德“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抹,却抹到一痕湿黏的水液,反应过来后脸颊烧得一片绯红,露出几分羞恼的神色。

    他这个羞耻的时机来得十分突兀,饶是克莱恩都感到莫名其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轻咳了一声,把化妆台上的纸巾递过去。

    外面听着是要结束了,走廊上传来一阵又一阵匆匆小跑的脚步声,伴随着交谈和呼喊,现场导演拿着对讲机指挥的声音遥遥地飘进来。他们一齐看向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五十二分,还有八分钟主持人就要倒数了,伴随着音乐、欢呼和升空的冷焰火,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伦纳德扯过纸巾胡乱擦了下,说快点搞完回家。

    道恩点点头赞同,又轻叹了口气,表情颇有些可惜。

    伦纳德把纸巾揉成团,一个投篮丢到垃圾篓里,转头看见道恩的神色,心思略转就明白过来,一时有些好笑,又觉得克莱恩这样好可爱哦,平时多冷静理智游刃有余的一个人,居然还会为不能在后台继续和他乱搞挂脸。

    这么一想他又得意起来,挑眉道:“克莱恩,你看起来很遗憾嘛……”

    克莱恩随意点头,也懒得理他挑衅,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按,说继续吧。

    伦纳德猝不及防被推得一晃,又瞪他一眼。他眉眼线条并不锋利,绿眼睛湿润澄澈,这样瞪人也没啥威慑力,反倒跟小狗张牙舞爪似的,勾得克莱恩心痒痒,心想真应该把他cao到喉咙嘶哑、话都说不出来才好。

    他眼神实在太露骨,把伦纳德看得面上一烫,薄红还未褪尽又涌了上来,咕哝道:“我感觉你在想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道恩先生好整以暇,问比如呢?

    伦纳德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哼哼唧唧地说你以为我猜不到吗?不就是……呃,深喉……你想cao我的喉咙对吧,像porn里特别粗暴深入的那种……

    他越说声音越小,听着不像是害羞,倒像是有些心虚。

    克莱恩一开始有些困惑,听到后面突然福至心灵,立即反问道:

    “你看到了我的pornhub收藏记录?之前在车上拿我的平板打游戏那次?”

    伦纳德迅速辩解:“我不是故意去翻的!我以为那是我的号!”

    ……

    很好,水落石出了。

    换一个场合,这种被翻硬盘的羞耻足以让克莱恩当场捂脸跑出三千米再拿头撞墙,但是这是伦纳德,而且他的yinjing还戳在人家脸颊边。于是克莱恩维持着表情,努力捡起了崩散了一地的金主道恩人设。

    道恩先生缓缓拉开嘴角,嗓音低沉:“这是教给你的第一课:好孩子不可以乱翻大人的东西。”

    与和缓的语调完全相反的是他的动作,道恩的手掌使力掐住伦纳德的脸颊,逼得他打开了下颌,那根硬挺粗长的yinjing随着他站立挺身的动作长驱直入,一直顶进了最深处。伦纳德当即一颤,他呜咽了几声,却被道恩紧紧按住,躲不开也退不了。

    道恩稍微缓了下,按着伦纳德的后脑勺,抵着喉头在他软嫩狭窄的咽峡处慢慢抽动。他进得太深,连身体本能推拒的反应都成了快感的助力,喉头软rou痉挛着裹缠住guitou,又吸又绞,尽心尽力地讨好着入侵者,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

    光是想想他在cao干伦纳德的嘴,那张轻笑的、念诗的、唱歌的、和他抬杠的嘴,克莱恩就有一种难言的快意从脊椎处窜起。

    而伦纳德的表现比以往所有的想象都更合他心意。

    伦纳德仰头望着他,他被噎得厉害,那双祖母绿般的眼睛已经水雾蒙蒙。他似乎本能地想要挣扎,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又松开,最终只是安静地跪着,任由克莱恩像使用一只飞机杯一样使用他的喉咙,温顺到了极点。

    道恩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一手按住伦纳德的后脑,另一只手扣住他下巴,水光淋漓的yinjing慢慢往外抽,拖出几缕要断不断的粘丝,又更加用力地干进去。伦纳德的口腔被撑开到了极致,唾液腺在快速的摩擦下被刺激得不断分泌,口腔里水液丰盈,在他的抽插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伦纳德急促的呼吸与细碎的呻吟都被他撞得粉碎了,发出了可怜的、一抽一抽的哽咽,被粗暴动作呛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滚到下颌边缘,紧接着又被撞得坠落在地毯上。

    道恩按着他的头往下压,yinjing前端几乎穿过会厌、捅进他的食道里,他又插了几下,在这逼仄高热的腔道内射了出来。伦纳德被打得浑身一颤,喉结滚动,食道本能吞咽着,几乎感觉被jingye直接灌进胃里。

    道恩射了一阵又退出来,yinjing半搭半戳着伦纳德的脸颊,膨大湿红的guitou正抵着眼窝。他捏着伦纳德下巴,温声诱哄,说闭眼,好孩子,弄到你脸上。

    伦纳德听话照做,微凉的jingye一股一股地打在他脸上,他轻轻颤抖着,好一会儿,才感觉到眼前人慢慢退开。

    伦纳德含糊地喊了句克莱恩,说给我拿张纸。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长得柔和风流,眼窝却很深,此刻积着湾jingye,怕弄进眼睛里,又怕流下来把演出服弄脏了,只好半仰着头,睫毛微微颤抖,眼尾又是鳞翅一样的闪粉,显出一种濒死蝴蝶般脆弱又艳丽的色情感。

    克莱恩看得又一次心旌摇荡,再想到他还戴着耳钉乳贴衬衫夹,更是心痒,但是演出已经结束,工作人员就要来检查后台了。

    “这套衣服穿回家吧,”最终,金主先生如是说,“我让理查德森去跟服装师处理。”

    End.

    本来想写枕营业,谁知道一下笔又是老夫老妻玩情趣,啧。想润色一下发现也没啥好润色的,就这样吧(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