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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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有新活动了,要不要去玩?” 点进论坛,置顶加精的一条新帖正正挂在页面首部,浏览点赞很多,但内容只有开贴人独二无三的两段不算长的精简文字:第一条是本次活动的具体内容,第二条是报名要求和格式。 ‘Seven’是一家BDSM俱乐部的名字,在本市圈中颇具盛名。除了线下交流集会的地点,俱乐部在线上也开了用于通知、聊天、教学、秀恩爱的网站。 域名简之又简地列了七个7,连网页排版也是简约的黑白,倒是布局条理清晰,板块分明。 7这个数字的含义很多:一周七天;上帝七天创世;七罪宗...... 当时你听着自家小M煞有其事地给你一通分析解释,冷冷一笑,只觉得有病:随便一个名字还整什么乱七八糟深邃的‘寓意’,俱乐部的主人绝对是个闷sao。 但闷sao归闷sao,对这位从未谋过面的神秘东道主的能力和手腕你还是认可的。 代号‘King’,某种意义上也算名副其实。 按着给的格式填好了两个人的信息,点过发送,你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问话还没被回答,颇不高兴地抬脚踢了踢脚边男人绷得死紧的小腹:“问你话呢,吱都不吱一声,怎么这么没礼貌。” “唔!”轻轻一脚踹出克制的闷哼声,憋得膀胱几欲炸裂,魂游天外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儿的男人在瞬间就被唤回了全部的注意力。 已经完全饱和的脆弱膀胱根本经受不住任何外力摧残,疯狂叫嚣着释放,甚至尿液已经迫不及待地涌到出口。 可他不能…… 即便碎乱额发已经快被冷汗浸透,但男人仍旧竭力保持着标准跪姿,任由性子恶劣的女主人用足尖在他身上戳戳踹踹。 汗珠从额面上滑落,经过眼尾时他忍不住闭了闭眼,而女主人的足弓在此刻轻轻踏上怒涨的guitou——肌rou绷得条块分明,他急促地喘了一声,攥紧自己的手腕,在恶意的逗弄下终是没忍住打了个摆子。 ——“跪好!” 柔嫩足弓踩着涨硬guitou,濡湿感清晰明显,你有意想逼出脚下男人更多难堪的反应,但最近这只大狗好像有点出乎意料的能忍。 足尖贴着他的柱身往下蹭,踩到柔软囊袋,你明知故问:“憋成这样都能爽到?” 马眼溢出的液体滴滴答答往下坠,男人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撇开目光,嗓音沙哑“求您……” “求什么?” “…贱狗想要排泄,求主人……”含混的尾音同亲吻一并落到脚背,继而他伏下身子,够着舔去你足弓未干的液体。 你定定看着他头顶发旋一会儿,思忖大概真的是憋狠了,这么乖也不好下狠手,干脆大方点头“去吧” 见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往卫生间爬去,你摸起桌面上的手机,给下个周末未定的日程上加上一条安排。 字刚打完,一通电话闯进手机——是李泽言。 声音响了六七秒,滑开接听键时你刚好走到窗边。将一只胳膊架上扶手,懒洋洋开腔:“李总?有何贵干啊?”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惯来开门见山:“近期奇迹和华锐的那项合作项目,你是负责人?” ……真不想听明白他在讲什么。 又谈工作,这电话就不该接,吃了这么多次亏都没长记性,你忽然有种自己也是个傻子的错觉。 很想说“今天我休息,有什么事儿咱明天说行不?”,但来电的不是什么项目小组长,部门小经理,而是华锐大BOSS。而且这位难缠的金融界神话总喜欢在休息日为自己找事儿,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周八天都在工作。 算了算了,习惯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你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正了神情“对,我是。” …… 释放完个人生理需求顺便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大狗赤身裸体地从盥洗室出来,一打眼就看见女主人倚在窗边和别人打电话。从他所能听到的断断续续单方面的回应里,能听出谈电话的两个人在讲公事——但这也不能成为来电那人打扰别人休息的理由吧? 理智让他克制地攥紧拳头,但却克制不住心头翻上一股莫名的火。 他脾气其实真的很好,只不过任谁被同一人屡次打扰‘好事’都会心生不满,更何况要说巧合,这巧合未免也太巧、也太频繁了些。 房间内铺了厚厚的毛毯,除了赤脚也不会冷这个优点外,还十分吸声。 李泽言正讲着,你一边听一边记,眼睛望向窗外被风摇动的绿植,陡地身子一僵——有一双胳膊环上了腰身,沉甸甸的脑袋压到右侧肩膀,湿漉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过耳根与扣住手机的指节,还有屁股后也顶了根梆硬的柱状物。 你不动声色将电话换到左手接听,推了推肩侧的脑袋示意他滚。 明明一直都很听话的大狗却好像没听懂主人的暗示似的,更过分地将伸出爪子往你松垮的睡袍里探—— “啪!” 一记响亮耳光声空气顿时诡异地沉默下去。 被打偏脸的男人保持着向右撇头的姿势,垂下眼,手慢慢缩了回去,再乖顺地拢到背后自觉攥好。 你冷眼看着,直到电话听筒中传来李泽言犹豫的一声:“你……” 捏着男人下巴令他转头,食指弯着往地下点了点,你跟李泽言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家狗不懂事,刚过来跟我捣乱,抽了他一巴掌。” 这谎话未免太不走心。 抽什么狗能抽出这么响亮的巴掌声? 抽这么狠,狗都不带叫的? 侧脸火辣辣地疼。男人喉结滚了滚,最终还是抿着嘴缓缓屈膝跪下。 你伸手揉揉他脑袋权做安抚了,嘴角一勾,又对电话里说:“这会儿安静了,您继续。” 知道你口中的‘狗’不是真的狗,大概也是出于谨慎,李泽言并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象征性地客套几句后便挂掉电话。 ——晚点儿还得给他回个电话,刚才的事儿还没谈完。 低头斜了眼打断你电话的罪魁祸首,你蹲下身,扯着他短发令他脑袋昂起,指尖叠着侧脸红肿巴掌印又拍了两下:“够了啊,别老得寸进尺,你这又吃哪门子的醋?” 男人重重喘了两口,眼里似乎有一股火在烧,他不服似的直勾勾盯着你,一句话讲得像是在陈述又像是抱怨:“每次您都会接到他的电话。” 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们是在谈工作,又不是在谈情说爱。” 再说了,谁会想在休息日没薪水的加班啊,爱吃飞醋的狗很烦,李泽言也好讨厌。 别扭的大狗有理没处说,只能自己憋着,开始生闷气。 你掐着他的脸左看右看总觉得自己打得有点狠了,翻出来小药箱给他抹祛肿的药膏。 手指沾着药,不算温柔地往上涂。一时难得的温情下氛围中,男人嘴唇碰动,忍不住说:“他是故意的…” 你手上动作一顿,给他抹完药后收拾好药箱,环扣‘嗒’地一下叩合之际,笑着抬头:“行了,以后见着我打电话,自觉滚远点儿,嗯?” 天堂没上去,登半截就往地狱里坠。 这一句把男人接下来的无数腹稿都给堵了,一时间脸白得彻底,连勃发性器也彻底软了下去。 他闭着眼,艰难应声:“……是。”